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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亦侵梅 (重生 父子年上 渣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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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杯。”寒殇淡淡道,好心地放宽限制。
夏君离吸了吸鼻子,可怜的样子分外可爱。寒殇紧了紧手臂,将人更往怀里带。语气不自觉地温柔下来:“最多六杯。”
看来是没的多了夏君离失望地转头,浅浅抿着酒,面上再次露出陶醉的神色。
寒殇面上依旧没有丝毫表情,可眼里却闪过一丝笑意。他怎么就没发现,忆儿竟然是个小酒鬼呵!
喝完规定的六杯酒,夏君离回味了会,脸上带着酒精引起的陀红。微微有些醉了。打了个酒嗝,在寒殇怀里靠了会,便又觉清醒。
赤与紫还在拼酒,似乎两人酒量都是很好,橙,蓝,绿,黄四人相互碰杯,庆祝新年即将到来。而红则是与黎烬抢着给端木礼灌酒,大眼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彩。
夏君离招来仆役,命他们将东西带上来,众人奇怪的望着眼前这似爆竹却又不是爆竹的东西。
“这叫烟花。试试成效。”夏君离笑眯眯地对上众人疑惑的眼神,也不解释。
看着仆人点上火,然后后退至安全处,安静之余只听得火烟燃烧的丝丝声,众人面面相觑。
突然“砰”地一声,一道流光直蹿九宵,却在半空之中失去踪影,一瞬之后,却又有火花蹦射开来,五颜六色,刹那繁盛。而后,又有一道道流光相继窜出来,在空中勾勒出华美的轮廓。
众人眼里尽是对这短暂繁华的惊艳。夏君离乐见此效,命人多点上几个,看了眼寒殇,见他正专心看着礼花,便转头偷偷给自己倒上酒,一饮而尽。
夏君离舔了舔唇,似乎不满杯子的容量,又偷偷倒上几杯,全部饮下。
殊不知,身后的寒殇早已将他的小动作看进眼里,却是不阻止,只是那深沉的眸子更是暗了几分。
守岁以夏君离的醉酒提前结束。寒殇将人抱回房,隔绝身后自家属下那灼热殷切的目光。
将人放在床上,寒殇凝视着他的唇瓣,如花儿一般瑰丽。受蛊惑似的,寒殇低下头,轻轻摩擦过他的唇瓣,而后又意犹未尽地以舌撬开夏君离的牙关,温柔地在他的口腔里扫荡着。葡萄酒的甜美,混合梅花的清香,寒殇有点欲罢不能。
“呜”熟睡的夏君离微微拢起眉头,舌头却不由自主地跟随寒殇舞动。
“”寒殇分开两人的唇,呼吸中带着危险的气息。他的手指抚上夏君离的唇,若有似无地摩挲着,“还有六年忆儿,我会等你长大。”
四天后,朝廷派来官员,说是朝廷对那烟花很是欢喜,希望端木家多做些呈上去,并带来一些珍贵的礼物。
夏君离笑。自古以来,利益与危险便是共存。而两者通常成正比关系。与朝廷做生意,便更要看清其中的利害关系。
正月,见过除夕那日烟花绽放景象的人,大户人家纷纷表示欲以千金购得此物。夏君离笑,这些有钱之人相互攀比的风气还真盛行。
命人多做些烟花,却不急着上市,只命人在正月十五之时拿到梅雨城中心去放。
元宵,照例又是一年里最为热闹的节日。
天色深时,遣散一群跟随的人,寒殇抱着夏君离走在祈河边,一路的喧嚣与喜悦。烟火在空中演绎出绚烂的光景,夏君离却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一句诗来。
“十里寒塘路,烟花一半醒。”他轻轻念出声来,语气大概是有些叹息的。
“忆儿总是此般心怀悲伤么?”寒殇似是叹了口气,微微无奈。
“是,也不是。”夏君离笑起来,看着不远处的愉悦与热闹,面上难得狡黠。
寒殇亦不再说话,只望着空中的烟火出神。
“寒”柔媚的声音里带着难以言语的激动。夏君离回头,只见一袭艳红,如红莲般炽热,灼烧眼睛。
寒殇却是突然眯起眸子,一分不悦三分疑惑六分冷漠。
一阵冷风吹过,夏君离激了个寒战,便往寒殇怀里靠近了些。他望着来人,美丽的五官,柔软的身姿,眼神微波流转,光彩夺人,却总像带着些媚惑的味道。
寒殇吐出四个字来,夏君离先是一怔,既而笑得一脸妖孽。
他说,司马锦千。
第二十一章。见面礼
冷风呼啸而过,寒殇的白衣在明亮的黑暗翻飞。夏君离觉得有些冷绝刺骨,如同寒殇此时的眼神。
隐埋了八年了罢,那所谓的真相。夏君离勾起玩味的笑容,却并无所谓的对披露真相的激动神色,一如既往的平静。
“暗。”寒殇开口,身边便马上出现一个全身黑色的人。他隐藏在黑暗里,那便是他最好的保护色。“送忆儿回去。”
夏君离挑眉。这就要打发他了?他还想看好戏么。“乖,忆儿。”似是看出了他的想法,寒殇笑道,语气渐柔,“别离开暗的身边。我会担心。”
夏君离闻言拢眉。寒殇的语气,定要如此暧昧?他望了眼眼前如四月柳枝般摇曳多姿的男子,突觉意兴阑珊。“暗,走罢。”
寒殇将人放下,望着他满是绒毛的背影,似笑非笑。直到夏君离与暗走远,他才收起所有表情,转头面向司马锦千。
疑惑也好,欣喜也算,愤怒也罢。司马锦千以为至少寒殇应该有的表情。可是他错了。寒殇的脸上只有对待陌生人的淡漠。
司马锦千心里有些悲戚。也许,他们早已连陌生人都算不得了罢。
“你想说什么?”寒殇的声音一如他的表情一般,冷漠而优雅。
司马锦千不可置信地怔了怔。然后露出涩然的笑容:“寒八年前的事,我告诉你”
寒殇跟随司马锦千来到他住宿的地方。昏惑的烛光,若有似无的香味,很是魅惑。
迷离寒殇微微皱眉。面上依然冰冷绝然。
“寒”司马锦千看这寒殇戒备的样子,却是笑出声来,“你还是没变”一如八年前那般,对于陌生的东西小心却不慌乱。
“你想说什么?”寒殇望这司马锦千那绝美窒息的笑容,勾勒出淡淡的笑容,“我给你这个机会。”
司马锦千为两人倒上茶水,白皙的手指轻轻磨挲杯壁,缓缓的小幅度动作,却是隐隐有着暧昧的味道:“在此之前,寒能否告诉我,殇城,是否为我而建。”
寒殇却依旧只是笑。似嘲讽,似赞同:“是,也不是。”
司马锦千一怔,似是不明白寒殇的意思。他垂下眸子,掩饰一切的想法。墨长的睫毛细细颤动,引申出叫人怜惜的感觉。
寒殇却是不再动容。
依然是微笑,隐隐有着夏君离的淡然。大概,相处久了,便能有共性了。
“我知道了。”司马锦千抬起头来,看着眼前陌生而熟悉的人,轻抿唇角,眼神是绝对的委屈。“我想说,八年前我离开你,实非我所愿。”
“我知。”寒殇将茶水一饮而尽,声音平淡无波。
“不,你不知。”司马锦千摇头,“带我走的,是宸帝。”
“哦;那便又如何?”寒殇依旧是笑,挑眉而笑。往事早已过眼云烟,那么,他是谁带走的,又与他何干?
“寒”司马锦千凝视着他,似乎要从那风淡云清的笑容里看出些许端倪。时间在指缝间无情溜走,是任由谁都抓不住的。
司马锦千望着寒殇很久,却又像是一瞬。他的眼神是充满希翼的,亦是满怀爱恋的,一如八年前一般。只是,寒殇的表情却是完美的淡定,甚至是微笑的唇角亦不曾僵硬。
司马锦千的眸子渐渐暗淡,仿佛下一瞬便要哭出来一般:“我明白了寒也许,锦千还是八年前的锦千可是,寒却不再是寒了”
寒殇望着他的表情,赞赏似的微笑。他站起身来,动作说不出的优雅:“若再无别事,寒殇这便告辞。”
“不要!”却不知司马锦千猛地向寒殇扑去。他紧紧贴着寒殇的背上,泪水蜿蜒而下,“再无机会了寒,别走求你再陪我一些时候求你!”他将脸深深埋在寒殇的颈部,手臂抱的很紧。
也许,这真的是他最后的机会。亦或者,他早已不再有机会。
寒殇无动于衷,任由他紧抱着他。任由他的心渐渐冷却。
也许司马锦千并不知道,寒殇想。但那不打紧。八年前他的所有感受,他要司马锦千一点一点,切身体会。
须知,能伤人的并非只有刀刃。还有,冷漠或者温柔。似是想到了什么,寒殇的笑容一下子敛起,四周的空气便亦冰冷如他的眸子。于是司马锦千将人抱的更紧。
致命的温柔比如,夏君离。
“暗,怎么了?”夏君离望着身边突然站住的暗,皱起眉头。
“冒犯了,小少爷。”暗说了一句,将人抱在怀里。这是回端木山庄必经的小道。人很少,此时正是放灯的时候,于是这条道上便只有夏君离与暗两人。
突然暗向左侧躲开。夏君离凝神,只见一支箭带着破空之势朝他们原本的方向飞来。因被他们躲开,直直插进对边的墙壁之中,全枝没入。
夏君离暗暗心惊。无法想象,若那箭射中他,会是怎样的光景。
夏君离发呆,却不代表杀手会与他一起呆。暗接二连三躲过所有暗器后,小道再次回归宁静。
暗却是愈加警戒。他抽出陪伴多年的武器,那是一把匕首。在暗手里散发出寒冷而危险的气息。
“叮——”暗转身,以匕首抵住身后突然出现的长剑,一个侧踢将那偷袭者踢出十步开外。未等他站稳身子,又是一道剑光在身边闪过。他又是一个转身,堪堪躲过攻击。夏君离却分明见得,有一撮白毛在面前飞舞。那是他白狐帽上的毛。
对方一击不成,便又直面暗而来。刀光剑影晃过夏君离的眼睛,他却无心欣赏这绝美的人造风景。暗躲的过一时偷袭,却乏力躲过这些人的合力攻击。
但也许夏君离是小看了暗,这个殇城第二的高手。所以,片刻之后,地上躺着的是四具尸体。
一式一样的黑衣长剑,一式一样的招事,一式一样的目的。只是,在达成之前,早已命归殊途。只有暗手中锋利的匕首,滴血之下闪烁的是嗜杀的光芒。
“暗,你还好么你受伤了!”夏君离关心的话语变成惊呼。暗顺着他的目光,左肩上分明插着一支短箭。鲜血蜿蜒而下,如同眼泪一般。
但他没有任何痛觉,仿佛伤的人不是他。他终于感到不对在何处,但他再无任何动作。
匕首掉落在地上,他亦无力地滩倒在地上,呼吸有些急促,却依然紧抱着夏君离。
不对不对他在心理呐喊。夏君离的喊叫却是充耳不闻。
可是那里,不对?
“暗,暗,你怎么样?”夏君离看着他滴血的肩膀,却无法有下一步动作。暗的情况看起来就像是中毒,理智告诉他应该将那支箭拔出来,而后为暗止血去毒。
想归想,夏君离却无法有下一步动作。他环顾四周,只有一片寂静,看起来绝无人迹。想要呼喊,却不知是否还有敌人;想将暗带回山庄,可着身板根本搬不动什么!他有点手足无措。
“啊!怎么会有这么多血?”忽然一声惊呼,夏君离转头一看,只见一个青衫书生扶墙而立,面上满是恐惧,连双腿都有些发抖。
“这位先生请别害怕!我叫端木忆,是端木山庄的小少爷。”夏君离站起身来朝他作揖,“这些人是我仇家,都已被我的护卫杀死了。但是我的护卫也受了点伤,希望这位先生能帮我们一个忙。将我们送回端木山庄。”
那书生凝视了他很久。颤抖的声音慢慢平复下来:“你说你是端木忆,有什么证据?”
证据?夏君离想了下,摇头回答,“只要将我们送回山庄,自然便知道我的身份。”
“”书生踟躇着,又问道:“那,你没有说谎罢?”
夏君离忍俊不禁。这人倒是可爱的紧,居然会问别人是否骗他。想来,也许是不经世事的缘故。“先生请放心,君离绝无欺骗之疑。不然,定将天打雷劈。”
那书生便放宽了心。一步一步慢慢靠近他们两人。他走到夏君离身边,将夏君离抱起。
“啊?不是,请先生与君离一同将暗扶回山庄,而不是”夏君离的声音突然顿住,他似是不可置信地望着那书生。眸子瞬间紧缩。
少爷暗极力撑起身来,却无力到连声音都发不出。
“端木忆。”书生的声音清澈而温和,“别这样看我。”
他腾出一只手来,覆盖在夏君离的眼睛上,阻隔他的视线。他的手里长了很多茧,像是多年练武的结果。“如何?这件见面礼,君离可是喜欢?”他笑出声来,一分得意三分嘲讽六分纯洁。他张开手臂,眼见夏君离无力跌落在地上。鲜血将他白色的狐皮大衣染红一片,他的右胸处是分明插着一把短刀。
夏君离眼底的光芒一点点涣散开来。渐渐地,只余一片深沉的墨色。
“我们终会再见。”书生的开心的笑起来,“到时候,君离可要做好准备呵!”
语罢,他拿出殇城专用的紧急求救信号,并点燃。这才转身潇洒离去。他一脚踏过躺倒在地的暗,愈加不可抑制地狂笑起来。
那信号在空中升起白色的闪光。黑暗之中,尤为醒目。
一切喧嚣回归沉寂。这里像是与世隔绝,却不是世外桃源。
此章为解惑。
首先SHEEP在此谢过大家的支持~鞠躬
很多人问过我这文会不会入V,我的回答一如从前,便是不会。写此文是头脑发热的后果,因而此文便是不成功的,于是也没有入V的必要。
因开文仓促,所以我还没有想好设定的剧情,于是便也只是写到那里便是那里。
这些时日更新缓慢,我便一直是在回顾之前写的那几章。当初单纯只想写关于一对父子的爱情。可写着写的便偏离主题,比如殇城,比如端木山庄。但我越写,便越觉这些必不可少。
也许有些亲对这些内容会觉得烦琐。我也只能歉意一笑。
很多亲说过关于夏君离的名字问题。亲们说的很有道理,但我一直固执地沿用夏君离这个名字。他接受端木忆的身份,并以这个身份来回报端木山庄,但夏君离依然是夏君离。他也许有改变,但他的思想,他的性格,全部还是夏君离。如同他对世人强调,夏君离是始终未死。
我亦知道名字只是代号。但我觉得,夏君离便是夏君离,寒殇便是寒殇。若是端木忆或者端木寒,便要有另一种性格。两者都带着面具,便是他们的身份与名字。
再者,夏君离一天未抛弃这个名字,便代表他一天不会对这世界习惯。这点,莫鸢寻了解,所以他固执的认为,端木忆只是夏君离。却不知,他已开始改变。
上章的君离遇刺,想必定有很多亲认为匪夷所思。
其实我想说的是,此文没有路人甲。
八年前司马锦千为何离去?是因为宸帝。但现在他又为何回来;难道还是因为宸帝?表面上看也许如此,但他为何出现在寒殇与夏君离独处之时?他将寒殇带走只为了叙旧?
却是不见得。这是个阴谋,但又是谁组织?表面上看,宸帝最有可能,他掌握着渊龙全部的信息,下手便是最能成功的。但,宸帝与君离已是盟友,他又有何动机?难道只为杨瑾瑜的保护?然;宸帝又岂是为了杨瑾瑜便会头脑发热的人?
但若不是宸帝,那么天底下又有哪个人能将这场计划执行地如此完满?
亲们说夏君离毫无戒心,我想只是一方面。当时场面是暗将刺杀者杀死,却中了箭。夏君离可以逃走,但若他逃走了,暗怎么办?况且就算他逃跑,又怎能保证前路没有埋伏?所以他选择留下来。
我的设定里夏君离根本一点武也不会,更不用说以他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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