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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殇万里by雪沙华(穿越,女王受)-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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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地背了手在门口溜达,抬头猛见斜对面门的人家已经开始在除尘清扫屋子,有朴实的居民正在清洗大门,刷下旧年退了色的桃符与门对;往手中艳红的纸背涂着糨糊;纸的另一面;赫然一个方正喜庆的〃福〃字。
脑中一个灵光,我扑到大厅内正严肃着的二人面前,着实吓了他们一大跳,安晟见是我,原本冷竣的面容变得柔和宠腻起来。
玉涟笑得一脸明媚:“怎么,小子溅又耐不住寂寞了?”
我摇头抓着他的袖子问道:“玉涟!今天什么日子了?”
玉涟一愣,与安晟面面相觑,安晟数了数,唇角一弯:“哦,原来已经到腊月二十八了!”
玉涟眼睛亮了起来:“啊!这么说,明天就是除夕夜了!”
我惊喜得跳了起来,时间过的好快,没想到我这个年,却是在这样的世界里度过的!当初来的时候还是夏末秋初,一转眼已经冬至岁末了,这半年果真是光阴似箭,原来世界的记忆却像雾中的花朵,渐渐模糊起来。
“喂,安晟!我们今晚痛饮一番如何?我们三人好多年没有聚在一起痛快地喝过酒了!”玉涟面露欢喜,开心得像个孩童。
安晟也面露喜色,转而望向我,犹豫了下:“‘‘‘‘可是子溅现在不胜酒力。”
我猛摇头笑嘻嘻地晃着他的手臂说:“没事没事!过年啊‘‘‘醉倒了也没事啊;正好睡个好觉养足力气!就这么一次嘛!”
安晟想了想,终于是点了头。玉涟开心着撑起身子对柜台上盘点帐目的老板挥手道:“老板,可有上好的窖酒?”
店老板翻起耷拉着的眼皮没好气地白了我们一眼,继续低头无力地打着算盘,半晌懒懒地回答:“小店平时就没人,还藏好酒等谁喝?要喝酒,自己去酒坊买。”
我“切~”了一声,哼哼着被扫了兴,然后拍了桌子气鼓鼓地吼道:“我去买~今天非尽兴不可!”说着就要冲出去。
玉涟一把拉住我的手:“子溅,风雪大,你一人不便提酒行走,我陪你去!”
安晟用奇怪的神情看了一眼玉涟正牵着我的手,移开视线去。我还没来得及细想安晟那一眼的深意,玉涟已经牵着我走出客栈。
“老板,酒坊在何处?”
“‘‘‘北街走到头右拐第三家!”
第四十六章。色诱
街上每家屋子的顶上都堆积着奶油般的一层雪,屋檐下挂着的小冰串水晶般折射着白雪的光彩。走在街上厚厚的积雪中,皮靴踩得雪地发出嘎吱嘎吱的轻响,每走一步,脚下便多出一个深深的脚印。
轻快地踩下去,再费些力气拔出来。
我的手冰凉,已经冻得有些红肿,他的手不似安晟宽大,却温暖厚实。我嘻嘻笑着牵着玉涟的手开心地走,欢喜地踩出一条脚印组成的小径来。我的脚印略小,弯弯曲曲,他的脚印稍大,走得很整齐。
我斜了眼极不爽地瞄他一眼,美人的脚印都比我们漂亮!真是不公平,怎么说我现在也是美人一只啊!
玉涟忍不住笑出了声,我怒瞪:“咋?又被你看出心思了?”
他点点头,抿了嘴不说话。
我扬爪欲挥,他接下我的老拳,笑得花枝乱颤:“别~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我迈出一脚狠狠踩在雪里,一边盯了他恶狠狠地碎碎念:“‘‘‘踩死你!踩死你!‘‘‘”仿佛我脚下踩扁的,不是雪,而是他。
玉涟笑得越发倾国倾城起来,我直叹气,心里骂道:空有一副好皮相!唉!
玉涟摇摇头小声叹道:“唉彼此彼此!”
“啥?!你又知道?——”
我捞了团雪跳起来往他脖子里塞,只见空旷的大街上,原本完美如毯的雪面被两人糟蹋得污七八糟
玩累了,我身上已经开始冒汗,手心红通通的已经在冒热气。走了好久仍没有将这街走到头,原以为北街走到头右拐第三家很近,才自告奋勇地请缨,没想到九夕古城这么大,雪地又极难行走。
我扒拉着灌进衣服里的雪花,上气不接下气地问玉涟:“好远啊,我们现在走到哪了?”
玉涟抬手遮住雪地刺眼的亮光,眯眼望了望远方:“‘‘‘‘我们现在在南街啊‘‘‘‘‘”
“啥?!”我差点给口水呛到,“那北街在哪?”
玉涟手一指,我转眼顺着宽敞的视野看过去,远处一条街细小得像一条银色的缎子隐约穿梭在房屋尽头,那么远!!!我晕倒在雪地里
直到天色快要暗下来时,我们才走到北街的那家酒坊。路上的门面大多关了门去,酒坊的小二正在一块一块地上着门板,正要合上最后一块门板时,我们及时地冲去阻止。
我已经快虚脱地喘着粗气道:“小‘‘‘‘小二!我们买酒!”
小二看我一眼,甩甩手道:“小店打烊了,明日再来吧!”
我赶紧拖住他:“别啊!我们走了好远的‘‘‘‘”
小二有些不耐烦地说:“这位客倌,小的还赶着回家过年呢!您高抬贵手‘‘‘‘”
眼见门板就要上好,我急得要哭了。
玉涟不慌不忙地拉住我,狡黠地眨了眨眼。
只见他款款迈上台阶,优美地放下披风的帽子,雪花纷纷扬扬从他脸边飘落,额前的流海稍微凌乱着,洁白无瑕的面容稍显憔悴,两颊飘起一丝红晕,长长的睫毛翕动着,一双清冽的桃花眼中浮上酸酸楚楚的水气,冻得失去了血色的唇微微抿了抿,欲言又止,直委屈得让人心疼。
那模样!我见犹怜!每天对着他都觉得心下一动
纤长的玉指柔若无骨地触了触自己冰凉的脸颊,随后挑了兰花指轻轻搭在小二抱了门板的手上,眼里泪汪汪的秋水流转:“‘‘‘小二哥哥‘‘‘‘行个方便吧‘‘‘‘”
那店小二被一声柔弱娇媚的“小二哥哥”电呆了,两眼痴痴地盯了玉涟去,被玉涟搭着的手瞬间被抽走力气。
我眼见那门板一松,直直地压了下来,没叫出口下巴就直接脱臼了
店小二挣扎着从门板下爬起来,脸红红地梦游般拿起漏斗:“‘‘‘你要买什么酒,买多少?‘‘‘‘”转身立刻去揭酒缸的盖子。
我惊呆,两眼瞳孔立刻放大,拖住玉涟的手最后挤出几个无语了的表情,佩服得简直五体投地!
原来美貌还可以这样用,OMG~玉涟你这妖孽!跟他一比,我简直是对不起自己这张脸,绝对的资源浪费
结果是玉涟得意地挑了眉抱出几大坛酒跨出门槛来,临了还对热情无比送出门来的店小二欠了欠身说:“谢过小二哥哥了‘‘‘‘”
那店小二已经完全忘记要关门这回事,痴痴地趴在门边望着我们的背影慢慢走远
走到拐角处,我们二人狂笑起来。
玉涟奸诈地咂嘴道:“怎么样?”
我也咂嘴,竖起大拇指:“美人计!真绝!”然后伸手打算接过他手中的几坛酒。
玉涟让了开去,摇头道:“你身子弱,我来搬。”
看着他那么柔媚的样子却轻松地抱了几坛沉甸甸的老酒,我仰天长叹:“既生涟,何生溅!”
天色已经不早,离客栈还有一段路要走,年间的九夕城里格外冷清。
两边的人家已经换上新的门对,新换的窗纸白净整洁,上面剪纸的喜鹊仿佛已经在窗间唧唧喳喳地欢啼。我仰起脸跟上他的脚步,心里满满的开心,过了这一冬,一切就都过去了,我们大家可以很幸福地拥有一个世外桃源,每天这样饮酒谈天,宽阔的院落里四季都有繁花盛开‘‘‘‘
想着安晟渐渐就想到了先前的那个奇怪眼神,我不由地陷入沉思。
玉涟努了努嘴道:“小子溅~怎么突然安静下来了?”
我把情形对他细细描述了一番,只见他哈哈大笑起来。
我没好气地揣他一脚,沾了他满衣摆的雪花。
玉涟狂笑够了,温柔地垂下眼来,嘴角是好看的弧度,他轻声说:“子溅,你太不了解他了。”
我一愣,懵了。
低下头走着,细数这么久来的经历。这么久以来,虽然知道了他最深的秘密,甚至身心都最亲密地接触过,可是我竟没有设身处地的想过他的心情,而突然想来,却发现自己根本不曾真正地了解过这个人。因为不了解,所以才无法帮助他,支持他么
脑中突然又跳出一个名字,罗裳。
那个令安晟念念不忘的女子,她是否与他灵魂相契,体贴入微
心里开始泛酸,吸了吸鼻子。
玉涟的声音轻轻飘了过来:“其实安晟太压抑情绪,可是他毕竟是人,不是神。他也会有情绪”
是了,安晟曾经对我说过相似的话,可是我却一笑而过,他需要的关心,我从未给过。
玉涟顿了顿,继续说:“虽然我和他,生死至交,可是我毕竟对你有意,虽然说过退出,但哪个男人会舍得让这样的人碰自己心爱之人呢。”
我望着玉涟,那双眼里含着笑意,我内疚地低了头,原来这么久,我却还不如玉涟了解安晟,天真地以为只要有爱就足够支撑起彼此的天空却忘了他也是个会有占有欲的男人,还整天与玉涟亲密无间,惹得安晟吃醋还要憋在心间
可是我可以和玉涟保持距离么?
眼前这个人,给过我最深的温暖,陪过我最深的寂寞,在我无助时耐心开导我,在我伤心时用心陪伴我。我会时常眷恋着这样明媚温暖的笑容,舍不得放开手。
可是,
可是我怎么可以贪心地想要独占两个人温柔呢
即使他说过会默默退回朋友的位置保护我,我幸福,他可以旁观,可是我真的希望他只是朋友么?
明明依恋着玉涟的笑容,却投入安晟的怀抱;
明明决定与安晟相守一生,却握紧玉涟的手不忍放手;
明明享受着玉涟的宠爱,却与安晟亲密厮磨
我对安晟是爱,那么我对玉涟呢?我敢说对他不曾动心么?这样一个可爱,善良,深情,善解人意,又无比温柔,无私大度的男人,我可曾爱上他?
总是觉得安晟是这世间孤独至极的男人,可是玉涟呢?因为我,让唯一的弟弟死在自己的剑下,从未体会过亲情的温暖,浮沉在风尘中,动了心,却亲手将至爱拱手让给至交的兄弟。
那天在深秋的枫林,他一个人落寞地吹着箫。
他总是在微笑的,可是我可曾想过他的忧伤,谁又想过他也会难过。我光想着一个死去的罗裳,就已经酸成这样,他每天面对着我和安晟,却还要强颜欢笑,那是多大的痛苦。
只要我幸福,你可以旁观。这是多么心酸的承诺
人明明不可以同时爱上两个人的。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我牵了安晟的手,可是要怎样割舍对这个人的思念。这万丈情丝,最后还是要由自己手起,刀落,狠狠心割破,要我怎么舍得!
怎么舍得啊!
我脚下陷在雪地里,那么重,几乎要提不起来。远远望去,来的时候那些细碎的脚印早被风雪覆盖,只留下淡淡的印子,可是我们的过去,要用多少心血才能填满,要付出多少辛苦才能让心里的印记恢复到当初的平静无澜
“‘‘‘‘子溅‘‘‘‘子溅?”
直到玉涟放下酒坛,在我眼前猛挥手才惊觉自己竟想得不自觉地停了下来。
望着他熟悉的轮廓,我突然好难过。
“玉涟‘‘‘我‘‘‘‘‘”我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
他皱着眉凝望了我片刻,垂下了眼,伸出手来轻轻捂在我颤抖的嘴唇上,然后像往常那样微笑着摇摇头:“傻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要说了。爱你是我一个人的事,与你无关,所以别内疚,我现在很幸福。”
“怎么可能幸福‘‘‘”我眼泪直溢了出来,忍得好难受。玉涟,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善解人意,这么温柔的你,叫我怎么离得开?
玉涟拭去的我眼泪,低下头来:“傻瓜,大过年的,哭什么哭,我还没死呢能每天看着你开心,不受伤害,我觉得是幸福了。”
我动了动唇,刚想回答,一声冷冽的女声打断了一切:
“‘‘‘‘‘好个怜香惜玉的‘玉蝶公子’,风、琼、渊!—————”
第四十七章。情债
听到那声咬牙切齿的冷嘲,我和玉涟都蓦地惊了,抬眼向声音的源头望去。
斜对面的屋檐上不知何时站立了一位女子,见我们回头,那女人纵身飞下屋檐,站到我们三米之外,屋上的积雪松动了一片,砸下地来,发出沉闷的声响。
女人一身艳红的衣裳,在皑皑白雪中格外刺眼。一头青丝挽成已出阁的少妇发式,斜插了几串琉金珠花;几颗珍珠嵌在上身的小袄上的盘扣上衣服是上好的云锦绸缎,锈裙上点缀着湘绣的精细花饰纹路,竟是极富贵的凤纹。
女人秀气的眉毛拧着些许隐痛,美丽的眼睛带上了风霜与疲惫,面色苍白,嘴唇亦无血色,却用贝齿狠狠咬着。是个漂亮的女人,虽然有些艳俗,仍不失为一位绝色佳人。她的身子有些单薄,一阵寒风吹过,她握紧了双拳,身形在风雪中有些颤抖。
我惊讶地拉了拉玉涟的衣袖,小声问:“玉涟,这是谁啊?‘‘‘”
玉涟没有回答我,我有些意外地仰起脸,却见玉涟全然没有了刚才的温柔微笑神色,一张脸上写满了震惊。脸色比之前更为苍白,我从未见过如此冷竣的他,不苟言笑,眼神凝重,仿佛突然间完全变了个人似的。
看着两人在风雪中对峙,我忽地心下一震,隐约有不祥的预感。
忽而,他低头面向我,嘴角微扬,虽然是不动声色的一个微笑,我却如吃了一剂定心丸。
然后他的神色重新温和起来,挑了眼望着那女人道:“小姐,你认错人了。在下不叫风琼渊,在下姓玉,单名涟。”
女人身子在风中晃了晃,眼睛痛苦地眨了一下,嘴唇翕动着:“‘‘‘风玉涟,你可还认识我?”
玉涟眼里有一闪而过的纠结,随后笑道:“秦姑娘,好久不见。”
女人闻声更是一震,脆弱得像要倒在雪地里,随后便换上了怨愤的表情。
“你‘‘‘叫我秦姑娘?‘‘‘是啊,我们好久不见了,玉涟,”她面目怆然,眼里有晶莹的水光,她苦笑,“风郎。”
玉涟猛地侧过脸,不再看她,半晌才轻叹:“‘‘‘‘雅儿。”
秦姑娘?雅儿?秦雅儿!当今武林盟主的爱女,风宇霖思慕之人,玉涟婚礼上抛弃的未婚妻子!
秦雅儿,竟然是她!
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想续旧情?‘‘‘‘不,看她满身的怨气,莫非是寻仇?我倒抽一口凉气,紧紧捂住了嘴。
秦雅儿听玉涟唤了声自己的名字,眉眼柔和下来,牙齿却依然是咬紧了唇不肯松开的。她在极力忍耐着自己的情绪。
雪下得大了些,飘落在他们二人身上,谁也没有去拂开。
玉涟又叹了口气,抬眼看着她,那眼神全然是没有一丝感情的:“雅儿,你为何会来到此地。”
秦雅儿手握成拳,双手虽是习武之人的力道,却依然流露着女子的柔弱:“我在等你。”
玉涟手指动了动,闭上眼,没有说话。
秦雅儿深吸了口,扬起嘴角,我知道那不是笑,她低声说:“风郎,你可知道,我等了你五年。”
玉涟微微张开眼,望着雪地,幽幽地说:“‘‘‘‘我们没有拜堂,你还是未出阁的女子,早该寻个好人家嫁了‘‘‘何必为一个负心人耽误了大好青春‘‘‘宇霖、宇霖对你一片痴心。”
秦雅儿嘴唇一松,牙齿竟将下唇咬出了血迹,殷红得让人心痛。玉涟的这句话,直刺入她心中最柔软之处了。
她微笑,眼里却滴下泪来:“风郎,六年前擂台之上生死相救,雅儿心中‘‘‘‘就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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