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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结巴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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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总管是跟本没有把李姨娘放在眼里,对她的话赤之以鼻,“难不成将军府出来说话都由姨娘来了?”
  弄的李姨娘脸乍青乍红,老夫人脸色也不好看。
  “你个不识抬举的下人,还不让开”李姨娘咬了咬唇。
  郭总管跟本不搭理她,这时终有小斯从里面跑了出来,低声在郭总管耳边说了几句,郭总管这才抬起头,恭敬的福身,“老夫人,我家老爷要出去寻小姐,交待老夫人有什么事情等寻了小姐后在来吧。”
  “呸,李清明你给我滚出来,你以为这样当缩头乌龟就行了吗?做梦”老夫人一听就急了,闹了这么久,就给了这么一句话。
  论哪里说,都过不去。
  越想越偏激,老夫人向失了心智一样,“给我往里冲,今日丞相府要是不给我一个交待,不可能。”
  之前的闹场已引了不少的人围观,这时见将军府的女眷往里冲,就更惊呀了,都打听着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毕竟是丞相府和将军府的家事,两人落崖的事并没有传出来。
  看着冲上前的妇人,郭总管也不多近身,只能往后躲,这不就让老夫人带着人冲进了院子,一路又打又骂的往里去。
  丞相上官清刚换了衣袍带着家丁要往后门走,另一边老夫人带着女眷就冲进了后院,叫骂声引来丞相停了下来。
  本就压抑的一张脸就阴沉着,当看到老夫人这样欺人的闯进后院,心里的火气也忍不住了。
  “南宫家的,你别太欺负人。”老丞相这一声喝,终于让院子安静了一瞬间。
  只单单是一瞬间,然后老夫人就向疯了一样冲过去。
  “欺负人?要不是你女儿那个丧门生,我儿子怎么会生死不明,我告诉你,要是我儿子有个好歹,咱们就让圣上评评理。”
  “哼,老夫也正有此意。”
  “你别以为你得圣心就什么都不怕了”这话老夫人说的有些底气不足。
  丞相上官清跟本不想在这里担务时间,“老郭,送客。”
  不过随后又丢出一句话,“将军府不要颜面,丞相府不要脸,以后老夫人要丢也就丢将军府的脸,不要扯上丞相府。”
  老夫人一张老脸被骂的乍青乍红,“姓上官的,你有什么脸面,当你把你那个结巴女儿嫁给我们将军府的时候,你就没有脸了。”
  “嫁?请老夫人分清楚了,那可是你们将军府自己到圣上那里请的圣。”一甩衣袖带着家丁大步离开。
  老夫人气急,眼睛一翻就晕了过去。
  惊得女眷们大叫起来。
  郭总管却不被所动,“来人,送客。”
  李姨娘和王慕青两人合力架着晕过去的老夫人,一脸的为难,人都晕过去了,想着在将军府怎么也要醒过来在走,可是看丞相府的样子,跟本没有留客的意思。
  之前又骂过郭总管,李姨娘也不好开口求情,最后对一旁的的桑菊使了使眼色。
  桑菊咬了咬唇,才一副若不经风的上前,规矩的福了身子,“管家大人,我家老夫人这样,我们几个妇人也不知怎么办,还求管家大人看在两家是庆家的份上,让我家老夫人先找个地方醒过来。”
  郭总管紧抿着唇,扫了一眼李姨娘,才回到桑菊身上,“这位就是新进府的姨娘吧?”
  桑菊不知何意,只能做答,“正是奴家。”
  “哼,不知是小地方出来的,还是在将军府也跟着学的没有了规矩,刚刚我家老爷的话想必几位也听到了,还是快回吧。”拜堂那天的事情,这满京城谁会没有听说过。
  也难怪郭总管会如此说出刻薄的一翻话来,想来也是给桑菊留情面了,不然更难听的话还有呢。
  桑菊动了半响的唇,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最后又是老样子,嘤嘤的哭了起来,这反招来郭总管眼里更多掩藏不住的厌恶来。
  恶声的对一旁的下人摆手,“还不将客人请出去。”
  家丁早就等着这句话呢,此时更不客气了,只差拿棒棍将人打出去了。
  李姨娘和王慕青颤悠悠的扶着晕过去的老夫人,嘴上还忍不住骂着,“狗眼看人低的,拿开你们的脏手,难不成你们还要非理不成?”
  可是哪有人听她的话,家丁是前推后拥的将人就往府外推,气的李姨娘全身发抖,却什么也做不了,最后只能将怒气发泄到桑菊身上。
  “你个没用的东西,让你说几句好话也不会说,只知道哭,哭哭哭,回府后你别吃饭了,哭就顶饿了。”对于没有做过什么的王慕青,她自然是不敢哭的。
  毕竟人家是平妻,她只是一个姨娘。
  一听这话,桑菊的哭声就更大了,这时也不知道怎么的,人也跟着干呕了起来,还没有停下来的长势,越发的厉害。
  人更是走不动了,直接蹲到了地上,这一举动,可惊住了在场所有的人。
  郭总管见人不动了,心下没有一点可怜 ,“还不将人赶出去,都傻愣着做什么。”
  这才又有两个家丁过来,将桑菊架了出去,闹成这样,心思细腻的李姨娘却将桑菊的这种反应印在了心底,嘴角升起一抹冷笑。
  将军府的女眷大闹丞相府,被人赶了出来,一瞬间就传遍了大街小巷,更多的是耻笑将军府的女眷没有规矩,做为妇人能做出这么丢人的事情来。
  还高高在上的将军府女眷呢,连平常人家的女眷也不如。
  丢了一圈的人回了将军府,又是一顿折腾请来了大夫,老夫人这才悠悠的醒了过来,一看是自己的房间,多少松了口气。
  可心里憋的那口气,就没有这么容易退下去了。
  眼下冷静下来一眼,也知道这样一闹,将脸面是全丢光了。
  不过事情并没有这样过去,当天下午,将军府就接到了宫里太后下的懿旨,传老夫人进宫。
  一番准备之后,老夫人带着困惑的心进了宫,赶的匆忙,时间紧迫,老夫人见到太后时,已忙出了一身的冷汗。
  太后信佛,已多年不过问事情,老夫人行过大礼之后,久不见上面太后的声音,也不敢抬头,只能在地上跪着。
  良久,才传来妇人特有的醇厚声音,却掩不住里面的威严,“许久不见,老夫人可好?”
  “妾身一切安好,劳太后惦记着。”老夫人恭敬的回话。
  上面的太后只淡淡的‘嗯’了一声,动了动身子,“听说这阵子府上出了这少的事情?要说咱们这些有脸面的,哪怕是那么一点点的小事,传出去了,也会让人传出花样来,我老了,不想管这些事情,可是老夫人,这妇人的妇德可不能失啊。”
  终于*了正题,老夫人也吓出一身的冷汗来,心下知道府里闹的不小,可是被太后叫来教训,这样的事情前后也只听说过一次,不就是自己家。
  太后把想说的也说完了,摆了摆手,“行了,天色不早了,也要禁宫门了,你且记住了哀家今日的话,莫失了身份,让将军难作,回去吧。”
  这才有太*监引着老夫人出了宫门,上了自家的马车,此时一身的衣袍早就被汗水打透,马车奔跑中带着风吹进来,让她打了个冷战。
  待一回到府里,经这一下,第二天早上,老夫人就病的起不了床,这下请来了大夫人,也让大夫一惊,昨个晕有晕倒,却也不这么严重。
  开了药方,又交待一番,这才走开。
  这下府里主事一下病倒了,将军又下落不明,可让府里彻底陷入了死寂当中,连李姨娘也锁紧了眉头。
  另一边,丞相带着人已到了悬崖处,一看到深不见底的悬崖,整个身子晃了晃,差点就晕过去,这时还好王八贤王也带了人来。
  “丞相大人莫急”多的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八贤王也一脸的担扰。
  上官清摇了摇头,“有劳八贤王了,眼看着这天色就黑了,不若就下山吧。”
  顶着还下的大雨,全身都淋透了,却浇不掉众人心里的烦闷。
  通往悬崖下的路只有一条,不过此时下着雨,人跟本下不去,那是一条陡坡,看着八贤王为难的样子,丞相才回过神。
  “是老夫让八贤王为难了,既然如此,不若等天晴了再下山吧。”自己的女儿的命要紧,难不成别人的命就不重要的。
  纵然心里焦急,却也只能这样。
  八贤王见丞相大人如此,点了点头,众人寻了避雨的地方,也没有做回去的打算,就这样看着雨,一直等到了天亮,可雨却没有一点停下来的架势。
  悬崖底下,上官清明早就困的靠着南宫离沉沉的睡了过去,南宫离静静的打量着肩膀上的女子,在她安静的时候,才会觉得这个女子才是正常的。
  想到她坠涯时,亦无返故的决然,那颗片刻温柔的心又冷了下来,当年桑兰离开自己时,是不是也这样的狠心决情?
  正文 别扭
  天才朦朦放亮,上官清明就已烧了起来,这样一惊一吓,又淋了雨,不生病才怪,这可到是愁坏了南宫离,他哪里懂得医术。
  何况在这里又寻不到大夫,人这要是严重了可怎么办?
  最后他撕下自己的一边衣袖,用雨水淋湿后又拧干,覆在上官清明的额头上,更是将身上的衣袍全脱了下来,盖在了上官清明身上,然后将人紧紧的搂进了怀里。
  上官清明神智迷糊,喃喃的说着胡话,“不要、、不要打我。”
  一直念叨着这几句话,南宫离的身子也僵硬的紧绷起来,若不是自己,她定不会如此吧?又岂会在晕迷中还说着这几句话?
  一时之间,也搞不清楚,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天虽已放亮,可在悬崖底下,有着大树遮挡,跟本没有亮多少,仿佛就像傍晚一般。
  眼见着这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南宫离把怀里的上官清明放好,才撑着站起来,一个人寻着悬崖的边往前走,没有走多远,到是发现一处空隙,正是在石头之间裂开的,上面有大石头落下,正好挡住了下来的雨,他刚往里走了一步,就听到一声响动,微顿之后,慢慢适应了缝隙里的当线后,发现竟然是一只避雨的兔子。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他蹲*子,稍稍一用力打出去,正击中兔子身上,那兔子倒地之后蹬蹬腿,便死了。
  他这才回身按原路走回去,拼尽了全身的力气,将晕迷的上官清明扶进了缝隙里,地上还有些干草,也算是难得了。
  稍喘了口气后,他才捡起那只兔子,用力往两边一扯,就有热的血流从兔子的脖子处流了出来,他搬过上官清明的嘴,可晕迷的上官清明的嘴紧紧闭着,这血顺着她的脸就流到脖子里去了。
  南宫离眉宇微皱,仰头喝了一大口兔血,低头以嘴对嘴的喂下去,这样反复几次,他才用力的在兔子的脖子流血处吸了一口,将最后的一点血咽到了肚子里。
  之后的时间里,他又周而复始的出去拧了几次上官清明额上覆的衣袖,天黑之前,上官清明的烧总算是退了下去。
  南宫离大大的松了口气,整个身子颠坐在地上,只觉得这一天过的比在战场上杀敌还要累。
  看着身下已不在呓语的女人,南宫离的心从来没有过的安宁,或许他真的错了,不该把自己受伤的一切发泄到这个女人身上。
  想想自己当初被情伤透了心,从那以后视女人如衣服,更是想报复同在京城的桑兰,而将正妻之位给一个结巴。
  平日里不但对这个无辜的女人冷言冷色,更是拳脚相加,让身边的这个女人在生死边缘走了几次,现在想想这哪里是一个男人该做的事情?
  而自己更是无耻,将所有的不幸全施加在一个无辜的弱女子身上。
  那次流产的事情,他问过桑菊之后,自然知道自己是偏信了桑兰的话,而冤枉了她,只是为时已晚,那时自己又在气头上,看到她不想要自己的儿子,心下就越加的气氛,这才造成了那样的局面。
  到后来被青儿陷害中了春*药,让后面的事情越发的不可收拾。
  或许他是别人眼中无情又冷血的将军,可是只有自己明白,面对自己曾经深爱的女人,哪怕是与那个女人相关的一切,他都狠不下心去。
  南宫离悠悠的叹了口气之后,才发现身边的女人静然动了动,侧目过去,果然不多时,人就睁开了眼睛,里面一片惺睡,良久才慢慢清明起来。
  “我、、、我怎么了?”嘴里干干的,又咸咸的,还有一股血腥味,让她不舒服的差点干呕起来。
  “你命还真大,烧成那样就竟还没有死。”明明是想关心的话,可出了嘴竟是这样,他心下有些别扭,冷哼一声侧过头去。
  自己病了又没有招到他,他哪里来的气,上官清明瞪了一眼,无力的坐了起来,打量了四周一眼,发现是一个只能容一个人的小缝,还好两人是并排的坐着,不然这地方还真装不下。
  看向外面还在下的雨,她也难得皱起了眉头。
  “怎么有只、、、死兔子?”睡了一天一宿,虽天色暗了下来,不过她却来了精神。
  这才注意到前下有一只兔子,要说那兔子还多亏是多色的,不然就这样的光线,还真不容易发现。
  看到了兔子,上官清明的肚子就忍不住叫了起来,咽了咽口气,“不如、、、烤了吧?”
  南宫离冷哼一声,他到也有这种想法,可是哪里找柴去,雨下了两天了,哪里能寻得到干的树枝,这也就打消了之前的想法。
  上官清明看着地上他们坐的干草,虽然不多,不过要是再寻点差不多的树枝来,或许就够了,她的想法当然是做叫花、、、、兔。
  湿了的树枝虽然不容意烧着,可慢慢的它的热气总能把泥里的兔子弄熟了。
  心动不如行动,上官清明站起来就要往出去,这时才发现身上的衣袍,转头又看向还在和自己闹别扭的男人,看着他那一身白色的亵衣已变的不干净,心里隐隐感动了几分。
  在回想起他说的话,自己发了烧,难不成是他在照顾的?可是看他的样子,怎么可能?抛开这个想法,她才拿起身上的衣袍。
  “将军、穿上吧。”
  可地上坐着的南宫离并没有接,冷冷的丢出一句话,“本将军可不想和死人呆在一块,你管好自己吧。”
  那意思就是还让自己穿着了?上官清明挑挑眉,这男人该是在关心人吧?只是这种关心方法,还真不怎么让人喜欢。
  上官清明也不多废话,直接将衣袍塞到他身上,就要往外面去,都快饿死了,她可没有时间和他在这里墨迹。
  见她这鲁莽的动作,南宫离的火气就上来了,快一步拉住她,脸色铁青,“你这女人不要命了是不是?病还没有好利索,又出去淋雨是不是?”
  最后,上官清明乖乖的呆在洞里,南宫离穿着亵衣出去寻树枝,不过上官清明也没有闲着,等了一会,她亲手处理起兔子来。
  手里拿着的小刀,正是南宫离从靴子里扔出来的,看着是个精美的装饰品,可这刀在兔子身上划了一下,她才知道原来是锋利无比。
  之前南宫离空手拧断兔子的脖子而没有用这把小刀,自然是有原因的,这可是南宫离小的时候,父亲送他的礼物。
  从小到大,他一直随身带着,从不离身,这次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出了缝隙之后,他将刀仍了出来,或许是怕她遇到什么危险给她防个身吧。
  为了寻干点的树枝,南宫离只能走的远点,心里也就不太放心将她一个人仍在这里,可想到她才刚好的身子,才将刀留了下来。
  悬崖下全是苍天大树,树林里有些地方到还真没有被雨淋到,南宫离寻了一大抱的树枝回了山边,一进去就看到自己那把珍视的小刀上面全是血。
  而祸事者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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