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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尸女的修仙生涯-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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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仇人是翼望之城的人,你的仇人是翼望之城的人,你的仇人是翼望之城的人”心中突然出现了另一个自己的声音,在这个时候不断重复的告知着袂央,“杀了你眼前这个翼望之城的人,杀了你眼前这个翼望之城的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袂央心中淤积的各种仇恨以及心中无比复杂的情绪突然之间也爆发开来。
看见袂央突然变成这样,身前不远处的烽寂变得吃惊不已,他顿时闪身到袂央身前,双手抱住她道:“袂央,你到底是怎么了?难不成体内寒毒发作?”言及此处,烽寂似乎觉得不对,毕竟袂央现下的反应不像是阴毒发作。
睁开双眼,烽寂担忧无比的脸庞就出现在袂央的眼前,看着烽寂,袂央在心中大叫,“不!我不要杀他!兴许他与我家族被灭之事无甚关系,我不能杀他!也不会杀他!”
袂央在心中大呼,而脑海里又响起了方才那个声音,“他与家族被灭的事情没关系?那么要是他的祖上与我们家族被灭的事情扯上关系呢?这样的话,他也是仇敌!杀了他!”
头脑还在剧透不已,空生琉璃幻灭镜的景象无比重复,却也在这个时候,脑海中的种种景象居然变得更加清晰,而那些杀害自己族人的仇人面庞竟在这个时候全然变成了共同的一张脸——烽寂的脸。
“啊!”袂央体内的元气爆发开来,在她周遭形成了无比强劲的气波,差点将烽寂反震开去。
“我要杀了你!”袂央忽然变得像是一个失了魂魄的恶魔,她咬牙切齿地看向烽寂,双眼通红!
烽寂大愣,一时没反应过来,袂央竟是一掌将他推得老远。
“铮!”云笙剑出鞘,蓝光大盛,袂央扬起手中的云笙剑,一步一步向烽寂逼近。
烽寂惊讶的同时,眉头大皱,无比担忧的眼神挥之不去,他看着走来的袂央,道:“发生了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第三百四十二章 剑刺他身
“我要杀了你!”袂央双眼通红,咬牙切齿地看着身前的烽寂,手中的云笙剑散发着无尽的蓝色光芒,正如它主人此刻的心情一般,显得异常的激动。
烽寂全然不知袂央为何突然如此,看着袂央扬剑走来,他却也没躲,而是茫然地再次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了?”
“是你!是你灭了我们赶尸一族!”袂央满是愤怒地看着烽寂,“我窥探过去所发生的一切,今日才看得清清楚楚,那些仇人的面孔便是烽寂你一个人的!”
烽寂听罢,整个人不由得为之震惊了,他蹙眉道:“照你的意思,可是认定了是我杀害了你们族人?”
袂央胸口起伏,“玉简所记录的门派标志不正好是你们翼望之城的标志吗?你眼下的衣衫没有翼望之城的门派标志,难不成是担心我看出个什么?”
“你倒也真会想的,自我十六岁以后,我的衣衫何时有过翼望之城的门派标志?你非要拿这个说事,我也无话可说。”烽寂看着眼前有些走火入魔的袂央,当下不愿和她争个什么。
“哈哈。”不料袂央却干笑两声,此刻的她全然和往日不同,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你无话可说,也就是承认了吗?”
烽寂一时无言以对,他在心中思忖,这袂央到底为何变得如此不讲理,难道是受了什么影响不成?
而袂央却在这个时候行到了烽寂的身前,雪花飞扬,两人的发丝在风雪之中飞舞,袂央定定地看着眼前的烽寂,“你我注定是仇人,注定是仇人啊为何此要杀了我赶尸一族?”
烽寂看着眼前的袂央,一动不动地盯着她,双手垂下,缓缓地道:“你说我害你族人,又有什么证据?”
“证据?”袂央双眉一扬,道:“我那日在空生琉璃幻灭镜中看着过去赶尸一族被灭的场景,当时便让我得知我仇人衣着翼望之城门派标记的衣裳,而今日,空生琉璃幻灭镜的场景再次在脑海中出现,画面较之以往清晰不少,而那无数仇人的面庞竟是全然和你长一个模样!”
此语一出,烽寂奇道:“空生琉璃幻灭镜?”
袂央冷哼一声,“现下多说无益,烽寂,纳命来!”言毕,袂央扬起长剑,剑指烽寂。
烽寂见状,身子不由得往后退去,他身子轻盈,往后飞去的时候清风阵阵,带动着地面上的层层积雪,雪花席卷至空,在空中打转之后再次缓缓落下,犹如空中撒盐。
烽寂退至雪山之巅的崖前,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袂央,目光中流露出丝丝担忧,“你这是被人算计了吗?”
“算计?你休要污蔑我大师兄!”袂央只觉得眼前一直持续着方才的天旋地转,头脑的疼痛依旧在持续着,不知为何,心口中燃烧着一团熊熊怒火,空生琉璃幻灭镜的景象仍然在袂央的脑海中反反复复地浮现着,而那声音也一如既往地在提醒着袂央,“杀了他!杀了他!”
“如此。”烽寂却像是明白了什么,方才有些担忧的神色变得淡然起来。
而袂央就像箭矢一般,飞身前往烽寂身前,云笙剑指向他,“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我又有什么好说的你非要这般认定,现下说什么也是无用。”烽寂垂下眼帘,道:“你若真想杀我,你杀了便是,反正这条命从许久之前就是为你而留。”
“少在这里惺惺作态,别以为我不敢杀你!”袂央这个时候,说话都有些不受控制了。
眼前的袂央,就好似不是真正的袂央一般,烽寂怔怔地看着她,“你竟突然如此,不过也对,仇恨在前,你这般我也没话可说。”
“没话可说便好!”袂央咬紧牙关,心中怒火直烧,脑中幻象依然来来回回地闪现,那声音再次响起,“仇人便在眼前,还等什么?赶快杀了他!”
而袂央握着云笙剑的手也变得有些颤抖起来,这个时候的她,就好似身子也不属于她自己,右手情不自禁地握紧云笙剑,再次靠近了烽寂些许,剑尖抵着烽寂的胸口,双眼血红。
而烽寂却也不做动弹,宛如雕像般地站在袂央的身前,两眼坚定,无言以对。
一声清啸,只见远方飞来一只雪白的凤凰,定睛一看,那凤凰不正好是烽寂的爱宠凤羽吗?
看见自己的主人被袂央扬剑指着,白凤凰扑闪着双翅,全然不顾地朝袂央袭来。
“站住!”烽寂一声令下,那白凤凰登时停止在空中,两眼担忧地盯着烽寂。
袂央回头看着空中的白凤凰,勾起唇角,邪魅一笑,道:“就算你过来,也救不了他,也不知道是你快,还是我的剑快。”
白凤凰听罢,又是狂躁地啼叫一声,声音响彻整个雪山之巅,回荡不已,变态才能停下。
“凤羽,回去!”烽寂冷冷地对白凤凰说道,“这是我与她之间的事,需要我们二人独自解决,你回去。”
白凤凰听烽寂这么一说,先是在空中迟疑了半晌,但既然主人这般下了命令,它又哪敢违抗?片刻之后,白凤凰只有依依不舍又无比担忧地离去了。
望着白凤凰远离的身影,袂央邪魅的神色依旧,看着烽寂道:“你倒真是视死如归,既然如此,我便成全你。”
烽寂听罢,缓缓闭上双眼,又道:“我的命,你拿去吧。”
袂央心中一横,无尽的仇恨袭向全身,驱使着她扬起手中的云笙剑,怒道:“今日我袂央便报我家族之仇,灭门之恨!”
头脑里的幻象还在反复地浮现,那声音也在不停地叫袂央杀了眼前的烽寂,而袂央就像一个迷途的人,忘记了烽寂,忘记了曾经的过往,一个家族仇恨便令她否定了她与烽寂的过去。
到底是什么令袂央突然变得如此不讲道理?
到底是什么令袂央如此绝情?
在烽寂的眼里,这个时候的袂央,早已不是往日里的袂央了。
大风四起,席卷着地面上的积雪,大雪也在此时从空中簌簌而下,风雪不断,寒冷无尽,袂央咬着唇瓣,手中的云笙剑不停地颤抖着,发出“咯咯咯咯”的声响。
“刺向他!把他杀了!”耳畔里回荡着另一个自己的声音。
袂央此刻再也管不了多少,握紧手中的云笙剑,对准着烽寂的胸口,狠狠一刺!
烽寂眉头大蹙,缓缓地睁开眼来,低眉一看,那云笙剑直插心口,鲜血不由得滴落了下来,染红了自己雪白的衣衫。
“如何?”烽寂淡然一问,看着此刻脸色徒然大变的袂央,烽寂又道:“你醒来了吗?”
袂央怔然地看着烽寂的鲜血蔓延,握着云笙剑的手也颤抖不止,而烽寂却在这个时候,伸出右手,轻轻捏着袂央的下巴,整个身子向前靠近,而那云笙剑也顺势又插进了几分。
仿佛烽寂没有丝毫的疼痛,任由鲜血长流,他只是想靠近袂央,近近地靠近她,仅此而已。
袂央吃惊地看着烽寂的举动,她正想说什么,而下一刻烽寂的唇却轻轻将她的唇封住。
霎时之间,袂央眼前的天旋地转倏然停止,头脑中空生琉璃幻灭镜所造成的幻象也立时消失,那提醒袂央杀了烽寂的声音也变得荡然无存。
这到底是为什么?袂央好像有些清醒过来,但眼前的烽寂,衣衫红了一半。
第三百四十三章 黄泉我陪你
雪山之巅,她愤然拔剑。眼前的他在风雪飘摇之中,发丝飞舞,白衣猎猎。被她长剑刺入心间之时,他却莞尔一笑,抚摸她的下巴,轻轻一吻。那一刻,他没有半分的怨恨。是从此两清是路人?还是说破心中爱意长厢厮守?山崩无陵,四海枯竭,迷途的她是否还怀念他的笑靥?
大雪依旧下个不停,雪花纷纷扬扬,本是雪白的雪地,此刻却是点点红花绽放,烽寂的血顺着云笙剑缓缓滴落在地,红色的血花在雪地上形成了无数的点缀。
袂央看着烽寂鲜血直流,看着他唇角渐渐变得毫无半点血色,此刻的她变得惊恐无比,全身发颤。
“啊啊啊啊啊!”袂央松开云笙剑,抱着头仰天长啸,看见烽寂被自己亲手所杀,不知所措的她变得无比的躁动,全身上下萦绕的金色光芒变得迸射开去,一股又一股强劲的气波向四处震开。
而袂央身前的烽寂,神色变得有些虚弱,面对着袂央周身爆发的气波,烽寂无力地也被那股气波给反震了出去。
袂央双手颤抖,看着云笙剑依旧插在烽寂的心口上,而烽寂的身子随着自己震射出去的气浪往后翻飞,袂央大惊之下,只见烽寂离这雪山之巅的崖边越来越近,就差一分一毫,烽寂就要坠入崖底。
“不!不要!”袂央泪水不住地从双眼流了出来,“我到底做了什么?”袂央双唇不受控制地颤动,她向崖前奔了几步,而烽寂身子轻盈,犹如羽毛一般在空中浮尘,随后竟如袂央料想的一样——向崖底坠落。
袂央全然慌了,此刻的她顾不得什么,烽寂唇角缓缓上扬的模样还在脑中挥之不去,袂央一个纵身,跳入崖底,直奔烽寂。
泪水模糊了双眼,但她依然看得清烽寂的身影,半身雪白,半身鲜红。
袂央伸手紧紧拉住烽寂的一只衣角,终于,她还是触碰到了他。
袂央伸出双手,紧紧搂住烽寂的腰,看着此刻双眼紧闭的烽寂,她无比哽咽地道:“烽寂,你倒是睁开双眼啊,我错了,我做错事了!”袂央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她此番一剑刺向烽寂,在袂央眼中看来就是犯下了十恶不赦的大罪。
原来,原来的原来,那日在海澜国皇宫密道里,鲛珠所映射出来的未来景象,今日还是发生了。鲛珠之中,袂央也是扬起手中的云笙剑刺向烽寂,本以为这场景永不发生,但如今还是全然映现了。
“你若真想杀我,你杀了便是,反正这条命从许久之前就是为你而留。”烽寂方才说过的话语还在袂央的耳畔回荡。
回想起曾经,她曾说过:“记住,未来的几百年里一定要好好活着啊!不要让那鲛珠所预言的未来那么快就到来!”
而他亦曾说过:“我会记住,未来的几百年不会让你杀了我,我更不会让别人杀了我。这条命,我会为你留着。”
然而今时今日,他为她留的命,终究还是让她拿去了吗?
袂央泪水早已染湿了胸前的衣衫,她紧紧地搂着烽寂,带着哭腔地道:“鸟人,你醒醒!你醒醒!我竟然做出了这样的事,我竟然会杀了你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为何我会这般”
而烽寂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听见,看着他绝俊的脸庞没有了一丝血色,袂央慌张不已,全身发颤,她又道:“是我杀了你是我杀了你我罪不可恕,要是我的一命能换你一命,又该多好?”
“你不会原谅我了是吗?你醒醒啊!”袂央的话音变得越来越无力,双眼黯然,言毕,袂央将头埋在了烽寂的脖颈之处,又道:“如若你不醒来,我也随你去了。”
二人飞快地往下坠落,而袂央丝毫没有活下去的念头,大雪簌簌直落,两个身影在风雪中飘摇,而烽寂却还是双眼紧闭,就好似永远也不会醒来了。
云笙剑直插在烽寂的胸前,这个时候的云笙剑暗淡无光,完全没有了往日的蓝光大盛。
两个人的身子不停地下坠,纷扬的雪花沾染在两人的衣衫上,袂央闭着双眼,像是视死如归。
而烽寂,还是袂央睁开双眼,靠在他身上的袂央,早已感受不到他往日特有的源源不断温度。
“他真的不再醒来了吗?”袂央嘴上念着,眼中的泪水还是止不住地往下流,泪水打湿了烽寂的衣襟,悲痛、懊悔与悔恨相互交织在袂央的心中,“都是我的错我方才到底是怎么了”
袂央不知道,适才的自己为何会变得像着魔一般,整个人全然不受自己的控制,就连自己是怎么将长剑刺向烽寂心间,袂央都不知道。
烽寂柔弱的青丝随风飘散,几缕青丝轻轻擦过袂央的鼻尖,这无不又令袂央心中大痛,双手抱着的这个男子,似乎真的不再醒来了。毕竟,云笙剑直插心口,而烽寂当时一点都没有做出任何防备,要是刺入他心间之时,烽寂采取元神出窍的话,兴许此刻的烽寂还会存活。
然而此时此刻,袂央发现烽寂并没有将元神出窍,而是像一个普通人受那一剑。
昨日过往,无尽种种,与烽寂有关的一切不停地浮现在袂央的脑海里。从二人的第一次相遇,再到二人的关系如何改变。
想起曾经的自己的如何夜闯翼望之城被他擒住。
想起曾经二人在紫亦崖上相处的点点滴滴,他教她御剑之术,雪夜里两人御剑越过了无尽江山。
想起曾经在上古战场与巨石怪相斗之时,他挺身相护。
想起曾经在红莲渡口,两人夜游江海,共放花灯,烟花灿烂,令人迷幻。
想起曾经在海澜国的东海,他再一次出手救了她,两人在荷池旁的相处,而今想起,难以忘怀。
再想起自己在诛魔台受刑,他冒死相救,当时的场景,历历在目。
。
经过一切的一切,两人好不容易终于走到了一起,却不料而今却发生这般事,这让袂央宁可杀了自己,也不愿烽寂永远无法醒过来。
想着想着,袂央的心扉就像是快要裂开了一般,心中剧痛无比,好似有一样东西快要在她的心口快要爆炸开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无助、无奈与心痛再次纷纷袭向袂央,她仰头大叫一声,却没有一点得以释放和发泄,因为紧紧抱着的这个男子一直在永久地沉睡着。
无尽的痛楚,无尽的懊悔,烽寂再不醒来,就像是给袂央无尽的折磨。
她这下真想杀了自己,若是这样烽寂可以醒来的话,她真想横剑自刎。
冰冷的雪花打落在脸上,顿时化为刺骨的冰水,划疼了袂央的脸颊,袂央睁开双眼,颤抖地双手抚上烽寂的眉心,道:“黄泉路上,我不愿你一人孤单,就让我这个罪人好生陪伴你,做牛做马,听你差遣。”语毕,她在烽寂的唇上轻轻一吻,而后靠着烽寂闭上了双眼,等候最后二人坠落到这深渊的最深处。
剧烈的强风从深渊传来,将袂央和烽寂的衣衫冲刷得往上翻飞,然而此刻的袂央早已顾不得什么,她已经做好了死的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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