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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上海1909-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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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转身站在窗户边,发现站在这里刚好可以看见整个萧公馆的全貌。他的心里不禁产生了疑惑,清廷探子为什么要监视萧公馆?难道萧震雷是革命党?这不可能吧?那家伙除了有钱什么都没有,如果是别人那么有钱肯定不会去做什么革命党了。
金九龄带着满脑子的疑问带着两个巡捕穿过了马路走到了萧公馆门口,敲了敲门对正在走过来的周传东道:“我是巡捕房的金九龄探长,我想见见萧先生!”
周传东一边开门一边道:“先生吩咐了,如果您来了就开门请您进去,里面请!”
金九龄拱了拱手:“多谢!”
这个时期的华人探长基本上都是帮会出身,无论在巡捕房还是在外面办公差,对方只要是华人。这些探长必定都是以江湖上的礼仪待之。
刚走到门口,就见一个年轻人迎出来,不是萧震雷是谁?只听萧震雷道:“金探长,我刚才听见外面传来很多声枪响,情况如何?”
金九龄摘下帽子笑道:“萧先生不请我进去坐坐喝杯茶吗?怎么我大老远带着弟兄们跑过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萧震雷闻言一拍脑袋:“哎呀,你看我都只顾着外面那几声枪响了,真是该死!快快快,金探长请进。吴妈,上茶!”
几分钟之后,金九龄喝着茶心里感叹:“他吗的,有钱人过的日子就是不同。这茶真他吗好喝!”
金九龄的内心独白早就显露在脸上了,萧震雷何等样人?立即察觉出来,开口问道:“金探长。这茶如何?”
金九龄不由自主地点头:“好,好茶!”
他刚说完。就听萧震雷笑道:“金探长喜欢就好,我这里还有半斤。等会金探长走的时候顺便带回去慢慢喝!”
“呃?这,这不好吧?”金九龄极是喜欢,可面子上有感觉不好意思。
萧震雷怎么不知道他的想法,摆摆手:“这有什么不好的,一点茶叶而已,不值几个钱,你尽管拿回去喝,正好我也不常喝,你就当帮帮我!”
这话说得太有意思了,金九龄面露喜色:“那我就不客气了?”
“不用客气!”
金九龄感觉拿了人家的手软,怎么说也给得人家一个实话,于是低声道:“萧先生,那二楼第三个房间的人已经被我们打死了,我搜了他们的身,发现他们是官府的密探!”
“官府?”萧震雷装傻充愣:“哪个官府?是租界还是那边?”
“当然是那边了,如果是租界这边的,难道我会不知道?萧先生,你以后还是要小心一些”。
萧震雷点了点头,想起蛋糕店门口汽车内的几个人,于是问道:“那汽车内是什么人?难道也是官府的密探?”
金九龄颇为玩味地看了看萧震雷,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实话,“萧先生,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怎么不仅官府的密探在监视你,而且法捕房的人也在监视你?”
“法捕房?什么?你说那汽车里的是法捕房的人?他们为什么这么干?真是岂有此理!”
金九龄心里说:“我怎么知道,这就要问你自己了!”
一看时间也不早了,金九龄就站起来道:“萧先生,那法捕房的几个人我先带回巡捕房,但是你应该知道,他们亮明了身份,而且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我们公共租界总不能不让人家把车停那儿吧?所以我也只能把他们带回去,之后肯定会放人的,当然如果他们继续找您的麻烦,或者不经过我们公共租界巡捕房就要带你走,你可以严词拒绝,并且立即给我打电话,我会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的!”
“谢谢,谢谢!兄弟们都辛苦了,小小意思,都当我请兄弟们喝个茶”萧震雷同金九龄握了握手,不着痕迹地往他手心里塞了一张银票。
金九龄低头一看,心脏顿时砰砰乱跳,我滴个娘哦,二百两,这还只是茶钱!公共租界巡捕房华人巡捕的待遇要比西籍巡捕要低得多,大概只相当于西籍巡捕的七分之一,每月只有十二块大洋,而华人探长也只有二十块大洋,二百两银子相当于两百六十几块大洋,是他金九龄十三个月的薪水啊!他将银票塞进兜里千恩万谢的走了,并且带走了任文帧等人。
第149章 急了
金九龄带着巡捕房的人走了之后,萧震雷上楼给王亚乔打了一个电话,让王亚乔派人调查金九龄的详细情况,他认为如果能够把金九龄变成自己在公共租界巡捕房的内线那就再好不过了,以金九龄的职务基本上清楚巡捕房的所有动作,只要有这人在公共租界巡捕房随时给自己通风报信,那么他就不惧公共租界可能针对他的所有动作,即便巡捕房暗中组织人手对他采取突然行动,只要金九龄及时地传出消息,他就有足够的时间应对。
点燃一支香烟,萧震雷走到窗前站定默默地抽着烟,他已经感觉到由于前两次的大行动,不论是清廷还是法租界都开始怀疑他的振华公司了,只要有行动,就不可能完全消除痕迹,清廷的密探和法租界的巡捕也都不是吃干饭的,自然会顺着这些痕迹追查,只得庆幸的是现在清廷和法租界都没有证据,否则的话清廷早就对他的振华公司采取措施了,法租界也早就会向公共租界工部巡捕房发出协调查萧震雷的通告。
前两次行动都是大动作,当然不是一个人可以完成的,所以作案的人数很多,清廷方面和法租界巡捕房也不敢肯定是萧震雷指使的,他们只是怀疑此事与振华公司脱不了干系,他们没有证据证明这一点。如果贸然动手,萧震雷大可以一推二六五。或者干脆找个替死鬼,如此一来。对于他们来说,就等于打草惊蛇了,萧震雷以后肯定会更加小心,或者干脆蛰伏不动,那么他们再想抓住他的把柄就更加的困难,既然如此,索性暂时暗中继续调查,等到拿到十拿九稳的证据再动手不迟,这是清廷和法租界巡捕房的打算。他们已经秘密联合在一起,双方都派出得力干将调查码头爆炸案和劫法场案以及在法租界当街枪杀巡捕案。
今天在公馆斜对面发现了法租界的巡捕蹲点,这让萧震雷感觉到有一股风雨欲来的趋势,看来清廷和法租界方面可能已经查到了蛛丝马迹,否则在劫法场案过后,清廷布置在对面的密探怎么没有撤走?
王亚乔已经派人渗透到了公共租界巡捕房,只是普通巡捕,但是想要调查金九龄的情况还是很容易的,金九龄在公共租界巡捕房的名声不小。只要稍加打听就很容易得到相关的消息。
下午王亚乔就打电话过来了,萧震雷接到电话后就听王亚乔在电话中说:“金九龄虽然是华人探长,可是薪水不高,华人巡捕和探长的薪水比西洋巡捕的薪水低得多。再加上公共租界工部局对巡捕房的监察比较严格,特别对华人巡捕的监管力度更大,因此金九龄很少有其他的收入。他在公共租界买不起比较好的房子,只能在北区一带租了一间公寓住着。而且他前几年还把他老娘接了过来,据说他老娘最近一段时间生病了。一直在吃药,据说他很孝顺,虽然每天下工之后都出去花天酒地,可从来没有在外过夜的习惯,每天都回去陪他老娘说话,在生活上也是专门请了一个佣人照顾他老娘”。
萧震雷抽着烟听着王亚乔说着金九龄的情况,他发现要让金九龄就范还是有很大可能的,思考一了几秒钟之后,他对着话筒道:“我想把金九龄发展成我们再公共租界巡捕房高层的内线,如此一来,我们得到消息的速度就快很多,你认为怎么样?”
“按照金九龄的情况,把他发展成我们的内线应该不难,如果你已经决定了的话,我马上就开始着手进行!”
萧震雷立即道:“好,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事情做成了之后给我打个电话说一声!”
“明白!”
县城内一家院子。
当萧震雷借着租界巡捕房的手杀死了两个监视萧公馆的清廷暗探,这触动了鄂那海的神经,当鄂那海听了手下密探丙一的报告后勃然大怒:“什么?萧震雷竟然让公共租界巡捕房派人来打死了丙三和丙九?”
手下暗探丙一点头道:“是的,大人,当时我正要去那边听取他们的报告,却没想到碰到了租界巡捕房的大队人马,后来我就看见他们抬着两具尸体下来,我故意靠近了去看,确实是丙三和丙九,后来在附近打听才知道,巡捕房的人将他们堵在了房间里,双方发生了交火,对方也被打死了一个印籍巡捕,我推测应该是萧震雷发现了自己被监视了,因此才打电话给巡捕房,而且我还看见法租界的任文帧探长和他的两个手下探目也被带走!”
“可恨,可恨,姓萧的竟然这么阴险,居然想到借公共租界巡捕房的手来杀我的人!”鄂那海此时满脸狞峥,咬牙切齿道:“好,姓萧的,本官虽然没有掌握你的证据,但本官要整死你也是易如反掌,既然你借巡捕房的手杀我的人,那么本官也不跟你讲什么规矩了!来人,去通知姚石清,让他集合人马跟本官前往宝山捉拿萧震雷,捣毁振华公司这个乱党窝点!”
“等等!”丙一阻止刚进来的传令兵,对鄂那海道:“大人,卑职以为这样不妥,我们暂时还不知道萧震雷是否在振华公司,如果他不在,我们去了固然可以捣毁振华公司这个乱党窝点,可萧震雷得到消息之后必定会逃匿,跑了他,我们这段时间所做的都等于白做了,而且姚石清的第三巡防营可是隶属于道台府,没有调令就擅自出防区进入宝山,这可是要杀头的,姚石清可不是傻瓜。他没那么大的胆子擅自调动军队去别的防区,再说。大人您要去宝山抓捕革命乱党怎么也得先给宝山县令打个招呼,我们完全可以借助宝山县衙的力量。我相信只要您过去了,宝山县令不会不配合您的,量他一个小小的县令也不敢违逆您的意思!”
鄂那海想了想丙一的话也不无道理,刚才下令让姚石清集合人马去宝山振华公司抓捕萧震雷捣毁振华公司的命令还是太草率了一点。
“嗯,你说的有点道理,那就不动用姚石清的第三巡防营,咱们现在就去宝山县衙会会那葛县令,你去挑二十个人,把马准备好。不要告诉姚石清我们去了哪里,这个姚石清尽管暂时被我收服帖了,可本性难移,保不准他有没有可能把我们的行踪泄露出去”。
丙一闻言立即甩了甩袖子,单手撑地、单膝下跪答应:“喳!”
鄂那海带着二十几个火枪兵骑马绕过租界很快赶到了宝山境内,而他还专门绕道去振华公司附近观察了一番,之后才带着手下去了宝山县城面见葛县令。
在县衙门口,鄂那海勒马停下,刚从战马上跳下来就见县衙门口一个站岗的兵丁跑过来下跪道:“参见大人。不知道大人?”
鄂那海没有说话,丙一就大喝:“少废话,马上告诉你们县令,就说从京城来的鄂那海大人来了。让他赶紧出来迎接!”
“是,大人,小的马上去通报。请大人们稍等!”那兵丁说完起身一溜烟跑进了县衙内。
却说葛县令正在县衙内后花园躺在树荫下纳凉,一边喝着冰镇凉茶。一边听着姨太太唱的小曲,日子过得好不快活。
正听得高兴处。一个兵丁跑进来下跪道:“大人,县衙外来二十个火枪兵,领头的是一个大官,自称是从京城来的鄂那海大人,让您赶紧去县衙外迎接!”
“鄂那海大人?”葛县令原本很不高兴,这家伙打扰他纳凉听曲了,刚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但瞬间想起前几日去松江府拜见知府大人的时候听知府提起过说是从南京下来追查革命党和军火失踪案的官员到了,名字叫鄂那海,听说还是从京城下来的。
想到这里,葛县令坐不住了,立即对站在旁边的侍女喊:“快把本官的官服官鞋玉带和官帽都拿过来,另外通知在县衙办公的官吏全部到内堂集合”。
“是,大人!”
葛县令收拾一番,让侍女给自己穿戴整齐,连忙带着在县衙内办公的一干官吏走出县衙大门迎接。
“宝山县令葛士宏率本县大小官吏参见鄂那海大人,大人一路车马劳顿,请大人如县衙内休息!”
鄂那海背着后走到跪在地上的葛县令面前亲自扶起葛县令笑道:“葛县令请起,本官来得匆忙,给你们地方上添麻烦了!”
鄂那海虽然为官阴狠毒辣,处置革命党更是从来不手软,但他也是会笼络人心的,特别从京城下来之后,想要办成事情没有地方官的配合是不行的,他很清楚这一点。
葛士宏急忙道:“大人说哪里话来,您能来宝山是卑职等莫大的荣幸,大人请!”
“嗯,好!”鄂那海点点头,,满意地率先走上台阶,后面的二十个背着步枪的士兵自然有其他的官吏招呼,自不必他操心。
走到县大堂之后,鄂那海看见除了葛县令之外,其他县衙的大小官吏竟然都跟着走了进来,想必是想跟葛县令一起招待他。
鄂那海来见葛士宏是要抓萧震雷、捣毁振华公司的,此事在没有发动之前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他对葛士宏道:“葛县令,不知道本县绿营是谁在主事?”
绿营是清朝常备军之一,清朝在统一全国过程中将收编的明军及其它汉兵,参照明军旧制,以营为基本单位进行组建,以绿旗为标志,称为绿营,又称绿旗兵。全国绿营兵额总数时有增减,在咸丰以前大约六十万左右,较之八旗兵多三四倍。清朝中期以前,绿营尚称精锐。但以后承平日久,营务废弛,日趋**。自嘉庆初年镇压川楚白莲教起义时即已不能得力,至咸丰间镇压太平军时,更屡战屡败。于是自同治至光绪年间历经裁汰,有的逐渐被改编为巡防营,失去了常备军的作用,绿营之制仅存空名而已,少数地区或州县还来不及改编,但人数已经很少,少则几十人,多则上百人。
葛县令听鄂那海问起绿营的事情,立即道:“在绿营主事的是千总童铁山!童千总,童千总呢?”
只见一个身穿魁梧的大胖子像滚球一样滚了过来,下拜:“童铁山参见两位大人!”
鄂那海看着童铁山那身形不由皱了皱眉头,但很快恢复了平静,点点头道:“童大人请起!”
言罢,他又对葛士宏道:“葛县令,本官有些事情想跟你与童千总两人说说,其他人就各自忙去吧,不必在这里陪着本官了,免得耽误你们正常的公事!”
“是,大人!”葛县令自是无所谓,他答应一声,有对其他官吏道:“都听见鄂大人的话了吧?童千总留下,其他人都各归各位!”
其他官吏闻言顿时向鄂那海拜了拜,随后各自散去。
等众人离去,三人在内堂坐下,鄂那海自然坐在了上首,葛士宏和童铁山分坐在下首左右两侧,茶水很快被侍女送来了。
鄂那海端着茶杯一边喝茶一边询问了县衙内和宝山县内的一些情况,葛县令都一一做了公式化的回答。
鄂那海也不管他回答得如何,他的目的很明确,刚才这一阵闲谈只是拉开话题,话题说开了之后,接下来正事就好开口了。
闲扯了半个小时之后,鄂那海就把话题引到了正题上:“童千总,你的汛现在有多少兵丁、多少火器?”
汛是绿营最小的军事单位,绿营分为战兵和守兵两种,此外尚有马兵(骑兵)和水师。其营制分标、协、营、汛四种,总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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