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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古奇术-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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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听你说,懂得这门奇术的人竟是位气质独特的青年人。”先生说到这里,停顿半空,沉入到一种若有所思的状态中。

“奇才!真是奇才!”先生点头默念着:“这类人大多天生异秉,或是古传秘术。象我们这些人,想都不要想能见到这类奇人的一身半影。我帮不了你。”

梁库的心刚飞升起来,就被一棒子给打下来了。不过幸好这位先生又补了一句:“不过相信有位高人能帮你。”

梁库万众期待着!

“省考古院的牧大师!”

先生说出这个人名的时候,四周一下子静下来,梁库注意到了,刚才还各具表情特色的诸位先生们,现在忽然都变的统一起来,庄严之中再加肃穆!

据先生低沉而又悠远的语调说:这位深居省考古院的牧大师,就是当年凭着风水寻脉断出无数古墓、被国家授予国宝级人物牧三文的独子——牧大师!这位牧家后代的确就象他起的名字“大师”一样,真不愧为大师级人物。

听到这里,梁库不禁又暗自点了点头:奇人就是奇人,连名字都非同凡响!

先生继续:据传,这位牧大师以深得父亲牧三文的绝学家传,但为人行事低调,淡泊名利,辞去考古职务后,潜心在家整理研究父亲在晚期留下的脉学秘数。至于现在已经高到何等程度,无人能知。只是时常听说有心善穷家在他的点拨下一夜暴富,或是怀才不遇的文人凭小说名振全国。内行人都知道,那是一种只街上观人一面,就能断出其上祖遗骨何处问题何在,稍加迁改,即刻扭转子孙运程的风水神术。哎!术界之人能到这个境界,离超凡入圣也只差一步了!

用“目瞪口呆”和“怵然起敬”来形容梁库此时的心情,应该再贴切不过了。他真不敢相信,世界上竟然还有这样不可思议的人物。

梁库没费多大周折就找到了牧大师在省考古院的居所,但就在他怀着万分敬仰心情准备敲门的时候,却遇到了一个颇让他难办的问题。

那扇陈旧的木门上歪歪斜斜的贴着两张字条,左边一张上写着:不要打扰我!右边一张上却写着:请进!

这两张截然相反的字条,可让梁库有点拍脑袋了。但当他发现门是虚掩着的时候,脑里灵光一闪,想必这位大师每天专心研学,很怕突如起来的敲门声打断思路,所以就写上不要打扰我。而虚掩没锁的木门当然在告诉来人:请推门自进。

梁库越来越觉得,自从那次奇迹运转后,连脑袋也越来越好用了。

梁库尽量轻的推门而入,虽然动作看起来有点象贼,但静音的效果还算不错。房间里很杂乱,到处堆放着书和希奇古怪的象是文物的东西。完全没有出现梁库想象中的神台香烛,八卦玄关之类的摆设。但相反却更给梁库一种天然去雕饰的大师级感觉。

厅堂里除了杂乱不见人影,这时有说话的声音从厨房方向传出来。梁库继续象贼一样蹑手蹑脚的寻声而去。

一个瘦小枯干的背影慢慢进入到梁库眼帘。从他扎着的围裙看,这人应该不是和梁库一样的外人;从代表学者气质有点凌乱有点秃顶的头发看,这人应该就是牧大师了。此时他正左手拿着半截胡萝卜,右手拿着本菜谱,一动不动的看着灶上炖的一锅汤出神,

“到底要不要放这半截胡萝卜呢?”

人都要吃饭,大师当然也是人。梁库停住脚步,他不想打断大师炖汤思路。

“枸杞叶虽然青色属木,但性凉味苦应属火性;”牧大师继续自言自语着:“蚌肉性寒味甘咸,又是河中的东西,应该水行极旺;这胡萝卜嘛,色黄味甜,纯粹的土性。木虽克土,但有火来生。一锅枸杞胡萝卜蚌肉汤正好成了个木火平土局,滋阴补肾,好汤!好汤!”

梁库不得不再次在心目中为这位大师加分。梁库虽不太懂易学玄机,但这些日子因为对本命的关注,也曾买了本周易读物来看看。他初步知道了风水、面相、八字、奇门遁甲乃至中医等等,都有一个核心所在,那就是金、木、水、火、土五行之间的生克休囚。牧大师竟然连煮汤时都在排局断卦,可见易学精神已入了骨髓。

“但按我算来,半根胡萝卜就足够了。为什么菜谱上却著明要一根呢?”牧大师语调一转,象是发现了疑点:“这样一来,土行变旺,再有火生,就变成了土旺埋火反克木了。糟糕!糟糕!”

“是写错了?还是另有含义呢?到底是放还是不放?”

梁库说什么也没想到这句话是牧大师转过头来问他的。显然大师早知道有人来了。事出突然,而且非梁库专业所长,自然也无法回答大师的问题。

“你不要小看这小小的一锅汤。”大师只好自我解答:“只要五行失衡,轻则难喝拉肚,重则住院丢命呀!只因每个人的五行命局不同,有的喜土,有的忌木。汤刚好失衡透出的那一行,正巧是你所喜的还好,如果正是所忌的,哈哈,有的玩喽。所以你常常觉得吃过同样的材料却有不同的感觉,或上火或发寒,或醒脑或混沌,或催情或壮阳。”

正当梁库听得津津有味,点头不停的时候,牧大师却忽然很认真的问:“我认识你吗?”

由于反差太大,梁库确实有点尴尬。脸微微一热:“不认识,我是来请大师帮忙的。”

大师的眼神有些下沉:“你没看到门上的字条吗?”

梁库老实回答“看到了。”。

“那你还进来?!”大师的脸也开始下沉:“左边那张是写给生人的,意思是不要进来;右边那张是写给熟人的,当然自便。”

就算梁库脸皮再厚,现在也确实有点发慌了。正在他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他忽然发现,牧大师的双眼象是看到恐龙下蛋一般,万分惊奇的直愣愣不动了。当然牧大师看的正是梁库的那张脸。

“奇怪!奇怪!你的身世太奇怪了!”

也许梁库此刻要比牧大师还要奇怪的多。

“你家世代穷了很久,到你这一辈终于有变了。”

梁库差点感动的要落泪了,老天对他太好了,他甚至觉得不用找到那个神秘的小子,也完全有可能解决他的问题了!

第五章:朝歌

梁库有点急不可耐:“您能帮我看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吗?我以后会怎样?”

牧大师在看了许久后才慢慢的摇了摇头:“你家的祖坟一定有问题,但我还看不太清。况且你现在不也挺好了吗?没必要了吧!”

梁库非常有必要的说:“可我不知道将来会不会有什么突然变故,求大师帮帮我!”

牧大师不再说话,转过身去弄他那锅很了不起的汤。梁库象咸菜一样被晾在厨房的地上,他本来想说,如果大师肯帮忙,他愿出重金感谢。但又怕把淡泊名利的牧大师给惹火了。最后无奈只得退而求其次:“那,大师能帮我找个人吗?”

调汤的牧大师久久未理后,终于无奈的叹了口气:“哎!你也是个难得的好青年,这样吧,你先说说那人的事情,如果我能力所能及,就帮帮吧。”

梁库这回是真的有点热泪盈眶了。

接下来两人回到了客厅坐下,梁库就把遇到那小子的前后经过,一股脑儿的说给牧大师听了。牧大师随着梁库讲述情节的进展,表情越来越凝重。等到梁库讲完的时候,房间里的空气都好象被牧大师的凝重冻结了。

“没想到我久不出户,术界竟出了这位这般人物。”牧大师缓缓的说着:“从风水地术中悟出面相之理,本也不算太希奇,但能分毫不差的推出你远祖十辈人的术法,的确让我吃惊。恐怕没有上千年的古术传承,根本达不到如此程度。就怕他涉世未深,如果被图谋不轨的人利用堕入邪道,那可真要天下大乱了。”

房间里很静,静到只有那台老太龙钟的挂钟“哒哒”的原地踏步着。大师的一席话,又把凝重气氛加深了几分。

“好吧,我就会会这位神秘的年青人吧!”

大师说这句话的时候,在梁库眼里就好象看到一位儒雅的汉武将军,孤身独骑于千军万马的敌阵之前时,却只是淡淡一笑,轻轻的拔出鞘中之剑。

这里要补充的是,就在梁库做如是观的时候,实际情况是这样的,面前的这位牧大师,不但瘦小枯干,而且其貌不扬,正埋在那张破的有点起皮的旧沙发上自言自语着。人就是这样,尤其平常自认为很理性的梁库,一旦感性起来,绝对会让你昏迷不醒。

“只是,”大师又说话了:“要想把这个年青人引出来,还要费点事!”

“您尽管说,一切由我来办。”这出钱出力的事,当然要梁库来办。

“按省城的布局看,市中心正处在八卦九宫的“杜门”方向,我要在那整个区里,布一个风水逆局。因为世界上无论是一草一叶,一人一事,一作一动,无不在这术数之中,奇人高士更加感知入微。只要风水逆局一启,到时整座城市都要有异象发生,我不怕他不来。”

大动作,绝对的大动作!虽然听的不太懂,但梁库仍强烈的感觉到这将是个激动人心的大动作。毕竟是年青人嘛,谁不希望在平淡的生活中过把瘾呢?况且这“瘾”还关系到梁库的金色未来。

就在牧大师准备说出让梁库如何配合这次大动作的时候,忽然不知道从哪响起来一阵手机铃声。

牧大师迅速的从自己裤袋里掏出一部手机来,然后快步走进角落处的卧房,再碰的一声,紧紧的把门关上。

整个插曲,都可以用“突如其来”来形容。梁库再次象咸菜一样被晒在那,不过这次不是在厨房,而是在客厅。

大师竟然用手机,而且是一款满新潮的手机。这再一次印证了那句话:大师就是大师。你不可以用简单的逻辑来揣度他。

大约过了两分钟后,又一阵铃声响了起来,把梁库从头脑逻辑中恢复到听觉。铃声是从茶几上的宅电发出的,足足响了14秒钟,梁库才决定拿起来接听。因为前2秒梁库还在逻辑和听觉之间的过度中,中间的10秒在等牧大师之余,忽然想到这电话可能对牧大师很重要,但显然牧大师现在却不方便接听,最后的2秒,梁库接听。

“怎么样?那小子上钩了吗?要狠敲他一笔!”

天那!这竟是那位戴墨镜先生的声音。当梁库听出来是他的时候,脑袋里“嗡”的一声。

从拿着1000大元扬在半空那一刻起,到现在的电话接听前一秒钟,整个过程在梁库的眼前快速闪过,他瞬间明白了一件事:他梁库堕进了一个被精心设计的局中。

他真没想到,那群表面看来各揣心腹事的算命先生们,在遇到他们都解决不了的问题时,会有如此惊人的默契。前七位先生有失水准的围观表演,只不过是让梁库注意到貌似高深的第八位墨镜先生。而墨镜先生的欲擒故纵,更让梁库自动自觉的送到了牧大师的门中。可圈可点的是牧大师那精妙的陋室巧局,那高超的专业水准,滴水不漏的让面前这位很聪明的年青小子,心甘情愿的把他们想要的钱送入手中。

梁库的“激动不已”“热泪盈眶”看来是白费了,因为他知道,早在他踏上前来考古院的路上,先生们就已经把他的底,全部泄给牧大师听了。很显然,这行动有素的布局,是在无数次配合中锻炼出来的,更说不定,这位牧大师就是他们的首领。

靠!靠,靠。

靠到最后,梁库实在没什么意义再靠下去了。他拖着两条沉腿向门口走去。此时牧大师打完手机走了出来,迅速瞄了一眼失魂落魄的梁库和掉在地上的电话,他若无其事的:“要去厕所吗?在右手边的厨房里。”

梁库没反应。

牧大师:“哦!喝水这边有。”

梁库继续往前走。

如果让梁库找出世界上他最“钦佩”的人,那一定就是这位牧大师了。在经历如此巨变之后,他是唯一还能以如此冷静的表情,说出如此冷静语调的人。但钦佩归钦佩,打动却再难打动梁库了。因为他很早前就悟懂了一个道理,你绝对不可以用简单逻辑,去揣度大师级人物。

但就在梁库一步步经过牧大师那张冷静的脸,经过牧大师身后的那扇半开着的卧房门的时候,一样东西忽然让梁库有点眩晕。

那是挂在卧房墙上的一张老旧发黄的三人合影照,从位置看,端坐中间的那位倔强老者,应该就是声名远扬的奇人牧三文了。因为他身后左侧站的那个中年人,就是比现在大概年轻了十岁的牧大师。而最后剩下的,是站在牧三文腿侧的一个手拿风水罗盘的少年,如果梁库没看错的话,这个俊朗冷月的少年,就是他要找的那个很屌的酷哥!

那小子怎么可能在这张照片上?

牧大师怎么可能站在那小子身边?

这三人之间不是差距太大,而是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无论梁库怎么惊巨不解,他都忍住没有停下来,他需要时间整理一下短短几秒钟发生的巨变。如果说照片上的少年不是他要找的人,靠!那连梁库自己都会怀疑,在这个世界上是否还能找到第二个这样独特的人。

那么,为什么牧大师会隐瞒真相呢?

梁库刷刷刷的想这些东西的时候,只用了大概5秒钟的时间,而牧大师也在这短短的几秒钟内快速换了几种试探性问话。就在梁库最后一只脚即将迈出牧家大门的时候,牧大师很干脆的说了最后一句话:“你要找的人,是我儿子!”

梁库本该迈出的那只脚停住了。

他叫朝歌!朝歌的朝!朝歌的歌!

落尽繁华总是真,牧大师已完全回归到颓丧又有点无力的中年本色,他淡淡的讲述了一个比梁库家事还要奇特的牧家三代人。

自打朝歌的爷爷牧三文无师自通了风水相术,一直到他老人家撒手西归,牧三文就从没弄清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再加上牧家村那块埋了上千年秘密的家族坟地,牧三文就下定决心,一定要自己的儿子牧大师,来完成他的也是家族的这状夙事。

可让牧三文恨铁不成钢的是,牧大师虽然读了不少书,但却没遗传牧三文那种断脉如神的本事。除了能说会道、把个周易玄机说的天花乱坠之外,就再没其他能耐了。牧大师在年轻时代,也曾是个上进青年。他为向老爹牧三文证明自己的价值,从史料着手曾深入研究过历代守灵人及盗墓者的渊源,可一但深入才发现,这是个深不见底的大渊。他的不确切判断是:无论是守灵人还是盗墓者,在经过上千年的繁衍后,都构成了自己的庞大族脉,而牧氏一脉更倾向是盗墓者,他们就象是潜在风平浪静海面下的鲸群,散而不乱的构成了一个看不见的巨阵!

牧大师的洪篇大论没能改变老头子对他的看法,只招来一顿臭骂:你有这工夫,不如好好学学有用的本事!

直到朝歌的出世,才让牧三文看到了希望。因为他惊喜的发现,这个乖孙除了比爸爸还能识文断字外,更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观测力。看来要完成他牧三文的心愿,是万事具备只欠时日了。他每天除了竭尽所能的把自己的本事教给朝歌外,而且几乎把一句话变成了朝歌的人生语:你注定是要做那件大事的人!

第六章:三世遗言

但让牧三文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几乎具备了一切条件的乖孙,不但对爷爷的心事根本不感兴趣外,而且又得了一种叫“自闭症”的怪病。牧三文隐隐的觉着,可能是自己太过心急了。

从此,对那句话决口不提。直到牧三文感到自己大限将至了,才握着小朝歌说:“歌儿呀,爷爷跟你说最后这句话就走了。你记住,你注定是要做那件大事的人!”说完,老牧三文闭上眼走了。

虽然象爷爷一样有种与生俱来的预测力,但朝歌也天生是个性格叛逆者。他越是观测到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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