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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妻不备:宝贝让我宠-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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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她不接,就会一直打下去。
卢谨欢无奈,只好接通,那边是一个陌生的男声,“你好,请问你认识一个叫慕岩的男人吗?我们酒吧要打烊了,他没钱付酒钱,让我打电话给你。”
卢谨欢“腾”一声从床上坐起来,简直哭笑不得,“你们的位置在哪里?我马上过来。”
那人报了地址后,说如果她半个小时之内赶不到的话,就要把慕岩扔到大马路上了。她连声保证,一定会及时赶到。挂了电话,她跳下床,拿了件外衣披上,就匆匆的往门外走去。
走到走廊上,她回头看了那间紧闭的房门一眼,心想炎沉睿肯定睡了,没有跟他说自己要去哪里,急忙走了。
她赶到酒吧时,整个酒吧就只有慕岩一个客人了,他喝得醉醺醺的,嘴里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什么混话。她疾步走过去,付了酒钱,吃力的撑起他,扶着他向酒吧外面走去。
夜凉如水,迎面刮来的冷风缓解了一下白天的燥热,卢谨欢撑着慕岩走到街上,以慕岩跟炎沉睿之间水火不容的趋势,她是不敢带他回去,只好四处张望了一下,这里是市区,随处都有大酒店。
卢谨欢搀扶着他过了马路,进了一家酒店,拿身份证登记付了房钱,服务员递给她一张房卡,她扶着慕岩往电梯间走去。
好不容易将他弄进房间里,她已经累得满头大汗,这一路上,慕岩一直在说胡话,喝多了酒,他大着舌头说话,她又心急,根本就听不懂,这会儿周围静了下来,她才听清他在说什么。
“欢…欢,不要…离开我……不要……”他的神情很憔悴,可见他不是第一次买醉。卢谨欢的心全软了。她把他的双腿扳上了床,给他脱掉鞋袜,又去洗手间接了温热水去给他擦脸。
他感觉到有双手柔软的小手在他身上摸索,记忆中的清香扑鼻而来,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说:“别走!别离开我……嗝……”
卢谨欢怕他乱动,连忙柔声安抚:“好,我不走,我给你擦脸。”
得到她的保证,他安心了许多,半晌又蹙着眉头,双手捧着脑袋,低嚷道:“我难受……头好痛…好痛……”
卢谨欢哭笑不得,想起他去喝霸王酒就觉得好笑,他既然喝得那么醉,怎么就还记得她的电话号码?其实她一点也不好奇他是怎么知道她的电话号码的,他既然能那么准确的找到炎沉睿的公寓,就一定是做好充分准备才来的。
“既然头痛,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卢谨欢嘀咕一声,又蹲下去拧了一把毛巾,将毛巾搁在他额头上,她本就不指望他会回答,却不料他突然抓住她的手搁在心脏上方,说:“头痛……嗝……才能减轻……嗝……这里的痛……”
卢谨欢的手掌正按在他心脏上,他心跳的频率那么强烈而有节奏感,让她有些惶恐,她想要缩回手来,他却拽着不放,那股热力,像要将她融化。
“你不是讨厌见到我吗?我走了,你该最开心才是。”卢谨欢眼底一热,心酸的道,自从慕卢两家的仇恨盘桓在他们中间,他们就再也没有静下心来说过话。
他们每次见面都剑拔弩张的,大多她都沉默着。
跟酒鬼说话,是没有逻辑可言的,他将她的手死死的按在心脏上方,脸上浮现一抹奇异的忧伤,“我心痛……欢欢……我后悔……后悔……”
他絮絮叨叨的,卢谨欢听不太清楚他都说了些什么,她想抽回手,他却怎么也不肯放。她叹了一声,看着渐渐睡熟的他,这才敢把心里的情意表现出来。
她不再掩饰,放肆的盯着他看,睡着了的他,没有醒着时凌厉,像一个脆弱的孩子,因为醉酒的缘故,他的脸红通通的,嘴唇因不满而微微嘟起,显得十分可爱。
卢谨欢趴在他身边,伸出手指想要触碰他,却在离他的脸一寸的地方停了下来,她在虚空里描绘着他的轮廓,像以往每个入睡的晚上,她都会照着脑海里记着的面孔,对着空气一遍又一遍的描绘着他的面容,以此来加深自己的记忆。
如今,他就真真实实的在她面前,她却不敢触上他的肌肤,怕一触碰,自己就会醒来,再也找不到他。
这大半年以来,她没有一分钟忘记过他,如果不是对他深入骨髓的爱先入为主,她一定会爱上炎沉睿。她想忘记他,却一遍又一遍的记着他,她忘记了他的坏,只记得他的好。
她以为他们再相逢,她对他的排斥依然存在,可是没有,她似乎在这些日夜思念的时间里,将他的坏全都忘记了,所以她不排斥他的靠近,这是否是老天在给他们机会,要让他们重新在一起?
她躺在他身侧,与他面对面,她的手还被他紧紧的攥在手心里,她的心踏实了。她看着他,慢慢闭上眼睛,沉入梦乡。
天快亮时,慕岩被渴醒,他如往常一般低呤着醒来,他揉了揉太阳穴,睁开眼睛打量着四周。这段时间以来,他醒来时常常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他眨了眨眼睛,才适应屋子里的黑暗。
适应了眼前的黑暗,他才惊觉身边躺着一个人,他惊诧的低下头去,紧盯着躺在床上的女人,是的,女人,那娇小的身影与长长的头发,确实是个女人。他甚至想不起来,自己怎么会躺在床上,身边还躺着一个女人。
他立即警觉起来,这个女人胆敢睡到他床上来,就要有承受后果的勇气。此时他压根就忘记了自己飞到上海来的事,他甚至记不起来自己在哪里喝醉了。
他被身边躺着个女人的事刺激得大脑清醒了些,他一边转身去按开床头开关,他要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女人敢爬上他的床?
他按开床头开关,也没等瞧清眼前的女人长何模样,一脚将她踹了下床,怒气冲冲的质问:“谁给你的胆子,敢爬上我的床?”
卢谨欢正在做梦,梦里她跟慕岩相见了,慕岩对她说,他很想她,从来没有忘记过她,要接她回去。她欢天喜地的要跟他走,满脸伤心的炎沉睿出现了,他指控她说:“欢欢,你别跟他走,他不会给你幸福的,你回来,我们去结婚。”
她摇头,坚定的告诉他,她的幸福在慕岩手上,除了他,没人能够给她幸福。
可等她回头,慕岩就跟白柔伊手挽手,姿态亲密的出现了,白柔伊讥笑她,说:“卢谨欢,你别傻了,慕岩一直都爱我,他从来没爱过你。”
慕岩冷冷的看着她,挽着白柔伊的手越走越远,她伤心欲绝,拔腿就追上去,叫他别丢下她。眼看着她快要追到他了,他却厌恶的道:“恶心的女人,我怎么会爱上你,你别痴心妄想了。”
她顿时愣在原地,还要再追,他却飞起一脚,将她踹飞了出去。痛,好痛,她的心像被人撕裂了一般,她痛得醒了过来,然后对上了一双夹杂着盛怒与错愕的眸子……
☆、V59 假装不在乎
卢谨欢痛呼着睁开眼睛,就对上一双惊怒交加的幽黑双眸,已经他离得太近,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磅礴怒气,她不自觉的抖了抖。一边揉着摔疼的**,一边皱着眉盯着近在咫尺的俊脸,抱怨道:“你干吗啊?不喜欢我睡你身边,你直说,用得着下这么狠的手么?**都摔开花了。”
这一摔,卢谨欢想起了许多往事,她初嫁他时,怨气冲天的她,趁着他睡熟时,一脚将他踹下床去。后来两人情正浓时,闹了别扭,他踹她下床。往事一幕一幕的浮现在眼前,她竟忘记了恼怒,只觉得这一幕格外的久违温馨。
慕岩欺近她,本欲给这个胆敢爬上他床的女人一顿教训,却看到了那张日思夜想的脸,他顿时错愕。酒醉后的头痛令他难以忍受,他以为自己是眼花,眨了眨眼睛,眼前那张俏脸依然没有消失。
他本是站着弯下腰,居高临下的瞪着她,这会儿已然蹲下,与她四目相接。晕黄缱绻的灯光下,他的神色复杂难辩,隐隐中,有一抹忧伤流淌在眉目间。
他伸出手,想要触碰她的脸,却在贴近她脸一寸的地方停了下来。“欢欢,告诉我,是你吗?你是真的出现在我面前了吗?”
曾经无数次午夜梦回,他伸手想要触碰她的面容,到最后都只能触到冰冷的空气。
卢谨欢看着他眼里的伤痛,心一时痛得窒息,她急忙伸手握住他的手,说:“是,是我,我就在你面前,慕岩,我真的在你面前,不是幻觉不是做梦,我是真的。”
她将他的手贴在面颊上,感性的看着他。她岂会不明白他现在的不真实感?因为她也是在午夜梦回,总是对着虚空用手指画着他的轮廓,那种心空到发疼的感觉,她懂。
只是她一直以为就只有她在痛,原来不是,他跟她一样,也在痛,也在失落。
手心贴合在她的俏脸上,她因为睡着了,脸上散发着暖暖的温度,一时将他的手心都暖热了。不再是触手冰凉,她真的已经回到他身边。
他眼里漫过一抹狂喜,一把将她拥进怀里,力道之大,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那么他就再也不用担心,她什么时候会再离开他。“欢欢,我想你,很想你。”
暗夜里,两人都是脆弱的,再也不想在彼此之间,带着假装不在乎的面具。卢谨欢用力回抱他,忘记了矜持,忘记了疼痛,只想在这一刻,将他紧紧抱在怀里,以慰籍这半年的思念。
慕岩狠狠的将她往自己的胸口压,她是真的在他怀里了,他不是在做梦,这一切都是真的。他热血沸腾,因为失望的次数太多,他很想证明,她是不是真的在他怀里。
他稍稍推开她,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卢谨欢被他如狼似虎的目光盯得心脏一阵颤抖。跟他在一起那么久,她岂会不知道他这样的目光预示着什么?
离开前最后那一场欢爱的记忆,在脑海里渐渐清晰起来,他狠戾的眉眼,凶残的力道,毫不怜惜的撞击,清晰得历历在目,她瑟缩了一下,胃里开始不适起来。
“慕…慕岩,地上凉,我们起来吧。”她低垂下眸,避开他灼热的视线,轻轻放开他。或许她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回到他身边,可是她依然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再跟他像从前那样肆无忌惮的欢爱。
她轻轻放开他,正准备退出他的怀里,却被他搂得更紧,他将她贴在自己炙热的胸膛上,头一低,吻上了她的唇。卢谨欢蓦然张大双眼,双手排斥性的推在他胸膛上,胃里的不适越来越强烈。
慕岩没有察觉到她的反应,他想要她,想得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疼。从新婚之初,他对她就再没有抗拒,那些她认为狂狷、羞辱她的欢爱,事实上是他压抑不住自己内心的欲 望,总是找尽借口将她推倒,然后把错怪在她身上,说她自己招惹的。
他的嘴急切的吻住她,卢谨欢身体一颤,嘴里的轻喘已经夺口而出,他……他的手隔着T恤握住了她的胸轻搓揉捏,卢谨欢尴尬地浑身一躁,“慕…慕岩,你……干嘛?”
她声音都哆嗦起来,胃里一阵阵发紧,她想他,想他抱着她互诉离别后的情衷,而不是现在这样。
慕岩没有再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反身一抱,嘴唇急切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他想要她,现在就要!
卢谨欢在心里狂喊着挣扎,可是,身体却被他紧紧圈住。他的手,已经从领口探进了她的T恤里,直接贴在她胸前游走。
他躁热的气息喷吐在她脸上,那么灼热,他的呼吸那么激狂,她颤抖得更加厉害,身体里排斥的反应也越来越强。她不想要这样,说她矫情也好,做作也罢,她不想他们的关系永远在床上。
这也是为什么之前他们会越走越远,她不想再重蹈覆辙。
她按住他的胸膛,他稍稍离开了她的唇,眼神幽暗的看着她。她哀求的回望着他,刚要说话,他却将她用力打横抱起,身子一空,他牢牢的抱着她走向床边。
当卢谨欢被重重抛在大床上时,她的身心都颤抖着。今晚的他有些不一样,那么炽烈的吻,**的手,所有的一切都让她的心跳脱轨地狂奔,他又要折磨她了。
她开始害怕,眼里的惧意关也关不住,她猛得闭上眼睛,告诉自己忍耐,也许她能克制住。
慕岩慢慢直起身,眼睛紧紧锁住床上诱人的可人儿,她是他老婆,是他合法的妻子,他对她的所有感情都是正当的,这么久以来,他想她想得发狂,只有两人融为一体,他才能真真切切的感觉到,她已经在他身边了。
慕岩拽住灰色T恤下摆,两手往上一拉,脱下衣服随手扔到地板上,然后脱掉牛仔裤,爬上床。
他才靠近,就能感觉到卢谨欢浑身轻颤。都还没碰到她,她已经全身红得像只熟透的虾。紧闭上眼的她不知道,她这个模样更令他心猿意马,心里的欲望之火更加无法停息。
慕岩慢慢翻身一压就将卢谨欢圈在身下,柔软的身体让他沉醉不已,随时随地散发着她独有的香气。她身上有太多太多让他着迷的地方,叫他如何不想拥抱她?
那么多个夜里,他都在这种渴望里沉睡,又在这种渴望里惊醒,他想念她香软的身子,想念她身上独有的味道,更想念她在他身下沉默的轻哼娇吟。
卢谨欢被他压得胸闷闷的,滚烫的体温让她无法忽视他的存在,每寸肌肤都被他的高温摩擦着,她努力地做最后的挣扎,“我…我没洗澡,要不我先去洗个澡?”
她的声音都在颤,她是真的感觉到害怕,她想要慢慢来,想要在情感上毫无纠结的时候,跟他慢慢发展亲密关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重逢就……
慕岩望着她涨红的脸,她的眼睛紧紧地闭着,小嘴却仍旧在做最后的挣扎,心里不觉一笑,他这个保守老婆其实挺有意思的。
从他们结婚开始,她就一直没办法正视两人的欢爱,有时候被他逼得紧了,才会露出另一面来。
“反正一会还要洗,不着急。”慕岩知道她的心思,这小女人躲不过就想用拖,可他今晚真的很想,想埋进她身体里,感受她的柔软包围,感觉她就在他身下,被他疼着爱着。
他的唇自觉地吻上她香甜的唇,大手慢慢摸到她的腿外侧,一点点将T恤捞起来。她也热了,身体烫得灼手,慕岩心里低笑,她的身体比她的嘴更诚实。
卢谨欢晕乎乎地抬起手,任他将T恤从头上取下,几近赤 裸的肌肤一接触到冰凉的空气,理智又冲回脑中,她努力在想说些什么来打断他汹涌澎湃的欲 望。
“慕岩,”晓雾轻轻地唤着。
嗯~慕岩撑在她身边,看着她娇好的身材,裹在胸衣里,若隐若现,实在是诱人,她的身材不输性感女神。
“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你过得怎么样?”她努力揪出一件事来,希望能稍稍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
“等做完了,你要问什么,我都事无巨细的告诉你,好吗?”慕岩现在所有心思都在她身上,哪有心思跟她说别后的事,再说那些事,也只会破坏气氛。
“嗯……可是……我想听你说……”他的手指慢慢地划过她光滑的背,那折磨人的痒令她气息大乱,话也快说不清白。
“等会儿再说,”慕岩已经有些不悦了,手一捏,在她腰间轻掐,“专心点。”
卢谨欢扭动着腰,要她如何专心,所有理智都被他的热吻给燃烧着,炽热的感觉勾得心里也烧烧的,像三伏天里还被千瓦白炽灯烤着!她害怕他不断在身体种下的火,肌肤一点点由内而外的沸腾着。
慕岩一定不知道,她现在承受着双重折磨,他的碰触令她渴望又排斥,她忘记不了,那夹杂着白与红从腿根处漫出的液体,那让她觉得恐怖又恶心。
慕岩的大手包裹住她的一边**,隔着胸衣轻轻揉捏,看着她乳白的粉团在眼前晃动,心里的渴望一点点加深,他低下头舌尖轻描它的下椽。
啊……卢谨欢惊喘地胸口一紧,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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