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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锦-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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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怕藿挎梨荆馐且桓鱿妥帧

卫国公府被长公主打理得蒸蒸日上,这是一个惠字。

而福惠长公主对皇上的爱护与忠诚,这是她身为女子的“悌”和“忠”。

试问这样的女子,如何能不赢得世人的敬重?哪怕她脾气稍微大些,难以亲近了些,但这两样都是她美德之上的锦上添花,她若是真平易近人了,反而才要令大家感觉不适。

世人深以为,福惠长公主就正该是她那副模样。

阿雾也一直是以长公主母亲为骄傲,也为榜样的。

至于一心要学长公主的阿雾,对于长公主为何要为丈夫张罗美妾娇婢的原因,阿雾就是一知半解了,总之是伺候男人穿衣洗漱就是了,难道这等事还要劳烦身份贵重的长公主不成?阿雾想象不出长公主为卫国公脱鞋穿衣的场景。

当然关于如何生子这事儿,阿雾也是一头雾水的,兴许她幼时无知也曾问过嬷嬷她是怎么生出来的,但都被疾言厉色的堵了回来,渐渐阿雾也就知道了千金贵女是绝不该问这种问题的。而这种事都是难以启齿的阴私,并非堂堂大方之事。

阿雾凭借自己“出众的智慧”和“出色的观察”,最后总结出,这些生孩子的事儿肯定是水到渠成之事。

因为书里若提及孕事,经过是丝毫不提的,只说某人某年某月有孕之类,这就是无中生有之物,不过是一种玄而又玄的契机吧了,两个待在一块儿久了,自然就能沟合彼此之灵,孕育世间之精。若生不出孩子,那就是沟通不灵,心意不诚而已。这就少不得要求神拜佛了。

如今阿雾对神佛之论可是深信不疑的。

额,好吧,阿雾实在是想远了。

总之阿雾以为,多一位姨娘不过是多一口饭而已。顶要紧的是别让她生出儿女来同自己分享父亲的疼爱就是了。

叹女儿之头发长(下)

阿雾懂得父爱不愿分享,却不明女子的丈夫之爱更不容分享的道理,她以为男人对姨娘、通房之类的喜好不过如她对荣珢送的草编蚱蜢,竹雕笔筒之流的喜好一般。都是玩物。

而男人对正妻是敬爱。就如同男人对他的父母、恩师般,都是必定要付出的爱,天经地义的爱——敬爱。

“太太不必烦扰,左右不过是多双筷子吃饭,她的分例也是公中出,费不着咱们的银钱。”阿雾开口劝道。

若康宁郡主复生,定要在一旁跳脚大骂,“俗物、俗物、真是俗物,多一个姨娘出来,在你眼里最重要的居然是一份月例,”

所谓一文钱难倒英雄汉,阿雾身在此山中,不得不随时而变,只是有些矫枉过正了些。

崔氏没好气地瞪着阿雾,她这是为了月例而心烧得疼吗?果真还是个孩子,有些话崔氏如何能对阿雾说。

阿雾见崔氏难受得紧,决心再劝一劝,本来这些话不该她说的,她一个小姑娘可不行这般阴险,“太太,如今顶要紧的是不要让她生出儿子就是。”

荣三爷就是庶出,崔氏也是庶出,阿雾本不该说这样的话,但为了转移崔氏的注意,也只好提了。其实,阿雾并不以为庶子庶女有何不该生的,其实几乎每家每户都有庶出子女。何况,兄弟姊妹有出息了,还能互相帮衬。

但是既然连福惠长公主都容不了,阿雾心想,崔氏这般心窄的估计更容不下。老太太对荣三爷更是如眼中钉一般看待,所以阿雾才有此一劝。

“你爹爹的脚在他身上,我能管得着吗?”提到生儿子,崔氏就更是不行了。这边儿荣三爷连多了王氏这么个姨娘的风都没听到,崔氏就已经吃上了醋来。

阿雾奇怪地看着崔氏,这个避子汤和荣三爷去不去找王氏有关吗?

阿雾对男女之事的懵懂并不奇怪。她前生没嫁过人,自然没人教她道理,长公主又是最最严肃的一个人,阿雾虽然博览群书,也偷偷看些志异故事,但是如后世的西厢记、牡丹亭之类似的j□j却是绝不敢翻的。

其他人就更是不敢将此等阴私说给阿雾听。

所以阿雾是懵懂了一辈子,而这辈子又还没长大。便是身体的变化,阿雾都感触不深。康宁郡主自幼体弱,发育不全,胸前两个豆沙包一直是荷包蛋的大小,连内处毛发都没生过。所以,由此看来,各位看官也该知道,若是阿雾懂了男女之事,那才叫一个非也、谬也、匪夷所思是也。

这一招围魏救赵都劝不了崔氏,阿雾只好出狠招了。“太太,妒,可是七出之条,仔细老太太用这个拿捏你。”

“我还不信荣吉昌就敢为这个休了我,我,我”崔氏再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

阿雾简直懵了,不知该如何是好,她仿佛是捅了马蜂窝。真是越劝越乱,阿雾再不敢出声儿。倒是李嬷嬷进来一个劲儿喊道,“我的好太太,我的好太太”

司书也进来,哄了阿雾回她自己屋里去。

却说阿雾并不是个蠢蛋,之所以这般劝解崔氏,也不是她故意火上浇油。

实在是阿雾不懂得崔氏的花月心肠,一颗心都系在荣三爷身上,两个人又曾好得蜜里调油,容不得任何人介入。哪怕就是听见点儿风声,都够崔氏烧心一回的。

这王氏生得花容月貌,新鲜娇嫩,崔氏怕荣三爷见了她就失了魂,一时又想起扬州瘦马的名声来,只觉得自己未来定然暗无天日,成日里要见自己丈夫同别的女人温存,她就哭得歇不了气儿。

其实阿雾自以为她劝得极好。她给崔氏讲道理、摆事实。首先,多出个姨娘并不害着三房什么,连银子都不用花。就连姨娘本人都是别人送的。

其次,这样你都还受不了,那就给你找点儿事儿做,分分心,若换了阿雾,从那姨娘一露面,只怕就该想到让人去药铺抓避子汤了。怎么筹谋安排,拿捏住这小妾。

好吧,崔氏还是不听,一个劲儿地哭,不懂既然情势不可改变,就该做点儿实事的道理。

好吧,最后阿雾不得不吓唬崔氏,结果,你也看见了。

阿雾摇了摇头,暗忖,自家这位太太,到底是庶出的,少了些见识。

一时阿雾回到屋里又懊恼,忘记跟崔氏提,让她向老太太讨要那位新姨娘身契的事了,她也是被崔氏哭昏了头,也不知崔氏自己能不能想起来。

阿雾,叹息一声,只觉得这家里上上下下都要让她操心,她小小一副年纪,好重的担子啊。

紫砚在一边儿见阿雾小小一个人儿学着大人哀声长叹,多少滑稽的样子,自个儿抿嘴笑了笑,“姑娘快别恼了,再大的事儿有老爷、太太顶着,你个小人儿学什么哀声叹气。”

虽说阿雾早熟,明慧,紫砚是知道的,可是看自己姑娘的样子,实在让人会时不时忘记她的聪慧。因阿雾生得看起来比别人都小,至今也没抽条,矮墩墩、圆乎乎的,五官异常精致,俨然就是一个年画娃娃。也因此紫砚才会笑话阿雾装大人的模样。

又说,荣三爷一进门就打了个喷嚏,应是有人念叨他了。这么些年经营下来,荣吉昌也在府里也有了几个暗线,他一回来,老太太那边送了个姨娘给他的消息就递到了他耳边。

荣三爷不以为然,他自问绝不是个贪恋女色之辈。只是这老太太一招接一招的,实在是让人厌烦。

打帘子的丫头见了荣三爷,赶紧向里头递了话,崔氏这才抹了抹眼泪,红着眼睛起身迎了荣三爷。

“这是怎么了,跟个红眼鸡似的?”荣三爷笑着问崔氏。

崔氏横了荣三爷一眼,自顾自地重新坐下,冷冷道:“爷回来啦,怎么不先去瞧瞧你的美妾。”

荣三爷连连作揖,“不敢、不敢,我这儿人都没见着,夫人就打翻了一坛子醋,我可不敢去瞧。”说罢,荣三爷走近崔氏,将她一把搂在怀里

崔氏在荣三爷怀里忸怩了一阵,也就顺从地靠在了他的肩上,“哼”了一声,“你可不许去找她。”

“她是老太太赐的,我就是再好色,也绝不会碰她送的人。”荣三爷保证道。

崔氏斜睨了荣三爷一眼,意思是算你识相,她也是愿意相信自家男人的话的。

比如那位木姨娘,就是当初崔氏怀上了荣玠,老太太赐的,荣三爷除了第一夜进过她屋以外,之后再没去过。因这样,木姨娘才不得不安安分分守在后院的一小片瓦之下。

也因为木姨娘的安分守己,阿雾才从没在自己的故事里提起过这个人,这回若非新来了个王姨娘,要住在木姨娘的旁边,只怕还是不会有人提起这个木姨娘。

听完了男人的保证,崔氏才有闲情同荣三爷聊起来,“听说王姨娘是买来的扬州瘦马。”

“什么王姨娘,就是木氏,也是伺候了好几年,到阿雾出世才升的姨娘,她一个新来的怎么就成了姨娘了。”荣三爷是很会揣摩女人心思的,虽然这个王氏已经铁定是姨娘了。

荣三爷这样一说,崔氏的脸色果然好看了三分,对他又更温柔小意了五分。“但是老太太那儿一直瞒着,爷私下可得打听打听。”崔氏这是不相信紫扇能打听全。

荣三爷点点头。

“那个新来的,老太太把她身契给你了么?”

“呀”崔氏这才想起这事儿来,不好意思地道:“先前儿也不知道她是那样出身的,老太太还说要聘她做良妾。”

荣三爷暗自摇摇头,也只有她崔依兰能这般天真,若是要聘作良妾,没有粉红小轿,没有摆酒小宴,别人就肯先跟你到屋里来?只是荣三爷也知道怪不得崔氏,她本就是个不动脑子的人。

能在老太太的手下,娶回这样一位标致、温柔又没有坏心肠的媳妇,荣三爷已经很满意了,其他再要求什么就是贪心了。

“既然如今知道不是良家女,还是要将身契要过来。”荣三爷嘱咐道。

崔氏一脸为难,想也知道老太太为了拿捏住王氏为她所用,怎么肯将身契送给三房。荣三爷有意要练一练崔氏,也并不提点她。

荣三爷以为,以前自己没什么出息,对嫡母只能忍着,老太太也不拿他放在眼里,许多阴辣手段都不曾使出,如今可不同往日了。明着羞辱不够,私底下居然还要使间,真是看得起自己。

荣三爷本还想着崔氏这夜若辗转反侧,自己该不该提点她一、二,哪知不过十几息的功夫,旁边就传来了微弱的鼾声。荣三爷瞪着眼看了半晌崔氏的后背,最终还是无奈地笑了笑,为崔氏理了理被子。崔氏这样无忧无虑的性子,也未尝不是好事。

其实荣三爷是误会了,崔氏哪里是无忧无虑的性子,她临睡前是愁着该怎么向老太太开口的,但先才气得累了,哭得累了,脑子里一团浆糊,随即又想到阿雾,对嘛,她还可以问那个小机灵鬼有没有办法。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崔氏已经开始依赖起阿雾来了。

徐娘媚丈夫堪怜

次日一大早,阿雾来给崔氏请安时,荣三爷还歇在内屋没起,今日休沐他没去衙门。

崔氏刚梳好头,见阿雾进来,立即牵了她的手到次间去说话。阿雾见崔氏神秘兮兮,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不料崔氏开口就问,“昨儿你爹问我王氏的身契,让我去跟老太太要,你说我该怎么开口,”

这真是个难事儿。阿雾昨儿个夜里为这事儿辗转反侧了一宿,崔氏若开口要,硬来不成,软来也不成,很是伤脑筋。又为着今后要帮崔氏对付新来的姨娘,阿雾想了不下十条法子来,就这样熬到了清晨才睡了小半个时辰。这会儿眼皮子还想打架呐。

阿雾默了默,正想开口,却总觉得什么地方有点儿不对劲。

是了,是崔氏的神情不对劲。

阿雾心想自己昨天晚上都皱了一晚上的眉头,怎么崔氏一大早瞧着这般光鲜靓妍,眼皮下不见丝毫青灰,反而显得容光焕发,眼睛更是秋波潋滟,同昨日傍晚那会儿的乱撒“怨妇气”的人,可像是两个人似的。

阿雾奇怪地打量了一番崔氏,眼角又从崔氏略显宽松的领口里瞧见了她脖子上的几个豆大红痕,心想入了秋蚊子居然还这般厉害,得让司画、司水再准备些艾香。

被蚊子咬这么大包居然还睡得这般好,阿雾真是佩服崔氏的好命来。

想到这儿,阿雾才发现,崔氏这般问自己,岂不是表明她已经逐渐认可起自己来了,会问自己的意见了,阿雾心里有一刹那的高兴,若是这般,她今后行事也就方便些了。

可是阿雾如今的身体还是个小姑娘,最是应该多睡的时候,昨儿一宿没睡好,今日脾气难免就大些。因而又想,倒底还是人傻些才命好,崔氏这般外事可问相公,内事可问女儿的福气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阿雾自嘲道,她自己小小年纪却就是个劳碌命了。

一时阿雾就有些不平衡起来了,凭什么他们大人的私房事儿,还要自己来操心啊,连姨娘的身契都要自己操心,这也太劳碌了,阿雾很有些睡眠不足的脾气。

这时,阿雾又见荣三爷高卧未起,心想这事都是他引起的,因此对崔氏朝内室挤了挤眼睛、努了努嘴,道:“这事儿解铃还须系铃人,太太可问错了人。”

“嗯”崔氏有些为难,昨晚三爷的意思明明是让她自己想办法的。

“爹爹最听太太的,太太再问问呗。”阿雾在一旁给崔氏摇旗助威。

崔氏点点头,对付荣三爷她还是有信心的,何况昨晚上才

其实昨晚上本来什么都不该发生的,但偏偏崔氏没心没肺地睡了,荣三爷自己却难以入眠地想着对策,到最后越发难睡,听着崔氏微弱的鼾声就更是来气,最后化气愤为动力,那动劲儿将外头守夜的丫头羞了个脸通红。

也因此,崔氏今日一早才呈现出这样一副被滋润的容光焕发模样,阿雾却是个不解风情的小丫头片子。

阿雾请了安,因出了鬼主意,也不等荣三爷起身,就自己溜回了院子里,说是白先生布置了功课,今日要背《孟子》的名段,得去抱抱佛脚。自然都是借口,但崔氏心里也有鬼,所以就应了。

到荣三爷起身,崔氏进去伺候,末了坐于妆奁前,将手里的螺黛递给荣三爷,“你许久不曾替我画眉了?”崔氏向荣三爷抛了个媚眼。

昨晚才温存过,荣三爷哪里好意思拒绝,何况今日又是休沐,因而也就又做了一回张敞。

荣三爷的手艺不错,将崔氏的柳叶眉勾勒得妩媚动人,崔氏却轻轻蹙了蹙眉尖,拿手抚上眼尾,“这两日好像又多了条细纹?”

荣三爷同崔氏十几年夫妻,岂会不知夫人话里的意思,端了崔氏的脸细细打量,口里直嚷道:“在哪里,在哪里,我怎么没瞧见?”

崔氏横了荣三爷一眼,娇嗔道:“你骗我。”这声音婉转得荣三爷恨不能立时扑上去,接着又听崔氏道:“你若再多娶几房姨娘回来,只怕我的皱纹就不止这些了。”崔氏叹息一声。

这一眼、一嗔、一叹,将个荣三爷的骨头都要麻酥了,崔氏虽然人近中年,但容颜如新,风韵天成,生育过的身子更显丰腴而不腻,胸前两团更是绵软白皙、隆盛少女,昨晚荣三爷才好好地爱怜过,这会儿心头一热,道:“你也莫操心,我替你去跟老太太说就是了。”

崔氏这才转嗔为笑,赏了荣三爷一口香沫。

待荣三爷和崔氏穿戴整齐,他开口让司画去将王氏带来,崔氏唤了阿雾,四个人一同去了老太太的上房。

荣三爷恭恭敬敬对老太太行了礼,躬身道:“多谢母亲时时想着儿子,儿子今日特地带了王氏来给母亲磕头。”

老太太满意地点了点头。

荣三爷又道:“只是崔氏是个颟顸的。母亲既说了是良妾,她怎能无媒无聘就轻率地将人带回了院子,外头不知道的定要说国公府仗势欺人。王氏毕竟是母亲为儿子寻的,儿子想着总要寻着她爹娘,写了聘书,与了聘礼,好好办一桌再抬进府,这才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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