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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花记-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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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能也认识他,他叫绯惜花,以前也来过这谷中的。”
叶晚了然的笑道:“他啊——,你不用担心,他不是走丢了,只是不敢出来。”
好奇的凑上前,竖起耳朵。
某人很不给面子的起了身,一本正经的看了看窗外,彬彬有礼道:“李姑娘,到用膳时间了,还请姑娘跟我到偏厅进食。”
郁闷的站起来,感觉腿脚都有些麻了,忙跺了两下,老实的跟在他的身后,心中却还是好奇他刚才说的话。
到了偏厅,才发觉真是一室的冷清。
天色已然偏暗,屋内却还未点灯,偌大的桌子上只有一个圆圆的茶壶。
一袭青衣,是西门雪。他静静坐在桌边,低头敛目,不知是在想什么还是在发呆。
用膳饭呢?
也许是感觉到了我们的气息,西门雪蓦的抬起头,冰冷的目光直指我身边的人,顿一顿后,眸子里多了种名叫‘可怜’的东西:“师兄,饭。”
疑惑的转向叶晚,他似是想到了什么,尴尬的冲我一拱手,“还请姑娘见谅,因着娟儿回来,师父怕是顾不上做饭,故而。”
此时的我已是饥肠辘辘,想着那久别重逢的二人还不知要在屋中叙多久的相思之苦呢,忙无奈的摆手道:“罢了,厨房在哪里,我去做吧。”在绯惜花家里待了那么久,反正也已经习惯了每天做饭了。
叶晚立马是一脸的欣喜,忙走到我前面,笑眯眯道:“我给姑娘带路。”
走了几步,身后飘来西门雪有些疑惑的话语:“奇怪了,今天不是轮到师兄做饭么”
“”
厨房里。
看着屋里单调的白菜,我有些头疼了:“叶公子,好歹也是过年呢,你们都不庆祝一下?”
上个年我是在‘应景园’过的,知道这个世界过年没有吃饺子的习惯,可丰盛的酒菜还是必不可少的。而这厨房里,明显是没有一点过年的准备嘛!
“谷里一直都过‘圣诞节’,娟儿说谷内四季如春,不用庆贺新年的,也免得提醒她又老了一岁”,叶晚忙解释道。
“”我彻底无语了。苍天啊,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要让我穿越到这里了,敢情我是来拯救这些被韩晓娟荼毒的人的。
为了维护中华民族的自有文化习俗,为了抵制山谷内的西化,我决定做一顿最具有中国传统特色、最能代表中国饮食的精粹、最能体现过年气氛的——饺子!
幸好前几天西门雪打了只鹿来,有肉有白菜有面粉,材料齐备,这做饺子也就不难了。
把想法告诉叶晚后,这家伙温润的碧眸一亮,“饺子?早就听娟儿提起过,可惜她也不会做,未想到今日倒有幸见识了”。说完一脸兴奋的站在一边,象参观外星人般眼睛冒光的盯着我。
顶着强大的视线压力,看着桌边大块的鹿肉、整棵的白菜,我只觉任重而道远,仿佛看到晚饭在远方向我挥手
剁馅、调味、和面、擀皮、包饺子、生火煮水、饺子下锅
累死累活的忙了大半天,暮夕牌饺子终于在叶晚同志的殷切期盼中亮晶晶、热腾腾的登场了。
拿起一个尝尝——恩,味道不错,不愧是我包的啊,哈哈哈
正沾沾自喜中,不妨一股力道袭来,眼前一花,脚下一阵踉跄,待我重新站稳了,发现自己已离开刚上桌的饺子半米有余,而我原来站的地方,凭空多出来个有些胖乎乎的身影,正伸出一只白嫩的小手,执着双筷子,将冒着热气的饺子送往大张的口中
韩、晓、娟!TMD,做饭的时候不见个人影,这会儿鼻子倒灵,饭一上桌就蹿的比谁都快。
塞了不知多少个饺子后,这家伙终于想起了我,满眼泪花的望过来,“暮夕啊——,我都十多年没吃到饺子了,没想到今天——”。
我满眼的鄙夷:“娟姐,你把嘴里的咽下去再说话吧,别噎着了啊。”
大姐,您别这么能吃啊,那都是俺凝聚了血汗的劳动成果哇滴答、滴答我的心在淌血
由于低估了韩晓娟等人的实力,几盘饺子根本就满足不了人民的需求,在群众的呼声中,我又耷拉着脑袋进了厨房,继续艰苦卓绝的奋战呜呜呜,毛爷爷都说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干吗我这么个客人要当免费劳工啊难道韩晓娟这家伙非要我来山谷,打的就是这个如意算盘?
一时间,只觉四周一片暗淡,计划中金灿灿的未来此时是完全不见了影
深夜,双臂几近瘫痪的我疲惫的回到屋中,刚要往床上扑去,却发现上面已有了某只红红的狐狸。
一屁股坐到床沿,我有气无力道:“绯惜花,让开,我累了。”
“啧啧啧,小夕儿,怎么弄成这样”,狐狸翻身起来,挨着我坐好,“半天不见,就憔悴了这许多,在下会心疼的。”说着毛爪子就伸了过来,覆上我的手摸啊摸
把手抽开,我自顾自的揉捏着肩膀和手臂,漫不经心道:“白天跑哪去了,都没个人影。”
“许久未来,到谷里转了转”,说话间,某人已绕到了我的身后,讨好的帮我捏起了肩膀。
“转了转?”我用嘲弄的口吻反问道。
肩上的手一顿,随后又恢复了有节奏的按摩:“其实是不想见到小雪,所以”
他这么一说,倒提醒了我,我忙问道:“记得有一次被你掠走后,好象就遇到西门雪了,他似乎是在追杀你呢,你们有什么仇恨啊?”脑中灵光一闪,我嘲笑道:“该不会是你采花采到他夫人了吧?”
“不是他夫人,是因为他女儿”,绯惜花的声音闷闷的。
“他女儿?你还有恋童癖?!”我大惊。叶晚也不过二十四、五,既然西门雪叫他师兄,那必是比他还小,就算有孩子,最大也该不过七、八岁,绯惜花竟然有这种爱好?
“你可别瞎说啊”,绯惜花的声调一高,明显有些急了,“还不是因为在下去过他家一次,结果他那五岁的女儿指天发誓非在下不嫁,小雪是官,在下是盗,他早就看在下不顺眼,这回更是变本加厉的追捕在下,其实还不是怕他女儿真跟了在下。”
“你魅力还挺大的啊,连五岁的孩子都迷恋”,我不无讽刺的说着。
腰间一紧,后颈贴上了某人滑滑的脸颊,湿湿的呼吸便喷在了我的耳根处,“怎么,吃醋了?”
“我呸——!你以为你谁啊,少自恋了,”厌恶的想闪开身子,无奈腰上的手固执的厉害,我又是处于极度疲劳中,只能无奈的放弃,苦笑道:“你能不能松松手,我快累死了,真没心思和你闹。”
身后的人一阵沉默,然后一翻一转,二人已抱着躺在了床上。
无奈的叹口气,“绯惜花,我困了,你能不能出去,我要睡觉了。”
“小夕儿,你也知道,为了躲小雪,我哪有睡觉的屋子,只能跟你挤了”背后的身子又贴近了些。
TMD,明天一定要找韩晓娟,跟她要那次对付绯惜花用的药
次日醒来,已不见了绯惜花的身影,想来是找地方躲着了。
用早膳时,一看到韩晓娟那满是红印遮也遮不住的脖颈,便知他夫妻俩昨晚又叙了一夜的相思之情啊——。
除了翩昊大仙红光满面精神抖擞若无其事外,我们三人都是满眼了然的笑意,包括那个在我印象中如北冰洋的万年冰块般的西门雪。看着他漾满笑意的眸子,我才明白自己有多无知——北冰洋的冰不也因全球变暖融化了么,更何况这么一活蹦乱跳的人呢,我这不犯了‘思维定势’‘因循守旧’的错误了么?毛爷爷就曾教导我们
等我将毛爷爷的话深刻反省两遍后,发现自己已坐在一小矮木墩上,两米远处是一张大桌,韩晓娟和她老公坐在高凳上,居高临下一脸严肃的瞅着我。
我心里就一种感觉——就差一惊堂木了嘿!把惊堂木往桌上狠狠一摔,再吼句:“你到底说是不说!我们的政策是坦白从严,抗拒更严!”
想着想着,心里正乐呢,韩晓娟同志一本正经得开了口,扯着十足的官腔:“今天——,我们聚集在这里,是为了解决暮夕的个人问题,希望大家积极配合,主动参与。”顿一顿,慷慨激昂道:“相亲大会,现在开始!”
诧异的打眼一扫,才发觉我后面还有俩人坐着小木墩,分别是冲着我似笑非笑的叶晚和横眉冷对的西门雪。
相亲?和这两个人?冷汗开始刷刷直流。
傻笑着和西门雪对看一阵,最后这家伙冷哼一声别开了脸,就跟我刚刚占了他便宜似的。
满腹牢骚的转眼看向台上正沉浸在当领导的感觉中的韩晓娟,嚷道:“娟姐啊,你这算是弄得什么啊?”
韩晓娟还兀自沉醉着,倒是她老公开了口,脸上漾起比春风还暖人的微笑,只笑得我心里跟有片羽毛在挠啊挠似的发痒,“李姑娘,爱妻也是一片好心,只是做事冲动了些,还请勿怪。”声音跟柳絮似的,轻轻柔柔。
仙人哪我开始满眼冒红心
“啪”的一声,韩晓娟拍案而起,声音高亢:“暮夕,这次相亲的对象只限于下头那两个,不包括我老公啊!”
暗自一阵奸笑,我故作无奈道:“可他们都比不上你老公啊,要不这么着吧,我就干脆也嫁了你老公,其实我不介意帮你分担点家务的,虽然我这人很懒”
“你姐姐我的东西你也敢抢?!”韩晓娟圆圆的脸上挤出一个冷笑,跟刚出笼的狗不理包子似的。
我双手一摊,语重心长的教育她:“好东西,就要大家分享。”
四周一片静默
翩昊大仙的脸色由白变青,然后拂袖离去。
韩晓娟目光阴森的盯着我,半晌,冲到我身边,重重拍着我的肩膀乐道:“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我这前浪只能晾在沙滩上啦!”
一番吹嘘后,韩晓娟豪气千丈地说要认我当妹妹,要把我的终身大事当成她自己的来对待,并不顾我的反对,用信鸽向谷外传讯,召集所有她认识的未婚男性到离山谷不远的一个镇子集合。
这一天,只见空中白鸽覆日,比国庆放飞时还热闹。
晚饭时分,在众人的吹捧下,我又被坑进了厨房,包起了饺子。
一群人正围着桌子吃得不亦乐乎呢,叶晚突然来了一句:“李姑娘,若你真地想早日出嫁,不若在下娶了你吧。”
刚放到嘴里的饺子“哧溜”一下滑到了喉咙里,噎得我说不出话来
喝了两口水,我放下筷子,尴尬笑道:“叶公子,你开玩笑也别挑这时候啊。”
对面的人也放下了筷子,碧色的眸子望着我,里面满是认真,“在下没有开玩笑,在下是认真考虑后才这么说的。”
耶?难道我不知不觉中变漂亮了,连高傲的叶神医都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虽然心里美滋滋的,可还是装淑女地问道:“那你为什么要娶我呢?对我一见钟情?小女子觉得不太可能把。”
叶晚似笑非笑道:“一见钟情?多少有点吧。而且在下与姑娘已有越矩行为,理当负责的。”
身边顿时喷饭的喷饭,噎着的噎着
很认真地思考了一阵,我谦虚的请教:“什么时候啊,我怎么不知道?”
六道目光齐刷刷转向叶晚。
叶晚扬起一脸欠扁的笑,对着我暧昧道:“姑娘该还记得在燕落山中了寒夕蛇毒之事吧?”
脑海中亮光一闪,对了,当初我中毒昏迷时有人喂过药,后来我问过秋明他们,可他们都说不知道这事,难道那人竟是他么?想想也是,能那么容易就解了寒夕蛇毒的人,恐怕也只有他了
“原来那天帮我解毒的人竟是你么?”我恍然大悟。
对面的人回以一个灿烂的微笑。嗯,这回看着好像不那么欠扁了。
“既然姑娘记起来了,在下也就不多言了,那我们的婚事”,叶晚笑眯眯的望着我。
哎——不是我说,怎么他又笑得这么欠扁呢?
“小夕儿,你怎么能抛弃了我,嫁与他人呢”,随着幽怨的话语,一个人影从门口闪了进来。
没等绯惜花在我身边站定,先前还慢条斯理的吃着饺子的西门雪已‘噌’的起了身,拔出剑就冲着绯惜花招呼——
眼前白光一闪,两个人已被定在了原地。
翩昊潇洒的轻拂下衣袖,微微笑道:“要打也别在这屋里,扰了娟儿吃饭的兴致”。说完体贴的往韩晓娟早已空空的碗里又递了个饺子。
我恨得那个咬牙切齿阿你TMD怎么宠你老婆我都没意见,可也别从我碗里夹饺子啊,就我没吃完不代表我吃饱了啊
翩大神仙的光辉形象再次倒塌,砸得我是头破血流。
没等我从失却爱饺的悲痛中缓过来,门外传来一阵底气十足可媲美狮吼功的深情呼喊:“叶——晚——,我——喜——欢——你——!叶——晚——,娶——我——吧——!”
我脆弱的小心肝彻底歇菜了
“李姑娘,在下所提之事,还请姑娘务必仔细考虑考虑”,叶晚一脸的慌张,对我匆匆说了这么一句,便如临大敌般仓皇逃走了。
不消片刻,一个身着七彩服饰的少女笑盈盈的踏进了偏厅。
面若桃李,圆眸灵动,唇若三月桃花瓣,眉如九月秋远山,面前的少女,有着青春的可爱与懵懂,正如初春的杨柳,朝气蓬勃的让我嫉妒。
一头长发编成了无数的小辫,上扣一珍珠饰的彩带,身上的衣裙色泽鲜亮而花色繁杂,整个人犹如翩飞的蝴蝶般绚烂。
小姑娘迈着轻盈的步子,径直走到西门雪的身边,粲然一笑,露出两个甜甜的酒窝,“西门哥哥,我来找叶大哥,你知道他在哪儿么?”
西门雪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
Kao,原来这家伙撒起谎来那也是脸不红心不跳的啊,我一直以为他是个老实人呢
吞下最后一个饺子的韩晓娟蓦得站了起来,冲着小姑娘摆手奸笑:”潇潇啊,好久不见了呢,你叶大哥到谷后的树林去了,你快过去吧。”
“娟姐姐,你回来了啊!”小姑娘一脸的兴奋,拔腿就往门外跑,边跑还回头冲着韩晓娟挥手道:”娟姐姐,我先去找叶大哥了,过会儿再和你聊。”
“啧啧,两年不见,这小丫头倒是漂亮了许多,怎么就栽到叶晚这小子手里了呢,”韩晓娟一脸的可惜。
“月潇这两年追叶晚可是追得紧呢,弄得叶晚每三日便要逃一次,出谷的时日也多了许多,”翩昊对着他老婆微微笑道,“今日这状况,若是被月潇找到了,怕是一夜都不会回来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们谁能给我说说?”我是一头的雾水。
酷爱八卦的韩晓娟立马兴致勃勃地给我讲解起来,从叶晚初入山谷讲到今日,把他十八年来的大事小事都唠叨了个遍。
一阵头晕脑涨后,我总算理清楚了。
大略说来,就是很久以前,四岁的月潇对十岁的叶晚一见钟情,从此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到月潇长到十四岁后,便开始热烈追求叶晚,无奈叶晚似乎对月潇并不感冒,可小姑娘有恒心啊,每隔三日必进谷示爱,发誓必要将叶晚拿下,并宣称平生之所愿便是嫁与叶晚为妻。
“这山谷,还真是能人倍出啊”,我满头黑线,心想莫不是山谷里有辐射?怎么搞出这么一堆怪胎来
突然间心里一凉,看这么个情况,恐怕叶晚急着要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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