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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鼎军师2-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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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下定阳,那定东定北两城距定阳太近了,已是险地绝不可驻兵,撤出乃是必然之举。
贺然再次拱手道:“深感厚恩,小弟也兵撤定南城。”
白宫博沉吟了一下,问道:“番王真的起兵了?”
贺然点头道:“这种事小弟不敢妄语,确是起兵了。”
白宫博呼了口气,不得不放软语气道:“此事还望贺兄在番王那边多美言几句,以免他与也都开战坏了易、顺两国的和气,我这就回去见也都,尽量劝说他向番王认错。”
“小弟也尽力而为,不过若劳而无功还望白兄体谅,番王虽与小弟有结义之情,但军国大事非是小弟一言可决的,这可全要看番王了。”
见他留下活话,白宫博心中哼了一声,口中道:“贺兄过谦了,贺兄不仅是番王义弟还是易军军师,劝番王收兵对别人而言是想也不敢想的,可对贺兄而言则不过是赔上只言片语罢了。收兵之际事务繁多,在下就不赘言了,贺兄想来也是要急着去跟金大人打个招呼的,来日有暇再设宴请贺兄把酒畅谈。”
“好说好说,小弟恭送了。”贺然说着在马上躬身为礼。
等白宫博领军撤去,云野迫不及待的赶往东城,他必须得亲眼看到大哥还活着才放心。
东城下还有些顺军还在收抬伤兵,云野顾不得这些,立马城下仰头而望。
金典从顺军两天前开始攻城就没离开过城头,顺军的突然撤退让他大惑不解,此时正手把垛口细辩敌情,看到云野与贺然策马过来,他心中已经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虎目中闪出泪光。晴云公主那日回来后就把贺然的叮嘱一字不差的说给他听了,金典当时就落了泪,二弟为了自己不但放弃了唾手可得的定阳城还不惜自损声名不顾易国利益的对顺国宣战,这份情义让他何以为报啊?
看到的大哥,云野甩镫下马就要参拜,赶来的贺然喝住他,道:“别给兄长添加罪责了,先前为救兄长我们可以不管不顾,可现在兄长无忧了,我们得谨慎言行,免得再授人于口实。”说完他在马上向城头微微拱了拱手,头也不回的带马朝本阵走去。
云野知道二哥所言不错,上了马也向城头拱了拱手,依依不舍的跟上二哥,却忍不住用含着泪水的双眼不时回望。
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此情此景让三兄弟都情难自禁,尤其是金典,虽极力克制却难抑热泪泉涌,为防别的将领看到,他抹了一把泪水咬牙下了城楼。
见兄长下去了,云野追上贺然,担忧的问:“咱们这么一闹,赵王不会找大哥麻烦吧?”
贺然也在为此担忧,宽慰他道:“赵王弃兄长在先,明白人都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大哥忠于职守从始至终不曾有愧赵国,是咱们一厢情愿的救护他,想来赵王没道理怪罪大哥,他该愧对大哥才是。”
云野一向最是佩服二哥的分析,听他这么说心里安稳多了,感激道:“多谢二哥调我过来,虽未帮上大哥什么忙,但总算是尽心了,小弟嘿嘿,小弟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贺然笑了笑,道:“你我兄弟说这些作什么,能保大哥无事真乃万幸,我累的不行了,回营略作歇息还得赶回去。”
“回哪?大将军那边?”
贺然嗯了一声,道:“我总觉得赵王的举动有些蹊跷,虽不疑他出尔反尔,可心里总是不踏实,必须得回去看看。”
“那小弟”
“你回王城吧,有你在我才安心。”
云野点头道:“好,那我即刻就领兵赶回去。”
第七十八章 班师回朝(下)
贺然悬着心回到西线,许统告诉他对面的赵军一直在裁撤。
三天过后,探报回报,云集的赵军已经几乎都撤光了,各地只剩原有的守城士卒。
许统心中也疑惑起来,赵慜即便是真心与易国讲和,但易军在这边为数不少,他难道就这么放心?莫非又是想诱易军深入?
贺然亦猜不透其中奥妙,二人商议下不论对方如何调兵自己一方绝不再前进一步的策略,同时传信时郎,暂停从国内抽调人马。
又等了数日,赵国一方不再有任何行动,既然人家已经如约撤兵了,自己一方再这么严阵以待就显得太不合适了,商量过后,许统让贺然带着一部兵马班师回朝,他则驻扎下来剿灭残余暴民乱匪维护推行新政。
回到鸣钟城向苏平疆复了命,贺然详细的叙说了有关定阳城的事情。
苏平疆赞许道:“你这事作对了,且不说你们的私情,金家与我苏家乃世交,只凭这一条我也不能逼死金世兄。”说完叹道,“赵慜真是用心险恶啊,这一手让人难以称道。”
贺然撇嘴道:“这些胸怀天下的人啊,从容时可以尽显仁义,危难时就会露出真面目,事后必然又有一通道理为自己开脱,蒙蔽民众视听,可怜可悲的是那些被愚忠之心蒙了双眼之人,不待赵慜自己开脱他们就会主动为之辩解。”
“忠心总是可嘉的。”苏平疆认真的说。
贺然哈哈而笑,道:“你是君王,自然是这腔调。”
苏平疆愣了一下,随即也笑道:“这世风必将因你而坏,忠君大义在你看来都是该唾弃的。”
贺然假作惶恐道:“臣不敢,臣对大王的忠心可是敢鉴天日的。”
苏平疆没有笑,若有所思道:“我现在也看明白了,臣民忠不忠于我无关紧要,百姓只要能安居乐业不造反,臣子只要忠于职守不生异心也就够了,我这安乐日子就能一直过下去,反过来就算他们都对我忠心不贰,可不能御外辱又有何用?江山不保我也就成了亡国之君,你的新政使万民一心,令天下诸侯无人敢正视易国,由这次对赵一战可知,新政之下,敌方城防如烈日照雪般自然消融,这新政内可安国外可胜军,我目光虽浅亦可看出其能保我万代江山。”
“大王圣明。”贺然说的很真诚。
苏平疆颇有感慨道:“圣明二字可不敢当,我还有这点自知之明,我关心的只是自己这安逸的日子,能保我这安逸日子的人与事我自然要极力维护,你当我为什么这么袒护你?还不是因为你不强求我作事,又能抗敌开疆。”
贺然诧异道:“我还当是你真把我当兄弟呢。”
苏平疆开怀而笑,道:“当你是兄弟自然也是真心的,不过你要是一无用处我要你这兄弟何用?”
贺然鄙夷道:“看来你比赵慜也好不到哪里去,如此功利真是让人心寒啊。”
苏平疆不以为然道:“我这已经不错了,你也不看看天下有哪个君王待臣子像我待你一样?别心有不足了,如果不是真心当你是兄弟,你有多少颗脑袋也不够砍的,没别的事就快去吧,带着辅宰回藏贤谷歇歇吧,不用告假了。”
贺然眨着眼道:“不用你赶我,我巴不得回藏贤谷呢,可一则是赵慜那边让我难以安心,二则是,还有件让你不高兴事未了,赵慜重提送妃一事了,我已经替你答应了。”
苏平疆闻言发愁的皱起了眉,问:“没别的办法了?”
贺然摇摇头,道:“要是能推脱我肯定帮你推脱,实在是找不到合适的借口。”
“那怎么办?”苏平疆看了一眼后宫方向,一副不胜其烦的样子。
贺然垂头不语了,劝苏平疆纳下吧,他觉得愧对樊媖,可不纳又会影响易赵两国本就脆弱的关系,他很是为难。
“你快给我想个两全之策。”苏平疆催促道。
贺然苦着脸道:“我真没好对策。”
苏平疆威胁道:“我不管,到时你要还想不出对策,我就直接把她送到藏贤谷去,反正你是接过她情花的。”
贺然真怕了,着急道:“你这就是胡闹了,真要如此赵王的脸面往哪放?他就是再不愿与咱们开战到时也得被逼兴兵问罪,你可别胡来。”
“那你就给我想个办法,我所求的无非就是如今的安乐日子,你要敢毁了它,可别怪我不管不顾!”苏平疆瞪着眼说完就要走。
贺然急忙拉住他,做出一副可怜相道:“你也体谅一下我,我又不是神仙,哪能什么事都处置的妥妥帖帖的?这个我真没什么好主意。”
苏平疆叹了口气,愁容满面的看着他。
贺然用眼神示意,问道:“王后是什么意思?”
“我还没跟她提过呢。”
“啊?!你不是早就跟我说要探探她的心意吗?”贺然抱怨道。
苏平疆愁苦的压低声音道:“我不知怎么开口。”
爱之深忧之切啊,贺然能体会他的心情,没有再抱怨,沉吟了一下,道:“我这些天没少想这事,实在不行你就给她分出一处宫殿,先纳下再说吧,王后要是心有不满,你绝不踏足她那边就是了,赵王送她来只为修好,应该不会因其受冷落而为她出头。”
“这倒是个没有办法的办法。”苏平疆愁眉稍展,“我暂时替你养着吧,等不再惧赵国时就把她赐给你。”
贺然倒没反对,道:“这都是后话了,你也别急着跟王后这么说,樊姑娘未必重情于我,到时随她心意好了。”
苏平疆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
贺然不放心的叮嘱道:“你可千万别对王后乱讲,万一传到赵国那边就不好了,你不宠幸她赵人说不出什么来,可要是知道你早早就存了把她转赐他人之心,那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苏平疆有些不悦,道:“你还是猜忌荠儿,看来你是永远也不会对她放心了。”
贺然辩解道:“你别误会,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不疑王后也要提防她无意在宫女面前说漏了嘴,后宫争宠可一点不亚于两军对阵,这些你该比我清楚。”
苏平疆听他这么说,脸上有了笑容,道:“好,我不跟她说就是,没别的事了吧?”
“没了,你去跟她透透口风吧,躲不过去了,早说比晚说好。”
苏平疆嘬了下牙,“她应该早就听说了,可一直没向我问起过,你说我”
贺然不等他说下去就连连摆手道:“别说了别说了,我帮不了你,这可全是你自己的事。”说完掉头就走。
第七十九章 墨琚复出(上)
竹音早已闻讯在府中等候了,因为是大胜而回,苏平疆按例命王宫禁卫敲锣打鼓的护送军师回府以示嘉奖,百官随行而贺,一时军师府前热闹非凡。
回到屋中,竹音捂着酥胸道:“前些日子可真吓坏我了,又示警又调兵的,我只当要打个昏天黑地,上苍庇佑,总算平安无事了。”
贺然凑趣的撇嘴道:“为夫用兵如神战无不胜,就是真打起来也没什么好怕的,赵慜正是想明白了这点,所以才不敢再战的,算他捡了个大便宜。”
竹音咯咯笑着扑进他怀里,捏着他的鼻子问:“说实话,你当时是不是也吓得不行?先前你可是没料到会打成那样的,这个骗不了我!”
贺然心有余悸的点点头,道:“差点就把这几年攒下的老本都拼出去,险啊。”
因为鼻子被捏着,他的语调滑稽之极,惹得竹音不住娇笑,松开手道:“赵慜被你这拼命的架势吓着了?怎么就撤兵言和了呢?”
“我心中一直为这个奇怪,总觉得他另有诡计,可又无从揣测,他的确把兵都撤走了,可以说是撤的干干净净,好像一点也不担心我们再进兵。”
“定了阵前之约,怎么好无缘无故的再进兵呢,他当然不用防着了,我们可是重誓践约的,虽说是兵不厌诈,可你也别为了尺寸之地自污名头。”她把“我们”二字说的很重,自然是提醒他要尊重这个时代的风气,不要依着前世风格任意而为。
贺然放低声音道:“这个我懂,可还是觉得赵慜这样做。”他摇摇头没说下去。
“会不会是西屏趁机向他们用兵了?为抗西屏赵慜才不得已跟咱们言和?”竹音眨着明眸说。
“我最初也想到这个了,可如果西屏动兵咱们应该比赵慜先得到消息,马跑得再快也比不上鸽子,即便飞鸽迷途,数天未得回信,西屏那边的哨探也会再传消息,按时日算来,第三拨飞鸽都能到了,总不该都迷途了吧。”
竹音心中暗算了一下,道:“这倒是,这么说不关西屏的事了,我看是你多心了吧,总不会是留国跟赵国失和了吧?”
贺然笑着摆手道:“不会不会,这肯定是不会的,我最初倒是想到赵慜见这边无可作为,或转而去打孤军深入的顺军主意,调兵围剿白宫博,可等这么久也不闻消息,想来也不是这么回事。”
竹音劝道:“想不出来就别费神了,刚订了约,赵国是不可能马上就对我们用兵的,赵慜愿意去打谁就去打谁吧,你这一段多有辛劳,好好歇歇吧,明日回藏贤谷吗?”
“不回,我想再等等,看看能不能参透赵慜的心思,不弄明白终究是难以安心。”
“那我给姐姐她们送个信,你要不回去就让她们过来,得知你班师回朝的消息后她们心里肯定都长草了。”竹音笑着说。
“也好,呃晚送两天信也无妨,咱们夫妻也好多亲热亲热。”贺然脸上陪着笑。
“算了吧,言不由衷样!”竹音用玉指在他额上戳了一下,出去吩咐人回藏贤谷传信。
竹音出去不一会就进来道:“前面禀报说牧山来了。”
“他来一定是有要事,我去看一下。”说着匆忙向出屋赶往前庭。
小半个时辰后,竹音见他神色木然的回来了,不禁皱眉问道:“出事了?”
贺然坐下喝了口茶,才淡淡道:“墨琚复出了,他与赵宏借助林烟终于把莒然扳倒了。”
按说听闻墨琚复出他该兴高采烈才对,看他这副样子似乎事情并非那么简单,竹音没急着追问,安静的坐到他对面姿态优美的为他续满了香茶。
贺然沉默了一会才开口,“他两月前就掌了兵权,之后没多久就对赵用兵了。”
“啊?”竹音很是吃惊,“咱们的密探怎么迟了这么久才传回消息?”
“先前康国就在驱逐易人,最近查的愈发的严厉了,咱们那些人都被赶出康国了,苏二哥的店铺也遭突然查抄了,他们是费尽周折辗转到赵国那边的飞鸽站发回的消息。”
“你认为这是墨琚所为?”竹音小心的问。
“错不了,他忌新政如虎,驱逐易人本就是他发起的,这次重新掌权变本加厉了。”贺然神情依然是木木的。
竹音忽然想到什么,秀眉微扬道:“如此说来赵慜急切的跟咱们言和是因为得到了墨琚兵犯边关的消息。”
贺然点点头,道:“难怪我总是觉得有蹊跷又猜之不透,原来是唉!”
竹音是玲珑心肠,猜到他之所以心中不快绝不仅仅是因为墨琚驱逐易人,多半是在怪他扳倒莒然后没有及时送个信过来,虽说路途遥远,但两个月前如果派出信使也早该到了,夫君为他的事煞费苦心不惜请出林烟帮忙,按理他脱困后是该首先给这边送个信的。
“他该送个信给我。”见竹音沉默不语,贺然忍不住把心里的抱怨说了出来。
“我知道。”竹音握住他的手,宽慰道:“也许是信使路上有事耽搁了,过几天或许就到了。”
贺然哼了一声,生气道:“就算现在到也晚了!千里之路何用两个月?”
“你是怀疑他”竹音迟疑着该不该把下面的话说出来。
贺然拍了下几案,气愤道:“不是怀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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