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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绯糜-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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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着的脚步突然停了下,他问:“确定了吗?”

“确定了。”

他又重提起了脚步,说:“姐,你要坚强。”

那一刻,我有种心口被狠狠撕裂的感觉,脚被灌了铅,抬不动,我拉住他的衣服:“小令,能不能别这样,我们还像以前那样可以吗?”

他任我抓着,不作任何动作,这相似的一幕又让我想起了曾经,在“万巷”,嬴郁郁也是这么在沙发上挨着嬴锦廷,而那个男人,亦是不放开,不接受,后来,她主动跟嬴锦廷搭讪,他仍旧一副仿若未闻的样子,那个时候,我还在想,那个女人真可悲,想不到如今,我竟也落入了这步田地。

“你一点都没变,还是想的那么天真,这几年,我虽没在你身边,但也知道你为我做了许多,我有想过你或许是因为我和爸爸才跟在他身边的,那又怎么样,你一样是不可原谅!”

那四个字被他压得很重,我松了手,放下的那一刻,又被他握住,他带着似清晰又似模糊的眸子期近我:“别总是罔顾别人的意思做事,偶尔也要用你的脑子想想,你做的事,你的一意孤行,别人会不会接受,能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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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今天木有推荐,但今天是周六啦,美好的日子,要多更点,晚上还有一更!所以喜欢的童鞋要给力收藏哦!

卷二 拿掉孩子:是谁说,仰头能使泪倒流

我在心底笑得泪颤,脸上还保持着一丝冷静:“别人会不会我不知道,但是我确定,你不会,呵呵,我怎么会忘了,你从小就是个心高气傲的人,我做的事,你只会觉得是多此一举,自作多情而已,但是无论我做什么,这个世界上,我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你。”这半句话,邹亦不久前才对我说过,如今,我又拿出来复述给柳棉令听,我不求他能完全放下芥蒂,我只是在为我自己的所作所为找一个理由。

“我明白。”他说,我忽然就抬起了头,跟他离得本来就近,这一下子,嘴唇以一种极暧昧的方式摩擦了一下,我一阵尴尬,头顶有股烟在缕缕地往上冒,我赶紧拉开与他的距离,跟他道歉:“对不起。”

他在原地怔愣几秒,微咳了一声,试图缓解突然产生的怪异。

刚刚的谈话就这么被打断,两人一路无语,等到了“一院”楼底,我才听他问:“孩子,几个月了?”

“两个多月。”

他近乎烦躁地揉了揉头发:“打算生下来?”他没听见我的回答,以为我是在为自己的小三身份尴尬,接着道,“你要想清楚,这个问题,没人能替你拿主意,也拿不了主意,你生了他,就要对他负责,做不到的话,干脆拿掉。”

刻意被压制的苦楚我能感受地到,我知道,他应该是想起了自己的身世,被父母抛弃的孩子,不管多坚强,多乐观,心底总归有块一存就是一辈子的疙瘩。

“我会……拿掉。”我很艰难地开口,在他面前,我无须掩饰。

“你……真的要这么做?”

“我还不适合做一位母亲,不确定能不能对他负责,我给不了他一个完整的家庭,所以,我要放弃。”

我说完,抬头看着夜空。

是谁说,这样可以让眼泪倒流,可是他却没说,眼泪倒流后会灌进心口,然后,那个地方,就开始变得拔凉拔凉的,还会作痛。

要失去挚爱的感觉,我在今晚尝到了。

第二天,为了避人耳目,我去了市里另一家医院,柳棉令陪着我,医生和护士看到他那么年轻,都以为我们暂时还不想要宝宝,一个劲儿地告诉我们慢慢来,孩子以后还会有的,他听了,笑笑,敷衍了两句。

让弟弟陪来打胎,还让人误认为是年轻夫妻,我觉得很怪异,相比较我,他显得很淡定,自然,走到手术室门口,他只是说了句:“进去好好睡一觉。”

但我怎么睡得着,冰凉的器械进入身体的那一刻,我觉得全世界都在天旋地转,屋顶像随时随地要坍塌下来一样,原来,失去了自己身上的一部分,是一种无力到空洞的感觉。

从手术室出来,我的脸很白,全身都在冒冷汗,我怕得不敢去捂小腹,不敢去碰触那刚刚还孕育着生命的地方。

卷二 竟然沦落到堕胎

“我去问了医生饮食方面的问题,回家后,让安姨做给你做点有营养的,补补身子。”

我没有知觉地点了点头,心底却在滴血。

怎么补,用什么补,燕窝还是鱼翅,失去的生命怎么能补得回来,天知道我有多么不舍,有多么不舍得离开我的宝贝。

一个生命,就这么化作了一团血水,那个瞬间,我的灵魂似乎也被掏空了。

走出妇产科的时候,听见身后有人叫我,我的身子僵了一下,没有回头,那人很快得走到我跟前,前后左右打量了我几眼,连柳棉令也没放过,浓妆艳抹的脸上满是嘲弄:“哦呦,我倒是谁呢,原来是柳小姐啊,怎么,你这是做什么来了,看你满头冷汗的,不会是来堕胎了吧。”见我脸色一白,故作惊讶,“真的被我说中啦,啧啧啧,真是造孽啊,怎么,嬴总不要你了吗,竟然还沦落到来堕胎,还是……”她向我旁边的人瞟了一眼,掩嘴笑得得意,“又榜上一个小白脸,结果坏了孽种,怕人发现,趁机来打掉?”

孽种两个字直击我心底最脆弱的地方,我暗自深吸口气,一遍遍地告诉自己冷静,冷静。

“你认识这个疯子?”柳棉令问我。

我摇头:“疯子才认识她。”

蒋梦被我们俩的无视刺激地鼻子一歪,“疯子总比没用的孬种好,你保不住孩子,你的朋友套不住自己的男人,真是可悲,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啊,我想起来了,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说的就是你们两个可怜虫。”

她提起菲菲,我就不能淡定了,反击道:“蒋小姐这么激动,不怕肚子里好不容易骗来的东西掉了吗?”

她的脸一变,声音立刻变得尖细,用手指着我说:“你哪只眼睛看见我骗来了,我跟齐濬是你情我愿,不像你那个市长千金,横刀夺爱,真不要脸。”

“哦,是吗?”我扬眉反问,“捡人家剩下的,那你岂不是连不要脸的都不如。”

“你!”

“还有,这么久了,你拿手指指着别人的这个毛病怎么还没改掉,我看你肚子里的这个东西应该长到脑袋上,然后让医生给它取了名字,叫‘瘤’。”

我甩下话,就抓住柳棉令的手往外走,刚才跟她说话废了我不少体力,现在连走路都有点喘。

柳棉令扶我进白色的大奔里,递过来一瓶水,问:“菲姐怎么了,她什么时候谈恋爱了?”

我摆头,明显不想谈,他也没问。

这厢,蒋梦看着面前开走的车子气得直跺脚,东看西看,找不到可以出气的地方,便掏出手机给闻菲菲发了个短信,又想了会儿,红得艳俗的嘴唇拉起一抹怪异的笑,拨出一个电话。

“哪位?”电话那端磁性的男声响起的一刻,她润了润嗓子,嗲声嗲气道:“喂,是嬴总吗……”

卷二 为你这种没出息的人哭,不值得

柳棉令刚扶我下车,一个熟悉的身影就飞奔过来。

“菲菲?”

“你丫的脑子被屁弹伤了吧,竟然跑去堕胎?”

我看了柳棉令一眼,他很识趣地率先上楼:“我先给你热点牛奶。”

菲菲看我一副憔悴的样子,骂了几句后扶着我进屋:“怎么样?是不是很痛?”

我动了下嘴,想让她放宽心,岂料嘴角竟然僵硬地挤不出一丝笑容来,只好抿了抿唇,尽量稳住声线:“还好,不是很痛,就是有点可怕。”

闻言,菲菲的眼眶竟红了,只是我第一次见到她要流泪的样子,惊得我顿时觉得嘴角来了力量,道:“菲菲,你也会哭啊!”

她有点气结,眼泪倒是给我这一闹给憋了回去:“去死,我才不哭,为你这种没出息的人哭,不值得。”

我还想取笑她,手上突然多了一个温润的物体。

“把它喝了,然后休息,菲姐,你替我照顾点儿,我去趟医院。”

随着门落锁的声音传来,菲菲盯着我,看我将杯子里的牛奶饮尽道:“小令还真是关心你,你都回来了,他还去医院。”

我擦了下唇上出来的一圈白渍,解释说:“不是,是我爸爸。”

“伯父?他怎么了?”

我捏了下手,说:“从阳台摔下去,医生说,很有可能会变成‘植物人’。”

她的眸子又一次惊得大大的,低低地开口,却只是三个字:“软绵绵……”

“不用担心,我没事,你怎么样,心里还难受不?”

她到底不会掩饰,脸色立马变得很难看:“我能怎么样,让我爹给我投资开了个跆拳道馆,我现在每天去那教学生,打发时间。”她看了我一眼,有点为难地咬了下唇,“你……有没有看到齐濬。”见我不明所以,又道,“你的事,是那个女人告诉我的。”

我的心猛地一沉,蒋梦告诉了菲菲,为什么,想示威吗,那她还会不会告诉其他人,齐濬?然后嬴锦廷也知晓,一想到这个可能,我的背就发起一阵冷汗。

“软绵绵,软绵绵?”菲菲唤我,我立马回神,她低叹,“那两个人是不是在一起?”

我心里闪过一丝希望,没有回答:“菲菲,你不是不还对他有点念想。”

她似被我说中心事,面色媪怒,否认得很快:“没有!”

我知她心里必定还没有完全放下,这才替她解了疑惑:“她一个人产检,齐濬不在。”我看她似乎好受了点,又道,“或许,这一切真的是蒋梦自作多情,齐濬只是一时糊涂而已。”

“那又怎样,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怎么能因为它的原因而去忽略它造成的后果,我又不是观音菩萨,我可没有慈悲心肠,再也丢不起这个人。”

我蠕动了几下唇瓣,没了下文。

她是这样,我又何尝不是呢,宝宝已经没了,我再怎么替自己开脱都没用了,我似乎能看到嬴锦廷大声质问我的场景,我该怎么说,还能怎么说,没了就是没了,所谓的理由根本不能称其为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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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回到最初

“算了,说我干嘛。”她快速地调整了一下情绪又将话锋转向我,“你又是怎么回事,怀上了竟然又去打掉,你是想我担心死吗,好好的这么折腾做什么?”

我苦笑,身子向右滑下,倚在她怀里,这个角度,不便于她看清我的表情:“不好,一点都不好。”

至于怎么不好,我最终还是没有跟她说,我承认我懦弱了,提不起勇气去撕开自己的伤口,只想把它埋死了,连个痊愈的机会都不给自己。

我想留着他,一直留着这个伤口,好提醒我,今天的我有多么的残忍和自私,今天的我做了一件多么十恶不赦的事。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的夜晚,菲菲陪着我,我像个孩子一样缩在她怀里,闭着眼睛,如果不是纤长的睫毛一直在颤动,连我自己都会被自己伪装的平静给骇住。

菲菲一直在跟我说话,讲着以前在大学里的一些零碎趣事,当然,她也有意避开了邹亦,我安静地听着,没有出声,起起落落的声音响在耳畔,心安了下来,我很感谢她,因为她,有好些个瞬间,我的思绪又飘了回去,飘回到没有她,亦没有邹亦,只有我和宝宝爸爸的时空里。

距离我和邹亦分手刚好整整一年,我以为我已经麻木了,可到了今天心口依然会疼痛,我一遍遍地抚着,有点失魂落魄地走在大街上。

天工似在为我叹息,浇了瓢泼的大雨在大地上,行人来往匆匆,似有先见般,每人手里都有把伞,我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手,空空如也。

也无妨,就让这场大雨浇灭我心底的痛楚吧。

“不好意思。”耳边是两个内疚的声音,我才发现,自己已被人撞到了机动车道,呆看着那两个相拥离去的背影,心中竟滋生出妒意。

对完全陌生的路人,我竟然会产生这种要不得的负面情绪,当真是被雨淋得发晕了,耳边有喇叭声烦躁地响起,我却没有立刻把它纳入脑中,直到那两个让我眼红的身影消失在街角,才发现自己的身上,脸上溅了一车子的污水。

我低头,看着地上那滩水里倒映出自己的狼狈样子,才有点拉回游离的深思。

街上很吵闹,车辆驶过带起的水声,行人不断的抱怨声,以及响彻耳际的哗哗雨声,很配合得一起迸发,即便如此,那一声声沉稳的脚步声依旧很突兀地传入了我耳中。

周身的雨水突然消失,一双擦得锃亮的皮鞋映入眼帘,我顺着那笔直的西装裤向上望去,挺拔健壮的身躯上面是一张毫无瑕疵的脸,轮廓如雕刻般分明,一双蓝宝石澄亮耀眼,又似猎鹰般敏锐,我毫不避讳地径直跌进那双摄人心魄的蓝眸里,很久都不能呼吸。

处于这种狼狈的境地,我竟依然能欣赏美色,直到那人的眼里闪出一丝轻蔑,我才意识到自己的目光太过于放肆,忙敛了眉,将视线定格在那拿着雨伞的有力大手上。

“跟我走。”他突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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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又是周一,不知道大家这个周末过得怎么样?

话说,木有收藏的童鞋,请动动你们的手指吧,给颗粒一点动力。

卷二 睡过了好多事

被陌生人这样要求,我很是惊讶,抬起头,氤氲的桃花眼不解地看着他:“先生,我好像不认识您。”

“很快你就会认识了,上车,再在这里吹风,你身上就可以全走光了。”

我忙低头,果然,身上曼妙的曲线已透过薄薄的白T恤显现出来,就连贴身内衣的轮廓和颜色也看得一清二楚,我脸上燥热,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推了他,钻进开着的车门。

他随后进来,嘴角竟有一抹不明的笑意。

后排的空间,因为有了他的加入突然变得拥挤起来,我尽量往旁边挪动了下身子,发现屁股底下凉飕飕的一片,车座上因为我带了不少水进来,局促地缩了下身子,我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韩琛。”他突然唤了一声,我才发现前排的驾驶座还有一个人,然后,一盒纸巾从前方递到了他手里,又递到我面前,“先将就着擦一下。”

我胡乱抽出几张载滴水的发丝上随便擦了两下,向他要求:“先生,能麻烦您送我去X大学吗?”

他闻言,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对前方吩咐了一句“开车”。

车子缓缓地驶着,带着一身水跟一个陌生男人坐在豪华轿车里,我开始不安,偷偷拿余光瞥到他正闭着眼睛在位置上小憩,神经松缓了下,竟靠着身后舒服的位置睡了过去。

这一睡,睡走了X大,睡完了一个高烧,也睡成了我未来五年的人生。

我一度在几年前的那夜里徘徊,脑子乱得可怕,像有许多毛线缠着我,将我瞬间就拖入了DomCobb精心设计的盗梦空间里。

直到手腕上猛得传来一股大力,整个身子被人拖起,我才从底下第N层的空间瞬间穿回到现实中。

看着那张阴沉到极致的脸,我脑子空了好几拍,怎么来得这么快。

脚上不是自己步伐的频率,我走得跌跌撞撞才能勉强跟得上他,好几次,我都快被他拖到地上了,却又马上直起腿来,我根本无法反抗,任由他将我拖出大开的门外。

“喂,你要带她去哪。”菲菲追出来,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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