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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研究生-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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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
我:其实对位到现实世界,这只是两种不同的价值观和生活状态而已,就好比那些表面风光的歌星影星们,他们呈现在大众视线的光鲜背后,又有着怎样的隐痛呢?被别人排得满满的日程和商演,无法按照自己意志实现的被践踏的艺术梦想,无法得到尊重和保护的私生活,他们自由吗?反过来,不风光不富有甘于平凡的小老百姓就不快乐吗?其实未必,只是取舍不同而已,凡事都是这样,有所得必然有所失去。
芳芳:你说的对,每个人都有按照自己意愿作出选择的权利,然后得到与失去都要勇敢承担,这应该是最重要的吧,所以我很快乐。
我心想那你哲学算是完了,学哲学的应该都很痛苦才对吧,但凡大哲学家往往都是痛苦的,因为痛苦才是获得智慧的源泉。
就如同没有孤独就没有爱一样。
不过我可没说出来,而是望了望有点暗下去的天色,说:恩,时候不早了。
================我是完全无规律出现的分割线==================
最近更新的有点慢也没有什么规律,不过每天像完成任务一样的码字,实在不符合小生我的心意。
我只是想把每一章每一节写得好一点再好一点,至少能让自己能稍微满意一点。有时候写到有的地方,一个句子我能写上十几分钟到几十分钟不等,反复推敲,改来改去改了又改,最后也未见得效果能有多好你可以说那是我有强迫症,我承认,不过也希望大家能理解我像蜗牛一样慢的原因。
'正文 11'
芳芳意犹未尽,执意要趁闭园以前,把没参观的部分都逛到。因为时间所剩不多,我们紧赶慢赶,走马观花般把剩余的动物都看了个遍,最后一站是爬虫馆。
爬虫馆位于动物园一个死角区域,是一栋掩映在巨大常绿植物之中的环型建筑,里面被隔成大大小小的玻璃温室,五花八门的蛙啊、蛇啊、鳄鱼啊、蜥蜴啊、龟啊等冷血动物就生活在里面,各自占据一方与它们体型相匹配的空间。
不过我们在走进爬虫馆的时候,完全忽略了一个问题:现在是冬季,几乎所有的冷血动物,包括两栖的和爬行的,都是要冬眠的。这使我们什么都看不到,除了几只热带来的鳄鱼还无精打采的趴在那里眨巴着眼睛,其它的冷血动物全消失了。
连名字都说不上来的冷血动物们,也许就在我们的视线以外,心安理得的大睡特睡,这让我们异常扫兴。
可是这还不算什么,接下来的经历才是噩梦。当我们怀着失望的心情,试图转身离开时,却发现刚刚进来时还敞开的馆门,不知何时已经紧闭,我们被锁在了爬虫馆里面!
大概是我们还在馆内参观时,闭馆时间就到了,说不清是工作人员太粗心还是我们太没有存在感,我们就这样被忽视了。我们敲打着馆门,响声在整个空间里回荡,却得不到任何响应,整个馆里除了那些叫人想起来觉得不舒服的冷血动物,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我掏出手机来准备拨打求助电话,不幸发现先前照相消耗完了所有电,无论如何也打不开手机了。
我问芳芳:你的手机呢。
芳芳在随身携带的包里好一阵翻找,结果无力的汇报:忘在寝室里了。
这下可好,最后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两个人又捶了一阵门,无果,实在没了力气,并排瘫坐在入口处的长椅上,大眼瞪小眼。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夜幕逐渐降临。我无法可想,不情愿的做出打算,只能呆在这里捱到天亮了。
整座爬虫馆都在沉睡,寂静得如同坟墓一般。空气越来越阴冷,馆里很暗,只在每一个温室里透出幽暗的灯光。
芳芳不禁靠近我一些坐,问我:你怕不怕?我觉得有些害怕了。
从她声音里听得出轻微的颤动和不安。
我知道即使我有点不知所措,在一个小女生面前也不能表现出来,便言不由衷:不怕,有我在。
芳芳稍稍松一口气:恩,幸好有学长在一起,要是我一个人呆在这种地方,简直不敢想会变成什么样子,说不定会被吓死的。
我想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呵呵,亏你还是学哲学的,有什么好怕的呢,唯物主义哲学教育我们
可是我话还没全说出,就被芳芳的一声惨叫打断:啊,你看那是什么?
我顺着芳芳指的方向看过去:什么?
芳芳扑进我怀里,满脸苍白的恐惧:你没看到吗,那里好像有一条大蛇的影子,在望这边爬呢!
我的目光在那个方向仔细搜寻,可是除了紫色的灯光穿透玻璃温室的植物枝桠,在地上投下斑驳的暗影,什么也没有,并没有什么所谓的大蛇。
我疑惑:你产生幻觉了吧,哪有什么蛇,我怎么没看到。
芳芳的头埋进来:就是有嘛,太可怕了,555。
我无奈的叹一口气,也许她只是被恐惧欺骗了双眼吧。
芳芳把头埋得更深一些:可以抱紧我么,这样我就看不到它了。
我只好用双手环抱着她,像抱一只胆怯的小动物,她的气息,她身体的曲线与温度都能感受得到。
片刻,她的气息平稳了一些:谢谢,现在好多了。
我只能回答:不客气。
实在想不出还能说什么。
过了一阵子,她弱弱的问:对了,你知道特莱肖么?
我在脑海里搜索了一下,确定这是个完全陌生的名字,如实相告:没听说过。
她柔声解释:倍尔那狄诺•;特莱肖,你刚刚要说唯物主义,我就想到了他,他是文艺复兴时期的意大利哲学家,在批判中世纪亚里士多德主义的过程中,提出了具有强烈的唯物主义倾向的自然哲学。
我不明白她为何突然提起这么个人,不过还是有些兴趣的。
她继续:特莱肖认为自然界都统一于物质,天地同属于一个永恒的物质世界,连灵魂都是一种物质,是由热元素组成的精细质料构成,位于脑的凹部,通过神经遍布全身。他反对亚里士多德主义关于神秘的“形式”支配和促使万物变动的唯心主义学说,主张物质运动具有能动性,而这种能动性的内在源泉就是冷与热两种对立力量的争斗
我仍然不知道她要表达什么,她的语气充满温存,完全不像在讲述冷冰冰的哲学理论,这种反差吸引着我,让我无法停止听下去。
冷和热,本身是没有形体的,但它们却是客观存在的。热表现为扩张、冷表现为收缩,热的膨胀和喷发是一切生命和运动的源泉,而冷的紧缩和凝聚是一切固定和静止的原因,这两种本原的对立产生了宇宙万物的变化,两种不同本原不同程度的结合,组成了各种形态的物体,比如,太阳是热的中心,而地球是冷的中心,又比如
她说着,突然毫无预兆的将她的唇贴到我的唇上,湿润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笨拙的在齿间厮磨缠绕,浓黑的味觉中刹那探出一丝丝甘甜。
我始料未及,有些狼狈的配合着她,被一个小萝莉般的女生强吻,这在我人生当中还是头一遭。
就这样过了数十秒,她的唇终于离开,幽幽的注视着我,一只手轻轻抚摩着我的左胸,吐出这样的话语:现在,你那冷冰冰的心脏,有没有被这样的热吻唤醒一点点?这就是冷与热的辨证关系,冷与热的结合,就是我们的世界前行的力量,或者
我根本来不及思考她的话语,她接下来的举动更是超出我的想法。我混沌的大脑尚未反应过来,她的另一只手已拉下我的牛仔裤拉链,大胆的伸进我的内裤里。
她娇声叹着“噢,好大的蛇喔”,细滑的手轻轻握住了我身体坚硬的存在。
我的尴尬在坟墓般的爬虫馆内没有着落,自然,也无法停止她上下其手的温柔的动作。
'正文 12'
怎么会这样呢?
有一瞬间,我的身体仿佛不属于我自己,我的意识在另一个空间里飘荡。
他冷冷注视着正在发生的一切。
又一个深长的吻,她贴在我耳边低语:我喜欢你。
我机械的提问:为什么?
她的手指并未停下来: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是遵从我的内心。从我在火车上见到你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了这个事实,我喜欢你,是我生命中我们之间最初的际遇所选择的道路;特莱肖说,万物都按照自身必然性而运动,万物的本性是自我保存,在自我保存中确认着与世界的联系,所以,“我喜欢你”既是必然结果,也是我的自我保存,它让我与这个世界达成和谐。你知道吗?那以后我一刻不停的想念你,我想再遇见你,和你彼此熟悉,我还无数次幻想和你独处的场景,然后,这一切竟然都渐渐变成了现实
可是现在我几乎忘了她最初的模样。
她模糊的面庞在我眼前晃动,继续说:也许你会惊奇我外表的变化吧,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只有在心爱的人面前我才甘愿展现美丽的一面,今天也是为了你我才特意打扮成这样,不知道你满意么?不过,我不奢望你会同样喜欢我,只求你能暂时抛开内心的孤独与冷漠,享受当下和我在一起的时间。刚刚我说了灵魂是由热元素构成,你看,现在他在我手心已经是热得发烫呢。
说着,她撩开我的衣服,樱桃小口吻在我的**上,调皮的舔舐着;另一只手加快了频率。
我无话可说。只能凭她摆布。
隐隐传来野兽的低吼,大概都是动物园里失眠不安分的动物。
混乱的欲望交织在头顶的阴影。空洞的腹中很拥堵。
就在感觉被痛苦的羁押钝化,明明暗暗的当口,约瑟芬的影象从遥远的所在隐现。
她背负着透明的羽翼,抚摩着我的头说:巴,可怜的孩子。
她唇角扬着漂亮的弧线,坚定的说:相信我好吗?
她充满同情的怀抱着我,忧虑的开口:都是我不好。
她伫立在博物馆的中央,散发智慧的光芒:你需要对他们充满爱。
她黑暗中和我十指相扣,述说着人马座的寂寞。
她和我说着话渐渐熟睡,楚楚动人的样子让我想要一直守护。
她现在在哪里呢?是否依然一人难以入睡?
我忽然很想要知道问题的答案。
而我现在在哪里呢?我在做着什么?眼前的女孩又是谁?
突然,我清醒过来,我的意识被什么力量所推动,他回归了我的身体!此刻,我清晰的看到,她正要将握在手上的“灵魂”导入她的身体。
她不是我认识的芳芳。
我用力说出“对不起”,制止了她的动作,毫不顾及我那热乎乎的“灵魂”的感受,因为我清楚的意识到我不能那样做。
我对芳芳同时也是对自己重复:对不起,我做不到。
芳芳愣了一下,有些失望,也有些不解的问:为什么呢?是我不够有吸引力?
我如实说:也许你并不在意我是否喜欢你,可是我在意。对我来说,并不是你没有吸引力,而是我不想做出不负责任的行为。
芳芳叹一口气:这样真的可以?不会觉得硬梆梆憋得难受?
没料到她说出如此孩子气的话,我微微一笑:不要紧,你说人的本性是自我保存嘛,我想这也是我的一种“自我保存”吧。
芳芳想了想,也笑了:算啦,早该想到你会拒绝的,也许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会那么喜欢你的吧。
约瑟芬温煦的笑容也在我的眼前浮现,我暗暗对她说'看吧,都是你害的。'
芳芳巴巴的望着我:学长~
我:干嘛。
芳芳:可不可以不要坐到一边啊?虽然什么也不能做,抱着我度过这个阴森的夜晚,这个小小愿望总能满足吧。
我:你保证再也没有什么“冷和热”的花招?
芳芳:保证没有啦,绝对老老实实的整个夜晚。
现在她又是我熟悉的那个芳芳了,我应着:好吧。
于是,总算相安无事,两个人抱团取暖,不再顾及周遭的环境,沉沉阖上了双眼。
'正文 13'
芳芳躲在我怀里啜泣,我很诧异,不停追问她缘由。
她却只是哭着,什么话都不肯说。
我揣测她是因为被我拒绝才会这么难过,可是,令人疑惑的是,明明刚刚都还好好的啊?
为了安慰她,我给她讲了一个故事。
在我还是街头混混的初中时代,与我同桌的一个女生曾经非常喜欢我。
那时侯流行看香港的古惑仔系列影片。
或许是青春期的叛逆吧,令她对古惑仔那一类的人物充满幻想,而我正好满足了她的幻想。
她觉得整天打架剐钱的我简直就是陈浩南翻版,其实我根本就只是个不务正业的小混混而已。
她会趁我不在,在我的桌子上涂写她对我的仰慕;有时候还塞些小礼物在我的课桌里。
她自己把我名字的字母缩写刻在手臂上,向我展示,我只觉得她有些疯狂。
我没逃课的日子,她总是找很多话跟我说,倘若我爱理不理,她就把我的文具和书本弄得支离残破,以此吸引我的注意。
少不更事的我,并不因为被人喜欢而感到幸福,反而觉得她有些烦人。
在男女感情方面,我还什么都不懂。
假如只是这样,最多也就是一出无足轻重的戏码,随着时间流逝,彼此谁也不会记得。
可是事情最终却演化成了悲剧。
那是很平常的一天,就在放学以前,同桌的她突然提出想要加入我们的帮会,参与我们的江湖活动。
要知道,我们这些学香港黑社会拉帮结社的学生混混,是有等级之分的,高年级的学生或社会青年往往是帮派的骨干或领导,而初中生的我无非是个小角色。
我对她的请求不置可否,只想着放学后约定好的又一场你死我活的帮派之战,隔壁学校的“神风帮”事先下过了战书,地点则定在离两所学校不远的一栋废弃待拆的旧房子里。
最后一堂课结束后我就拿起书包望约定地点走去,准备在那里与老大他们汇合,没想同桌跟了上来。
她问:你上哪去?
我答:干架。
她露出崇拜的目光:哇,好酷哦,我能不能一起啊?
我没好气:你去干嘛,女人少碍事了。
她:我去给你加油助威嘛,怎么样?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我:你以为是过家家啊,到时候我可不负责你的死活。
她说着“真无情”,还是像个跟屁虫一样走在我身后。
无论我怎么说,她就是要跟着,我无可奈何,只能随她了。
来到那栋二层楼的废弃木制建筑物,几个我们帮派的成员已经在那里严阵以待了,他们全是比我大的学生或青年,其中包括我们的老大。
当他们看到跟在我身后的同桌,全都瞪大了眼。
同桌倒是跳出来大方的打着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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