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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学森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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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由于空气受压缩,温度升高和边界层传热率增加的结果。钱学森和冯?卡门给出了发生这种逆变的马赫数计算公式。他们当时在考虑此问题时,还只有理论上的兴趣,后来证明,这显然是一个实际问题。例如,垂直起飞火箭就与它有关。 2.在30年代末,这一研究有实际意义:当时试验飞机模型的风洞风速一般都不高,与声速比即马赫数不到0.2,不能测定飞机在高马赫数飞行时表面受到的压力,因此极需一个从低马赫数风洞实验结果修正到高马赫数的方法。计算压缩性影响的第一个近似理论,是由L.普朗特(Prandtl)和H.葛劳渥(Glauert)提出的,该理论基于扰动很小的假设,在亚声速情况能导出一种适用于估算压缩性影响的简单修正法,但不够完善。钱学森在1939年发表了关于可压缩流体二维亚声速流动的研究结果,冯?卡门在1941年发表了关于空气动力学中压缩效应的研究成果。他们对翼上的压缩作用,共同提出了一个更普遍一些的修正,不用扰动很小这一假设,而是基于经过他们修正的流动方程的另一种线性化,使它能应用于高速流动,特别是应用于计算作用在翼型上的诸力。卡门-钱学森方法能给出某一速度范围内的满意结果。 3.钱学森与郭永怀合作,最早在跨声速流动问题中引入上下临界马赫数的概念。他们发现,对某一给定外形,在均匀的可压缩理想气体来流中,当来流马赫数达到一定值时,物体附近的最大流速达到局部声速,这时的来流马赫数即为下临界马赫数;当来流马赫数再高时,物体附近出现超声速流场,这时数学解仍然存在,但当来流马赫数再增加时,数学解突然不可能,即没有连续解,这就是上临界马赫数。所以真正有实际意义的是上临界马赫数,而不是以前大家所注意的下临界马赫数,这是一个重大发现。
固体力学方面  
早年薄壳结构理论有一个谜,如圆柱形薄壳受轴向负载时,其理论失稳值远大于实测数,差3至4倍。为解决这个问题,从1940年开始,钱学森与冯?卡门合作,对飞机金属薄壳结构非线性屈曲理论的研究取得了一系列成果,包括外部压力所产生的球壳的屈曲,结构的曲率对于屈曲特性的影响,受轴向压缩的柱面薄壳的屈曲,有侧向非线性支撑的柱子的屈曲,以及曲度对薄壳屈曲载荷的影响等。结果说明过去理论的缺点在于忽视了大挠度非线性影响。 
钱学森(六) 
喷气推进与航天技术加州理工学院古根海姆航空实验室的火箭研究,是马林纳、钱学森和其他热心于火箭的人于30年代后期开始的。实验装置起初安置在古根海姆大楼里,后来需要大一点、偏僻一点的地方,于是就移到帕萨迪纳北边的阿洛约?塞科,最后成为加州理工学院著名的喷气推进实验室(JPL)。在古根海姆航空实验室火箭研究的所有方面,冯?卡门都起了极其关键的作用。从马林纳、钱学森规模不大的实验和计算开始,冯?卡门就深信火箭推进的重要性,为他们提供资金和场地,帮助他们把喷气助推起飞的概念推销给空军和海军。与其他早期火箭热心者脱离实际的工作〔如R.H.戈达德(Goddard)的工作〕不同,古根海姆实验室的这一工作对以后的火箭技术直接作出了贡献,而且对这门技术产生过巨大的影响,这就是钱学森对喷气推进技术贡献的背景。 
1936年,钱学森参加马林纳领导的火箭研究小组,在冯?卡门指导下,与马林纳等一起研究火箭发动机的热力学问题、探空火箭问题和远程火箭问题等,并参与了美国早期用可储存液体推进剂的几种试验性火箭,如1945年“女兵下士”探空火箭和后来的“下士”导弹研制工作。 
1949年,钱学森担任加州理工学院新设的古根海姆喷气推进中心主任及“戈达德”教授,专授火箭技术及喷气推进技术课。 
从40年代到60年代初期,钱学森在火箭与航天领域提出了若干重要的概念:在40年代,提出并实现了火箭助推起飞装置(JATO),使飞机跑道距离缩短;在1949年,提出了火箭旅客飞机概念和关于核火箭的设想;在1953年,研究了行星际飞行理论的可能性;在1962年出版的《星际航行概论》中,提出了用一架装有喷气发动机的大飞机作为第一级运载工具,用一架装有火箭发动机的飞机作为第二级运载工具的天地往返运输系统概念。 
工程控制论 
钱学森亲身经历了流体力学作为一门技术科学,怎样从空气动力工程师、水力工程师、气象工程师以及其他有关领域工程师的工程技术实践中分离出来的过程。由于有了流体力学提供的理论与方法,上述领域的工程师们才能在他们日常的工程技术实践中分享流体力学研究成果。至少可以说,如果没有流体力学提供的理论与方法,那么对超声速流动的了解与利用肯定会大大延迟。站在这样的科学思想和方法论高度,钱学森在40年代末、50年代初对第二次世界大战后迅速发展的控制与制导工程技术实践进行全面观察时,具有比旁人更敏锐的眼光去发现、提炼出指导控制与制导系统设计的普遍性概念、原理、理论和方法,从而创建了作为一门技术科学的《工程控制论》,就是十分自然的事了。 
工程控制论在其形成的过程中,把设计稳定与制导系统这类工程技术实践作为主要研究对象。钱学森本人就是这类研究工作的先驱者。1951年,钱学森研究了一种探空火箭的最优推进的设计,即求探空火箭的最优弹道问题,要求提出一条理想弹道,在相同的燃料消耗条件下,使火箭达到的高度最大。由于这种弹道很长,而弹体上控制系统的动作速度相对于这条最优弹道来说是足够大的,钱学森在考虑最优弹道的选择时,把弹体看成是其重心(质心)的运动,而略去刚体运动及弹上控制设备的运动规律,成功地实现了古典变分法对这类问题的应用。钱学森从这里提炼出一种普遍性的看法:针对在整个运动过程中受控对象本身的特性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运动规律全局情况,即可以不考虑受控对象的运动方程式的情况下,古典变分法给控制系统设计提供了一种理论与方法。 
在1952年,钱学森研究过有时滞的线性系统的一个特例。这个特例就是利用反馈控制的方法使火箭发动机中的燃烧过程稳定。钱学森在“火箭喷管的传递函数”的研究工作中,为了使计算简单起见,假设了只使用一种液体燃料的情形。如果燃烧室中可能发生的振荡频率相当低,就可以把燃烧室内的压力看作是均匀的,而且钱学森作了第一次近似,把流过喷口的气流看作是似稳的,即在任何一段不太长的时间间隔内都可以看作是平稳的。钱学森引入了L.克洛科(Croc-co)的压力与时滞相关的概念,以及明确地引进离开均匀稳定状态的微小扰动概念,成功地建立了描述燃烧室压力变化规律的方程,并进而研究了时滞系统的运动规律。 
弹道摄动理论在变系数线性控制系统设计中的应用,也是钱学森的早期研究成果。应用弹道摄动理论的本来目的,只是计算飞行器弹道相对于标准弹道的微小修正量(这种修正是由于飞行器的重量与标准值之间的误差、大气状态的改变、风的扰动作用等因素引起的)。由于现代大型快速电子计算机的出现,完全可以分别地直接计算每一条受扰的弹道,所以弹道摄动理论在弹道计算上的用处也就随之消失了。然而,变系数线性控制系统的设计问题却恰好可以应用弹道摄动理论。R.德瑞尼克(Drenik)在1951年研究过这种理论对远程火箭控制问题的应用。但是,钱学森在1952年发表的《长射程火箭飞行器的自动导航》研究结果,不仅比德瑞尼克的结果更完善,而且包含了自动导航的内容。 
第一版《工程控制论》原是用英文写的,1954年由麦克劳?希尔(McGraw-H出)图书公司在美国出版。此后,俄文版于1956年,德文版于1957年,中文版于1958年相继出版。书中所阐明的基本理论和观点,一方面奠定了工程控制论的基础,另一方面指出了进一步研究的方向,对自动化科学技术理论的进展起了重要作用。原书中、英、德、俄等各种文版不断为世界各国科学技术工作者所引证和参考。到1982年,意大利数学家G.P.斯蔡格(Szego)在美国学术出版社出版的《经济分析中的量化新技术》一书中,还对钱学森在《工程控制论》中建立的理论方法有很高的评价。宋健和其他几位中青年控制论理论科学家根据钱学森的委托而完成的《工程控制论》(修订版)于1980年出版。工程控制论从深度与广度上推动了电子计算机技术革命、核能技术革命、航天技术革命和光子技术革命的发展。 
钱学森(七) 
物理力学 
钱学森在1946年将稀薄气体的物理、化学和力学特性结合起来的研究,是先驱性的工作。1953年,他正式提出物理力学概念,主张从物质的微观规律确定其宏观力学特性,改变过去只靠实验测定力学性质的方法,大大节约了人力物力,并开拓了高温高压的新领域。1961年他编著的《物理力学讲义》正式出版。现在这门学科的带头人是芶清泉。1984年,钱学森向芶清泉建议,把物理力学扩展到原子分子设计的工程技术上。 
系统工程 
钱学森以他在总体、动力、制导、气动力、结构、计算机、质量控制等领域的丰富知识,为组织领导我国火箭、导弹和航天器的研究发展工作发挥了巨大作用,他对中国火箭导弹和航天事业的迅速发展作出了卓越贡献。学术上最重要的贡献是发展了航天系统工程。 
航天系统工程的起源,可以追溯到20世纪40年代。在40年代,喷气推进实验室通过研究火箭助推飞机起飞装置开始,逐步从加州理工学院的一个工程研究小组演化成为航天工程研究组织。钱学森运用并发展了他在喷气推进工作中获得的经验,从50年代后期中国航天计划开始实施的时候起,他就和广大干部、科技人员在周恩来总理和聂荣臻主任领导下,把当时苏联航空技术发展中的总体设计部和我国行政组织管理的实际结合起来,这也就是今天称为航天系统工程的组织管理。现在,中国的航天系统工程已发展到成熟阶段,它包括: 
(1)由总体设计部对航天工程进行科学的技术管理(又称技术协调)。总体设计部由熟悉大系统各方面专业的技术人员组成,在总设计师的领导下,根据任务的要求,用系统分析的方法进行大系统指标论证、总体方案(包括技术途径、经济性和可行性)论证、流程设计和系统环境分析,选择总体参数和构形,以确定系统体系结构的组成、功能;从整个大系统的要求出发,提出各组成系统的设计参数和技术要求,将各组成系统结合成一个有机的整体,进行系统试验和系统使用方法的总体设计,提出各种试验和使用设施的技术要求,或对现有试验和使用设施提出采用或改造的建议。 
(2)在整个航天系统工程过程中,采用建模与仿真技术。包括数字仿真和半实物仿真,以实现系统方案的整体优化、系统功能和结构的协调一致。 
(3)计划管理机关用管理信息系统对航天工程实行科学的计划管理。这种有电子计算机的信息系统能够形成一高效的数据库,不断将各项工作的历史情况和最新进度显示出来,对经常变动的计划进展情况进行快速处理,使计划管理人员及时掌握整体计划的全面动态,发现薄弱环节,对拟采取的计划协调措施用网络模型和电子计算机进行模拟,预测措施的效果,为决策提供依据,选择人力、物力和财力的最佳调度方案。航天工程系统的总体设计机构和计划管理机关,形成航天工程计划领导人的参谋机构的整体,前者是航天工程系统总体概念、总体方案、总体设计技术协调措施科学性的体现者;后者是航天工程系统计划协调措施中科学性和人、财、物调度权力的体现者。 
钱学森不仅将我国航天系统工程的实践提炼成航天系统工程理论,并且在80年代初期提出国民经济建设总体设计部的概念,还坚持致力于将航天系统工程概念推广应用到整个国家和国民经济建设中,并从社会形态和开放复杂巨系统的高度,论述了社会系统。任何一个社会的社会形态都有三个侧面:经济的社会形态、政治的社会形态和意识的社会形态。钱学森从而提出把社会系统划分为社会经济系统、社会政治系统和社会意识系统三个组成部分。相应于三种社会形态应有三种文明建设,即物质文明建设(经济形态)、政治文明建设(政治形态)和精神文明建设(意识形态)。社会主义文明建设应是这三种文明建设的协调发展。从实践角度来看,保证这三种建设协调发展的就是社会系统工程。从改革和开放的现实来看,不仅需要经济系统工程,更需要社会系统工程。 
系统科学 
钱学森对系统科学的工作可以追溯到1955年。这一年秋天,钱学森和许国志一同把运筹学的“种子”从它的发源地美国带回了祖国。1956年,钱学森创建了我国第一个运筹学研究组,并把这个研究组作为他负责组建的中国科学院力学研究所的组成部分。钱学森和许国志通过这个研究组开辟了运筹学面向我国社会主义经济建设的发展方向。作为一个有远见的科学家,他在当时已预见到运筹学不单要研究现有武器装备的运用,而且更要研究未来武器装备的规划与运用。因此,他在国防部第五研究院创建了我国第一个军事运筹学研究机构——“作战研究处”,开辟了运筹学面向我国武器装备规划、论证的一个发展方向。这可以说是我国国防系统分析研究工作的起源。 
从1978年春天开始,钱学森为促进运筹学、系统工程、系统分析在我国的发展,作出了重要的贡献。他先后在北京、成都、昆明、长沙发表了一系列学术讲演。这些讲演的主要见解,后来集中表达在1978年9月27日公开发表的论文《组织管理的技术——系统工程》中。这篇论文对运筹学、系统工程和系统分析科学活动在中国的繁荣,产生了十分积极的影响。1979年7月24日,钱学森应邀在中国人民解放军总部机关领导同志学习会上向数千名听众发表了与王寿云、柴本良合写的题为《军事系统工程》的长篇讲演,把计算机作战模拟技术推荐给中国人民解放军。他指出:“战术模拟技术,实质上提供了一个‘作战实验室’,在这个实验室里,利用模拟的作战环境,可以进行策略和计划的实验,可以检验策略和计划的缺陷,可以预测策略和计划的效果,可以评估武器系统的效能,可以启发新的作战思想。”“在模拟的可控制的作战条件下进行作战实验,能够对有关兵力与武器装备使用之间的复杂关系获得数量上的深刻了解。作战实验,是军事科学研究方法划时代的革新。”钱学森的这篇讲演,对国防系统分析在我国的发展产生了很大的推动作用。1979年10月,钱学森在北京主持召开了“北京系统工程学术讨论会”。这次会议促成了中国系统工程学会及其所属专门从事国防系统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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