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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鸣九霄-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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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薄栖,我们还是当不认识算了!”
“随便!”
“你!”
“算啦算啦!”皇甫世煦暗叹,这两人怎么跟斗鸡似的,说吵就吵啊,“既然事情已澄清,大家彼此就不要说气话了,我看,这里也不是久留之地,不如赶紧上车,我们回高府再详叙好么?”
“那车夫怎么办?”玉鸣冲着夏薄栖讥讽道,“肯定又是怕人家看到你,才把人点昏的吧?长得不怎么样,还跟个小媳妇似的,就那么怕被生人看到么?”
“玉姑娘,难得你很愿意让更多的人看到你的行藏,我估计,现在有不少你地家人正往京城方向赶来吧?”夏薄栖毫不谦让,反唇相讥
“什么意思?”
夏薄栖从怀中抽出一封纸卷,递给玉鸣,“自己看吧!”
玉鸣展开,就着月光大致看得出是一封信,她刚想仔细辨清信地内容,就听夏薄栖道,“这是百万庄传给聚泉庄庄主的一封短信,请聚泉庄庄主留意一位赌技十分高超地女客,一旦有消息,请他们立即帮忙告知百万庄,我想,不止一家赌庄都收到了这样的救助信吧”
“我”玉鸣像一下子掉进了冰水里,被突如其来的消息给刺激清醒了,她太低估怜牧,怜牧固然会猜测她去了恒安,但为了保险,他也遍撒了眼目,“你什么时候得到这封信的?又是什么时候猜出我就是百万庄要找的人?”
“在聚泉庄混战的时候,那位掌柜被我搡了一把,跌倒在地,这封信就从他怀里掉出来了,想必是刚收到不久,还未来得及放存,我也是好奇,顺手拣了回来,待看清信的内容,连猜都不用猜,你就是赌技高超的赌客呀,聚泉庄那帮家伙根本不是你的对手”
玉鸣暗叹,“难怪你刚才见到我一点都不惊讶,原来早知道我是女扮男装,可是,当时你为什么不把信拿出来?”
夏薄栖忽而哂笑了一下,“我现在明白,为什么会在那条隐秘的小道上遇见你了,是因为我的这位老弟对吧?”
“隐秘的小道?”云里雾里一直听着夏薄栖和玉鸣说什么聚泉庄的皇甫世煦怔了怔,“噢,你说是缩短进京路程的那条道啊,那条道还是玉姑娘告诉我的呢!”
“唔”,夏薄栖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一个姑娘家,女扮男装,非要走那么偏僻的小道,还什么行程需用都不带,不是从家里私逃是什么,读了这封信,再联想遇见姑娘的地方,我更加确信姑娘一定有什么隐衷才跑出来的吧,当时没有把信拿出来,是怕惹姑娘惊慌,而且我也是第二日才有机会读信的,我们早就离开了容华镇聚泉庄,再拿信还有什么必要?”
“当时没必要,现在就觉得很必要了?夏兄的心胸不会如此狭窄,为了回击我的话以此来揭我的短吧?”玉鸣很是气闷,都只因为了银子而去赌了一把,竟惹出这许多麻烦来
“你说呢?”夏薄栖又是淡然一笑,“那聚泉庄掌柜事出突然时没反应过来,事后还反应不过来吗,即使他没看出姑娘是女扮男装,可能也会产生怀疑,至少姑娘的手段非寻常人可比,姑娘自己也说,改了庄家的暗记,试想,非懂赌技之人,又如何能看出暗记还给更改了?就凭这,聚泉庄的掌柜也会向百万庄通风报信,姑娘该怎么办,自己瞧好了”
“是啊!”玉鸣捶着自己的脑袋,“我还沾沾自喜呢,都是我的江湖经验太少,居然犯了这么大的错还不自知,看来,真该向夏兄学习,小心谨慎总没错!”
第一卷 深云出岫 第二卷 风谙波涌 第二十九章 芳心乍乱
“也不一定”,皇甫世煦总算大致听明白了事情缘由,便委婉相劝道,“姑娘本来就打算只作短暂停留,这样正好,反而是歪打正着,等他们寻来京城,姑娘早已离开,不会耽误姑娘去办事的,不过,玉姑娘,在下斗胆相劝,一旦办完所需之事,务必要尽快赶回百万庄呐,不管怎么说,姑娘孤身在外,不仅姑娘庄里的人担心,就是在下,也无法高枕”
“知道了!”玉鸣因为受挫而情绪低落,低着头少有温顺的应承道,内心却实在沮丧不已
“嗯,既然大家把话说开,就该没什么误会了吧,我们在此处已经耽搁太久,得赶紧离开才行,薄栖,我还有更重要的事问你,一起走吧?”
夏薄栖点点头,取过车厢内车夫的斗笠和车鞭,“你们上去,我来驾车!”
“里面横着个人怎么坐的下啊!”玉鸣抱怨道,尽管她被夏薄栖堵了话头,可怎么想都觉得夏薄栖的行为还是怪了点,到底因为什么他非得放倒车夫呢?
夏薄栖说不是自己下的手,这玉鸣基本还是相信的,因为夏薄栖既然再次点了车夫,就完全没必要不承认先前的行为,又说是他自己去追那个下手的人了,那么到底是谁要为难车夫呢?
又或者,真正下手的人并非针对车夫,目标不是自己就很可能是高士煦,但百万庄的人段五他们就算已经到了京城,又怎么猜得到自己在高公子家?退一万步,他们猜到了,也会光明正大去高府找人,何必要偷偷摸摸跟到这里对车夫下手呢?
想来想去都不该是自己惹的麻烦,剩下的可能性却更令人疑惑,莫非是高士煦生意上的对手,故意要来害他的么,夏薄栖地出现是碰巧还是刻意呢,他和高士煦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们把他靠在一边车厢壁然后你我再靠另一侧挤着坐一下吧,只能如此了,好么?”皇甫世煦怀了一点小小的私心作着安排他其实是很乐意和玉鸣挤坐在一处的,只是怕玉鸣心生尴尬而已
玉鸣还未答话,夏薄栖却抢先道,“还嗦什么,赶紧上车啊!”
玉鸣瞪了夏薄栖一眼,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只得提着裙角磕磕袢袢的先坐了上去,跟着皇甫世煦进来,两人合力将车夫扶坐起身,靠在车厢壁上,然后皇甫世煦的气息一近,像是拥着玉鸣一般紧挨着她坐下
玉鸣挪了挪却实在无处可挪,她半侧着脸对皇甫世煦道,“喂,你也不用非要占那么大地盘吧,过去点行不行?”
皇甫世煦委屈道,“我怎么占地盘了?占地盘的明明是这个熟睡地家伙还差不多,喏,他的一双腿就横在我的肘边,死沉死沉地推都推不动不信你摸!”
玉鸣身子一缩:“嘁,我摸他干嘛你,你还是自己摸好了,不过,不过你的这只手在我身后做什么?”
正说着,只听一声“,驾!”前面的马匹随声而起步,迅猛地朝城中撒蹄狂奔,玉鸣猝不及防,斜身一扑,差点被甩出车厢外去,幸得皇甫世煦稳稳的一手揽住了她
“我忘了告诉你”,皇甫世煦在黑暗中做了一个怪脸,“坐谁的车,都不能坐夏薄栖的车,他是疯狂地飞车族!”
“不是吧,就这辆半新不旧地破车,能经得住他这么狂奔吗?”玉鸣压抑住自己内心的尖叫,但也有些声调失色的惊嚷
“幸亏是在京城里跑,没事的,要是在路途崎岖的地方,我就宁肯自己甩大腿了,对了,你刚才问我什么来着,哦,是了,我这只手咳咳,你现在该明白我做什么了吧,不扶着你,你刚才”
“知道啦!”玉鸣没好气地打断皇甫世煦,自己则伸手紧紧掰住车厢门板,以防再次出糗,“高公子,我说你是在哪儿认识这么个疯子的,和他相比,我觉得认识高公子都是上天垂怜!”
“嘘!别在他背后”
皇甫世煦地话还未说完,前面驾车的夏薄栖就已经接口道,“别在我背后说我坏话,当心顺风有耳,驾!”
马车更猛烈的颠簸起来,玉鸣心悸道,“这不明明是逆风吗?唉,高公子,你害苦我了,早说一声啊,早说我是死也不坐他的车的,这下可好,颠得我五脏六腑都快呕出来了”
“呵呵,我第一次坐的时候跟你想的一样,不过,习惯过后就好了!”
“什么?这也能习惯?”玉鸣不满地嘟囔着:“反正我打死也不会习惯!”
“嗯,如果不是车厢太颠簸的话,以这样的速度狂奔是一件多么刺激地事儿啊,当你痴迷上风一样地速度,就不会介意颠簸与否了,何况,夏薄栖实在难得当一回车夫的”
“你地意思,还指我太有运气了?”
“呵呵,不,是我太有运气了”
“你?哦,是啊,你又享受一回风驰电掣嘛!”
“唔,不完全是哦,最大的运气,是碰巧和玉姑娘一起经历风驰电掣!”皇甫世煦的语气越说越温柔,暖暖的热气就在玉鸣的耳畔萦绕,弄得玉鸣耳根直痒痒
“才,才不要呢!”玉鸣经受不住这温润的男人气息,神思顿时恍惚起来,迷离萌生中胡乱应了一句,便羞赫得背对皇甫世煦,只觉心如小兔般乱撞
黑暗的车厢内,女子的羞赫更让皇甫世煦心动如潮,说不清究竟为何,但怀中女子的每一颦一笑都在不知不觉里,丝丝缕缕渗透进了他的灵魂,这大概就是真正的喜欢吧,他多么想一生一世都如此刻般,拥着心爱的人,奔驰在同去同归的相守相携路上,永远都没有终点
也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忽而慢了下来,然后停住,外面的人假意咳了两声,“到地方了,下车吧!”
皇甫世煦和玉鸣都仿佛刚从梦中惊醒,慌慌张张勉强拉开一点距离,而皇甫世煦的手臂更是悬在半空,于狭窄的空隙里收不回来,亦不好再揽住玉鸣
还是玉鸣硬着头皮开口道,“那,那我先下了?”
“嗯,小心点儿!”皇甫世煦温柔的低声叮嘱道,等玉鸣钻出车帘外,才松了口气,收回已经半僵硬的胳膊,因为刚才一路,他既不敢揽得太紧惹玉鸣反感,又不敢撤力,万一出个什么意外他还不得急疯?
待皇甫世煦也跳下车,四下环顾却原来距离高府还有一截路,夏薄栖道,“该换我进车里蹲着了”
皇甫世煦明白夏薄栖的意思,他也不愿意更多的人见到夏薄栖,便牵过缰绳,示意夏薄栖上车,然后对玉鸣笑着说,“好啦,这下我们总算安稳了”,遂牵着马车,步行回高府
玉鸣没有多言,她沉浸在某种追悔当中,自己这是在干嘛呀,为什么会对另一个男子产生连自己都说不清的迷乱呢,难道可以这么快就忘了孑晔的死,忘了对孑晔的承诺吗,玉鸣内疚得恨不得一头在墙上撞死,不,再也不能这样了,她得走,得尽快离开高士煦才行
皇甫世煦还未敲门,门就已经吱呀打开,郎宣提着一盏灯出现在门口,“哎呀,我的公子我的爷啊,您可算回来了,没把小人给吓死愁死,生怕您出了什么意外,怎么溜达到这么晚啊?”
“废话少说!”皇甫世煦懒得解释,拉过玉鸣就往门里进,“郎宣,玉姑娘累了,你赶紧去打水让玉姑娘洗漱,安顿玉姑娘休息!”
“是是,小的明白!”郎宣一面应着,一面深深地看了一眼皇上,皇甫世煦见到郎宣的眼神,就知道宫里应该平安,至少没出大乱子,但他此刻不想和郎宣讨论宫里的情况,因为郎宣所看到听到的,很可能都是表面现象
“那,小女就先去歇息了,公子也早些睡罢!”玉鸣虽然不清楚夏薄栖为何连高士煦的下人都要回避,可既然想不清楚,还不如不想,再说,那也是高士煦和夏薄栖之间的私事,所以玉鸣就只当不知的回避了
“嗯,我会的!”皇甫世煦深情地笑笑,“好好休息,做个好梦!”
玉鸣略施一礼,不再抬眼看皇甫世煦,转身即走皇甫世煦没有察觉到玉鸣情绪上的变化,玉鸣所深藏的悲哀,他也不可能知道,此刻的皇甫世煦已然回到了现实,回归了他皇上的身份,他得趁郎宣忙碌的时候,把夏薄栖带进高士煦的屋内
隔了一阵,郎宣来敲皇上的门,“公子,您的水也准备好了,奴才现在就给您端来?”
“不必了,郎宣,你先退下吧,我没有叫你,你就不要出来,听明白啦?”
郎宣很是纳闷,皇上不仅不问宫里的情形,还不许他出来,究竟怎么啦?可郎宣没胆量违抗圣旨,只得喏道,“是,那奴才就下去了,公子,有事您一定要叫奴才啊!”
“去吧去吧!”
郎宣狐疑的静等了一会儿,见里面确实已无动静,这才讪讪离去,皇上大概是玩的太累了吧,他想
第一卷 深云出岫 第二卷 风谙波涌 第三十章 兄弟与共
“薄栖,到底怎么回事?来,坐下来我们慢慢说”,皇甫世煦屏息待郎宣离去后,才于黑暗中拖了把椅子,自己先行坐下,“你是收到我的信才赶来的么?”
“哦,我比送信人迟了一两天,不过一路上除了遇到那位玉小姐,算是小小的阴差阳错外,其余基本正常,没有生出什么意外事端,我想应该不会有人知道我的底细”,夏薄栖却并没有坐,而是抱臂靠在窗前,一面仍从窗户的缝隙处观察院内的情形
“嗯,这样就好,玉姑娘是无关的人,她是因为最近兄长去世,心绪烦闷才私自跑出来的,而且她也不清楚我的身份,所以对她,你大可以放心”
“我就猜到她一定有事,高士煦,呵,没想到太子现在还用这个身份?噢,不,不对,我认识的高士煦如今已是万人之上的天子了”
皇甫世煦淡淡的笑了,“只要夏兄喜欢,我就永远都是南荒和夏兄一起练剑的高士煦”
夏薄栖也会心一笑,悠悠点头,他想起高士煦第一次来到他的破茅屋前,那副略带青涩但非常阳光的样子,几乎让他在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比他小几岁的青年,但是夏薄栖从来不会将自己的喜好表现出来,甚至,即使知道高士煦太子的身份,一直到现在他对高士煦都还是冷言冷语,漠不关心的架势
夏薄栖曾对高士煦说,永远不要试图去彼此了解,更不必彼此熟悉,因为他们天生就是不同的人,注定不可能成为朋友
然而,高士煦偏偏就是和他走得最近最好的朋友
高士煦离开南荒之时是夏薄栖帮着掩护的,谪庶的太子未经许可,或者没有接到朝廷的明令,是绝对不能离开谪庶地的,但是当时的朝廷由于皇上的病重都还在采取观望状态,夏薄栖就告诉高士煦,必须走再不走,真地等接到皇上升天地诏告只怕一切都晚了
太子宣布闭门修书,每日足不出户,连饮食都是由贴身侍奴送到窗子外,端进去用完膳再摆到窗台上,人们只见太子的屋中昼夜明灯,时不时的,读声朗朗,又或者吟哦地身影通宵达旦,其实那所谓的太子都是乔装改扮了地夏薄栖,从南荒到京城,毕竟有那么远的路,要撑到那么好些天呐
但是这样的情谊和信任,夏薄栖却说的是,“回京以后,倘若顺利,最好永远都不要来找我了,就当从来就没认识过你在你的皇宫大殿我在我地山野荒乡,彼此各走各的路素昧平生就好”
没想到,仅仅过了数月,他就接到了高士煦的信,并且还自食其言的,火急火燎忙不迭的赶到了京城
高士煦这个臭小子太了解他了,从来不把他绝情地冷漠的话当作一回事,夏薄栖就是说的再多再毒,通常也只换来高士煦不以为然的淡淡一笑,那样的笑就宛如大人在面对一个任性闹事的孩子,然后该怎么相处,还是怎么相处,这是夏薄栖拿高士煦一点办法都没有的地方
因为相对的,他也懂得高士煦,比其他任何人更懂得,当脸上身上和内心里都洒满阳光的高士煦笑微微地硬是要进他地茅屋讨水喝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被谪地太子,从未因境遇的改变而萎顿,相反困难的磨练下,高士煦比在京城里还奋进,未有丝毫懈怠,玉不雕不成器,高士煦就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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