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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探花帅承瀛-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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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在内心挣扎着,狼狗吠声,越来越近。乾隆蹲下来背起莫愁。
莫愁说:“万岁,不能这样,放我下来。”
乾隆说:“莫愁?血流我身,他们就看不到血迹了。”
莫愁说:“万岁?那金锁”
乾隆说:“你的生命比什么都重要!”
乾隆背着莫愁冲入密林中。
云雾绕绕,山风呼啸,林海起伏,一辆豪华马车沿着山路驶来,乾隆背着莫愁从林中冲来。强盗的狼犬吠声,越来越近
乾隆背着莫愁冲到山路,拦住马车。车夫急忙勒住马级。
“你瞎了眼了?!”车夫怒道。
乾隆说:“劳驾,我们遇到山贼了!”
车夫惊慌起来, “山贼? 我的妈呀!”他正要扬鞭,乾隆一把抓住马鞭道:“我这位妹妹伤了,得赶快送医。”
“你找别人,找别人!”车夫说。
车内有人唤道:“老六!”
车夫应道:“是,老夫人。”
老夫人说:“让他们上来!”
乾隆对老夫人道了谢,背着莫愁上车。豪华马车内,十分宽敞,乾隆把莫愁放入马车。
白娘子,六十岁,一头白发,气质非凡地坐在车内,见到乾隆微微一笑,说:“别怕,没事了。”
乾隆跳上马车。白娘子解下自己身上的斗蓬,盖在莫愁身上。
“多谢老夫人。”乾隆说。
白娘子喊道:“老六,快走!”
车外传来喊声:“王爷,快!”,乾隆一震,揭开一缝车帘偷窥,
一群杀手拥着十四王爷,拦住马车。
“王爷,这儿有血迹!”一杀手说。
乾隆一惊。车辕上,确有一点血迹,车夫吓坏了。车内,乾隆拔剑,准备搏斗。白娘子按住他的手,乾隆怔了怔,白娘子拔出头上金钗,在自己手上一刺,白娘子揭开车帘,问道:“几位大哥,怎么了?”
杀手目光炯炯地望着她,道:“我们是天地会好汉!在找一个死对头!”
白娘子说:“我车上没别的人!”她的手指鲜血直流。白娘子说:“我割破了手指,急着去找大夫呢!“说着取出一包袱丢出去,杀手打开包袱,里面是一堆银子。
白娘子的手指滴着血。
杀手故意把银子亮给十四王爷看,笑道:“王爷,你看”
十四王爷故作严肃,道:“他可能在车上,我去看看!”
车内乾隆闻言震惊。“许仙,快走!”莫愁伸手抓着乾隆,低声说。
杀手望着十四王爷,说:“好,只有王爷认得他,请吧!”
十四王爷走到马车前揭开车帘。车内,乾隆和斗蓬盖着的莫愁同时注视着他。十四王爷悄悄把半片金锁塞到莫愁手中,没让白娘子看见,莫愁惊喜万分。十四王爷放下车帘。
“他们不在车上,是一位老夫人割伤手指。”十四王爷镇定地对众杀手说。
众杀手让开一条道路。车夫扬鞭马车驶出,卷起一路尘土。十四王爷目送马车远去。
客栈的旗子在风中飘扬,小月蹦蹦跳跳跑进客栈大堂,拦住一个店小二。
“小二,看见许仙了吗?”小月问。小二吓得讲不出话来。小月问:“耳聋了?许仙呢?”
小二说:“他们两天没回来了。”
小月转身欲走,一批衙役突然冲出包围了她。
“怎么回事?你们晓得我是什么人?我是和?夫人!”小月说。
衙役闪开,福康安冷笑着走出来,道:“小月姑娘,好久不见啊?什么时候出嫁的啊?”
小月慌了,道:“啊,是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听说有位和?大人与他的夫人在这儿,所以特地赶来请安啊!”福康安说,“哪晓得我看到一个小月姑娘,真是有趣。”
小月心虚了,“你我我有事,不多聊了!”她转身要逃走,衙役堵住去路。
小月拔剑在手,说:“谁敢拦我?我的剑可没长眼睛哦!”
“小月姑娘,你可以杀出去,可帅承瀛呢?”福康安说。
小月说:“他他在哪儿?”
福康安道:“他现在软禁在府行里,燕城府正准备办他一个冒充大臣之罪。”
“啊?露馅了?”小月说。
福康安说:“小月姑娘,如果你跟我去见他,好好劝他认个错,我保证,立刻放了他,决不追究。”
小月问:“你有那么好心?”
福康安说:“我以钦差大臣之名发誓!”
小月动心了。
乾隆与莫愁坐着白娘子的马车来到白娘子的住宅,莫愁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白娘子找来大夫在床边为她把脉。乾隆在一边踱着步,心情沉重。
“这位公子,令妹伤势颇重,切切不可移动。”大夫说,“以老朽观察,必须十天半月,她的伤势才可稳定。”
“不可移动?”乾隆有些为难了。
大夫说:“伤筋动骨,千万不可妄动。”
乾隆望着莫愁,莫愁虚弱地笑道:“放心,许仙,我死不了。”
大夫退出房间。乾隆坐在床边,为莫愁拭汗。莫愁双手握住半片金锁,从被子底下亮了出来。“是十四王爷塞给我的。”莫愁说,“皇上,这事奚跷啊!”
乾隆惊喜,又有些纳闷,说:“莫愁,安心休养,我去找帅先生过来!”
莫愁双眼发直,说:“金锁!”乾隆把半片金锁塞给莫愁。“不金锁在窗上!”莫愁虚弱地说。
乾隆回身一望,房间的窗门上,木刻的窗花,正是金锁的图案。
莫愁颤抖着递上半片金锁,乾隆接过冲到窗前比对,一模一样。“莫愁我找到了找到了,”乾隆欣喜地说。“万岁恭喜!”莫愁望着乾隆虚弱地笑了。
说:“快去啊!去找那位老夫人啊!”
乾隆醒悟,道:我真糊涂了!他冲向房门,又停住,回身望着莫愁,说,“不我不能丢下你一个人!”
“我这儿有大夫照料,老夫人又安排了丫环,不劳万岁费心了。”莫愁说。
乾隆内心矛盾,说:“不我不放心。”
莫愁说:“一国之君,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婆婆妈妈了?”
乾隆警惕进来,道:“此地陌生,朕不能掉以轻心。”
莫愁说:“万岁,莫愁虽伤,暂时也没人动得了我!”
乾隆一屁股坐下,说:“不走了!我给你当保镖。”
莫愁又感动又着急,催促道:“万岁,快去啦!”
乾隆内心很想走,又强控制情绪,口中说着,“不急,不急”
“万岁不去,莫愁自己去!”莫愁挣扎着要起身。
乾隆慌忙劝住莫愁,道:“大夫说你不能动。”
我管他的,莫愁说,“你不去,我去找她!”
乾隆说:“你千万别动!”
莫愁说:“快去吧!莫愁等着你的好消息。”
乾隆故作平淡,道:“好吧!其实,真的不必那么着急。”
莫愁流了太多血不能说话了。莫愁闭上眼睛。
乾隆缓缓为她盖上被子,道:“那我,就去找找老夫人,你好好安养”
乾隆故意慢条斯理地走向房门,他走出房门,回头一看,莫愁闭目,乾隆轻轻拉上房门。
一走出房间,乾隆整个人顿时振奋起来。望着手中的半片金锁,乾隆的眼睛有一种光芒。他在回廊里飞奔而出,不留神撞倒了回廊上的花盆。
乾隆跑到卧室内。迎面一个丫环捧着一个盘子,盘子上放着一碗汤走来,乾隆突然抓住丫环,丫环吓了一大跳。乾隆激动地问:“你知道老夫人在哪儿?”
丫环说:“老夫人在佛堂吧!”
乾隆听罢跑走,丫环小心翼翼捧着盘子正要走开,乾隆突又从背后抓住她。
“佛堂在哪儿?”乾隆急切地问。
丫环道:“这回廊直到底,就是佛堂。”
乾隆跑走。丫环松了一口气,双手捧着盘子,道:“吓死我了!”冷不防,乾隆又从背后抓住她。
“你们老夫人姓什么?”乾隆问。丫环说:“姓柳。”
乾隆失望了,问:“姓柳?难道她不是白娘子?”
乾隆飞奔而去。丫环双手捧着盘子欲行,她目瞪口呆,盘子上大碗内的汤全泼光了。丫环怔了怔,随即大哭起来。
佛堂大门敞开着,乾隆跑到佛堂大门外,向内张望。佛堂内,白娘子一身白衣跪在蒲团上诵经,佛堂上,供着一座白衣观音。观音面前,一个精致的架子上,供放着半片金锁。乾隆呆呆站立着,一动不动,狂风吹着他的衣衫,白衣观音难道白娘子不是人?而是白衣大士观音?
乾隆默想着。
落花有如飞雪,纷纷坠落。
黄昏血红的太阳,照着白宅。虔诚的白娘子跪在蒲团上诵经。外面的落花已推积一地。佛堂内,白娘子拿起半片金锁,她激动地望着半片金锁,无声地哭泣。佛堂外,乾隆无语地望着她,手中也紧握着半片金锁。
夜晚,油灯在风中飘忽,乾隆慢慢地回到房间里。莫愁正在等他的消息。“我没敢进去。”乾隆说。
莫愁问:“你还怕自己是汉人?”
乾隆叹息一声,道:“不满人,汉人,对我已不重要,我怕一旦相认,老人家心里如何承受得住?老人家不知道自己儿子是皇上啊!”
“儿子成了皇上,老人家一定很开心啊!”莫愁说。
乾隆感叹道:“儿子成了皇上,就不能随随便便相认了!皇上母亲是太后,太后依然健在,皇上怎么认母?”
莫愁道:“血浓于水,是亲生的娘,就是要认,哪分皇上与平民?”
乾隆说:“我若相认,必有一段不能见夭日的秘史要挖出来,我不知道又要掀起多大的风波”
莫愁道:“皇上,你既然不敢相认,又何必千里迢迢,到处寻找。”
乾隆说:“你说的好!血浓于水,我既然知道有个生母,自然想要见见她。见到了见到她老人家我心愿已足。”
莫愁道:“您心愿已足,可老人家心愿未了啊!”
“莫愁?我若认母,又不能把她接入宫中侍奉,老人家情何以堪?”乾隆沉重地说。
莫愁说:“你你不用说自己是皇上啊!只要让老人家见了自己的儿子,让她知道自己儿子长成什么样,不就行了?”
乾隆摇头,道:“我若相认,给她带来的,恐怕是更大的痛苦啊!”
“皇上我不懂。”莫愁闷闷不乐地说。
乾隆说:“我也不懂,我在佛堂外站了很久仿佛时光全凝固了刹那间,我懂了,什么人都可以认母亲,只有皇上不行!皇上背负的责任太重大了,他不能有另外一个母亲!”
莫愁无言地望着乾隆。
府行书房,罩在一屋烟雾中。帅承瀛抽着烟,看着帐本。房门推开,朱伯平走入。
“朱剥皮,还是你好,常来看我,”帅承瀛抽着烟笑道。朱伯平洋洋得意,拔掉帅承瀛的烟杆。帅承瀛说:“哟!还帮我装烟丝啊?有劳了。”
朱伯平说:“帅承瀛,你这披着狼皮的羊!”
帅承瀛笑了,说:“真没错,我真的是羊。”
朱伯平说:“不你是披着羊皮的羊,也不对,披着狼皮的狼!”
帅承瀛说:“两层皮啊?!好狼!”
朱伯平道:“这回你甭想水仙不开花,给我装蒜?老子找到证人了!”
福康安押着小月走入书房。帅承瀛一怔。
“你不是和?和大人吗?她不是和夫人吗?福大人已经查出来,她叫小月!”朱伯平冷笑道。
小月慌忙说:“先生我一到客栈就”
帅承瀛镇定地说:“哦?和夫人就不能叫小月吗?”
福康安道:“众所周知,和大人有三妻四妾,可没有一个名叫小月!”
朱伯平说:“对!我们年年给和大人夫人们送礼,没有姓杜的夫人。”
小月道:“该死,他也不娶个姓杜的!”
帅承瀛笑道:“你们啊,真笨!家里那些母老虎,我能带出来吗?”
朱伯平问:“为什么不能?”
帅承瀛说:“就像我们这位福康安大人,家里老婆一大堆,可这代天巡狩,他带的是谁?是一位名叫彩云的青楼名妓!”
福康安颇为尴尬。
帅承瀛道:“我也跟你一样啊!你带彩云,我带小月,彩云追月。”
小月一怔,“什么?我是什么?福康安笑道,“他说你是**!”
小月大怒,“我是**?”她怒视帅承瀛,问:“你说我是**?”
朱伯平狞笑,道:“她都否认了,你不用狡辩了!”他以刀架住帅承瀛。
小月大惊,醒悟过来,大喊:“我是**!”
朱伯平愣住了。福康安冷笑道:“小月,你刚才明明说要来找帅承瀛。”
小月说:“是啊!我来找帅承瀛讨钱啊!”她指着帅承瀛说,“可他不是帅承瀛啊,他是和大人啊!”
朱伯平慌忙拣起烟杆。福康安道:“小月!好!你说他是和??”
小月说:“对啊!他是和?,一付狗奴才的样子,没错!”
帅承瀛苦笑。
“和?大人当年随皇上木兰秋围,有虎直扑皇上,和?以身肉搏,杀虎救君!”福康安道。
小月愕然,说:“啊!难怪皇上那么喜欢他?敢情卖过命的。”
福康安说:“肉搏之时,和?也被虎咬伤,请问小月姑娘,这个伤口到底在哪儿啊?”
小月:“啊哪儿啊?”
帅承瀛紧张。
朱伯平冷笑,道:“对啊!你不是**吗?准见过和?身上的伤口啊!”
小月不知所措,帅承瀛暗急。 墙上挂着一幅“南无阿弥陀佛”, 帅承瀛悄悄指着“无”字。小月说:“我不识字啊!
帅承瀛暗自叫苦。
“那伤口很明显,一眼就看到了。你怎么会答不上来?”福康安说。
小月一头大汗,瞪着福康安,说:“你急什么?我会不知道吗?我就是瞧你这神气样子,不想理你。”
朱伯平说:“我看你是根本不知道。“说,不说就上刑。”
帅承瀛暗急,笑道:“小月,这回可就要屈打成招了。”
小月眼睛一亮,说:“我知道了!”
福康安问:“伤口在哪儿?”
小月说:“根本没伤口。”
朱伯平一愣,福康安很失望。帅承瀛笑道:“福大人,我身上真没伤口啊!”
小月洋洋得意,道:“你想唬我?我小月是吓大的?哼!”
福康安恼怒地说:“朱伯平,给我看住他们!”福康安拂袖而去。
“朱伯平,连福康安都没话说了,你还以为我是帅承瀛?”帅承瀛说。
朱伯平左右为难,道:“不您您是和大人”
帅承瀛问:“烟杆呢?”
朱伯平慌忙把烟杆双手递给帅承瀛,“在这儿在这儿”小月偷笑。
“快滚!”帅承瀛冲着朱伯平喝道。
“是是”朱伯平点头哈腰,慌忙退出,他在门槛上跌了一跤,小月笑得前俯后仰。
纪昀对小月伸出拇指,道:“小月,真不简单,屈打成招都懂?”
小月说:“懂!《屈打成招》那戏我演过啊!那秀才被上了刑,屈打成招,可身上一点伤口也没有啊!真冤啊!”
帅承瀛说:“我还担心,你不明白我的暗示呢!”
小月说:“晦!我小月是什么人啊?你这点小暗示我能不懂吗?”
帅承瀛说:“对!对!对!女中孔明,雌刘伯温,我叫你打听那大老板的事,怎样了?”
小月说:“晦!大老板,可不得了。”
帅承瀛一怔,问:“大老板怎么了?”
“渴死了”。小月说。
帅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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