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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捕头-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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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姑娘不提搜索白云观和东厂总部的事,也不提审讯水仙姑娘。

倒是杜望月忍不住了,首先催促程小蝶搜索白云观。

事实上——

程小蝶和于承志、岑啸虎,吴铁峰都在等他提出来。

他们认为,杜望月可能想到了一些什么?和全真教有关,也可能和韩贵妃有关?

岑啸虎认为韩贵妃的本身,可能另有秘密,也深得程小蝶等的认同。

但他们没有开始行动,最重要的是,他们决定给予杜望月充份的时间,让他能有周全思索,让他自己决定是否会把想到的秘密说出来。也由他自己决定,是否涉入白云观的案件。

“杜兄,你可是想清楚了?”于承志道:“这一步踏进去,很可能师兄师弟立刻翻脸,师门恩情,也可能一刀两断!”

“我已经想过了。”杜望月道:“他们只是为紫竹令牌逼迫下,情非得已的救了人,我倒希望总捕头能予通融……”

程小蝶心头一沉,道:“要我如何通融,可否先请说出来?”

“我不会让总捕头放纵人犯,只求给他们一点时间,让他们把话说个明白。”杜望月道:“不用一齐治罪,要他们交出人犯就行。”

“这一点不是通融,应该如此。”程小蝶道:“我倒希望能彻底地了解一下韩贵妃,为什么把轻而易举就能解决的事情,闹得如此地不堪。”

杜望月道:“我们这就到白云观去!也许能查出一个出于我们意料的大秘密。”

他没有再说下去,却站起了身子,向外行去。

小文、小雅、郭宝元没有去,他们留在刑部,如若天黑后,还没程小蝶等的消息,郭宝元就要率领刑部的全数捕快,赶往白云观中要人。

没有请调官兵支援的计划,刑部的捕快集中,已经有三百余人之多。

何况,于承志、吴铁峰调遣的人马,都已赶到京中,虽只有十几个人,却是两地捕快的精锐。

一行五个人,刚刚进了白云观的大门,白云观主已带着两个中年道长迎了上来。

杜望月冷笑一声,道:“观主好像早已知晓我们要来,所以,早已带人在这里等候了!”

白云观主道:“杜师弟似是对我有很多误会之处!”

原来,远在江南的杜望月,和相距万里之遥的北京白云观主,竟是师兄弟的排名身份!

“希望师兄领导的白云观,没有违犯道教清规、国家的法纪,没有为全真教带来羞辱才好。”

白云观主没有回答杜望月,却合掌笑对程小蝶道:“总捕头请入客室待茶!”

程小蝶道:“我想先请教观主一件事情,失踪的韩贵妃是否在贵观之中?”

“不在!”

程姑娘问得很突然,白云观主答覆的也很意外。

程小蝶停下了脚步,道:“那就不用去了!”

白云观主道:“如是我知道那哪可以找到韩贵妃,总捕头是否要入观小坐呢?”

程小蝶道:“正要向观主请教!”

行入客室,小道童献上香茗,白云观主才轻轻叹息一声,道:“总捕头只要找韩贵妃呢?还是准备抓住此案的凶手?”

“我想知道整个的案情经过!”程小蝶道:“杀人的凶手是谁?那一具女尸又是什么人?此案和白云观又有什么关系?”

白云观主道:

“那具女尸是自刎而死,帮助韩贵妃离开皇宫的人,现在观中,贫道可以请他出来。总捕头如有不解之处,他也许能予解说。”

“观主!”程小蝶道:“如是我想把凶手带往刑部,观主是否同意呢?”

“贫道没有意见。不过,贫道也不会帮助总捕头,强制把他送入刑部大牢。”

“观主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动武了?”程小蝶神色微变,道:“在这白云观中,闹出凶杀案件,观主也不加干与了。”

“总捕头,这一切都未免言之过早,你先见到那人之后,再做决定不迟!”白云观主道:“贫道交出了总捕头所谓的凶手之后,再告诉你哪里可以找到韩贵妃。不过,贫道也有一个不请之求!”

“观主请说!”程小蝶已感觉到事情有有些奇怪了。

“此事之后,希望总捕头不要再来白云观中骚扰,只希望给我此一承诺,我们就可以开始了。”

程小蝶沉吟了一阵,道:“如是那里找不到韩贵妃呢?”

“贫道保证可以找到!”白云观主道:“总捕头见到韩贵妃之面,任何事,都可以追个水落石出,实也用不着再找贫道了。三日后,贫道将离白云观,遍访七十二洞天,游踪天下。此后生死两茫茫,贫道实不愿忍受任何打扰了。”

程小蝶道:“好吧!但要观主同行,找出韩贵妃才能算数……”

“好!一言为定。”白云观主站起身子,准备招人进来。吴铁峰突然开了口,道:“慢来!慢来!”

程小蝶道:“吴兄还有何高见?”

吴铁峰道:“我想请问观主几句话?”

白云观主道:“贫道已和总捕头有所协议,彼此认同,阁下只何苦多添枝节?”

吴铁峰道:

“观主一走了之,总捕头又被观主拿话扣住,无法再找观主,如果那位韩贵妃是个假的?我们岂不是上了大当!”

真是一话提醒梦中人,程小蝶道:“这件事,观主要如何答复?”

口中对白云观主说话,两道目光却瞧着杜望月,希望他能揭穿一些什么。

“这件事,和贫道并无太多牵连,总捕头如是不能允诺条件,贫道也只好少管闲事了。

程小蝶道:

“现在,我不能对观主有所承诺,一切等见到韩贵妃时再做决定。现在,请观主先把那位凶手叫出来,让我们见见面再说!”

“好吧!也许见到了所谓的凶手之后,总捕头会改变心意也说不定!”白云观主举手互击了两掌,道:“请他进来吧!”

只见一个道童引遵之下,一个身着黄袍中年人,龙行虎步地走了进来。

程小蝶抬头看了来了一眼,怔住了。

不但怔住了,而且心中剧烈地跳动不已,那个人竟是皇上!

那人的两道目光,更是肆无惮忌地在程小蝶的身上打量。

相见争如不见,来人如是皇上,程小蝶就犯了欺君之罪。

因为——

现在的程小蝶,未经易容,是她本来的面目,娇容美艳,一点也不带冷肃之气。

如若他不是皇上,天下怎么有这么相似的人。

四大捕头,都没有见过皇上,目睹程小蝶看了来人之后,不但呆在当地,茫然无措,很明显地心中有着很大的惶恐。

也没有拒绝那人两道目光,在她身上无礼的瞅来瞅去,任意打量。

谁有如此大的威仪,能使胆识、智计、魄力、豪勇的程姑娘如此地委屈自己。

“你是谁?”程姑娘终于开口了,但声如蚊呐,非常的微小。而且,还带着一些轻微的颤抖。

似乎是,她已经知道来的是什么人了?却又故意地问了一声。

“你说呢?”来人的声音,倒是很宏亮,但却充满着平和。

程小蝶缓缓跪了下去,道:“刑部总捕头程小蝶,叩见皇上。”

乖乖!可真是吓人一跳啊!

四大捕头,也跟着跪了下去。

“你真的是程小蝶?怎么和过去不一样啊?”黄袍人道:“脸上没有了杀气,看上去妩媚很多。”

胆大的伸出了右手,握住程小蝶的小手。

程小蝶不敢反抗,任他把娇躯抱起来。黄袍人却笑一笑,接道:“韩贵妃的案子不用再查下去了。”

放了程小蝶,转身而去。

程小蝶目睹黄袍人去远,一张粉脸变成铁青颜色,道:“观主!你在捣什么鬼呀?怎么把皇上请入了白云观来。也不事先说明一声?”

“皇上!”白云观主道:“我可没有告诉你他是皇上,总捕头怎么看法,是你的事。我只告诉你,他是设计韩贵妃案子的人,你说他是凶手,我已将凶手交给你,你把凶手放走了,可与白云观无关,以后,不要再来找麻烦了。”

“观主师兄!”杜望月开了口,道:“这是怎么回事?”

“不要追根究底。事实上,我也不很清楚,最重要的是我也不清楚。你是江南捕头,把江南地面上管理好,也就是了。这里的事,就由程总捕头解决呀?”

程小蝶沉吟了良久,竟有三种以上的变化,在她的脑际问过,点点头,道:“我会查明白的。观主!交出韩贵妃的事,还算不算?”

“我没有说过交出韩贵妃的话!”白云观主道:“我只说过,告诉你韩贵妃在哪里,对吗?”

程小蝶道:“对!她在哪里?”

“梧桐宫!”白云观主道:“她原来住的地方!”

“那里只有一具尸体,两个宫女,一位太医院的大夫。”程小蝶道:“和锦衣卫的守护人员,我已经去过很多次了。”

白云观主道:“梧桐宫所有地方,你都看过了吗?”

程小蝶摇摇头,道:“梧桐宫并不大,只是一个小小庭院,不超过二十间房子。”

“够了。一个人如果愿意委屈自己一些!”白云观主道:“就不需很大地方,能放一张床,就可以住一个人,对吗?”

程小蝶火大了,冷笑一声,道:“老观主,我敬重你是有道的高人,我不懂,你这么故弄玄虚地耍我,用心何在?这件事,我早晚都能查个水落石出,刑部就不会再对白云观有所尊重。我会下令抓人,也会重重地惩办白云观中道士,你可以一走了之,但白云观走不了。白云观中,也永远有道士,你会留给他们非常可怕的后果。”

这是非常明白的宣示,表达出了心中的忿怒。

事实上,于承志、岑啸虎、吴铁峰,也都被老道惹起一腔怒火,杜望月也有着忿怒的感觉。

于承志突然出手,一把扣住了老道士的右腕脉穴,道:

“我只问一件事,但你要很明白的答覆,也许观主是一位深藏不露的武林高人,但我仍要尽力施为,能不能对你造成伤害,我就无所计较了。”

口中说话,右手已加强了五指扣拿的压力。

“好!你问吧!但我不一定能给你圆满的回答,我知道的不多呀!”

“那个穿黄袍的人,究竟是不是当今的皇上?”于承志道:“你怎和他结识的?”

“他找来白云观,就这么结识了。他没有说出他的身份,贫道也无法追问!事实上,你们有很多的方法去查证一些事情,逼迫贫道,于事何补呢?”

杜望月若有所悟般,点点头,道:“我有点明白了。于兄,放了他!”

“他全在胡说八道!”于承志道:“要得我们哭笑不得!”

“他有苦衷!”杜望月道:“因为,他收到了紫竹令。所以,他不能说什么,紫竹令的威力,就是命令一个人去干什么,而不必说出理由。收到紫竹令的人,也不能泄漏发令人的隐秘。”

白云观主长叹一声,道:“贫道已经让的太多了。其实,如若我不惜一死,应该不会有如此的麻烦了。”

“错了!”杜望月道:“你死了,会把麻烦留给白云观,没有人会像你应付的这么好!”

白云观主默然不语。

“总插头,能肯定那个人是皇上吗?”

“形貌一样,声音也没有差别。”程小蝶道:“只是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他是一国之君,为所欲为,不管要做什么事,都不用这么曲曲折折,谁又能干涉他呢?何用故作神秘?”

“皇上跑到了白云观来,轻袍缓带,连一个侍卫也不带。”岑啸虎道:“应该是一件绝不可能的事……”

“但它却发生了。”程小蝶道:“会不会是受到了什么威胁?不管怎样?我想先把白云观主带回刑部,然后,进宫去晋见皇上。就算身入虎口,也要把此事查个清楚。”

杜望月道:“带得走吗?如若白云观中的道士出面阻止呢?”

“那就只好放手一搏了。”程小蝶神态坚决地说:“杜兄,不愿同门相残,可以袖手旁观。”目光一掠于承志、岑啸虎、吴铁峰道:“我们走!”

岑啸虎没有带他的斩马刀,但两柄飞斧,却卦在腰间,两手齐探,各执一斧,当先开道行去。

杜望月低声道:“如是只有一面紫竹令,就不太可能把事情搞得如此麻烦,可能是两面令牌,全都出现了。属下的看法是,皇上有苦衷,白云观主也有苦衷,他们也都有目的。表面上看来,事情充满着诡奇、神秘,事实上,探索出真象之后,应该不难迎刃而解。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先了解那个人是不是真的皇上!”

贵妃之死
第十回 安国除奸

“白云观主应该是很清楚,只是他不肯说!”程小蝶道:“我也一直希望很快去见皇上,求证一下,但我又很怕见他!”

“去见他吧!”杜望月道:“韩贵妃这一命案,似乎是已把他牵入其中了,皇上是最重要的一位嫌犯!”

“如果,一个人以他莫可抗拒的权威,”程小蝶一面举步前行,一面说道:“要求你把一切给他,怎么办?难道我真要留在宫中,做一位妃子吗?”

“万万不可!”杜望月急道:“那会消磨去你的雄心壮志。”

程小蝶微微一笑,道:“说得对!既然逃不过,只好见他了。如果他是皇上,我的易容术已被揭穿,如若他不是皇上,我要找出真象。

怎会有两个极相像的人?他是掌握一国之权的君王,怎可容忍别人冒充?这件案子,比起韩贵妃的命案,似是更为重要,非破不可!”

谈话之间,已然行出客室。

只见四个中年道士,一排挡在走道之间。

通过这条走道,就是白云观的广大庭院,那里是一处可以大展身手的战场。但四个拦路的道士,似没有存心一战,堵在一条过道,目的好像只在救人。

但如在这里动上手,地区狭窄,身手施展不开,近身相搏,除了武功修为之外,还要反应快速,那就充满着更多的凶险了。

现在的情况是,岑啸虎当先开道,于承志左手紧扣白云观主的一腕脉穴,右手却执着百练精铜打造的雁翎刀,走在岑啸虎的后面。

吴铁峰左手提着文昌笔,右手握着一枚金镖。

程小蝶也亮出了兵刃,竟是那一把得自黄国龙的蛇头剑。

杜望月望了四个道人一眼,道:“金、银、铜、铁四护法!”

程小蝶也看出来了,四个道人中,就有一人是那个扫雪的人,似已被抓入东厂,竟然能由厂卫总部逃了出来。

“望月,你虽然不算是正式全真教的门下,未削发出家,可也学了全真教的武功。”站在最前面的一个道人说:“你忍心看观主被人押走吗?”

“金师兄,我是刑部中的一名捕快。”杜望月道:“观主师兄,涉案甚大,总捕头要带他入刑部,兄弟又怎能阻止。不过,观主师兄的苦衷,我已隐隐猜到一些,我只能保证不让他皮肉受苦,等案情大白之后,自会恭送他离开刑部。”

“不行!”金铃子道:“我们四大护法,既然在白云观中,就不能眼看着观主被人带走!”

“这么说来,四位道爷是准备凭武功夺取嫌犯了?”岑啸虎一扬双斧。摆明了不放人的决心。

程小蝶道:“白云观主现在只是重要的证人身份,如若四位道长以武功劫持,双方闹出人命,白云观主就不只是证人了,四位道长要三思而行啊!”

“若任意让你们带走观主,金、银、铜、铁四大护法,还有何颜立足江湖?”金铃子道:“杜师弟,你真要坐视不管,任令悲剧上演吗?”

“你们拦不住的!”杜望月道:“总捕头手中的蛇头剑,内藏毒针,见血封喉。这样一个地形之下,又正适合它发挥威力,四位师兄,请看在小弟份上,暂忍一时之气,我保证观主的安全无虑。”

金铃子回顾了身后银、铜、铁,三位师弟一眼,道:“程总捕头,手握天下至毒的兵刃,一旦动手,只怕要闹出人命!三位师弟,如果相信杜师弟的保证,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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