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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转萧-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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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银虹,迅若掣电,从横里飞射而来!
白少辉急疾之间,无暇多想,右手短剑朝身后挥去。但听销的一声大震,身在半空,只觉对方这一剑势奇猛,震得自己右腕隐发麻!心中不禁吃了一惊,急忙吸了一口真气,藉着对方一震之势,身如破空长箭,飞射出七八支外,连头也不回,只是提气疾掠。远远听到一阵狂笑大喝,从身后传来,敢情逢老邪和黑手屠夫、恶丐钱平两人,已经一言不合,动上了手。
白少辉一路疾奔,片刻工夫,已追出十来里路。只见前面路上,正有一条人影,低头疾行,因相距甚远,还看不清对方身形,这就加紧脚步,急起直追。双方距离,渐渐拉近,白少辉凝足目力瞧去,那前面之人,不是紫蔽坛主,还有谁来?心头一喜,立即大声喊道:“坛主请留步。”
紫该坛主听到喊声,果然停下步来。
白少辉猛吸真气,接连几个起落,直向紫蔽坛主奔去。
紫该坛主一手横剑,两道冷厉眼神,注视着白少辉,禀然不动。
白少辉奔到近前,和紫该坛主目光一对,只觉他双目尽赤,隐隐射出仇怒怨毒之色,宛如一头负了伤的野兽,心中暗暗一惊,急已双拳一抱,欠身道:“属下参见坛主。”
紫蔽坛主凝视了一回,脸上肌肉微现扭曲,艰涩的道:“你……是……十九号?”
白少辉应了声“是”。
紫蔽坛主主横胸长剑,渐渐垂了下去,颓然道:“只有……你……你……一个……人了……”
身躯突然一阵摇晃,喷出一口鲜血,脚步踉跄,身子摇摇欲倒!
白少辉吃了一惊,正待伸出手去把他扶住。
紫藤坛主急忙以剑支地,口中迸出喝声:“不要碰我……”
他心高气傲,敢情在手下人面前,不肯示弱!
白少辉听得一怔,伸出去的双手,停在中途,还没收回。
紫蔽坛主以剑支地,似是极力想稳住身子,不使摔倒地上,但他喝声出口,身子又起了一阵急颤,终于支持不住,摔了下去。
白少辉大吃一惊,他虽然不要自己扶他,但此刻他摔了下去,那是非扶不可,急忙上前一步,伏下身去,把紫藤坛主身子扶起,只见他双目紧闭,已经晕了过去。
白少辉扶着他身,问道:“坛主怎么了?”
紫蔽坛主知觉已失,他连问了两声,依然一动不动。
白少辉皱皱眉,伸手取过他手腕按了按腕脉,只觉脉息微弱,乃是体力消耗过多,真气不继之象,心中顿时恍然大悟:“他方才吞服的那颗药丸,分明是一种提聚精力的药物,是以能在极短时间,把身负重创,外战疲累之躯,突然转弱为强,武功大增,显得剽悍绝伦,其实体内潜力,悉数发挥无遣,一且药力消失,就再也支持不住。
心念想着,口中缓缓吸了口气,默运真力,举起右掌,正待朝他背后按去!那知翻过身来,只见他左肩膀上,赫然插着一枚铜锥,人肉甚深,尚未起下,也没有止血。
以紫蔽坛主的功力,闭穴止血,原非难事,但他经过连番激战,伤口受震,已止的鲜血重又流出,此刻已经染满了半边衣衫。真力耗竭,流血过多,这是双重的重伤!要知一个人身上有了伤口,不能再给他输送真气,否则血液经真气催动,就造成流血不止。
白少辉心想:“目前须先给他拔去钢锥,止住流血才好!”
当下只好把他侧面平放地上,然后伸手抓住钢锭,轻轻一拔,钢锥应手而下,但一股鲜血,却像箭一般射了出来,喷得他满脸都是。”
紫蔽坛主痛得大叫一声突然醒了转来,但跟着又晕了过去。白少辉来不及拭抹,手起指落,连点了他几处穴道,才算把血止住。
白少辉看他奄奄一息,伤势极重,此刻又不能替他输送真气,不禁也感到手足无指,突然心中一动,暗想:“他身边既然带着提聚精力的药丸,自然,也会带有治伤的药物。
心念一动,伸手就朝他怀中摸去!”这一摸,白少辉心头蓦然大吃一惊,急忙缩回手来!
他,紫蔽坛主,竟然是个女子!
她虽把胸脯束缚得很紧,身上又穿着宽大长袍,平日纵然使人雌雄莫辨,但白少辉手指接触到的,还是两堆浑然软玉,不是女子是什么?
百花谷烷花宫,都是女的,紫蔽坛主身是女子,其实也不足为奇,只是自己在人家姑娘怀中掏摸总是一件无礼之事。
白少辉从未接触过女孩子,一时不禁脸红心跳,好像做了一件亏心事一般!
一时窘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过了一回,面红心跳,渐渐平静,眼看紫蔽坛主依然直挺挺的躺着,昏迷不醒,他想起方才探手之际,手指依稀接触到紫蔽坛主怀中,好像有不少零碎东西,只是太以心荒意乱,缩手不迭,没取出来。如今想来,也许那些东西中,就有治伤之药,自己总不能为了避嫌,眼看着她重伤不治!
白少辉鼓起勇气,战战兢兢的再度伸手到紫蔽坛主怀中,把她怀里的东西,—一掏了出来。她怀里的东西,可真不少,有小铜镜,有象牙梳,一方香喷喷的紫红手帕,三枚沉甸甸的紫金蔷蔽花,那敢情是她的独门暗器了。另外是三只精巧的玉盒,白少辉随手揭开一只盒盖,里面像太极图形,分成两半,装着膏状药物,一半色呈酱紫,另一半色白如玉,一望而知这是易容用的。
第二只玉盒中装着三颗金箔为衣,大如拇指的药丸,盒盖一开,就可闻到一股浓重的药香。
白少辉家学渊源,对药物自是极为内行,那闻到药味,就知道这是治疗内伤的灵药,心中不禁大喜。再看第三只玉盒中,拧的是半盒白色粉末,用手推沾了少许,凑近鼻孔闻了闻,知是止血生肌的金创药。一时那还怠慢,伸手拨开紫蔽坛主牙关,先把金衣药丸捏碎了喂入她口中,然后又将她左肩衣服撕开了些,把白色药粉,轻轻撒在她伤口上。
再仔细察看了一遍,发现她左肋衣服被逢老邪剑尖刺破,并无伤痕,但右腿上却有一道剑伤,于是也挑了些白色药粉,替她敷上。等诸事完毕,收起五盒,又把这些零碎东西,一件件放回紫该坛主怀中,才轻轻吁了口气,守着她坐下。
这一阵折腾,已是快近五鼓,白少辉也微感倦意,朦胧睡去。也不知睡了多少时候,耳中听到一阵喷嚏轻响,急忙睁眼瞧去,但见天色业已大亮,躺卧地上的紫蔽坛主也已倚着树根坐了起来。
白少辉瞧得一喜,说道:“坛主已经好了?”
紫该坛主没有声,一双寒冷若冰的眼睛,凝望着他,射出严峻凶光!
白少辉被她瞧的很不自在,劝道:“坛主重伤初愈,还是再躺着歇上一会的好。”
紫蔽坛主脸色冷厉,喝问道:“是你替我敷的药?”
白少辉想起方才从她怀中掏摸,不觉脸上骤然一热,还没开口。
紫蔽坛主厉声喝道:“快说,你是从我怀中取的药?”
白少辉蹑儒的道:“在下因坛主昏厥过去,才……”
紫蔽坛主身躯一阵颤动,招手道:“你过来。”
白少辉走了过去,问道:“坛主有什么……”
他“事”字还未出口,紫蔽坛主突然站了起来,扬手一掌,朝白少辉脸颊上掴来。
白少辉万没料她竟会突然出手打来,一时躲闪不及,拍的一声,左边脸颊上,登时热辣辣的吃了一记耳光。
紫蔽坛主虽是重伤初愈,但人在急怒之际,出手还是极为沉重,这一掌出手,突然腿上一软,站立不稳,身子朝前扑出,一下摔入白少辉怀中。
白少辉摸着脸颊,方自一怔,瞥见她朝自己怀中扑来,急忙伸手把她扶住。
紫蔽坛主厉声道:“快放开我,你……你给我滚开去。”
白少辉原是心高气傲的人,给她打了一耳光,心头已是有火。只因对方是位姑娘家,又在重伤之下,才忍耐了下来,见她身子倾跌,伸手去扶,原也是一番好意。
此刻听她这般叱喝,不觉气往上冲,把她身子放在地上,拱拱手道:“在下不能见死不救,自问并无亵慢姑娘之处,现在姑娘伤势已痊,在下告辞了。”
说完,转身大走而去。
紫蔽坛主呆的一呆,忽然大声叫道:“你……你给我回来。”
白少辉驻足道:“你还有什么事?”
紫蔽坛主一双妙目,恶狠狠瞪了他一眼,衰弱的道:“我口干的很。”
她昨晚流了这许多的血,自然口干了!
白少辉只好回身走去,大路边上,虽有一条江水,但身边没有取水的东酉,忽然想到紫蔽坛主怀中那方手帕,走近她身边,道:“坛主取出手帕来,在下给你弄些水喝。”
紫该坛主微一迟疑,果然伸手取出手帕,递了过去。
白少辉接过手帕,返身走至江边,蹲下身去,先洗净手帕,才蘸满了清水,双手捧着回到紫蔽坛主身边,说道:“你仰起头来,莫要弄湿了衣衫。”
紫蔽坛主这回倒是十分听话,仰起头,张开了嘴。
白少辉把湿淋淋的手帕,拧着清水,流入她口中。
这时晨曦初上,阳光照着她晶莹如玉的粉颈,肤色白腻,樱桃般小口中,露出两排雪白整齐的皓齿。
白少辉心头不由的怦然一动,暗暗忖道:“看来她倒生得绝美,可惜脸上涂了易容药物,瞧不清她容貌……”
他想起昨晚探手伸入她怀中之事,顿觉一阵面红心跳,慌忙别过头去,不敢多看。
紫蔽坛主咕咕的喝了两口,说道:“你再去弄些水来。”
白少辉又去江边取水,这样接连取了三次,紫蔽坛主才算解喝。
白少辉把手帕拧干,还给了她,自己走到江边,洗了把脸。
只听紫蔽坛主叫道:“喂,你过来。”
她敢情怕白少辉又要扬长而去!
白少辉直起身,走了过去。
紫蔽坛主目光冷厉,盯着白少辉,问道:“你叫什么名?”
白少辉心头暗暗一凛,回道:“属下是紫字十九号。”
紫蔽坛主冷笑道:“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白少辉道:“属下白少辉。”’
紫蔽坛主怀疑的道:“你没有服过柴姑婆的无忧散?”
白少辉心中暗想:“原来她怀疑自己没有迷失神志。”
一面点点头道:“属下服过了。”
紫藤坛主冷冷一哼,道:“服过无忧散的人,应该已经不记得服过无忧散,你神智清爽的很。”
白少辉心中忖道:“好啊,我救了你性命,你倒盘问起我来了。”
一面摇摇头道:“属下不大记得清楚。”
紫蔽坛主口气严峻的道:“你在我面前,不用隐瞒,你怎会记得你叫白少辉的?”
白少辉道:“这是秋云姑娘说的,属下叫白少辉,后来她领我到坛主那里,坛主交待属下,以后叫紫字十九号了。”
紫银坛主道:“你从前的事,还记得起来么?”
白少辉暗想:“自己要随她混入百花谷去,还是装得迷糊点好。”心念转动,故意思索了一下,摇摇头道:“在下记不大起来了。”
紫蔽坛主一双眼睛,只是盯在白少辉脸上瞧,显是心中有着很大疑问,缓缓说道:“你武功很高么?”
白少辉道:“在下也不知道。”
紫蔽坛主道:“你在诸般武功中,自己觉得那一种较有把握?”
白少辉暗想:“同行这许多人中,只有自己逃了出来,那自然只能说轻功较高了。”
心念闪电一动,脱口道:“轻功。”
这句话紫蔽坛主当然相信,点点头,略作沉吟,道:“本座紫蔽坛主下的人,昨晚伤亡殆尽,剩下的已经只有你一个,今后你是本座亲信之人了。”
白少辉道:“多谢坛主提拔。”
紫蔽坛主望了他一眼,又道:“你已经知道本座是女子了?”
白少辉脸上一红,点了点头。
紫蔽坛主目光冷峻,厉声道:“昨晚之事,今后不准你对任何人说起,知道么?”
原来她说了半天,是怕自少辉泄漏秘密!
白少点点头道:“在下记住了。”
话声方落,瞥见西首远处,出现了几条人影,像风驰电卷疾奔而来!
紫蔽坛主突然脸色一变,低喝道:“快抱起我,躲到林中去。”
白少辉听的一怔,自己已经知道她是个女子,怎好抱她。方一踌躇之间,紫蔽坛主低喝道:“快抱起我,再迟就来不及了!”
白少辉无可奈何,只好俯身抱起紫该坛主。
只听紫蔽坛主连声催道:“快些闪入林去!”
白少辉将她横抱在手,身形一闪,很快掠入树林,正待把她放下。
紫蔽坛主低声道:“快蹲下去,别动!”
林中草长过膝,白少辉依言蹲入草丛,还没来得及把她放下,但见人影连闪,来人已经赶到林外。此刻如再要把紫蔽坛主放下,草丛必然会发出声响,那就惊动了人。
白少辉只好抱着她蹲在草间,不敢再动,心中忖道:“来人好快的身法!”
不觉抬目朝外望去,只见林外赶来的竟然是四名白衣佩剑少女。他们每人发须上,斜插着一支雪白的翎毛,看去最多也不过十八九岁!
白少辉看清四名少女她们的衣着打扮,暗想:“她们好像也是百花谷来的!”
只听紫蔽坛主在耳边悄声道:“来的是白翎四蝶,看来三师妹只怕也会赶来了!”
白少辉正想说;“既然是百花谷来的人,那就不用再躲了!”
只听左首第一个白衣女子说道:“奇怪,咱们坛主明明说她只有一个人逃脱,而且身负重伤,这一路上怎会找不到的?”
白少辉心中暗想:“她说的就是紫蔽坛主了!”
第二个白衣女子接道:“咱们坛主不是说她被恶丐钱平和黑手屠夫一路追逐,只怕已经被人家擒去了。”
第三个白衣女子接道:“这不可能,咱们百花谷从无被擒的人,她如果知道不济了,就该自己了断。”
第四个白衣女子冷哼道:“了断?别看她平日装模作样,盛气凌人,越是这种人,到了生死关头,越是贪生怕死。”
第三个白衣女子道:“你说她是不是投降了敌人?”
第四个白衣女子道:“十有八九被人生擒去了,不然就算死了,也该找得到尸体呀。”
第二个白衣女子道:“是呀,咱们坛主早就说过了,要不是她逃得快,后面又有两个老怪物一路急赶,咱们坛主早就出手了,免得她落在敌人手里,万一不肯自己了断,反而泄漏了百花谷的秘密。”
白少辉听的不禁一呆,暗中忖想:“百花谷不但对外人手段毒辣,原来她们对待自己人,也这般凉薄!”
只觉抱在手上的紫蔽坛主身躯忽然起了一阵颤抖,显是心中十分气愤。
突听第三个白衣女子尖叫道:“你们快瞧,这里不是有一滩血?”
等二个白衣女子道;“啊,这里还有一枚白虎锥!”
第四个白衣女子道:“是了,她准是被两个老怪物擒回去了,咱们还是回去向坛主报告吧!”
第一个白衣女子似乎是四人中的领头之人,为人也较为持重,凝目沉思了一回,道:“不成,咱们还得再找找,总要找到一些证据才好。”
第二个白衣女子手上一扬,道:“这枚白虎锥,难道还不是证据?”
第一个白衣女子道:“这只能证明她负伤逃出,在这里歇过脚,拔下白虎锥,不能证明她已经被人擒去?还是负伤走了?”
第四个白衣了道:“她还走到那里去?带来的人,全军尽覆,她不自己了断,回转百花谷,夫人立法峻严,一样难逃死数。”
第一个白衣女子道:“不,咱们坛主不是吩咐过,务必把她找到,不能再让她回转百花谷去。”
第四个白衣女子道:“所以咱们得赶快驰报坛主去,万一她已经赶回百花谷去了,岂不要弄巧成拙?”
第一个白衣女子点点头道:“这话也是有理,咱们回去禀报了坛主,再作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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