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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转萧-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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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少辉瞧的暗暗攒了下眉,忖道:“糟糕,玉扇郎君是用迷药的大行家,这入口迷如何瞒得过他?只怕他已经发觉了?”
只见玉扇郎君举筷夹起菜肴,送到口中慢慢咀着,一面回头朝香香说道:“干娘下午已经回来,她老人家听说我收了一个妹子,要我晚饭之后,带你进宫去。”
香香听的奇道:“进宫?她老人家住在宫里?”
玉扇郎君道:“不错,这里是浣花宫巫山分宫。”
“浣花宫?”香香偏着头道:“我好像听妈说过?”
玉扇郎君目注香香,问道:“伯母和你说过什么?”
白少辉心中一动,暗叫一声:“不好,他似是对香香起了怀疑!”
香香竭力思索,摇摇头道:“我想不起来了,不过浣花宫三字听来极熟,娘好像和我提起过。”
玉扇郎君柔声道:“想不起那就不用去想它了,你见了干娘,就会知道。”
香香仰着脸道:“大哥,不知你干娘是怎样一个人?”
玉扇郎君接口笑道:“妹子,你不用害怕,干娘是个最慈祥的人,只要她老人家高兴,准有你的好处……”他说到得意之处,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白少辉暗暗吁了口气,暗想:“只要你喝下这一杯,也就差不多了!”
玉扇郎君放下杯子,身边一名使女又替他斟满了酒,玉扇郎君毫不迟疑的又一饮而尽,干了一杯。
就在此时,瞥见飞鼠戴良“嗖”的一声,从花丛中纵身跳起!指尖搭住书房屋檐,弓身拳腰,轻巧的倒翻而上,双脚勾住檐牙,头下脚上,身形倒佳,使了个“倒挂金钩”之式。上身缓缓仰起,两手按着窗梭,轻轻推开小半扇通风窗,身子一缩,悄无声息的穿了进去。
白少辉瞧的暗暗点头,忖道:“戴老哥这身软功夫,委实不愧他飞鼠的美号,只是这时候就进去,也未免太性急了!”
这原是大家计议好的行动,要想把天牢中一干人,安然送出去,就得由白少辉假扮神龙堂主,亲自押送。
白少辉要扮神能堂主,就得先把神能堂主制住。但为了避免惊动分宫中人,又不能全凭武功,于是就只好使用“入口迷”。
飞鼠戴良的任务,是负责救香香出险,要救香香,就非先弄到玉扇郎君在她身上所下迷药的独门解药不可,他进入书房,自然是为了找寻解药而去。
要知书房和外间小厅,只隔了一道门帘,飞鼠戴良也艺高胆大,他悄悄跃落地上,目光迅速一转,就蹑手蹑脚的在书房中展开搜索。
但任他经验老到,遍觅全室,那想找得到解药所在?一时站在屋中,一双鼠目,不住闪动,正感无计可施。忽的心中一动,暗暗道:“好小子,原来竟然把解药带在身上,但你也差不多该是时候了!”
心念方动,突听外间响起香香的声音,惊咦一声,叫道:“大哥,你……你喝醉了!”
飞鼠戴良听的大喜,这不是“入口迷”已经发作?急忙飘身闪到门口,伸出一个指头,轻轻拨开门帘,朝外望去,但见玉扇郎君满脸通红,歪着一颗头,伏在桌上,沉沉睡去!
只听一个使女说道:“这就奇了,公子平日酒量极洪,今天还只喝了四杯,怎会醉得如此历害?”
另一个使女道:“丽儿姐姐,你和小姐先扶公子到书房里去,我去绞一把冷面中来。”
戴良那还容她们罗唆下去,右手一探,从怀中掏出一颗龙眼大小固封的东西。两个指头轻轻一捏,迎风晃了晃,一手掀开门帘,丢了出去。
他这一掀开门帘,一名使女眼快,口中惊咦道:“里面有人!啊,那是什么……”
那是什么?是夜行人的“迷魂弹”!
弹丸落到地上,见风自焚,化作一篷淡淡轻烟,项刻之间,已是弥漫全室!
香香和两名使女鼻中闻到一股异香,不约而同的打了一个喷嚏,就迷迷糊糊的昏了过去。
戴良静静的等了半盏热茶光影,自己口中含了一粒解药,一手掀帘,大模大样的走了出去。
瞧着伏案而卧的玉扇郎君,一动不动,沉睡如故,不觉耸耸肩,笑道:“好小子,原来也只有这点道行!”
右手一探,朝他怀中掏去!当他右手堪堪伸入玉扇郎君怀中!突然间,但听一声冷笑,已被“入口迷”和“迷魂弹”双重迷翻过去的玉扇郎君韩奎倏地抬起头来,五个手指。闪电般扣住戴良的脉门!这一下变故仓碎,戴良心头大骇,左掌疾抬,正待朝玉扇郎君劈去!
玉扇郎君冷冷一哼,霍地站起,五指同时一紧,一股真力透穴而入,戴良但觉全身一麻,力道顿失,左掌才举到一半,就沉了下去。
玉扇郎君双目寒光如电,瞪在戴良脸上,冷肃的道:“孙一方,你胆子不小,区区迷药,用到本座身上,岂非班门弄斧?难道你不知道本座是从迷药堆中打滚出来的人?”
戴良被他扣住脉门,功力若废,额上早已绽出黄豆般的汗珠,咬紧牙关,一声不作。
玉扇郎君瘦削脸上,微露晒容,五指稍微一松,又道:“本座念你迫随多年,只要说出系受何人支使,可有同党?本座还可从轻发落。”
戴良还没开口,两道人影同时飞落阶前!
玉扇郎君脸色一变,沉喝道:“什么人?”
只听范殊应道:“属下陆长生,有紧急之事,禀报堂主。”
玉扇郎君脸色阴沉,目光一瞥,已然看到陆长生身后随从姚能,两人垂手站在阶前,神色极为恭敬。但也可以看出他们气息琳淋的模样,似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觉沉声问道:“什么事?”
范殊道:“启禀堂主,属下发现孙领队被刺殒命,倒卧血泊之中。”
玉扇郎君神色又是一变,目注戴良,冷然道:“你不是孙一方?”
范殊目光一抬,故作吃惊,咦了一声,道:“堂主,这人……”
玉扇郎君冷笑一声,手起指落,点了戴良穴道,抬目道:“你们先把他带下去看管,稍待本座要亲自问话。”口气一顿,接着说道:“贼人刺杀领队,还敢乔装潜入此地,必有企图,也许不止一人,你立即发出警号,要全宫戒备,迅速率人搜索。”
范殊躬身应“是”,带着白少辉急步奔入厅中。
白少辉抢前一步,从玉扇郎君手中接过戴良,随手一掌,拍开了他穴道。
玉扇郎君自然不疑有他,把戴良交给了白少辉,正待转过身去,先把香香救醒,但听刷的一声,似是有人横跳开去,他久经大敌,耳目何等灵敏,听出声音有异,横目瞧去,戴良穴道已解,往横里闪出。
心头立时明白,自己上了敌人的当,右腕一抬,手上已然多了一柄捂扇,冷森目光缓缓瞥过三人,微哂道:“陆长生,孙一方被刺,那自然也是你捏造的了?”
范殊笑道:“堂主说的自然极是。”
玉扇郎君脸色一寒道:“你们背教叛堂,可知该受什么处分么?”
戴良沙哑着声音,尖笑道:“堂主也不想想,咱们若是怕受处分,那也不会到这里来了。”
玉扇郎君冷笑道:“你们行藏已露,还想逃的出去么?”
范殊仰脸道:“我和孙兄系奉命行事,为什么要逃?”
玉扇郎君道:“你们是奉何人之命?”
范殊朝白少辉躬身道:“使者请亮符令。”
玉扇郎君听他说出“使者”“符令”字样,心中方自一怔!
白少辉已从怀中取出百花符令,右掌一摊,冷喝道:“韩奎,你见到夫人金令,还不束手就缚?”
玉扇郎君骤睹“百花符令”,不禁脸色微变,突然仰天大笑一声,目中寒芒飞闪,冷冷说道:“你们设想倒是周到的很,但本座岂是容易受人蒙骗的人?”
范殊道:“你敢违抗百花符令?”
玉扇郎君道:“我要把你们擒下,逼问出究竟受了何人支使?”
范殊披了披嘴,不屑的道:“韩堂主不觉得太过自信了么?”
第二十九章 剑惩徽薄
玉扇郎君摺扇一指,道:“你们只管出手,本座要在二十招内,生擒你们三人。”
范殊轻笑道:“我只要十招之内,就可把你擒下了。”
玉扇郎君目注范殊,缓缓说道:“你不是陆长生。”
原来范殊这声轻笑,给他听出不是陆长生的口音。
范殊道:“我是不是陆长生,似乎并不重要。”
玉扇郎君心中暗道:“他说的不错,看来那假扮姚能的,才是三人之首。”
他为人城府极深,心念一动,口中干嘿一声,青衫飘动,一下欺到白少辉面前,冷冷喝道:“尔等究竟是何来的?”
白少辉道:“韩堂主若能把我等擒下,严刑逼供,还怕问不出我等来历么?”
玉扇郎君面现愤怒,双目突射精光,冷喝道:“就凭你这句话,我该先把你拿下。”
话声方落,右手一抬,一点扇影,疾向白少辉头上点来,出手之快,直似雷奔电闪!
白少辉举掌一挥,封开玉扇郎君扇势,左手一记“赤手缚龙”,朝他右肩抓去。这一手,正是少林绝技“十二擒龙手”指风飒然,同样的奇快无比。玉扇君心中暗暗吃惊,付道:“此人身手果然了得!身形一侧,玉扇连挥,扇势急骤,有如雨点般攻出!
范殊刷的一声,掣剑在手,口中叫道:“大哥,这人交给小弟吧!”
闪身从横里抢出,振腕一剑,幻起两朵剑花,直向玉扇郎君推去。玉扇郎君冷哼一声,扇势疾沉,“叮”“叮”两声,封开范殊长剑,同时扇影飞洒,展开反击,扇出如风,攻势锐利之极!
范殊暗暗付道:“无怪他自抬身价,端的武功、机智,全都了得。”
转念之间,剑势陡地一紧,一剑快过一剑,全力朝他攻去。这一轮疾攻,剑剑连接,伤佛天河下泻,寒光飞旋,奇招迭出!
玉扇郎君心头大震,他虽已看出范殊身负奇学,却未料到他出手这般锋锐,一时竟被逼得反击无力,只有招架之功。
勉强应付过五招,口中一声轻啸,足尖点地,猛地旋身一匝,右手玉扇倏然划过,左手一骄食中二指,陡向范殊疾点过去。范殊耳听“嗤”的一声,一缕尖历刺耳的指风,直往自己‘七坎’穴上戳来。
这“七坎”穴位居双乳之间,玉扇郎君危急出手,自然要向敌人要害招呼,但范殊却是暗暗恼怒,身形一偏,右手长剑斜拍而出。
这一剑,快得如同电光石火,玉扇郎君赶快塌肩滑步,已是不及。
但听“拍”的一声轻响,范殊的剑脊,已然拍中他肩头,右臂骤然一麻,登时垂了下去,再也举不起来,手中玉扇跟着下落!
玉扇郎君骇然之下,猛一咬牙,左手闪电抄住扇柄,口中发出一声凄厉长笑,怒喝道:“小子拿命来吧!”
欺身直上,刷刷刷,一连三招,玉扇挥洒出一片玄光,急袭而至!这三招连还迸发,快速无匹,但听扇风轻啸,扇影如轮,威力极强。
范殊没料到他右肩被自己拍中穴道,左手使扇,还会有这般凌历攻势,不由的心头一惊。疾退三步,避开了玉扇郎君一轮快攻。
玉扇郎君冷哼一声,仆身探臂,一点扇影,直向范殊追击过去!他身形一仆之势,跟进寻丈,扇头往前直送,快如掣电,点到范殊胸口。
白少辉在两人动手之际,心知义弟足够对付,早已闪身挡住了厅门,他主要目的,是怕惊动分宫中人,当然也防玉扇郎君乘隙逃出。
此时骤睹玉扇郎君左手使扇,形同拼命,在义弟后退之际,一点扇影,直射而上,心头不觉吃了一惊,急急喝道:“殊弟小心!”
这原是一瞬间的事,范殊身形后退,足尖才一沾地,玉扇郎君快同流星的一点扇影,已然追击而至,心头恼怒异常,双眉一挑,口中叱道:“你要找死!”
挥手一剑,迎着玉扇削出!
但听“叮”的一声脆响,剑扇交击,人影乍分,两人各自被震的后退了一步。
范殊那还容他出手,一退即上,右腕连振,剑光电闪,挥起漫天精芒,朝玉扇郎君洒点而出!
玉扇郎君眼看寒芒刺目,扑面洒来,却也毫不退让,左臂疾伸,一柄玉扇,飞旋飘忽,同样舞的风雨不透,避敌还击,有守有攻,招中套招,式中藏式,煞是凌历!
两人身法招术,俱皆迅捷无伦,小厅上地方不大,扇来剑往,搏斗虽烈,却局限在两丈方圆之内,交相盘旋,倏分倏合,变幻不已!
激斗了二十余招,依然不分胜负。
白少辉守在门口,看的暗暗皱眉,付道:“玉扇郎君左手使出来的扇招,竟然比他右手还要凌历得多!”
戴良已把香香移到小厅右角,心头更是着急,望着白少辉直使眼色,意思是说时间宝贵,催他可以出手了。
白少辉只是微微摇了摇头。
就在此时,突听范殊清叱一声:“撒手!”
“叮!”剑扇交击,范殊剑光一闪,剑尖顺着玉扇郎君的扇骨直滑而下,朝他握扇五指削去!
这一剑快逾火花一溅,玉扇郎君若不及时撒手,五个指头势非立被削落不可!
玉扇郎君临危不乱,五指霍地一松,狞笑道:“本座就送给你吧!”
手中玉扇疾若流矢,猛然往范殊小腹射去!
范殊眼看玉扇激射而来,两人相距既近,来不及以剑去拨,心头又羞又怒,双足一滑,横飘尺许,避开射来的扇势。
玉扇郎君这一缓手,突然长笑一声、左手扬处,一蓬黄色烟雾,从他袖中飞出,迎面打来。
范殊入厅之前,鼻孔中早已塞好了九毒娘子的药浸棉花,气恼之下,快过交电,随身欺上。银虹乍亮,只听一声惨叫,血雨飞洒、玉扇郎君一条左臂,已被齐肩削断。
玉扇郎君踉跄后退了一步,痛的直是咬牙,瘦削脸上,色如巽血,肌肉不住扭动,双目通红,紧盯着范殊,突然历吼一声,纵身一跃,凌空扑起,双足连环,陡地向范殊当胸踢来。
他这一记鸳连环腿,拼着一口真气,奋不顾身的飞袭而起,全力一踢,不但快速无伦,而来势力道极强。
范殊冷笑一声,长剑一转,挽剑朝他胸腹刺去!
白少辉叫道:“殊弟不可再伤他了!”
范殊剑势一偏,改刺为拍,但听“拍”的一声,剑脊拍在他腰背之上,玉扇郎君一个身子,摔落地上,登时昏了过去。
范殊长剑一收,余怒未歇,望了地上的玉扇郎君一眼,说道:“大哥,这种微薄小人,还留他作甚?”
言词之间,似是十分激愤!
白少辉道:“香香和他有杀母之仇,而且其中恩怨纠缠,不是我们所宜代劳的。”
飞鼠戴良已经飞快的奔了过来,俯下身去,伸手从玉扇郎君怀中掏摸出六七个白磁小瓶,形式大小,完全一样。不由呆的一呆,搔着头皮,抬头道:“白老弟,这下可把我兄弟难倒了,这些小瓶,看来都是解药,但迷药一道,可得对症下药,差之毫厘,就失之千里,不知道这位香香姑娘是中了他那一种迷药?”
白少辉道:“他瓶上有没有字?”
戴良道。“没有,要有字就好办了。”话声未落,范殊站着的人,突然一个踉跄,朝地上坐了下去。
白少辉瞧的大急,慌忙一个箭步,掠到他身边,问道:“殊弟,你怎么了。”
戴良道:“糟糕,范老弟定是方才闻到了这小子的迷药,这怎么办?这小子的迷药,看来果然厉害的很!”
他手上虽然拿着六、七瓶解药,可不敢乱来。
范殊双目微合,说道:“大哥,我不要紧,只是方才不小心,吸入了少许,大概有一盏热茶时光,小弟就可把它逼出体外了。”
白少辉道:“这样就好,你快些运功吧!”
范殊不再说话,就在地上盘膝坐定,调气运功。
戴良道:“白老弟,看来咱们只好把香香救出去了再说。”白少辉道:“那也只好如此了。”
说话之时,戴良又从玉扇郎君手腕上,摸出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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