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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转萧-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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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大姑道:“你这不是惹事了么?”

花小玉道:“大姐,你不准我在村子里招惹他们,我又没有在这里和他们为难,我是在几里之外弹他们的,他们又没有看见我。”

花大姑道:“你警告他们不准到芦花城来,不是已经告诉他们了么?”

花小玉跳了起来,道:“是哪,我方才怎的没想到这一点。”花大姑道:“后来呢?”

花小王道:“那两人走后,不久又来了一匹马,那人武功很高,我打出二弹,都被他在马上接了去,我心中一气,就打了他一箭,他勒转马头就逃,我看他真的走远了,才回来的。

花大姑道:“你一定用了蓝焰箭!”

花小玉嗫嚅道:“我气不过他才……”

花大姑叹息道:“爷爷传你蓝焰箭的时候,怎么关照你的?都是你,这不是告诉他们芦花城有咱们的人……”

花小玉小脸通红,急道:“那人纵然没被打中,谅他也跑不出多远的。”

花大姑道:“纵然跑不出多远,也泄露了咱们的行藏。”

花小玉道:“那该怎么办呢?”

花大姑道:“既泄露了,那就只好让他们找到这里来了。”

说完,回过头去,朝身后一名村姑,低低吩咐了两句。

那村姑领命而去,一回工会,她手上托着木盘,走了过来。”白少辉举目瞧去,盘中是一方殊砚,一支珠笔,和一张两寸宽六寸来长的狭长的黄纸,心中暗暗奇怪,不知花大姑要株笔黄纸,有何用处?”

花大姑肃然起立,面向东方站停,那村姑立时捧着木盘,送到她面前。

花小玉吃惊道:“大姐你要……”

花大姑严肃的望了她一眼,并不言语,一手提起殊笔,在黄纸上品字形点了两点一剔,下书“勒令”两字,接下去画了一柄斜竖的宝剑。和三朵火焰。

原来她画的是符禄!

花大姑珠笔一搁,双手取起黄纸,朝另一名村姑吩咐道:“把它贴到大门上去。”

那村姑躬身应“是”,双手接过黄纸,神色恭敬,正身缓步,朝大门外走去。

白少辉虽觉纳罕,但心知花大姑画的诀不是什么骗邪镇宅的辰州符,这一支斜竖的宝剑,和三朵火焰,可能是江湖上某一帮会的标记。

心念转动,只见花大姑重又回身入席,含笑道:“小妹一时逞强,也许会引来强敌,萧大侠乃是敝庄贵宾,少时真要有人寻上门来,五位长者只管陪萧大侠饮酒,自有贱妾应付。”

红脸秃顶的文长老拱拱手道:“大姑吩咐,老朽等人自当遵命。”

脸带刀疤的黄长老举起酒杯,含笑道:“萧大侠,来,来,老朽敬你一杯。”

白少辉听他说话后音,似是极熟,心中不禁一动,目光抬处,那黄长老已经举杯相照,乾了一杯,只好和他对乾一杯。

接着那脸色带青的宋长老也端起酒杯,沉声笑道:“老朽等人,田野鄙夫,难得和萧大侠把盏,老朽也敬你一杯。”

白少辉道:“在下不善饮酒,实在不胜酒力。宋长老多请原谅。”

宋长老道:“萧大侠何用客气,老朽先乾为敬。”

他不容分说,咕的一口,举杯一饮而尽。

白少辉暗暗皱了下眉,心想:“这五位长老,个个都是酒量极洪,自己莫要被他们灌醉了。”

但因对方业已先乾,只得又和他乾了。

花小玉瞧着白少辉,咕的笑道:“真好玩,他们都把你当新郎倌呢!”

花大姑怒目盯了她一眼。

花小玉小嘴一噘,道:“难道我这话也说错了?我上次跟爷爷去吃喜酒,就看到许多人你一杯我一杯的灌着新郎。”

花大姑斥道:“小妹,你再乱嚼舌根……”

花小玉道:“这有什么关系,萧大哥总有一天要做新郎的,萧大哥,你说对不对?”

白少辉笑了笑,还未作答。

只见一名庄稼人打扮的汉子,急急奔了进来,朝花大姑躬身一礼,道:“启禀大姑,外面有一个姓毕的前来求见,这是他的名帖。”说完,双手递上一张大红名帖。

花大姑接过名帖,往桌上一放,冷冷道:“还有什么人跟他来的?”

她把名贴随手放置桌上,似是有意让白少辉看的。

白少辉目光一瞥,只见帖上端端正正写着五个大字:“毕鸿生顿首。”

这毕鸿生正是百花谷外三堂天龙堂堂主,白少辉曾在祁阳一处破庙中见过此人,心想:“毕鸿生亲自赶来,可见方才自己来时,虽已扮了天龙十一号,也许仍然引起他们的怀疑,才一路追踪下来。”

那庄稼汉子答道:“还有两个老者,是随着姓毕的来的。”

花大姑点点头道:“好,说我有请。”

庄稼汉子欠身一礼,退了出去,片刻之后,领着三人朝厅上走来。

前面一个白脸无须,眉宇轩昂,年不过三十,青衫儒巾,腰悬长剑,正是天龙堂主毕鸿生。他身后两个老者,白少辉全部认识。

左首一个身穿灰衣,脸型瘦削的是天狼抓董百川,右首身穿古铜长袍,一脸奸笑的是摘星手曹敦仁。

花大姑因来人以礼求见,未便失礼,当下离座而起,检祆道:“毕大侠三位,光临敝庄,花如玉未曾远迎,深感失礼。”

天龙堂主毕鸿生两道目光迅速掠过厅上,拱手道:“原来贵教正有宾客在座,兄弟来得冒味了。”说话之时,目光不觉停在白少辉身上,似乎极是注意。

花大姑面情落寞,抬手道:“三位请坐了,我还没请教这两位是谁?”

比鸿生忙道:“这两位是兄弟好友,这位是董百川懂老哥,人称天狼爪。这位是曹敦仁曹老哥,人称搞星手。”

董百川、曹敦仁随着毕鸿生的介绍,朝花大姑连连拱手。

花大姑冷冷的说了声:“久仰。”

一名村姑替三人送上香茗。

花大姑又道:“三位光临敝庄,有什么事吗?”话声冷峭,丝毫没有把天龙堂主放在眼里。

毕鸿生乾咳一声。拱手道:“兄弟有一名手下,路经贵地,不知如何开罪了贵教中人,致遭神火焚心之厄,临死前说出芦花城地名……”

他把“魔火焚心”故意说成“神火焚心”,自是心存顾忌,不好当着花大姑的面说出“魔”字来。

花大姑毫不承情,冷冷说道:“三位那是向敝庄问罪来的了。”

毕鸿生陪笑道:“姑娘言重了,就算兄弟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向贵教无礼。”

花大姑道:“那么你做什么来的?”

毕鸿生道:“兄弟听了手下的报告,才知昔年声动八荒的贵教,原来隐迹芦花城中,兄弟久仰贵教盛名,如今近在咫尺,因此不揣冒昧,特来拜访。

白少辉听了毕鸿生的口气,心中突然一动,暗暗忖道:“昔年名动八荒,那只有魔教了,莫非这花大姑姐妹,都是魔教中人?”

花大姑冷哼道:“可惜敝教久已不在江湖之中,也从不和江湖上人来往,三位如别无他事,那就请吧。”

这话已是不客气下逐客令了。

毕鸿生朗笑一声,道:“兄弟慕名而来,姑娘这般拒人于千里之外,岂是待客之道?”

花大姑道:“那么三位是有事来的了。”

毕鸿生拱手道:“姑娘既然见询,兄弟不得不掬诚奉告,兄弟实是奉命追缉五名逃犯,路经芦花城,发现此处张贴了贵教符信,兄弟为了尊重贵教,特地前来拜访,以期取得贵教谅解。”

花大姑格的笑道:“毕大堂主可是要搜索芦花城么?”

毕鸿生听她叫出“毕大堂主”,不禁怔的一怔,连忙笑道:“贵教所在,兄弟怎敢放肆?但求姑娘一言,兄弟立时退走。”

花大姑道:“除了这里是愚姊妹临时落脚之处,芦花城都是安居乐业的善良农民,和敝教无关,三位尽管派人搜查。”

摘星手曹敦仁望了席上诸人一眼,阴笑道:“姑娘能否把在座的诸位高朋,引见引见?”

此人老奸巨猾,显然对座上的人,起了怀疑。

花大姑目光一转,问道:“曹大侠心中可是有啥疑问么?”

摘星手曹敦仁连连拱手,陪笑道:“岂敢、岂敢,姑娘误会了,兄弟是因在座的高朋,想来都是贵教高人,平日无缘瞻荆,今晚能得遇上,正好请姑娘引见。”

花大姑冷声道:“很好。”

她伸手朝文长老等人一指,说道:“这几位都是昔年家父手下的长老,这次随我一同出山办事。”

接着依次介绍了一遍,文长老,孔长老等人也随着她指点,—一欠了欠身。

曹敦仁望了白少辉一眼,道:“这位少侠呢?姑娘怎的不替老朽引见?”

花大姑道:“这是天山门下萧文龙萧大侠,是敞庄的贵宾。”白少辉听她说自己竟是天山门下,方自一怔,只听花大姑以“传音入密”说道:“你不用理会他们。”

那天龙堂主等三人听说白少辉是天山门下,脸色似乎微微一变,同时拱了拱手,说道:“原来大侠是天山门下,兄弟久仰得很。”

白少辉因花大姑叫自己不要理会他们,只好坐着不动,视若无睹,心下却是十分纳罕。

天狼抓董百川目光一转,望着花大姑拱手道:“老朽久仰贵教五路长老令名,今晚有缘识荆,深感荣幸,只是诸位似乎全都戴了面具?”

此人果然老奸巨猾,一下就看出大家戴着面具来了!

花大姑冷冷接道:“不错,魔教中人,出山一步,就必须戴上面具。”

白少辉暗暗哦道:“她果然是魔教中人!”

天狼爪迅速和天龙堂堂主互望了一眼,含笑道:“老朽有个不情之请,不知是否能一睹诸位庐山真面?”

花大姑格格一笑,点头道:“自然可以,不过咱们教里有一个规定……”

她故意拖长语气,没往下说。

天狼爪董百川道:“不知贵教如何规定法子?”

花大姑说道:“凡是看过敝教长老以上真面目的人,就得自挖双目,作为奉献,不知三位有没有兴趣?”

天狼爪董百川乾笑了两声,道:“贵教如此规定,那是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了。”

花大姑笑道:“只要董大护法舍得一双尊目,我自会请长老们取下面具。”

董百川微微一震,道:“姑娘似乎对老朽等人,知道的不少。”花大姑冷笑道:“你还当我不知道你们的来历?”

天龙堂主毕鸿生目光暴射,敞笑道:“姑娘知道就好,兄弟奉命搜索逃犯,因在芦花城发现了贵教符信,特地前来打个招呼,辟免双方手下,引起误会,伤了江湖义气……”

花大姑双目一寒,冷冷说道:“咱们两家并无江湖义气可言,三位今晚按礼求见,我也不好难为你们,但不妨替我捎个口信给你们主子,就说魔教已经重出江湖,好了,你们可以去了。”

毕鸿生怔的一怔,大笑道:“姑娘好大的口气!”

花大姑道:“敝教口气大不大,毕大堂主日后自知。”

毕鸿生道:“好个日后自知,姑娘要兄弟转告的,就是贵教已经重出江湖,只有这句话么?”

花大姑颔首道:“不错,你只要照我说的转报上去,你们主子自然知道。”

天龙堂主毕鸿生外号风云客,一身武功,造诣极深,但他为人谨慎,听出花大姑的口气,似乎魔教和浣花宫之间,有着极深梁子,他在没有得到上面指示之前,倒也不敢轻易起信。闻言微微一笑道:“姑娘放心,兄弟定当把这句话,转报敝上。”

摘星手曹敦仁阴恻恻一笑,道:“堂主且慢答应。”

天龙堂主诧异的望了摘星手一眼,还没开口。

花大姑冷冷道:“曹大护法是否有什么高见?”

摘星手曹敦仁阴笑道:“岂敢,老朽觉得毕堂主似乎答应的太快了些。”

花大姑道:“依你之见呢?”

曹敦仁乾笑道:“老朽之意,姑娘既要毕堂主把贵教重出江湖的口信,转报敝上,以堂主的身份,转报敝上,自然必须是干真万确的消息……”

天龙堂主身躯微微一震。

花大姑截口道:“难道我说的还是假的不成?”

曹敦仁道:“姑娘说的自然不假,但贵教已有二十年不在江湖走动,江湖上也从没有听到过贵教的半点消息,今晚突然在芦花城出现,似乎太以令人感到突然……”

花大姑冷笑道:“曹大堂主那是不相信了?”

花小玉一直没有开口,此时呼地站了起来,道:“大姐,他……”

花大姑低叱道:“小妹,没你的事。”

花小玉瞪了摘星手一眼,悻悻的坐下。

曹敦仁耸耸肩,笑道:“老朽倒不是不相信,实因姑娘和五位长老都戴着面具,不肯以真面目示人,老朽等人所能看到的,只是贵庄大门上贴着的一张符信,和姑娘口中自称魔教,万一姑娘走后,敝上查无真人,老朽等三人如何担当得起?”

花大姑道:“曹大护法可是看出敝教符信是假的了?”

曹敦仁大笑道:“光凭黄纸上画符绿,只要知道昔年魔教符信的人谁都会画,焉能取信于人?”

花大姑展颜一笑,道:“曹大护法果然高明。”她忽然回头朝身后一名伺。着的村姑问道:“江湖道,藐视咱们神符的,该当如何?”

那村姑神色恭敬,躬身笑道:“藐视神符,该当天火焚身。”花大姑微微颔首,口中嗯了声,回过身,突然目射寒光,朝曹敦仁一指,冷喝道:“曹敦仁,我方才说过,你们三人,按礼求见,我也不好意思难为你们,但你藐视本教神符,我若轻易放过了你,魔教二十年不出,还能在江湖立足?”

这几句话,说的声色俱厉,大有立时翻脸之意!

摘星手曹敦仁久经大敌,早已功凝百穴,暗暗戒备,一面大笑道:“姑娘误会了,老朽并无藐视贵教之意,只要姑娘能让老朽等人,确实证明你是魔教门下,老朽自无话说。”

花大姑点头道:“很好,姑娘就要借你曹大护法作个证明。”话声一落,忽然站将起来,双目仰天,喃喃念道:“天火烧太阳,地火烧三方,神火执常法,烧你摘星手!”

念到这里,只见她纤纤玉手,向空一招,好像抓到了什么,然后对着曹敦仁五指虚虚一放,口中喝道:“疾!”

她居然作起法来,这大概是魔教的看家本领了!

曹敦仁数十年老江湖,自然听过魔教的厉害,眼看着花大姑这般装神作鬼,心中虽是不信,但也不敢丝毫大意,双手缓缓提到胸前,掌上早已凝足了十成功力。

此时瞧到花大姑右手突然虚空一放,只当对方向自己出手,护胸双掌,正待劈出!

但对方只是虚虚作势,丝毫不见风声,心中正感奇怪!

就在此时,大家只听“烘”的一声轻响,摘星手曹敦仁身上,突然爆出一大团火光,火势熊熊,燃烧起来!

白少辉坐在花大姑身侧,在她指着曹敦仁叱喝之际,依稀看到一点目力难见的黑影,从她手指中电射而出。

这一点黑影,几乎比芝麻还小,而又去势如电,是以谁也没有能够看的清楚,就是连摘星手本人也一无所觉。

白少辉眼看摘星手若无其事,还当自己眼花。等她念念有词的喝了声“疾”,摘星手身上突然燃烧起来,才知她先前弹出的黑影,敢情是一粒火种,心中不禁暗暗吃惊:“花大姑这一手,够狠毒,也够厉害!”

摘星手曹敦仁全身都在烈火包围之中,宛如成了一个火人,他惊骇欲绝,一时手忙脚乱,忍不住大袖连挥,双脚乱跳。

但那碧阴阴的火焰,正在熊熊燃烧,岂是乱挥乱跳所能扑灭?你愈挥愈跳,火光也是愈烈。人在火焰之中,发出了凄厉的怒啸!

天龙堂主毕鸿生睹状大惊,急忙大声喝道:“曹护法,快滚!懒驴打滚……”

摘星手曹敦仁数十年江湖经验,那会不知道要扑灭身上火势,惟有在地上打滚,这叫做临时慌了手脚。此刻经天龙堂主一言提醒,那还顾得他成名多年,体面攸关?立即双手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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