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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捕头-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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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震动了,忖道:听素喜的口气,似玩笑,但犯不着逗弄五狼人,自找麻烦,捅这个马蜂窝,但素喜只是言侍郎的一个侍婢,哪里有许多银子,来雇请杀手,又要杀的什么人呢?
“只要银子多,没有什么人不敢杀的,不过人越难杀,价码越高,能不能先说出来,你要杀什么人?”青狼道。
“不能。”
素喜笑道:“杀什么人,事属机密,如何能在耳目众多的地方说出来?”
青狼四顾了一眼,笑道:“五狼人义结金兰,一向是联手行动,他们不是外人,姑娘是否有个同伴一起来呢?”
“不愧是五狼之首,好灵敏的耳目,不过,这件事最好也不要让他知道……”素喜声音突转低微,低得小雅也听不到他们说些什么了。
青狼听得很入神,谈的似是一件很重大的事情,谈完之后,青狼却摇摇头,道:“一是时间太急,我们接下生意,还未完成,撒手一走,有背行规;二则这是一大笔银子,我不相信,你能付得出来,除非……”
“除非什么?尽管说啊!买卖不成仁义在。”素喜道。
青狼道:“银钱先付,在下可以考虑,下一个客户,订为姑娘。”
“先付一半。”素喜道:“这是规矩,不厚我,也不能太薄彼,几时可以为我操刀,能不能给我一个期限?”
“多则十日,少则三天。”青狼道。
“姑娘的银子,几时要付?”
“明天。”
素喜道:“明天我们在……”突然声音低微下来,低得大概只有青狼一个人可以听到。
青狼道:“按时赴约,过时不候,希望姑娘不是拿我们寻开心了?”
“我不是顶聪明的人,但也不会笨到拿诸位自找烦恼,也希望你不要记错了地方时辰。”
青狼点头,素喜却回头走了。
这一架,打到中途而废,化敌为友。谈成了合作杀人的生意。
“黑妞!你究竟来了没有,怎么可以不讲信用啊!”土狼大声嚎叫着,静夜中,这声音能传出四五里。
何况,小雅就在他身侧竹林中。
她当然听到了,只是忍下未动,小不忍则乱大谋。素喜这件事太重要了,已隐隐现出她的来历身份,一定要设法追查下去,不能被土狼几声嚎叫,影响到大事情。
土狼开骂了,骂得很难听,小雅忍着眼泪,忍着怒火,静静地隐伏不动。
“算了,土狼!”青狼道:“名叫黑妞,顾名思义,她不是个白净姑娘,她又不在咱们猎杀的名单之内,不用追究下去了,回去吧!尽快地完成这票生意,还要接那位姑娘的新生意呢!”
“作完这两票,今年不接生意了,咱们一起到江南,好好地玩它半年,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江南多佳丽,任你选着玩了。”
土狼似是还想争辩,火狼已冷哼了一声,“老五,大哥已说得很清楚了,再罗嗦,就有点不识抬举啦!”
不敢再开口了,土狼忍下一肚子怒气,一腔忧闷,不再多言。
黑狼突然开了口,道:“大哥,你相信那个丫头说的话吗?”
“我相信银子,明天她要先付一半。”青狼笑一笑道。
“一半银子,就有五万两啊!这是五狼人出道以来,最大的一票生意,最大的一笔收入。”
“五万两,可真是大手笔,不知道要杀的是什么人,要杀多少个?”红狼道。
“两三个吧!她告诉我最多三个人。”青狼道。
白狼冷冷接道:“要是那丫头耍了我们,我绝不会放过她。”
“你一个人,也未必能打得过她,她剑法精湛,非同凡响。”土狼道。
“那就给他来一个五狼合击,明天,你们埋伏四周、她如不带银子来,那就要她来得去不得了。”青狼道。
五狼人飘然而去,小雅才缓步行了出来,陈同、张重鱼贯而出。
陈同还看不出什么异样,张重却脸色青紫,不停地大口喘气。
原来,他担心气息沉重,露出行踪,大部分时间,闭住呼吸,只用极细微和深长的呼吸,保住性命,几乎憋出了毛病。
“素喜是一位关键人物,她似是代表了一个有财有势的组合。”小雅道。
“好像有两种不同力量,卷入了言侍郎命案之中。”
张重展现他丰富的江湖阅历,道:“可以确定的是五狼人是受雇来杀一批人,可惜,他们没有说出来,要杀的是什么人?”
“素喜就是他们要杀的人头之一,而且狂妄地杀到刑部大牢中去。”小雅道。
“刺杀失败,他们低估了素喜的武功,只不过,受雇的杀手,不是五狼人。”
“素喜是个高手,在下就绝非其敌,她有着撂倒土狼的杀着,但却剑下留情了。”
“我们回刑部去。”小雅道:“整个事件,似乎是套中有套,我们就有着不知如何下手之感了,得向总捕头报告,请她指点、”
三个人赶回刑部,副总捕头郭宝元,正急得团团乱转,一见小雅,如获至宝,急急迎上。
他道:“回来得好,明天午时,北京城几位赏玉名家,和一些玉器古玩店的老板、掌柜,要到言府中鉴赏玉器!
后天中午,有数十位京畿附近的武林人物,在原德福应总捕头的邀宴,除了几家大镖局的总镖头之外,还有不少雄据一方的霸主,息隐的武林名宿,算得上是一场盛会。”
小雅呆了一呆,道:“总捕头呢?”
“行踪不明啊!天亮之前。一定要找到她。”郭宝元道。
小雅一皱眉头,道:“小文呢?”
“小文姑娘也不在刑部。”
郭宝元道:“我还在为此发愁。已经三更天了,幸好你小雅姑娘回来了,要不然,我真的有一点抓不住缰了。”
小雅心中之急,绝不在郭副总捕头之下。但她一面是敢作敢当的性格,暗里咬牙。
她道:“总捕头她几时回来,无法预料,我相信她会及时赶来,真要赶不回来,也不用太焦急,副总捕头应挑得起这个担子,小雅尽力协助。”
郭宝元原本焦虑、傍徨,不知如何应付?小雅几句话,却给了他一寸中莫名的勇气。
他忖道:是啊!总捕头赶不回来,由我主持赏玉大会,主盟召宴京畿武林人物的聚会,有何不可?也可帮总捕分担一些事务,减轻她的负担,岂不是我这副总捕头的责任?有此一念,心安理得了。
小雅微微一笑,吩咐陈同、张重,暂行退下休息,随时听候召唤,地会请求副总捕头,暂把两位调在总捕头公事房中当差。
两人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他们明白得到了出人头地的机会,也将直接面对强烈的攻击,想要官带加身,先要保住性命。
陈同的功力扎实、技艺精湛,虽见识了土狼和素喜的武功,但仍充满自信,至少一对一,他可以应付。
但张重就不同了,他发觉敌人的凶悍,都可列江湖上一流高手,应会任何一个人、他都无把握取胜。
刑部捕头,面对的罪犯、凶手,都是犯罪高手,绿林大盗,想要在这里站稳脚步,必须要武功精湛,机智过人。
张重的武功不够札实、精湛,但自信应付事件的机智,却有过人之处。
张重也暗中下了决心,要用番苦功,使已学得的武功,能得落实。
小雅回到宿住闺房,小文果然未归,总捕头程小蝶也未回来。
这一日夜间,小雅自觉侦察良久,但必须要布线撒网,才能调出更重要的人物。
但小雅想不通程小蝶为什么乃未回到刑部,是否遇上凶险?小文安危就更可虑,她负责监视素喜,但素喜却乘夜摸到白云观后山和土狼打了一架,由敌对之势,转成了雇佣伙伴,小文却形踪不见,是不是被素喜坑陷了?
明日的赏玉大会,后天的群雄会宴,都是大事,程小蝶不能亲临主持,一旦出事,郭宝元和自己,都无法负起这个责任,想到此处,哪里还有睡意?
索性跑到程小蝶的公事房中,燃起灯火,对灯独坐。
心中暗作盘算,天亮后,总捕头还不回来,只好走一趟大通镖局,打听程小蝶的下落……
正在心念转动之间,木门呀然而开,程小蝶和小文先后行了进来。
小雅一跳而起,迎了上去,道:“姑娘,急死小婢了,平常日子里,我自觉满有主见,有多少事,都能从容应付。
但真正遇上了大事,却如爬上了热锅的蚂蚁,上下无个落脚处,不成啊!马前先行官,就是做不成统军的主帅。”
程小蝶笑一笑,道:“看情形,你有了不少的收获?”
“是!小雅有很多事要向小姐报告,但副总捕头安排的赏玉大会最为紧急,紧接着是后天中午群雄大会,郭副总捕头心中的焦急,绝不在小婢之下。”“还算回来得及时,差一点被他设计的牢笼困住了。”程小蝶道:“赏玉大会,几时开始?”
“明天上午。”小雅道:“一千多件玉器中珍品不少,要保护一件不受折损,实也不太容易,人性贪卑,就算那些鉴赏名家、古器店的老板,也可能为之心动,这一点姑娘要早作预防。”
“不论敌势如何强大,但他不到迫不得已,还不愿和刑部公开作对。”程小蝶道。
“明天赏玉大会中,如若戒备太过森严,会破坏大会上的轻松气氛,引不出真知卓见,所以要外松内紧,选一些精明的捕快,扮作送茶上酒的伙计。把所有玉器分成十组。
每组有两个人负责管理,但都要穿上店伙计的衣服,件数、形状,列案登记,总案目,交我保管,如有遗失,负责管理的人,负重要责任,你和小文易装巡视全场,暗中监视全场。”
“主帅就是主帅,重重难题,都被小姐一语道破,条理分明,迎刃而解,我这就去转告副总捕头。”
小雅转过身,郭宝元已推门而入,道:“在下看到灯火,就赶来待命,不劳小雅姑娘的移步了。”
小雅笑一笑,道:“我们感觉的各种难题,姑娘都解决了。”
郭宝元道:“总捕头吩咐的事,在下这就命人即刻准备,天亮之前,也应该完成了。”
“郭叔、小雅、小文,搜集了不少的消息,还要借重郭叔的江湖历练,指点指点。”程小蝶道。
小雅说明了这一日夜的耳闻目睹,最重要的归纳了两点出来,五狼人受雇杀人,要杀什么人?素喜能和五狼人勾通雇用,又能自作主张拿出十万两银子,证明了她是位大将人物,她又代表了哪个组合?
大家心中都可能有个底子,但没有人作出结论。
小文打量了小雅一阵,脸上是一片敬佩之色。
她道:“小雅,你能如此改变形貌,勿怪收获良多,我实在有所不及,素喜和土狼之战,我也隐伏在竹林一侧,素喜固然是早知道了,但也没有瞒过青狼,这说明了五狼人武功造诣上,相当的不错,但我也追丢了素喜。”
“是不是丫头的轻功高绝,我们有所不及?”
“倒也不是,小雅,不要灭自己的威风。”小文道:“素喜武功不错,但我们在伯、仲之间,她试过甩掉我,引我到城郊,比试了近一个时辰的轻功,但我始终保持二丈左右的距离。
她借了我的宝剑,和我相约,先找出要杀她的主脑人物、她对天立誓,绝非杀死言传郎的凶手,所以,她没有犯罪。
但她能和土狼一战中,收雇五狼为其杀手,倒是出了我意料之外,这说明她的心计比我精明深沉,摆脱了我的原因,是她有人协助,阻拦了我的去路,让她逃脱……”
“你们的收获都很大。”程小蝶道。
“最大的收获,是把千头万绪的线索,理成了两条主线,而且,也给了我们追查的方向,上林画苑有问题,只不过,还无法料定是否牵涉到三个画师身上?
案情起源于杀官、夺宝,事实上,牵涉了两个力量强大的组合斗争,重点集中在青苗玉上,它绝不是只供赏玉玩的东西。
放长线钓大鱼,先让他们两大组合斗上一阵,我相信他们要杀的人,还不会是我们刑部中人,因为,到目前为上,还涉入不深。
他们设下对付我的陷阱,只围困住我,没有取我性命的安排,当可为证,这几天咱们乐得放手,举行过赏玉大会,群雄会宴之后,再集中力量对付他们,二选其一,助一方,打击一方,以便个个击破。”
“好办法。”郭宝元道:“求功不能心切,一切依照总捕头预定的计划行事,我先去安排好明日的赏玉大会。”
程小蝶道:“大通镖局的总镖头谭文远,先我涉险,不幸受伤。”
“很重吗?”小雅道:“大通镖局几个重要镖师也都出动了,但愿陈老板未受伤害,他似是知道不少的片段内情,是个重要人证线索。”
“谭文远伤得不轻,看样子,要十天半月休养才能复原。”程小蝶道:“先让陈老板住刑部中,好好休息一阵,你们两个也去睡吧!明天,还要全力照顾那珍贵的玉器。”
赏玉大会,就设在言侍郎的府中。
受到邀约的人,并非很多,程小蝶以刑部总捕头的署名,发出四十八张请帖,也来了四十八位客人。
四十八个人,都和玉器古玩有关。
不是玉器古玩店的老板,就是评鉴书画玉器的名家。
程小蝶下令在言府的庭院中,搭起芦棚,一千多件玉器,全都移在芦棚下的木案上,排列得整齐有序。
四十八位客人,却动员了近百名捕快,但穿着捕快衣服的,只有八个人,他们分守在芦棚四周,倒是一个个面肃冷厉,抱刀肃立。
有一种戒备森严的感觉,但人数很少,就不至破坏场中的气氛。
二十四个穿着蓝布衫裤,头戴瓜皮小帽的年轻伙计,分守十二个陈列玉品木桌旁,笑脸迎人,一点也看不出是捕快装扮,郭宝元化了不少心血训练他们。
十二个侍客童子,一色青绸长衫,捧着木盘分送茶水。
最妙的是有四十八位扮作客人的捕快,一个盯一个的跟在四十八名客人身边,鉴赏各种玉器,暗里监视,却也装扮的不着痕迹。
小文、小雅,穿着鲜绿色的衫裙,像二只依人小鸟,飞舞全场,两人的美丽、亲切、燕语、莺声,活泼了全场生机,也引发出各人的高论。
程小蝶陪着两位鉴赏玉器名家,常香亭、罗田成,希望能借重他们渊博的知识,识辨出这一千多件玉器中,有多少件稀世奇珍。
这些玉器,件件都算是玉中极品,引得懂得玉器的掌柜、老板们,全心投入。
常香亭、罗四成,缓步绕案而行,频频点头,表示每件玉品,都有着相当的价值,但他们并未动手触摸、取阅,或停下来仔细的查看。
程小蝶把两件形如石块,颜色土黄,未经雕琢之物,放在第三张木案上,因为,实在看不出它的可爱所在,弃之道旁,也未必有人捡它。
但言侍郎是识玉大行家,绝不会收藏没有价值的东西,所以,把它放在第三张木案上,是因为那里光线明亮。
程小蝶把这些玉器移放庭院芦棚之中,也是怕在房中灯火之下,难以看出真色,让人忽略过去。
这是程小蝶去了一趟万宝斋,学到一些知识,夜不观色,大白天阳光之下,才能一眼辨认出宝玉奇珍。
果然,常香亭、罗四成在第三张木案前停了下来。
翠色悦目,晶莹透明的美玉,并没有吸引他们,倒是两块色如黄土的石块,吸引了两人的目光。
这两位誉满京畿的名家,未为万宝斋罗致,是能以自己的识见,不受约束,自由发表意见的人。
事实上,十几个玉器古玩店的老板,都跟在两人身后,两人已停下脚步,这些人立刻围了上去。
“罗兄,两块土色玉,未经雕琢,却也摆在此地。”常香亭道:“罗兄有以教我吗?”
“常兄是考验兄弟了。”
罗四成冷笑一声,道:“玉中三奇,玉胆垫后,这两块玉,胆都重过十两以上,千两黄金一钱玉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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