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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鸣九霄-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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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这个自然,小姐尽管放心,我家公子绝不会亏待乌啼雪”
“嗯,可是,那两箱东西”
“噢,两只大箱之中,每只都装有一千五百两赤金足重的黄金,总共三千两,我家公子说了,一千两是陪被他踩死的小华的,剩余则是希望买下虎威将军,还求梁公和小姐能原谅他的一时莽撞,忍痛割爱!”郎宣把皇甫世煦教他的词儿一字未拉地说了一遍,心想,我还当小华和虎威将军是什么呢,看这促织房内尽促织,想必皇上花三千两黄金,就是为了两只促织,苦也,照皇上这么大手大脚的,朝廷那点国库,用不了多久就折腾光了
“是吗?”玉鸣在一旁的凳上坐了,想了想道,“我记得当时好像跟你家公子明说不要他赔偿的呀,梁胡子,你也有听到吧”
“没错”梁胡子粗声大气道,“咱百万庄还不缺这点赔偿呢!”
郎宣瞪大眼睛,三千两黄金啊,一个养蟋蟀的粗人也敢如此口出狂言,百万庄到底多有钱!
皇上啊,你叫我巴巴的赶这么远的路来给人家送黄金,人家还不领你的情,真是,这算哪门子事啊,好歹你也普天之下万民之主嘛,郎宣郁闷得直翻白眼
“这样吧,郎小哥,百万庄虽然不见得是个什么正经地方,但素来亦是言而有信,三千两黄金我们不能收,你还是带回好了,顺便替我转告你家公子,他的心意我们收下,以后他若来玩,百万庄随时欢迎,至于虎威将军,梁胡子,你去给郎小哥找来罢!”
“这怎么行,玉小姐啊,小人若是又将黄金原封不动的带回,会被公子责罚的!”郎宣一听玉鸣不肯收下黄金,顿时慌了手脚,扑通跪地,给玉鸣磕头,“我家公子一片诚意,求小姐赏小人一份薄面,千万要收下两箱黄金呐!”
“诶,你这是做甚!”玉鸣皱眉道,心想,哪有动不动就给人跪拜磕头的,高士煦难道是个极苛刻严厉之人么,将小随从给惊吓成这样?可怎么看,风雪之夜的高士煦都温文尔雅满身书呆子气嘛
“郎小哥,你先起来讲话罢,不必如此的,梁胡子,还不快扶郎小哥起来!”玉鸣有些心烦,搜索孑晔的人马还没回来,又忽然蹦出个缠杂不清的高士煦的随从,跟他说得清清楚楚了,他还偏要留下黄金
“我说你就快起来吧,别动不动的下跪,给你主子丢脸”,梁胡子说话一向就不客气,何况他根本看不顺眼细皮嫩肉腔调阴柔的郎宣
“小人起来可以,只是请玉小姐千万要收下两箱黄金,不然小的回去怕连头也保不住了!”郎宣一脸凄苦相
“哪儿有那么夸张”,玉鸣满心不喜,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就算高士煦再狠辣,杀人可是要偿命的,“听我说,郎小哥,黄金我们绝不会收下,大不了我给你家公子亲笔书信一封,他就不会怪你了,好么?”
第一卷 深云出岫 第三十九章 劝主取辱
“哪儿有那么夸张”,玉鸣满心不喜,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就算高士煦再狠辣,杀人可是要偿命的,“听我说,郎小哥,黄金我们绝不会收下,大不了我给你家公子亲笔书信一封,他就不会怪你了,好么?”
“亲笔书信?”郎宣愣了,这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主上对乌啼雪都那么郑重,不会不卖玉姑娘的面子吧,然而郎宣还是不能肯定,他在肚内百般为难,犹豫不决
“而且”,玉鸣看出了郎宣的动摇,借机加码道,“我不仅可以将虎威将军白送给你家公子,还愿另奉一只‘青玉’给他,让他拿去斗着玩,怎么样,郎小哥是非要让百万庄下不来台面呢,还是各得所需两相欢喜?”
“小人,小人知道玉小姐好意,并非有心使玉小姐为难,只是我家公子的脾气令人琢磨不透,小人天生胆怯,怕交不了这个差,既然玉小姐坚持,那小人也只好回去试试了,唉!”
玉鸣微微一笑,总算可以把麻烦打发走了,遂叫丁奴取来笔墨,当即在促织房内挥书一封,粘了封口,叫郎宣带回,梁胡子送走郎宣,回来不满地抱怨道,“就这么一个二百五的公子,搭上了我三只宝贝,小姐,我来百万庄追随庄主这么久,还第一次干赔本不赚吆喝的买卖呢”
“行了”,玉鸣笑容尽失,苦涩无力地坐在房中道,“庄里的烦心事就够多的了,你那两只虫子能越冬已算长命,送给他也活不了几天的,你就别斤斤计较啦!若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你好生看管你的促织便是,其他的,不要多问”
“是孑晔少爷不见了吧?”梁胡子一反咋咋呼呼之态,沉声相问
“都说了,与你无干之事,不要多问”,玉鸣咬牙起身,缓步朝外走去,还要挨到什么时候,才有孑晔的消息?
刚出金风玉露楼,便远远望见院门口似乎又来了客人,丁奴正在验询来客的身份,然后其中一个跑来向玉鸣禀报说,“是来找凌飞公子的”
玉鸣看了来人两眼,是个三十出头的男子,中等高矮,长相平凡,属于那种于人群之中,你绝不会留意他第二眼的人,经过之后也不会留下任何印象,就是这样的男人,此刻亦正望向玉鸣这边
“让他进来吧”,玉鸣淡淡道,“凌飞公子可能还在斗鱼室,你直接将他带过去好了”
“是”,丁奴应诺着转身退下
“等等!”玉鸣唤住丁奴,“来客叫什么名字”
“冉子旒,小姐!”
“说好了的,把恒安王诳来这里,等他乐不思蜀你就回转,可我的王,你怎么还在这儿耽搁呢,至少也该和恒安王一起走嘛!”在皇甫凌飞的屋内,冉子旒不满道
“谁说我在这儿耽搁啊,我是就准备要走的嘛”,皇甫凌飞不以为意,大大咧咧地坐在桌旁喝茶,“最近,属地内没什么事吧,小柒没有偷懒吧,是不是像我在的时候一样天天操练啊”
“小柒没有偷懒,先不说他,王爷,你报呈的离藩时间尽管还有半月,可先前就讲定的,你假意四处游玩,我则暗中去摸清朝廷的各城防御情况,如今还剩半月,能做什么呀!”
“你也是呆笨,本王在这百万庄待着,本来就是替你吸引朝廷的注意力,你也不知道变通,还来怪本王!”
冉子旒说话太直,引得皇甫凌飞反唇相讥,其实也无怪冉子旒敢这么和他说话,自从破了淮殇城,皇甫戟救活冉子旒之后,因对冉见成的惺惺相惜,叹他一世英才,皆由于自己的破城计策,才枉送了性命于城楼之上,还祸及其一家大小殉城自杀,故而对冉子旒视作义子,许他以家人的身份出入顺安王府,冉子旒和比他小几岁的皇甫凌飞一道长大,又天性聪颖,恃才傲物,自视甚高,自然和皇甫凌飞说话,有点不知尊卑上下
幸好皇甫凌飞尽管不甚喜欢冉子旒,但对他的脾性倒也习惯了,知道冉子旒嘴上刻薄得紧,内里却实是一片赤热心肠,只恨不能掏尽肝肺以助皇甫凌飞成就大业
“我哪有呆笨?王爷待在这庄中的时间,子旒亦换装潜行,本想独自按事前约定的去查探,可子旒发现,身后总有尾巴在跟着,尽管他们面目不同,也没被我抓住切实的把柄,但子旒确信,绝不是自己在疑神疑鬼!”
“这么说,你已经被朝廷盯上了?”皇甫凌飞顿时紧张起来,“那你有没有被他们抓住把柄?”
“也未必就是朝廷的人,王爷,别忘了还有个昌乐王,那老狐狸不会甘心就这么拱手让出江山的,至于我,王爷放心,一发现身后有尾巴,我就装模作样地兜了一圈回来等你了,只是没能详细查探到城御情况,光靠估摸个大概,子旒没有十分的把握”
“嗯,子旒啊,不管那些尾巴是朝廷的还是昌乐王的人,总之看来有人特别关注我们,这种情况下,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你知道吗,其实现在也不是最好的起兵时机”,皇甫凌飞翘起了二郎腿,脸上又恢复了那种坐帐将军的态势
“子旒知道,王爷是在等瞿越国的变动”,冉子旒就算再恃才傲物,也清楚皇甫凌飞在军事上并非草包一个,甚至可以说现在的皇甫凌飞和冉子旒,同当年的皇甫戟与冉见成一样,各有所强,谁也不逊谁多少,能处在同一立场,是他们的幸运,否则两强相争,必两败俱伤
“知道就好”,皇甫凌飞淡淡道,“子旒你与本王相识这许多年,还不了解本王的性情么,江山社稷的大事,本王从未敢稍有忘怀,不一血先王之悲愤,本王不是枉为人子么?你这么猴急的跑来,简直就是对本王的不信任嘛!”
“子旒再放肆,又哪敢不信任王爷啊,还不是”冉子旒摸摸脑袋,也觉得自己先前说话莽撞了些
“还不是什嘛?萧常新是吧,是不是萧常新叫你跑来的?”皇甫凌飞一瞪眼,总算又摆起了王爷的威风
“呵,是萧常新,他说怕王爷沉湎于纸醉金迷当中,所以叫我一定要将王爷带离百万庄”
“萧常新!”不提则罢,一提这个名字,皇甫凌飞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来百万庄,就是萧常新这个馊主意篓子出的,现在他又装什么好人?哼,看我回去不找他算账!”
“呃,人家的主意是让王爷拉拢恒安王的嘛,又不是叫王爷你自己身陷其中”,冉子旒怕害了萧常新,只得一径辩解道
“还说我身陷其中?我哪里有身陷其中?说了半天,你这榆木疙瘩脑袋还拧着呐,是不是非要本王取了它当球踢你才安心啊?”皇甫凌飞是真恼了,一掌将桌上的茶盏拍倒,茶水流淌了一桌
第一卷 深云出岫 第四十章 被迫留庄
“还说我身陷其中?我哪里有身陷其中?说了半天,你这榆木疙瘩脑袋还拧着呐,是不是非要本王取了它当球踢你才安心啊?”皇甫凌飞是真恼了,一掌将桌上的茶盏拍倒,茶水流淌了一桌
“哎呀,我又忘了,在下错了,在下错了!”冉子旒赶紧上去扶起歪倒的茶盏,同时,拿下巴朝门口的方向扬了扬,示意动静大了,会将外人引来的
皇甫凌飞明白冉子旒的意思,一时不得说话,也拿眼睛注视门外的动静,过了一阵,确定外面无人之后,皇甫凌飞才压低声音继续道,“本王懒得跟你们纠缠,你们说本王沉溺就沉溺好了,本来王爷我是打算明天就要走的,现在嘛,我还就不走了,再玩几天,只需在期限内返回顺安就行!”
“唉唉,子旒都认错了,王爷你就别任性了,这百万庄又不是什么好地方,咱还是早些离开罢”,冉子旒一面清理桌子一面劝请皇甫凌飞道
“哼,本王决定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来指手画脚,就这样吧,本王去喊庄里的主事给你另行安排房间,本王可不习惯与你这家伙同居一室!”皇甫凌飞拂袖起身,意态甚为决绝,和毫不掩饰的,对冉子旒的讨厌
“王,王爷啊,都是在下说错了话,你,你就”冉子旒挡到皇甫凌飞面前,一个躬身大礼施下,希望皇甫凌飞收回成命,却碰触到皇甫凌飞冰冷的眼神,冉子旒明白了,无论自己在顺安王府享受多么高的待遇,他都依然还是臣子,他面前的人,无论和他冉子旒多么熟悉,平常如何称兄道弟,则永远都是他的主子,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永远不可逾越
“您就稍坐片刻,让在下自己去好了,在下的小事,怎敢劳动王爷金足?”冉子旒话锋一转,终是选择了避退三分,皇甫凌飞在气头上,强劝只能更僵化事端,不如暂缓一时再委婉的找些其他的理由或许能好点
皇甫凌飞不动,眼看着冉子旒出了房间,不免得意地笑了,冉子旒这家伙素来就是给他几分脸面,他便忘乎所以,非要自己耍出王侯威风,方能收敛老实,不过这样也好皇甫凌飞忽然生出想戏耍冉子旒的心思,或许是受了玉鸣的影响,看一个古板刻薄,又很自傲清高的人受到小小的戏弄,是不是很开心呢?嗯,再也没有比这更解气的法子了,尤其是像冉子旒,自己经常都拿他没办法,可又不好总呵斥他,人心向背的重要,皇甫凌飞并非不懂
至于他们此次出行,皇甫凌飞原没有寄予太多的希望,冉子旒的攻防术再好,自己的领兵能力再强,藩地的兵力和朝廷相比也是有差距的,能解除另外两只黄雀的威胁是再好不过,最不济也得等他和冉子旒所说的那个绝佳的时机
冉子旒基本上是个没有任何特别嗜好的人,不喝酒不近女色讨厌赌博,对生活需求只要够温饱就行,平素的时间不是用来钻研攻防之术,就是闷在屋中看书,即便唯一擅长的弈棋,也是因棋术中的攻防转换奥妙无穷,而且因着冉子旒的个性不受欢迎,他能谈上几句话的朋友,亦屈指可数
作为顺安王的随从,冉子旒的消费是算在顺安王头上的,不过人家一般的随从为了方便,都是住在主子厢房的外间,百万庄的客房内设有专门的仆役室,当然亦有马夫之类上不得房的人则安排在离金风玉露楼百米之遥的一溜平房内,是属于经济实惠的通铺当然床铺还是相当干净的,只是没有私密空间而已
负责安排房间的主事打量一番冉子旒,见他长相平凡衣着素裹,便问他要哪一等住房,冉子旒想也未想,便说,最便宜的吧,于是冉子旒就被丁奴带向平房通铺,待发现住宿环境时,冉子旒挺尴尬,又问人家有没有再好一些的,于是丁奴又将其带回见主事
主事说:“换房没问题,但需问你家主子的意思”
冉子旒再次尴尬了一番,又折回顺安王房内,顺安王道,“区区落脚小事都还来问我,随便你啦,天下攻城守城第一人,总不好屈居我这仆役室的,然而百万庄的规矩是赌客才可免费住上房,你怎么办呢?”
“是啊,我怎么办呢?”冉子旒很可笑地重复问了一遍,心中明白顺安王是有意看他笑话
“要么你也玩两把,钱不是问题,本王可以借给你,要么你还是出庄,去二十里外的徐家镇住两天,到时候本王离庄,自会遣人去通知你”,皇甫凌飞给了冉子旒两条提议,两条提议都令冉子旒颇为郁闷
他是来劝皇甫凌飞走的,现在却不是被皇甫凌飞撵走,就是被皇甫凌飞拖下水,冉子旒心一横,“王爷,咱可说好了,就多玩两天,务必在期限之前赶回顺安,子旒陪着你,误什么也不可误时间,本来就盯着咱们,让上面的起疑,以后再行动就更不方便了!”
皇甫凌飞笑了,“这么说,子旒兄是同意留在庄中玩几把喽?”
冉子旒不语,给了皇甫凌飞一个难看的脸色,皇甫凌飞视若不见,一笑而过,适可而止就好了,真把冉子旒这只兔子逼急,他也会咬人的
天色渐渐放黑,出去寻找孑晔的何忠他们一个都还没回来,而怜牧亦是未见踪影,玉鸣陷入从所未有的孤单,满楼喧嚣热闹,独独她露寒深重
“小姐,要不,我再出去探探?”休息过来的段五主动搭讪
“不必了,现在庄中劲锐都出去了,万一庄里发生什么状况,根本就没人可镇住,段五你吩咐手下弟兄们各自经心,我不想在这个时候,遇到雪上加霜的事”
段五点点头,暗暗称叹,短短的时间内,玉鸣的行事说话竟已有了几分怜牧的冷静和决断,“小姐放心,按咱们庄的实力,没人敢轻易闹事的”
“我不是担心庄里这些客人”,玉鸣回身道,“孑晔的失踪太离奇,我是怕有人早就觊觎百万庄的财富,故意设下圈套,想趁乱洗劫,当然这只是猜测,不管如何,小心方能驶得万年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属下知道了,属下这就去安排庄中剩余人手加强戒备,小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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