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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天王之风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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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她口里,这好像是一场各路“王八”大会战似的。
  小颜喃喃地道:“这两个人很厉害?”
  龙舌兰哼哼道:“你没见过世面。在京城里,得罪他们的人宁下尽十八层地狱也不愿落在这两人手上。京城之外的正派人家,听到这两人在京,也就绝足不入京里来。”
  小颜著有所思,“难怪小欠歌那么沉重了,这回恐怕应付不来。”
  龙舌兰啐道:“什么大欠小欠的,他姓孙,叫淫魔——你怎么知道他应付不了?”
  小颜道:“小欠哥不,孙淫魔孙哥哥一向洒脱,天大的事,他向来眉不一皱的就扛上了。他常来一文溪,我也常去杀手涧,见惯了,从未见他有过难色,说话一句算一句。今回,他前刻还明说不许我脱队自行,但一见这两人就转了话,暗示要姐姐你带我先走——我看,这些人真不好对付,像小欠哥也心里没谁了。”
  龙舌兰想想也是,但又反复思忖了一下,这淫魔既已四面楚歌,到处树敌,干吗只稍为央了一下,他便义不容辞的去面对这两名新敌?他跟自己可没啥过命的交情呀?保况自己刚刚还挂了他一刀!如此百上加斤,着实全无必要,这样想着,心里未免有点不是味道,她本就惧怕这任氏双刑,原想让这孙淫魔跟这一老一少两只妖怪拼个你死我活,反正谁胜谁负她都不操心,可是而今这般一思忖,却似好像欠了姓孙的半个情。
  小颜仍在揣思:“我看就算他对付得了这一老一少,也会转首去面对叫天王一干人,而让我们有足够的机会逃走。可是,眼前,这老的、少的,还有要树上的男女,已够不好应付了。”
  龙舌兰倒发觉这小女孩心思敏捷,十分聪明,有时心细如发,且妙想连翩,有些事,小颜不说,她还真没意会到,于是便说:“不怕的。万一他不是这两只老少王八蛋的对手,我呵下去帮他一把”
  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任怨的种种可怕之处,不禁打了一个寒噤,改口道:
  “我看,你小欠哥那包裹里有秘密武器,也许可以应付这对天造地设的王八蛋!”
  话未说完,只闻啸声又起。
  像一只巨大的癫蛤蟆、学人类狂笑一声,然后就给一只蝎子塞住了喉头。
  小颜脸有忧色。
  这回连龙舌兰都看见了。
  也发现了:
  孙青霞背上仍淌着血。
  ——他曾着过仇小街一指。
  “搜神指”。
  孙青霞仍蹲在霜田上,没起来。
  他全身都是空门。
  一身都是破绽。
  他要出击,不易,首先得变换姿势,要拔刀,还得先站起来。
  但他现在全身都是让人攻袭的地方。
  任劳本来一直叮着眼前这个人的喉咙。
  不管他一出爪,还是一踹足,眼前这赫赫有名的“淫魔”就再也吸不了一口气、呼不出一口气。
  他喜欢抓住人的喉咙,慢慢发力,看着在他右虎爪中垂死挣扎的人,脸色如何发紫发胀,终于瞪眼吐舌,一寸一寸的死在他手里。
  那是他的赏心乐事。
  可是,俟孙青霞靠近他身前之后,他的“目标”变了!
  他改盯着他的心。
  ——把这个人的心挖出来,一定是件很好玩的事。
  生挖一个人的心,最有趣的是,一时间,那给剖了心的肉身未死尽,只不过是没有心了,而手上的心亦朱死绝,还会在乎里砰碰的跳搐着。
  ——然后他的手指慢慢加力榨挤
  想到这一点,他不由得兴奋了起来。
  他之所以改换了“目标”,那是因为他眼尖。
  孙青霞一旦走近,他便发现对方的背部受了伤。
  ——这伤也真奇怪:仿佛是在胸前看了一招,但却伤在背后。
  既然孙青霞胸背负伤,那么,这部位便是他的弱点。
  任劳喜欢敌人的弱点。
  ——弱点就是破绽。
  他专攻人的破绽。
  他看到这老大的一个破绽,几乎得生吞下一大口唾液,才能暂压抑住自己蠢蠢欲动的奋亢。
  他没有马上出手,因为他是任劳。
  “老奸巨滑”的任劳。
  ——这么厉害的一名敌手,却挂了那么大的一个破绽满街跑,他焉知不是局、不是计?
  所以他要“看定了再动手”。
  不意,这一看,却看出了个大头佛来!
  敌人的破绽并未消失。
  而是变了。
  敌人竟有千百个破绽。
  满身都是缺点、破绽!
  ——因为敌人竟在此时此境,蹲了下来!
  一下子,这名敌人的身上,至少有一百一十三处破绽,可以让他出裂;而他,至少有七百二十四种方式,将对方击垮。
  破绽太多了,招式也太多了,以致任劳一时不知该选取那一样,也因此使他一时不敢出击。
  ——敌人因何如此大意!?是故意的,还是另有杀着?别有妙计?
  所以任劳凝在那里,不知该发动好,还是该收势好。
  这可就吃亏了。
  因为敌人看来就只随随便便的蹲在那儿,但他却是沉腰蹬马,僵在那里,而且,这种吃力耗气的架式,是绝对不能耗上太多时候的!
  到这地步,他只有出击了!
  他的腰一拧。
  像虎。
  如攫。
  他喉头里低吼了一声。
  他是通知任怨,为他掠阵;同时也是征询他这个师兄,是否认可他的攻击。
  然而,他的敌人却不慌不忙,蹲在那儿,似乎在等着他。
  一直“恭候”着他的攻击。
  任劳甫动,拦腰,势即成。
  那是深山猛虎噬人之势。
  但吊足微立的任怨,却发出了一声清越的鹤唳。
  任劳立时不动了,又凝在那里。
  因为任怨已发声阻止了他的出击。
  他一向都听从这比他年轻三十多岁的“师兄”的活。
  ——因为不听任怨指挥的人,从来没有一个有好下场。
  任劳大半辈子已看了太多人不好的收场,也造成不少人的悲惨收场。
  所以他更希望自己的收场能好上一些。
  因此他对任怨更言听计从。
  任怨却笑了。
  像个害羞得芳心如鹿撞的大姑娘,又似位如书识礼的王侯公子,他恭谨的问。
  “孙青霞孙大侠?”
  孙青霞全手搭于裹琴布上,仿佛与琴已隔布交会,浑然忘我,不知有敌。
  任怨一双妙目,仍往孙青霞身上瞟:“我们此行主要不是要来抓你的,而是受了龙舌兰姑娘家人的重托,要将龙姑娘请回京去。”
  他笑笑又说,“龙姑娘和铁手名捕才是不远千里来抓你的,请你千万别误会。在这立场上,我们该是朋友,不是敌。”
  孙青霞这才睁开了半闭的眼,“龙舌兰的家人千不请、万不请,却要托你们两人来请她回去?你们声誉好么?别人不行么?”
  任怨谦然一笑,斯文地道:“龙家的人都信任我。我跟临安‘龙头小筑’的人有点渊源。”
  孙青霞道:“跟临安龙头世家有关系的人很多,他们为啥偏要派你来接龙捕头回去?”
  任怨也不以为忤,谦逊地道:“因为我跟龙姑娘也很有点关系,她的走,跟我也有点切身关系。”
  孙青霞直问:“什么关系?”
  任怨有点腼腆的道:“我是她的夫婿。”
  孙青霞的话毫不容情:“如果龙舌兰真的是你老婆,你老婆溜了,出走七八百里远,你这才追来向人讨,你是怎么当老公的?”
  任怨的脸上居然有点赫色:“我要是知道了,就算跪下来求她,央她,也不会让她溜了——天下老婆要溜就溜了。要是让老公知悉,那还有老婆能溜得成?”
  连孙青霞心里也得承认:任怨说的是真话!
  ——老公再厉害也没用,因为老婆溜与不溜,是在于还爱不爱他,要是不爱,老公再出色、再有本领、再爱她也没有用,因为老婆就算不离家出走,或溜不了,但心也一早就“溜”了。
  孙青霞道:“反正她已决定要离开你,你再找回她也没有用了。”
  任怨委屈地道:“她对我有一点小误会,解释清楚就没事了,万望大侠成全。”
  孙青霞:“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到头各自飞。这句话你总听过的吧?飞出笼里的小鸟不会回来了,你又何必强人所难呢?”
  任怨委屈的说:“就算她不愿跟我走,那也没办法,但她家人有些话,要我转告她,她总不能连家人的话也不听吧?”
  孙青霞居然不为所动:“你的话可以告诉我,我看是不是可以找到她,转告她。”
  任劳虎吼了一声,哑声哑声嘶道,“姓孙的你,你是什么东西!你欺人太!”
  任怨却温良谦恭依然:“孙大侠一定可以找到她的。”
  孙青霞冷笑:“我凭什么找到她?我又不是她的老公。”
  任怨道:“她本来是不远千里而来抓你的。”
  孙青霞道:“我怎会束手就逮?凭她?岂抓得住我!”
  任怨:“她不一定能抓得住你,但你却一定已遇上她。”
  孙青霞怪眼一翻:“你预测要是准,何不改行当看相的!”
  任怨:“是有人告诉的。”
  孙看霞冷晒:“人告诉你的话就信?”
  任怨:“说话的人很有份量,他说我的眼一只放着青光一只放金光我都会信。”
  孙青霞:“他是谁?”
  任怨:“叫天王。”
  孙青霞哼,“你信他,我可不信他。我甚至怀疑世上还有没有真的叫天王。”
  任怨:“但至少有个很有智慧的人物,叫马龙,他是叫天王的军师,是他把消息传达让我知悉的。”
  孙青霞:“以讹传讹,更作不得准了。”
  任怨:“就算马军师会说谎,有一个人是决不会打诳语。”
  孙青霞:“谁。”
  任怨:“仇小街。”
  孙青霞:“六扇门的人,不是擅说空话,就是喜讲假活,不然就尽说大话。”
  任怨:“就算人人都不可信,但我还是相信我老婆就在你那儿。”
  孙青霞仿佛要跟任怨比耐心:“你老婆又不是一粒核仁,我不能把他一口吞下肚里去、也不能就裹在这包袱里。”
  任劳再也按捺不住,咆哮了一声,“——孙淫魔,你这是瞪着眼说瞎活不是——”
  任怨仍制止了他:“她刚才就在你身后,我瞧见了,他也瞧见了。”
  孙青霞回望身后,道:“怎么我没礁见?”
  任怨苦笑了一笑:“请你高抬贵手,把我老婆还回给我吧。”
  任劳气得眉发皆戟,孙青霞依然不领情、不受好:“我说过,你老波不是珍珠,我可没把她收起来。你刚才看见的,也许不是她,就算是她,她也不要你了,你总不能老是耍赖去纠缠一个女儿家!”
  任怨双眉一轩。
  一向温良如玉的他,此际在白皙的脸上,左右颊一齐闪过两道青筋。
  眉心也同时似有一道青气,在天庭冲了一冲。
  但这种煞气立即消失了,至少,是马上给压仰下来了,只听他把话说得更慢了,更温和了。甚至语调里还带着浓烈的歉意:
  “对不起,我老婆走的时候,还拿走了我一些东西——一些很重要的事物,她可以不限我走,但东西总得要还我。”
  孙青霞居然问:“什么东西?”
  任劳狂吼道:“那不关你的事!?”
  孙青霞却好暇以整的道:“那也要看是啥东西了?要是龙姑娘取的是你一万五千两黄金,我会考虑先好了她,再迫她说出藏的哪里,不让你们染指。”
  任怨这回禁不住冷笑了一声,“果然是个孙淫魔。”
  孙青霞道:“好说,我就是听不惯你们叫我作大侠,还是做淫魔舒服一些。”
  任怨又展开最孩子一般可爱的笑脸:“人称我是‘刑魔’,你既是‘淫魔’,何不交个朋友?”
  孙青霞瞠目道:“你是刑魔,我是淫魔,本就是天敌、对头,决不是朋友。”
  任怨长吸一口气,眉心又有点发青:“既不是朋友,那就当我欠你一个情吧。我欠你情,日后好相见,也好做事。现在姑娘还跟另一个女子就在你身后的山腰上,你把她叫下来见见我,可好?”
  他说下已索性把话摆明说了。
  他已够忍耐,够低声下气了。
  他的卑微姿态足以把任劳气得鼻毛飞上的眉毛,还炸成了花花草草。
  可是孙青霞仍然不承这个情:“此山非我家,此路非我开,此树更非我栽——就算你见到的人真的是龙舌兰,她也不见得就跟我是一道的,为什么要叫她下来?“任劳虎地跳了起来,但见任怨摇了摇头,他又落了下去,吼道:
  “你真的不叫!?”
  孙青霞漠然道:“要叫,你自己叫去!”然后他附加了一“你是藉机转马起身换气,别以为我不知,恶人先告状,掩饰不了狗牙鹰爪猪肠肚!”
  任劳力之气得一鼻吼吸气、二鼻孔吹烟,任怨却依然温文有礼的说:
  “我可以自己过去看龙姑娘吗?”
  答案是:“当然可以。”
  “我早就想过去了”任怨带点幽怨的说,“可是你在这儿。我们谁也过不去。”
  孙青霞笑了:“告诉你一个办法。”
  任怨乖乖的问:“什么办法?”
  孙青霞:“你杀了我,从我尸身上跨过去!”
  任怨陡静了下来。
  任劳却遽然吼道:“我早就想这样子了!”
  他一具虎跃,要在出击,却听任怨问了他一句:
  “你刚才使的‘虎打白雪地,豹爪乱劈柴’之势,自然要腰载锤倒辇猴,此际腰马可有点酸累?”
  任劳呆了一呆,收势、道,“累。”
  任怨笑道,“所以你才惜机弹起,”
  任劳忙道:“我是找更好的角度对付他。”
  任怨道,“可是他沉膝拗步的蹲在那儿,姿势迄今全无变换过。”
  任劳道,“他只不过”忽尔感悟到:眼前这敌手的潜力可骇之处,省觉自己若已贸然出袭的后果,不觉深心惕惧起来。
  “相击才知相知深,”任怨和气温文的笑着,向孙青霞供手长揖道:“要是大家能不伤和气不相轻,不动干戈不互击。就成为相知,那样该多好”
  孙青霞微笑。
  他不笑只是冷,但一笑更傲。
  他用手拍拍包袱。
  包袱里发出应和清音。
  那确是琴声。
  琴声打断了任怨似还要说下去的衷心之言。
  五、货比货
  任怨惨笑道:“设想到你会如此断然的用琴声拒绝了我的友情。”
  孙青霞淡然:“我俩本来就不是朋友,谈何交情?”
  任劳依然叹气:“老婆是人家的,你凭什么拦在这儿不让人过去!?”
  孙青霞爱理不理的道:“我是在拦着人么?我只是蹲在这儿.我有拦着人不许过去么?
  这儿地方大得很,要找老婆,不会跨过去通山放嗓子喊地动脚趾追用手指抓么!”
  任劳一时为之语塞。任怨则道,“可是孙少侠往这儿一蹲,正好伏在要害,没你允可,只怕谁也过不去,除非”
  孙青霞微徽一笑:“我刚才说过了,杀了我就这儿那儿都去得了。”
  任怨依然气平、谦冲、而且诚恳:“凭良心说,刚才我王师弟第一记‘伏地虎’,跟你这一下‘卧地龙’一比,可不成架式真金不怕烘炉火,高手只怕货比货,凭你这一蹲至今,我还真不敢动你。”
  孙青霞道:“我听了也真感动。”
  任怨似完全没听出他嘲讽之意,“不过,可惜”
  孙青霞道,“可惜老婆你还是要我的,是不?”
  任怨道:“而且,你身上所着的‘蜻蜓冰镖’的毒,每一刻冲击你经络一次,现在只怕又已到了发作的时候了吧?”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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