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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教教主变态 泽溪七君-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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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万一他几十年都不让你走呢?你就打算一直看着我吗?”
“随便,”他又夹了两块红烧肉,口齿不清地说:“既然答应他一个要求,我肯定得给他办好了。”
宋容无言地望着他,他真是什么都不在乎啊,没办法交流了!她长叹一口气,把脸贴在桌子上:“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啊。”
青阳城外十里地,一架马车稳稳地驶在尘土横飞的土路上。车前后各有六名麻衣骑士列两队骑马护卫,而马车边一匹白马不快不慢地跟着,马背上骑着的十八岁少年面容仍残留着青涩,却眉目稳重,眼眸中隐隐有冷意。
“凌秋,快到了吗?”
车厢窗口帘子掀起了一角,含着淡淡疲惫的男声从黑暗中传出。
少年微躬身,平静回道:“不远了,井芽来信说他和李孝诚选的宅子就在城外西南方,因为有些偏,还需绕些路。”
车内人仍挑着帘子,只能看见两根手指,修长且有力,却以微微蜷曲着以松弛的姿态悬在半空,搭着布帘。
“我听说——”那人好像想了些什么,又忽然问道:“我听说——你找回了你的妹妹?”
宋凌秋本半垂着眼低身靠近马车听着那人说话,闻言睫毛猛地一颤。
他的声音依然平静:“是的。凌秋不忍小妹衣食无着,所以将她接回了。”
那人低低一声笑:“听说你很是宠爱她?”
“并没有,只是小妹自幼凄苦,所以我”
这时太阳忽然从云层中钻了出来,宋凌秋看到了车内那人的脸。他微低着头,长而疏的睫毛挡住了他的眼眸,从宋凌秋的角度,正好看到挂在他嘴边的浅淡的笑容。
宋凌秋忽地收了声,罢了吧,再掩饰也没用,他什么都知道。他的这位主上,总喜欢将一切不稳定掌控在手中,跟随主上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早晚有一天,他会将宋容牵扯进来——除非他将她彻底抛弃。
蹄声从前方传来,两匹马急速地行到马车前,两声嘶鸣,马儿扬蹄停了下来。马上人反身下地,跪在马车前齐声说:
“属下井芽、李孝诚拜见主上。”
车内人端坐不动,说道:“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了,既然以后我会在青阳暂住下,井芽,青阳分支这边的人就你先管着吧。”
闻言,宋凌秋默默叹息,如无意外,青阳分支的人本该由他接管的。到底是什么让主上对他起了疑心?
井芽咦了一声,抬头看了看宋凌秋:“不是应该给宋凌秋吗?”
那人轻轻哼笑:“把事都推给他做了,你也太清闲了。”
井芽轻快地说:“属下冤枉啊!我是希望他能多历练嘛。”他对上宋凌秋投来的鄙视视线,冲他嘿嘿一笑。
井芽在前带路,宋凌秋和李管家并行落在后面。李管家看着马车,低声感叹:“真是越来越摸不清主上的心思了,为何突然转移到青阳来?”
宋凌秋默然不语。他能猜到一些,随着主上势力逐渐扩张,江湖中几个大的门派已经按耐不住了。
左落言,他们的主上。
三年前遇到左落言,自此在商场上平步青云,旁人羡艳他少年得志,只有他知道他所得到的一切都来源于一个人,而他所做的一切也都只是为了一个人的权谋。
他没法脱身,只能跟着这个人走下去。
只是宋容
“少爷,你什么时候回家?小姐很是想念你。”
李管家不再揣摩主上心思,询问起宋凌秋的归期。
“主上来的匆忙,你们刚买下的旧宅还没布置好吧?主上安定下之前,我怕是离不开。”想着江湖形势,想着他收到的几封线报,还有主上莫测的心思,宋凌秋身体往前倾了倾,好像背上有什么重物,将他压得不堪重负。
李管家说哥哥再有四五天就能回来了,还吩咐她不要乱跑,老老实实在家呆着。宋容心知这位哥哥很是爱护她,想来还在担心她胳膊上那早就好了的伤,或者担心她的安全?
在家里看了三天四书五经的宋容决定还是出去散散心。虽然宋凌秋不要她出门,但带着阮森总可以了吧。本想去茶馆坐会儿沾沾人气,在路口站了一会,还是脚步一转,走向井芽别院。
紧跟在她身边的阮森很不满:“你不刚去过他那吗?有什么好玩的,我看还不如去这家吃吃饭,听说这家自酿的酒很不错”
宋容随便地耸耸肩。她一想想宋凌秋那不明的身份,就觉得她还是万事谨慎些好,所以也没敢去人多杂乱的地方,只有井芽那里安全,是她唯一的选择了。但这番考虑不能和阮森说,他会因为她质疑他没法护住她而大发雷霆的。
井芽别院只有一个出口,一扇小小的门,由一个牙都掉光了的瘦小老头守着,他已经认识宋容了,故见了她就把门打开了。
“劲儿赖开人啦!”老头说话漏风,宋容向来没听懂过他的话,所以微笑着自顾自地回答:“是呀老爷爷,我又来了。”
里面是一向的清冷,宋容已经习惯了——也习惯了在绕到头晕才能走到目的地。
上次来这里,别院里的丫鬟和她一起踢毽子来着,年轻姑娘们正是风华正茂、活力四射的年纪,加上井芽待人亲和,对下人也很好,所以这儿的丫鬟比宋府里的活泼多了。宋容决定找她们,看看上次她们教她踢毽子,这次会拿出什么玩法来。
这次宋容绕了好一会,有些迷惑地停下来,脚下这纠成一堆的打碗碗花,还有右边的月洞门都很眼熟的样子啊,她是不是绕回来了?
“阮森。”她转身唤他,“我们是不是迷路了?”
作者有话要说: 阮大侠忽然察觉宋容不算小孩了。
十二多岁算是处在孩子和少女的朦胧期中吧。
☆、你好,主上
阮森正无聊地扯着手里的花瓣。他这一路一边走一边折了路边的花朵随手扯着,扔了一路。他指指月洞门那边,门外一条鹅暖石小路上,零零落落地散落着鹅黄的碎小花瓣,和他手里捏着的月季并不一样。
看来是真的迷路了。
宋容蹲下来敲敲小腿,建议道:“不如你飞到树顶看看路吧!”
阮森义正言辞地拒绝了:“武功可不是用在这种用途上的。”
“难道你想绕到天黑连家都没法回吗?”
阮森哼哼道:“你不是喜欢到这儿玩嘛,就住在这又怎么样?”
宋容叹了口气:“你在闹什么别扭啊!”
“屁!你哪只眼看见我闹别扭了?”
最后阮森终于妥协了,用看废材的眼光看她一眼,他大摇大摆走在前:“我给你带路吧。”
也不知拐了多少弯,宋容彻底分不清东南西北时,阮森犹豫地走了几步,停了下来。
他找不到路了?如果这样的话还真有可能得在这别院里过夜了,可宋容还是忍不住乐了:“你也迷路啦?”
“不是。”阮森缓慢地摇摇头,轻声说:“有人。”
“是丫鬟吗?”明知如果是丫鬟的话阮森不会表现得这么慎重,但她还是明知故问了。
阮森歪着头,很专注地听了一会,面上凝重的表情不减:“我们走吧,那边起码有五六个高手,谁知道他们出现在这里是干嘛的。”
宋容听话地点头,也有些紧张。向来无人来的别院里,会是什么人出现呢?宋容把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脚上了,她没有忘记无数前辈在逃跑时就因为踩断一根小小树枝,或是踢到了块小石头,发出一点声响就引起反派注意的血泪史。啊,前面有根藤蔓爬到地上了,不要被绊到!
她如此投入,以至于一只手毫无声响地搭上她的肩膀时,她失控地叫出了声。
“靠!闭嘴!”
宋容对上了一脸崩溃的阮森,她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那只手是阮森的!他不知怎么悄无声息的就走到她身边,然后搭住她的肩膀想带她快点离开,却把她吓着了。
她怎么像白痴一样只会坏事呢?死定了,既然阮森说来人是高手,那肯定会听到她刚才的声音。还没等她这个念头闪过,三柄亮晃晃的剑就闪在了她眼底下。
阮森大概没有把握带她安全离开,他也任两人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和宋容一起被推了出去。
绕过一丛迎春,宋容看到了站在假山下的三个人,看身形都是男性青年,俱都身形挺拔,扭头看向这里。她的心砰砰跳动,脑子里却一片空白,接下来要怎么应对,她一点也不知道!
宋容低着头十分老实的样子被推到了那三人面前,只听得一个略带磁性,十分好听的男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嗯?”
还没等宋容开口,一个耳悉的声音带着些陌生的慌张响起:“主上,这是家妹。”
哥哥!
宋容震惊地抬头。宋凌秋站在一个身材高大的俊朗男人身边,此时连看都未看她,紧张地盯着那男人。反倒是被他称为主上的男人,含笑看着宋容。
“你就是凌秋的妹妹宋容么?面貌清丽,质若兰馨,果然和凌秋很是相像。”
眼前的男人足足高她两个头,身材劲瘦。他的面容俊朗,高挺的鼻梁下唇色浅淡。眸色沉沉,却总透着淡淡的倦怠之色。
他看起来很亲和,宋容却瞧了他一眼就低下了头。哥哥一脸压不下的忧色让她隐隐地猜到了什么。
她心中万般念头转过,莫名地淡定了下来。她向宋凌秋微微一笑,转而看向左落言,抿嘴露出了一个微带羞涩的笑容:“我就是宋容,本来是想找井芽哥哥玩的,谁知道迷路了,打扰到你们对不起呀。”
她一副天真无知小女孩的模样,左落言露出了莫测的笑意:“凌秋,看到你妹妹我就觉得十分亲切,倒像是我的妹妹一般。”
“不如让她跟我住上一段时间,我那里护卫严密,总比在你府中安全。”
宋容心里咯噔一下。这人什么意思,第一次见面还没说两句话呢,怎么就要让她跟他走呢?抬头,就见宋凌秋白了脸。她有些茫然,听称呼这人不是哥哥的主上么?为何如此?
“主上,恕属下无礼。”宋凌秋突然跪在了左落言脚下,额头抵着冰凉凉的青石板:“家妹年幼无知,又喜调皮捣蛋,跟在主上身边怕会惹您心烦。”
“无妨无妨,”左落言不在意地挥手,向宋容微笑着眨了眨眼:“我很是喜欢年轻的孩子,那宅中太冷清,有她也会热闹些。”
“可是主上,家妹她”
“不用再说了。”左落言突然语声严厉,沉沉地砸在宋凌秋耳中:“我又不会吃了你妹妹,你为何视我如狼似虎,怕我害了她不成?!”
宋凌秋一窒,重重叩首:“属下不敢。”
“哼”左落言轻轻缓缓地哼了一声:“既然这样,就让你的妹妹陪我一段时间吧。”
宋容有些茫然,看到哥哥以绝对服从的姿态雌伏在这个男人的脚下,她只觉得心酸。她能听出来这个男人不想要她的命,所以当他牵住她的手时,她立刻跟随上了他的脚步,只是想让哥哥快点站起来。
左落言的手宽大温热,抓着她小小的手倒真有种安全感。宋容默不吭声,他身上淡淡的沉香味让她莫名拘束,连大声呼气都不敢。
走了没几步,身后却传来了宋凌秋的小声呵斥:“阮森,不许!”
而阮森大声喊道:“我是宋容的护卫,你既然要带走她就得带上我!”
左落言站住了,宋容随他停下扭头向后看去。
只见阮森挣脱了宋凌秋的阻拦,大步走过来。他目光坚决地对上左落言的目光。
左落言淡淡扫他一眼,轻笑:“既然这样,那你就跟上吧。”
眼见人都走了一会了,宋凌秋仍跪在地上一动不动,一直默然不语的井芽凝重地蹲在他身边,问道:“主上为何如此?”
“他”宋凌秋艰涩道:“他对我起了疑心。所以用容容来牵制我。”
井芽拧着眉:“主上心思重了些,但你一片忠心,想来过些时候主上就明白了。再说,主上带走小容也只是给你个警示而已,你也不用表现得这么”
“可主上身边哪是那么好呆的。容容什么都不知道,万一闯了祸再者,主上那反倒更危险,你也知道这段时间我们拦下了多少击杀,凡遇上事,那些人不都会先护着主上么,那容容”宋凌秋愈加忧心,说着就想赶上左落言把妹妹要回来,被井芽一把拉住。
“你傻了不是,主上的命令何时改过。再说,阮森不是跟过去了嘛。”
“阮森,是了,还好还有他。”宋凌秋吸了口气,稍微平静了下来:“容容这丫头,早跟她说别乱出门,偏偏不听话!”
马车里只有宋容和左落言两人,他身上的沉香味极淡,却也极有侵略性地扩散在不大的车厢中。宋容在心中默默哀叹,哥哎早就说了你得把情况给我说明白了,偏要瞒着我,这下好了,被你家老板逮住了吧!
就算不抬头都能感到他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宋容在心中默数了百来下,终于忍不住抬头。
瞧见一直缩在角落里的宋容抬起了脸,左落言不禁笑了:“嗯?不怕我了?”
她忙扯出个天真的笑脸:“怎么会呢,你长的那么好看,一点也不吓人呀。”
“呵,”他撑着下巴,微歪头,懒懒地含笑道:“拍马屁可是要诚心诚意才能让人相信。”
她僵了一下,慢慢弯起了嘴角,乖顺地说:“以后我会注意的。”
话刚说完,下巴一下就被钳住了,他俯身看着她,眼中淡淡的一片空寂。
她直直地看进他眼底,冷意爬满背。她瞪大了眼,让无辜的神情表现得更明显些,慢慢握住他的手腕,她弱声说:“我有点疼。”
掐住她下巴的手指松了劲,他脸上迅速地闪过一丝复杂的表情,宋容说不准那是什么,痛苦、怀念、温暖或是迷茫。
他又恢复了原来懒散的坐姿,也恢复了对她的凝视。宋容心中紧张,努力维持着无辜的表情。他看着她,慢慢柔和了些,甚至走了神,那种透过你看向虚空的目光让宋容脸上的肌肉都僵硬了。她偷偷低了头,暗暗祈祷马车快些停下。
她本以为左落言的住处一定十分华丽以体现他的身份,或者清雅万分彰显他的品味。真的没想到下了马车竟然看到一个旧得墙皮都脱落完了的旧宅子。
跟着走进去,也没什么花鸟鱼石,弥漫着刚割完草的味道,随处可见野草刚被拔掉的痕迹。房屋也很老旧了,就算换了新瓦、安了新门也能看得出。唯一可称赞的就是那些枝叶遮天的粗大树木,给这院中带来丝丝阴凉。
宋容本以为她只要在屋里老老实实呆着,不乱跑不乱说话就行了,她也做好了做个宅女的准备。
第二天早早起了床,吃完一个二十多岁的冷脸青年端来的早饭,她想将碗碟送回厨房,一开门才发现送饭来的青年就站在门边。
对上他面无表情的脸,她不由得瑟缩了一下,清晨的温度真低呀。
他接过宋容手里的碗碟,说:“主上找你。”
哎哎?她怔住了:“找我干嘛?”
青年冷冷地没有说话,径直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嗯左落言带走宋容一是对宋凌秋有些不放心,想让他警醒;第二嘛,就是下章提到的,觉得宋容很像他家妹妹。
☆、移情
这处旧宅虽大,但布局比较简单。她住在宅子的后院里,而昨天左落言进去的那间房就在前面的一个院落。
宋容一边往那里走一边忧心忡忡地猜测,他找她是为了什么?她什么都不知道呀?说难听点,她不就是个人质嘛,只要保证她的安全就罢了,何必多理会她?
房门大开,左落言坐在堂中正用餐。他这里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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