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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教教主变态 泽溪七君-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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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敲了下门得到屋内人应允后就急匆匆进去了。
站在门口的宋容听到那面熟的长须男子肃穆道:“主上,越醉庭来了。”
宋容一怔,只觉得最近霉运当头,怎么就没法避开他呢!一抬头,左落言披着外衣站在门口,面色淡淡:“他终于来了。”
越醉庭背着手站在厅堂,左踱踱右逛逛,听到身后动静时,露出一口白牙笑着回望。
“白莱,备茶。”左落言低咳两声,从越醉庭身边擦身而过,坐到正位上,平淡道:“越教主,请坐吧。”
宋容在侧厅偷偷看着,正厅中那俩人一个淡然若水,一个笑得好似见到旧友,见不到一丝剑拔弩张的气势。
白莱上了茶后便站在了左落言身后,而随左落言进屋的毕安和白须男子两人也站在左落言身后,而越醉庭却是独身而来,面对来自对面沉默的压迫,依旧弯眼笑着。
“我知道你想要。”他将双手搭在扶手上,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坐了个舒服的姿势,轻快地说:“所以你应该愿意付出一些代价的。”
“你很直接,那么,”左落言握拳抵在嘴边低咳两声,说:“说吧,你想要什么。”
“你的人退出息城,另外我教在息城损失了三百人手,你难道不该表示一下歉意么?”
左落言抬了一下眼皮:“两百金,够你满意了吗?”
越醉庭眯了眯眼,微笑道:“不愧是几年便在江湖崛起的左落言,真痛快。”他顿了顿,“不过呢,这只是你对我璃花教造成的损失应有的赔偿,这样方才能显示你的诚意嘛,交换予图璧,我有另外的要求。”
躲在墙后,宋容不禁皱了皱眉,他想狮子大开口么?
对此左落言并没动怒,仿佛预料到他会这样一般,“说说你的要求?”
“我发现你很有钱啊,酉越的徐欢酒窖、苍州石城的银器铺都是你的吧。前者产好酒闻名远扬,后者常出奇工巧匠,我都喜欢,不如都给了我吧。”
“好。”
宋容表情漂移了一下,酒窖、银器铺,他要这些干什么?难道只是因为他喜欢好酒和奇技淫巧么!
越醉庭接着欢快道:“那你还要退出沱州。”
沱州?那处地势最为紧要,万万不能答应啊!正有些对他的不着调而无语的宋容心中一紧,握拳默默说道。
左落言抿住嘴,慢慢盯紧了越醉庭:“换一个条件。”
越醉庭托着腮帮做出无赖的样子:“你要知道我来你这里就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你要是不想要,愿意付出所有得到予图璧的人多的是。”
他瞥了眼左落言,站起来作势要走。
“等等,”左落言出声唤住他,威胁道:“你贪心太大,要不想做这交易也好,若我用强抢的,你可是一点好处也捞不到。”
“我既然能从你手里拿到那予图璧,就得拿到第二次。”越醉庭眯眼笑道:“你怕是不愿再等了吧。”
左落言默默地看他,忽地轻哼一声,放松了身体靠回椅背,低咳两声:“好吧,你说对了。”
越醉庭笑嘻嘻的:“其实你心里清楚,相对于予图璧,你给我的这一点代价并不算什么,对不对?”
似是经过了很长时间的思量和犹豫,左落言终于开口:
“好吧”
越醉庭并无吃惊,但仍露齿一笑。
“那我就先回去啦,”他站起来:“我要的那些怎么给,什么时候交给你予图璧,这些明天再谈吧。”
左落言端坐不动:“那就不送了。”
越醉庭前脚刚走,后脚宋容就从侧厅走了出来,担忧地看着左落言:“主上,你就这么答应他了?”
左落言拢了拢衣服,睁开眼看向她:“没关系,反正不论是酒窖、银器铺还是沱州,我都不会给他。”
宋容一愣,他的意思是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和越醉庭做交易么?
左落言淡淡笑道:“越醉庭怕是也压根没想把予图璧交给我。”
那你还一本正经地跟他商谈?
“不过是看谁能骗过谁罢了。”
说完,左落言忽然眼神一凌,越醉庭的声音便由远及近传过来:“对了,我还想说件事”
他怎么又回来了?宋容差点跳起来,有些慌乱,接到左落言的眼神,忙奔到侧厅。刚藏身墙后,越醉庭便走了进来。
左落言不悦道:“你还想说什么?”
越醉庭挑起一边唇角:“宋容是你的人吧?”
左落言和躲在墙后的宋容同时一愣。
“怎么宋容跟你有什么关系?”他慢慢地一字一字地说道。
“倒是没有什么关系,不过你顺便把她也给我吧。”
卧槽!
宋容不由得在心中怒骂了一声。
左落言沉吟道:“你要她干什么?”
一直对越醉庭的态度有些莫名其妙的宋容不禁支起了耳朵,不知这个变态会回答什么。
越醉庭眨了眨眼:“我最近食欲不大好。”
就连左落言都露出了难以理解的表情,等了一会,越醉庭又补充道:“想让她陪陪我。”他有些委屈道:“教里的那些老家伙太无聊了。”
这句话左落言听懂了,却并不相信,坦诚地表示:“若是无聊,我倒可以送一些舞女和幻人。只是宋容乃是我属下宋凌秋之妹,她的去留并非该我决定。”
左落言将她的身份归于宋凌秋的妹妹,便是表明他不会答应越醉庭的这个要求,可越醉庭仍笑眯眯地,抛出一句:“那沱州我不要了,换宋容,行么?”
喂!你的脑子有没有问题,我和沱州是一个重量级的么!
侧厅里宋容简直想冲上去扒着他的脑袋检查一遍。
在这时候,面对这个得利的条件,左落言理应动摇。而且他也要对越醉庭为何执意想要宋容的原因产生怀疑。
至于他所说,想让她陪他的这种理由,虽是真话,但凡是正常人都不会相信的。
于是左落言表现出犹豫的神态,他思索道:“待我回去询问一下宋容,若她答应,我自然不会阻拦。”
“那好,”越醉庭很高兴:“有人陪我玩了。”
是你玩我吧!
宋容愤愤地,在他走后,又从侧厅里出来,颇是委屈地看着左落言。
左落言这次是真的疑惑了:“他到底为什么非要你?”
“我不知道啊!”宋容有些抓狂,仔细回想了一下和他相处的记忆,颓丧地回答:“大概是上天派他来折腾我的吧。”
虽然不知道越醉庭那诡异的心理活动,但宋容可以确定的是,他是缠上她了。想到这一点,她不禁浑身打了个寒颤。
左落言默默看了会宋容幽怨的面容,开口道:“不管如何,越醉庭很快就会和我翻脸,你不必理会他的要求。”
宋容犹犹豫豫地说:“可是,如果这次的交易是认真的,主上你会为了我放弃沱州么?”
左落言微有些吃惊,眼光忽地有些黯淡。
“所以如果主上对越醉庭说,你尊重我的选择,所以不会让越醉庭带走我,而代价就是你放弃沱州。主上觉得越醉庭会不会吃惊,然后怀疑?”
左落言是什么样的人,他要做什么样的事,宋容既然已经清楚了,那么就不会因为他的选择觉得困扰。
左落言沉默了一会,却忽然轻笑一声:“如果我和越醉庭的交易是认真的,从一开始我就不会将沱州让给他,他更不会有机会向我提出这样的要求。你的这个设想不能成立。”
“你回去吧,我有些累了。”左落言又低咳一声,挥挥手就要赶宋容走。
“可是越醉庭”
“我心里有数。”他沉声道。
宋容便不敢再多说了,告退出去。
离开时,阮森出现了她身边,烦躁地盯着她:“干嘛啊怎么又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她闷声说:“我觉得我给主上添麻烦了。”
他忽地冷了声:“是因为越醉庭?”
“嗯?”宋容抬头问道:“你怎么知道?”
他回想起看到越醉庭时抑制不住的厌恶和杀意:“我看到他来了。”
默默握拳,他低声说:“如果我杀了他,左落言也会很高兴吧。”反正他死了宋容和左落言都会轻松不少。
“什么?”宋容转身看他:“你说什么杀不杀的?”
“没有。”阮森抬头鄙视地瞪她一眼:“你什么耳朵,我没说话。”
宋容冲他皱了皱鼻子:“就你耳朵好!”
“哼,那是,你不想大爷我天资聪颖三岁练武”
“屁呀!”
“喂!女孩家的别天天不干不净挂嘴边”
“”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今天更的有点晚,因为出去和同学聚餐了,八点才到家。
☆、击杀与背叛
烟雾袅袅地从鹅身薰香炉中腾升上空,雪化了,从屋檐下滴滴答答地滴落到地上。宋容缓慢地用茶盖拨着漂浮在水面上的茶叶,忽然挺直背,眼中露出一丝惊悸。
“小姐,怎么了?”谨柔悄声问道。
“没”宋容摇摇头,望向窗外,视线越过宋府,仿佛看到了鲜血四溅刀剑交鸣。
也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郑山下。
越醉庭悠然站在一圈刀尖中,拍手惋惜道:“你看你,一点都不厚道,真是辜负了我的诚意啊。不过”他将予图璧在手中抛了抛,笑道:“你不会以为我没一点防备吧。”
他吹了声口哨,他后方口哨声便由近及远逐个响起,地平线忽地渐渐腾起灰尘。
“我的人早等着呢。”越醉庭张开手臂,欢乐道:“我们来干一架吧!”
左落言扯了扯衣袖,歪歪头,示意道:“把他拿下来。”
左落言身侧众人立刻抽剑冲向越醉庭。
越醉庭哈哈一笑,脚尖一蹬,身体便向后飘去,冲向他的人速度虽快,却几招就被越醉庭挡了回来。越醉庭本神情轻松,感到身后寒风一掠时背后一凉,瞬间横剑向后,不想来人力道太大,竟让他倒退了好几步,震得他手腕都麻了。
他啧啧两声:“粗鲁!”
围攻的七八人充耳不闻,双目如寒冰般一起攻上来。此时左落言埋伏的人已经追了上来,而他的人还有一段距离,虽只是不到半分钟的事,却事关生死。
他不耐烦地冷哼一声,抬腿踢中一人的胳膊,身体一旋勒住了那人的脖子,同时左手往旁边一甩,一道青色的影子便滑了过去。
“快去捡予图璧咯!”他大嗓子一喊,在所有人眼神都被引过去的时候,将他制住的那人往对面一推,腾身踏了下那倒霉家伙的脑袋,眨眼间便飘远。
璃花教的人骑马挎刀已至眼前,左落言忽地厉声一喝:“毕安,调人回去守住旧宅!”
毕安一惊:“主上怕他调虎离山?”他神情变得凌然,立刻道:“是!”
宋府
“小姐,我好像听到人马声了。”谨柔忽然说道。
宋容推开窗户,眼神慢慢凝重。
谨柔站起来走到宋容身边:“小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宋容沉默着摇摇头,左落言不欲她插手,她也帮不上忙,左落言旧宅中又不安全,她便只好呆在宋府中。可听到从外面街上隐隐传进内宅中的马匹跑过的声音,她不禁忐忑不安起来。
莫非波及到青阳城内了么?
她坐不住,在窗边走来走去。谨柔说道:“小姐中午都没吃饭,我去给小姐端点点心吧。”
“你想跟我到什么时候啊。”
今天是多雾的天气,云雾缭绕在青阳城附近的郑山山腰处。半山腰上坡势陡峭,有些地方几乎是垂直的角度。越醉庭停了下来,转身昂然问向跟在后面的人。
阮森面色不虞,手暗暗地放在了腰间:“你要去哪?”
越醉庭指指头顶的小亭:“我来这里会旧人呀,你为何跟着我?”
阮森忽地笑了,一字一顿地说:“我来杀你。”
“噗。”越醉庭好笑地挑眉:“凭你?”
宋容蓦地扭头:“什么?”
谨柔扒着门框,气还未喘匀:“我、我看到府里闯进人了!带着刀和剑。小姐,我们快逃吧!”
是越醉庭的人!宋容立刻这样想到。难道左落言失策了?
她匆忙跑到内屋,将靠后院的小窗推开一条小缝,几个人影正从房顶上跳入后院的花园。她的心顿时凉了,扭头跑回外屋,抓住谨柔的胳膊:“我们快走!”
“等等小姐!”翻过墙后,谨柔一把拉住宋容:“我们走这边,我知道一个安全的地方。”
越醉庭的剑在之前便沾上了血迹,他将剑尖指向阮森,笑道:“来,我等的人还没来,正好有空跟你玩一玩。”
他轻视的口气令阮森猛地腾起杀意,他压下怒气,露出了冷笑,眸底冰冷,一言未发便挥剑向越醉庭。
两人身手都极快,身影交缠在一起看不清招式,只听得兵器相交的金铁交鸣。但阮森心中却清楚,越醉庭实力高过他太多,而他看似进攻却实是在防守。若不是越醉庭心怀轻视,此时并没用全力,他怕是在七招之内便败了。
上郑山的山路是一条仅容两人并行的羊肠小道,破碎的石块铺成的小路边,便是笨拙的大石和杂草,再往外,是险峻的石坡,连立足点都没有。两人缠斗间只能在窄小陡峭的小路上躲闪移动,故而阮森应付得颇为吃力。
宋容气喘吁吁,脚底生疼,全靠谨柔拉着她往山上跑,她心中产起疑虑:“谨柔,我们为什么要爬到郑山上?”
“刚刚在城外小姐你也看见了,好多血!现在外面都是不安全的。我们去找一个人,在他身边你就不会有危险了。”
“谁?”
“见了以后小姐你一定能认出来。”谨柔低头向她温柔一笑,擦了擦她额上的汗:“小姐加油,我们快到了。”
除了这一年接手哥哥事务后认识的青阳城里的人以外,她认识的就只有左落言那边的人了。宋容拧眉,猜不出谨柔说的到底是谁。她抓下她的手:“我不累,还是快走吧。”
阮森闷哼一声,左肩衣衫破碎,露出一道鲜血淋淋的伤口,他挥剑一拦,趁势后退两步。越醉庭并没追上前,他站在原地,甩了甩剑上血珠。
“真是懒得杀你,不如你自尽好了。”他懒懒地对阮森说。
阮森沉凝地盯着越醉庭,在他神色忽然一动时,动了一下唇角。
越醉庭抽了下鼻子,脚一软,差点踉跄了一下。他嘲讽地看向阮森:“好歹江湖人还称呼你一声大侠,没想到你还会使这等下三滥的手段。”
阮森波澜不惊,淡淡道:“下三滥?只要是好用的,我都觉得是好的。比如这次涂在剑上的迷药。”他抬起剑指向越醉庭,眼神已经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他将迷药涂在剑上,随着招式挥发,无色无味,尽管迷药会在空气中稀释,但因为阮森一直近身与越醉庭缠斗,越醉庭又对此毫无防备,竟让他得了手。
阮森左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外人都夸我少年英雄,光明磊落。只不过耍英雄也是要看场合的。大侠这个称号我不喜欢,不过有时候它倒还挺有用。”
越醉庭点点头,赞扬道:“你用的那迷药效果不错,不如也给我一点?”
死到临头了,还不惧怕?阮森顿感不妙,就听越醉庭说道:“下次注意点,确定没别人的时候再下手。重坤,别看戏了——”
阮森猛地回身,重坤板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漠然地看着他,然后挥手,几根银针就扎了过去
谨柔指着上方的一个小亭子,欣喜道:“小姐,到那里就行了。”
宋容点点头。越往上路就越陡,而且谨柔带的这条路很偏,若不是比旁边略平坦,几乎看不出是一条路来。听她说快到了,她默默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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