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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尸女的修仙生涯-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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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两男一女,袂央可以猜测,那穿着劲装的一对男女,想必他们的职责便是保护那白衣华服男子吧。
“这什么茶啊?这么难喝!”那黑衣虬髯客喝了一口茶,满脸乌云密布,破口大骂,吓得那店小二双肩发抖,连忙赔不是道:“这位客官,这可是我们店上好的茶了。”
“上好的茶?”黑衣虬髯客双眉一扬,端详了手中的茶杯一番,继而揪住店小二胸前衣襟道:“我怎地觉得苦涩得紧呐?”
黑衣虬髯客适才那声大骂已然吸引了客栈里大部分客人的眼光,袂央放下碗筷,当下道:“这人是找茬的吧?”正要起身,想去教训那黑衣虬髯客。
一旁的秦昼便拉着袂央,低声道:“小师妹,别冲动。”
“可是你看他这般神气的模样,我真为那小二打抱不平!”袂央蹙着眉头,义愤填膺,胸口不停地起伏着。
秦昼摇头,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想那人也不会找小二多大的麻烦。”虽说正道人士要行侠仗义,但眼下若是惹出什么事端出来,那么前往海澜国的计划估计就会被耽搁了。
秦昼话音一落,袂央便见那黑衣虬髯客将店小二放下,重重哼了一声,便道:“干你的活儿去吧,大爷我便将就些。”
“是是是!多谢大爷大人大量。”店小二千谢万谢,便退了回去。
再看看黑衣虬髯客旁的白衣华服男子,他双眼轻阖,什么话也没说,面目生冷毫无一丝感情,仿佛适才所发生的事情他都无丝毫兴趣。
袂央只觉得他们是无情又霸道之人,当下也不再往他们看去,便低下头喝着茶水,过得半晌,海澜国与云玑派的六名弟子便各自上楼,入住自己的客房。
考虑到袂央是个姑娘家,因此她一人独住一间客房,秦昼将她送到门口时,还不忘开玩笑地说道:“小师妹一个人害怕不害怕?”
袂央脸又一沉,愤愤道:“秦师兄,叫你吓我!”
秦昼莞尔,转身离去,一边走着一边道:“若是有什么事,记得叫我,我和大师兄就住你隔壁的隔壁。”秦昼走了几步,便推开了自己的房门,进去了。
袂央满怀笑意地看着秦昼离去,正要转身,却不料撞到了前来的一个男子,与其说是撞,不如说是轻轻碰到了他的衣角,因为那男子感受到袂央转身时,身形快速地便往后退去。
袂央倒吸一口凉气,因为面前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适才在楼下所见到的那白衣华服男子。袂央一愣,那男子眉宇冷峻,二人没说什么话,须臾之后,那男子身后便跟来了那黑衣虬髯客和黑衣劲装女子。
“对对不起。”袂央低下头,对那白衣男子道歉。
“走路不长点眼睛,撞到我家公子该怎么办才好?”那黑衣虬髯客很是不满地说着,直到袂央抬起头来,他竟是神色一滞,眼神闪过一丝惊讶。
袂央并没有感受到黑衣虬髯客的神情,她不想惹出什么事端,便低下了自己的姿态,向白衣男子走去,拱手道:“抱歉。”
白衣男子有些一愣,继而微微摇头,淡淡道:“我亦没有受什么伤,姑娘不必如此。”话音低沉,却让袂央觉得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来这声音在哪里听过。
天下间面貌相同的人何其之多,更何况是声音相似之人?袂央一旦这样想,别也不再去回忆那男子声音像谁。
袂央有些呆滞木讷地呆在原处,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白衣男子俊脸上眉头略挑,淡然道:“姑娘可否让下路?”
“啊!”袂央低呼一声,这才发现自己整个人挡在过道上,不由得脸微红,尴尬地退在一旁,道:“实在抱歉。”
白衣男子依旧缓缓摇头,面上不温不热,仿佛这个世界所有的事情都与他无关,他走上前去,从袂央身前擦过,带走一阵淡淡的清香。袂央有些恍惚,眼神愣愣地,却听那黑衣虬髯客道:“姑娘,适才多有得罪,你别怪我。”言毕,挠着后脑勺,跟了上去。
袂央咦了一声,好奇着这黑衣虬髯客作何对她说这话?
第一百六十七章 酒没了
“为什么是你扮公子我扮随从?”
一间客房中,黑色虬髯客有些不平地对那白衣华服的男子说道。
那白衣华服男子神色坦然淡定,默默地坐在桌前,一旁的黑色劲装女子却冷冷道:“扮什么都一样,你不平个什么?”
黑色虬髯客咦了一声,瞪起大眼,对那女子道:“我说移星,敢情你们翼望之城的人联合起来欺负我不成?”言毕,依旧不满地倒了一杯茶饮了个干净。
“黑火,若不是你怕你朝思暮想的人瞧着你这副模样,应该也不会如此反抗吧?”白衣华服男子悠悠地说了一句。
“什么黑火?我是墨焰!”黑衣虬髯客差一点就要跳起来,不过转瞬后眼波变为温柔,柔声道:“是啊,想不到会在这里碰见我家小娘子。”说到这儿,袂央的脸庞便立时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右护法,别被感情蒙蔽了双眼,你可别忘记我们这般易容的目的。”黑色劲装的移星冷冷地看了有些得意的墨焰。
墨焰脸一沉,干涩的咳嗽了一声,抬起眼帘打量了一番移星,道:“禾小多,想不到你的易容术如此高绝,我差点都认不出你来了。”
黑火,墨焰。禾小多,便是拆自移星的“移”字。
移星冷笑一声,面色僵硬,眼神不由得落在了一旁的白衣华服男子说道:“就算主上出现在此,怕是都认不出神风使了。”
墨焰听移星这么说,心中更是不平,两眼目光落在白衣男子身上,没好气地说道:“为什么把他易容成贵族公子的模样,而我却像个粗野大汉似的?”
移星意味深长地瞧了墨焰一眼,站起身来,道:“我是按着你们各自的气质来易容的。”她顿了顿,又道:“好了,我也该回房了。右护法,你可别给我露馅了。”
移星说罢,便走出了烽寂和墨焰的客房,待她掩上房门之后,墨焰立马撕去了贴在自己脸上的虬髯,跳将起来,道:“不行,我一定要去见我娘子!我一定不要让她知道我易容的模样!”
烽寂眼神微微流转,见墨焰快要往门口行去,当下单手一挥,劲风袭来,将墨焰狠狠地制住,使得他无法再往前行一步。
“烽寂,你放开我!”墨焰有些急躁。
烽寂缓缓站起身来,青丝轻轻地洒在挺秀的后背,易容的他依旧透露出一丝傲然的气质,“墨焰,你这般去不是明摆着告诉她你就是易容过了的么?”
墨焰轻哼一声,顿时也觉得双脚的束缚撤去了,他转过身来,走到一盆水前,端详着水中的自己,念道:“罢了,过几天我再以我真容去见见小娘子。”
一听“小娘子”三字,烽寂的眉头情不自禁地微微一皱,安然地坐下。只见墨焰走过来,抓起适才被自己扔在桌上的胡子,准备重新贴在自己的脸上。无奈他琢磨了良久,还是无法完好如初地粘上去。
“呃”墨焰脸又青又白,侧目过去,对烽寂道:“这胡子要怎么贴啊?烽寂你帮个忙吧。”言毕,竟是将脸向烽寂凑了过去。
烽寂面目森然,看着墨焰脸上沾得一半的胡子,二话没说,便是伸过手去,重重地将胡子撕扯了下来。“嘶”的一声,顿时使得墨焰“啊哟啊哟”直叫。
“我好不容易贴上去的,你干嘛又把它撕下来?”墨焰吃痛地叫喊着。
谁知烽寂却是神色悠然,不温不热地说道:“你胡子贴反了。”
墨焰吹鼻子瞪眼,也不好发作,只能忍痛吞声,胸口起伏不定。待得那面虬髯被烽寂帮他贴好,他才稍微解气。
屋中灯火摇曳,窗外夜风阵阵,墨焰走到窗前,掩上窗门,便倒在其中一张床上,懒洋洋地说道:“我睡也。”话音一落,便呼呼大睡起来,屋子里一时变得安静了不少。
烽寂静坐桌前,这一夜他毫无睡意。
而另一间客房的袂央,同是翻来覆去,辗转难眠,她躺在床上已然过了一个多时辰了,但半丝困意都没有。若是在以前,袂央在青木苑睡不着的时候,尚有阿黑陪她说说话,但眼下阿黑没有跟来,而是留在青木苑陪着张道青呢。
“也不知道师父和阿黑处得怎么样?”袂央自言自语地念道,提起师父,她却是想起了张道青拿着酒葫芦喝酒悠然自得的模样。
袂央曾记得张道青说过,若是心中烦闷之时,喝点小酒可以解除怅然心绪,抑或是黑夜无法入眠之刻,喝点小酒可以安然入睡。
想到此处,袂央便坐了起来,走下床去,自言自语道:“我到楼下取坛酒来尝尝。”袂央想到什么便做什么,现下不再犹豫,轻轻打开了房门,轻手轻脚地走下楼去。
到得客栈楼下,只见客栈已然关上了房门打烊,店小二和掌柜正窝在柜台处核对着今日的收入账单,袂央放眼望去,客桌客椅大多被收拾得干干净净,此时已是二更时分,就算在这家客栈住店的客人都已然睡了。
不过,袂央也在这时发现了某个倚着窗边的角落,那里却有一个客人在桌前坐着,他白衣华服,正是之前袂央差点撞到的那个男子。
袂央立马将视线收回,从容地走到柜台前,对掌柜道:“掌柜的,有没有酒?”
那掌柜正在低头算账,听袂央这么一说就抬起头来,略带惊讶地说道:“这么晚了,姑娘一个人怎地想喝酒?”
“别问这么多,你只管把酒拿出来,银子我会付。”袂央有些不耐烦。
掌柜咧嘴一笑,道:“哎哟,姑娘真是对不住,本店的酒卖完了,得等明日黎明时分到酒坊进些来才行。”
“当真没有了?”袂央挑起双眉,有些怀疑地说道:“你是担心我没钱付你?”
“没有的事,没有的事。”掌柜连连摇头,道:“有生意我还不做不成?姑娘,我说的实话,有位客人提前你一步买走本店的最后一坛酒了。”
袂央不禁一奇,微蹙双眉,道:“是么?”
掌柜点头,目光投向前方角落里坐着的白衣华服男子,道:“就是那位公子,方才早你一步买去酒的。”
袂央顺着掌柜所指的方向看去,便瞧见那男子独坐桌前,一只手置在桌上,像是在思索着什么事情,反而不像来饮酒的,因为他面前的那坛酒盖子没有启动的迹象。
袂央脸上一沉,颓丧地道:“罢了,那我不买酒,上盏安神汤。”话音落下,袂央掏出银子付了钱,便走到一张桌子前坐下。
另一处的白衣华服男子缓缓抬起眼帘,适才袂央与掌柜的谈话他听得一清二楚,看见此刻袂央有些失望的模样,他竟是站起身来,提起那坛还未开封的酒来到袂央对面缓缓坐下。
袂央一惊,愕然地瞧着坐在对面的男子,她不知道眼前之人就是烽寂,而是将他视为一个陌生的贵族公子罢了。
“你”袂央倒吸一口凉气,不知面前之人目的何在。
烽寂面目冷峻,悠悠地开口道:“在下不知姑娘想喝酒,早在你下楼之前就将最后一坛酒买了,着实抱歉。”谈吐之间,完全没有了往日神风使傲然的模样,反而更像一个近人可亲的贵公子。
袂央怔然,见他如此礼貌,当下买不到酒的烦闷心情立马被抛到九霄云外,连连摇头道:“这不关公子的事,只是这时也晚了,买不到酒也是在所难免。”
烽寂颔首,伸出手去,修长的十指轻轻揭开酒坛盖子,一时间,整间客栈满屋荡漾着无尽的酒香,飘香万里。
第一百六十八章 相饮
袂央忽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有些坐立不安,见面前的男子很是从容淡然地给她斟了斟酒,心就跳动得极快。面前的男子,如流云般的长发轻轻垂在身后,手指白皙细长,宛如竹节,他将酒过来时,袂央还能闻到他手指掺杂的清香。
“这这怎么好呢?”袂央支支吾吾地说着,有些尴尬。
“我请你。”烽寂轻声地说着,面前的袂央又是一愣,怯怯地端起酒碗,有些木讷地盯着酒水发呆,“我也是头一回喝酒,不知道这酒到底是什么滋味。”
烽寂闻言,双眼轻阖,道:“同一杯酒,不同之人,品出的滋味却是不同的。”言毕,便是拿起酒碗,饮了一口。
袂央觉得烽寂说话在理,当下也点了点头,继而思忖片刻,抬眼盯着烽寂道:“敢问公子如何称呼?我叫袂央。”目前为止,袂央还不知道面前之人就是烽寂。
拿着酒碗的手忽然停滞在了空中,烽寂抬眸,轻笑道:“凤笈。”言行举止,像极了行走在官场抑或是荣华世家的贵公子。
“什么?凤姐?”袂央先是一愣,双眼一睁一闭,烽寂的名字她似乎没有听清。
烽寂放下酒碗,悠悠道:“不是凤姐,是凤笈。”
凤笈,烽寂,谐音如此,袂央却是没有想到。
袂央嗯了一声,端起酒碗,犹如囫囵吞枣地喝了一口,酒入喉咙,火辣辣的感觉立马传来,袂央放下酒碗,剧烈地咳嗽起来,“好苦好辣!”
烽寂眼眸中闪过一丝异样光彩,不过转瞬后又恢复了冷静淡然,“袂央姑娘为何非要喝酒?”
袂央不再咳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但是由于喝了一口酒的缘故,酒量极小的她现下眼神都有些模糊起来,恍恍惚惚地道:“我本是睡不着的,所以想来尝尝酒的滋味,师父说喝了酒最好睡觉了。”
话说到此处,店小二便端来了一碗热腾腾的安神汤,招呼袂央品尝之后,店小二满脸赔笑地退下去了。
“睡不着可以喝参茶可以喝安神之品,为何如此执着于酒?”烽寂许是因为易容的缘故,此刻说话所流露出来的性格都与往日的他截然不同,话语也变得多了,若是换做平常,他哪有这番心思说这么多话?不过这也难说了,他话语的多少应该取决于对谁而言。
而对面的人不是别人,是袂央。
袂央小声嘀咕了片语,眼神流转,双颊都泛着淡淡的酒红,思忖了片刻之后道:“只见平日里师父总爱饮酒,这酒啊,许是个好东西,至此我才想尝尝的。”言及此处,她扬起嘴角笑了笑,再次端起酒来,置于胸前,抬眼看着烽寂道:“多谢赏酒,凤姐,我敬你一杯。”
烽寂怔然,缓缓摇头,不过手却将酒碗端了起来,“不是凤姐,是凤笈。”说罢,便与袂央双碗相碰。
袂央又喝了一口,较之方才,除了感觉这酒入喉之时带来的滚烫之外,并没有多大的不适,她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看着面前的烽寂,眼神模糊,嘴上也含糊地说着:“凤姐,你怎么变成两个了?”
烽寂无奈,不忘纠正道:“不时凤姐,是凤笈。”听袂央哦了一声,烽寂又道:“这酒有些烈,况且你又是初次饮酒,不到半碗就会醉的。”
烽寂柔和的话语轻轻回荡在袂央的耳畔,她甩甩头,想令自己能清醒些,当下拿了一旁的安神汤痛痛快快地喝了个干净。
“凤笈公子是本地人?”袂央擦了擦嘴角,话语也变得多了起来,借着酒意,她直勾勾地看着面前的烽寂,目光丝毫都不肯移开半分。
被袂央这般看着,烽寂忽然觉得有些不自在,不知道为何,面对眼前的烽寂,他总是有些不知所措,这种异样的感觉他道不明说不清,但又有些乐意感受这般感觉。
听袂央这般询问,烽寂只好隐瞒身份,淡淡道:“我非本地人,家中从商,此处从家中出门,便是打算往东海一带去做些生意。”
“东海?”袂央又惊又奇,两眼瞪眼,表示很是诧异地说道:“怎地凤笈公子也要去东海的?倒真是太巧合了。”
烽寂俊脸双眉一展,虽不是他之前的那张脸,但是此番风仪已然超越了世间美态,柔和的笑意浮现在眉宇之间,他唇齿清启,轻轻道:“这么说来,袂央姑娘也要去东海不成?”
袂央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身子歪歪斜斜地有些坐不住,她初次饮酒,果然不胜酒力,“凤笈公子,明天我就要继续赶往东海,或许我们可以同行。”
此话一出,烽寂一愣,蹙着眉头道:“多谢袂央姑娘,不过不必了。”他顿了顿,继续道:“我还得待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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