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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穿]再穿就剁手!-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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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比起虚假的笑容和言辞,他其实更适应这种,否则也不会一直摆出那张冷脸。

    而且说实话,他已经很难把她当成一个普通的女童,而更像是平等相交的成人。

    越是这么想,就越是觉得奇怪,明明还只是这么小的一个女孩,怎么会有那么高明的医术,又是怎么在风雪满山的情况下将他一个大男人带到山洞中来呢?而且,失去意识前,他分明已经听到了狼叫声,本以为会葬身狼腹,却未曾想到

    越是想,就越是暗自心惊。

    就在此时,一根树杈突然递到了他的面前,元承下意识出手将其击飞。

    苏绿:“”

    她挑起眉,看着被青年自己拍飞到地上的裤子:“不想穿可以直说,用不着这样。”

    元承:“”

    想穿上衣服的心情压倒了一切,青年默默站起身捡起了自己已经彻底烘干的衣服。她衣衫整齐,而他的衣服却全数褪去,就这样相对而坐,也难怪他心中没有底气,实在是太有辱斯文了。

    他侧头看了眼正饶有兴趣注视着自己的女孩,抿紧唇角:“徐姑娘,多谢你。”虽然年纪还小,但一个姑娘家就这么看着一名男子,实在是太

    “不客气。”笑。

    “”如果此时是宫不离在此,八成已经风骚异常地笑道“好看么?看够了么?身上的银子带足了么?”,但是,元承不是对方,也说不出那样的话,所以,他只能板着脸,严肃而正直地说,“徐姑娘,能麻烦你先背转过身么?”

    “好。”

    苏绿很干脆地转身。

    说实话,这家伙的身材还是很有几分看头的,肤色微黑,泛着健康的色泽。胸肌腹肌,一样都不少,线条充满力度感,肌肉也都很结实紧绷。但是,她所处的主世界可以说是一个知识大爆炸的时代,各种身材的男性在电视电脑报刊杂志上层出不穷,看得多了,真不觉得有什么。

    手感?

    一样是肉她宁愿摸自己的,起码是软的。

    元承没想过自己其实已经差不多被看了个遍,松了口气后,快速地穿起衣服,身上有几处被士兵武器割开或戳开的破洞,都被简单地用线撩上了,聊胜于无。

    元承坐回苏绿的对面,沉默片刻后,突然说道:“你看起来不像普通人家的姑娘。”

    苏绿抬起眼皮看对面的人,心中暗自好笑——这货穿上了衣服,好像尊严与自信都随之回来了。她施施然地回答说:“你看起来也不像普通人家的山贼。”

    “”

    “抱歉,说错了,是义贼。”

    青年摇头:“贼便是贼。”有哪有义与不义之分,小时候他曾鄙视过这个词,却没想到长大后会真正地成为一名“贼”,原因?不过是想好好活下去罢了。

    “谁是贼你说了不算。”

    “谁说了算?”

    苏绿笑了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转而说道:“害良为贼。”这句话出自荀子之口,这个世界的历史虽然没有百家争鸣的壮美时期,但似乎各种“子”的话都还是存在的。苏绿注视着渐渐沸腾起来的开水,接着说道,“给百姓带来危害的人,百姓称之为贼。现如今,比起你们,县令大老爷倒更类似于贼。”

    青年能听出,她说出“大老爷”这三个字时,语气中满是讽刺的意味。

    但不知为何,他觉得自己似乎得到了某种肯定,便开口道谢:“多谢。”

    夜晚的山洞似乎是个特殊的环境,点燃的火堆让身体变得温暖,同时也似乎能让人的心灵与性格一并变得柔软。

    若非如此,怎会有那般多的故事发生在这样的环境中?

    “就事论事而已,又何必言谢?”苏绿拿起树枝调整火苗,让它变小。

    相比于外表看来强大的青年,她的心一直很稳,并不容易受到影响。

    这也很正常,男人与女人间的“战争”,从来不是以体型来决定胜负的。

    而苏绿口中的“县令大老爷”,又勾起了青年的另一桩心事,沉吟几息后,他又问:“是否所有人都爱高官厚禄?”

    “未必,”苏绿摇头,“起码我不爱。”

    元承抬头看她,目光中闪过一丝柔软,而后就听到她接着说——

    “因为我是女的,当不了官,自然也拿不到那厚禄。”

    元承:“”一种被戏耍的憋屈感油然而生,他心头不由升腾起一股微弱的怒意,自己在认真地说话,她却依旧在开玩笑。

    苏绿敏锐地察觉到了对方的情绪,有些好笑:“实话实说而已,你闹什么别扭?”

    “我”青年不知怎么说,索性闭上嘴。总不能说“我没闹别扭”吧,男子汉大丈夫岂能说出这样的话?

    “让我猜猜看你为什么这样说,”苏绿将手中的树枝丢到一旁,单手撑在膝盖上托着下巴,似笑非笑地注视着对面的青年,“被背叛了?”而后她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虽然元承这厮是个面瘫,但却意外地有着一双很容易表露出情绪的眼睛。她继续说道,“为了高官厚禄被收买了?”

    “”

    “他是怎么做的呢?直接对你下手不,这个难度略大。掳走他人,约你单人去营救?”

    “”

    “你就果真单骑赴约,吸引了对方全部的注意力后,让其余人伺机救回了那人。最终,你成功地将那敌人引至山上,尽数杀死后,决定安心死去。”她加深脸上的笑容,“再往前想一想,那位段大夫中毒也许也有内鬼在其中推波助澜。是这样么?”

    青年缓缓吐出一口气:“我几乎要怀疑今日的相遇究竟是不是意外。”

    苏绿轻嗤了声:“我如若费尽心思安排这种事,那必然所图非小,你身上又有什么是我值得图谋的?”八块腹肌么?时辰那家伙天天在她面前显摆这玩意,她都没兴趣摸一下,只喜欢用脚踹。

    “自然是没有。”元承的目光不闪不躲,与眼前的女孩相对,眼神似乎没有什么波动,却让人觉得诚恳,“我信你。”

    二更

    “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会感动地倒头就拜,大呼‘大哥真乃知己也’,而后傻乎乎地跟着你上山。你若是给我些黄金,我倒是可以稍微考虑一下。”

    元承知道对方只是玩笑而已,当不得真。

    “其实,”他又说,“我并不痛恨于他。”

    “因为觉得可以理解?”

    青年点头,无端的,他觉得她懂自己,无需多说,便可了解那些未尽之意。

    苏绿如此说道:“富与贵,是人之所欲也。”

    “贫与贱,是人之所恶也。”青年微叹了口气。

    的确,并非不能理解。

    男儿心中总有建功立业之心,谁能想到功业未成却成为了罪人,如今既然有机会洗刷罪名,重新归于良民身份,甚至有机会一展心中抱负,怦然心动也不奇怪。

    苏绿看了眼青年,淡然地说道:“你别忘了,后面还接着这样两句——不以其道得之,不处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去也。”想要追求富贵摆脱贫贱本身无错,但所选的道路若是错了,受到惩罚也是应该的。

    青年声线沉稳:“我必杀他。”“慈不掌兵,义不掌财”,从上山第一日起,不离就与他定下了这样的约定。

    为了跟随在他身后的其余人,他也必然会做到这一点。

    背叛者死!

    否则,今后又以何压制他人?

    一旦人心散乱,离毁灭也就不远了。

    但心中到底有着一丝不忍——他们二人毕竟相识多年,何至于走到如今的地步?

    仿佛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苏绿回答说:“因他而死的人与你也相识多年。”

    元承看她。

    注视了片刻后,他蓦然勾起嘴角,露出相识至今的第一个笑。

    在这一刻,苏绿知道他为什么平时不笑了。

    这样一个看来严肃古板的男人,居然有酒窝,这一笑,眉眼俱柔,平添了许多可爱之感。

    他说——

    “今日若是有酒,我必与你痛饮。”

    只因,酒逢知己千杯少。

    苏绿却很煞风景地回答说:“大叔,我年纪还小,喝不得酒的。再说,我娘曾对我说过,坏男人才想着给女人灌酒,而后就可以为所欲为。”

    “”这一刻,青年非常想说,他真的不是她口中的“萝莉控”。

    真的。

    但最终,他只能僵硬地说:“徐姑娘想多了。”

    “哦?”

    “我并非那种会对幼童的禽兽。之前的事”元承想起当初那乌龙的“婚娶事件”宛如想起黑历史,“事非得已,还请见谅。”

    “哦。”苏绿不在意地点头,她本来只是开玩笑而已,并不在意会得到怎样的回答。

    倒是青年,颇有一种拳头打在了棉花上的憋屈感。

    苏绿又稍微拨弄了下火堆:“再睡会吧。”

    “?”

    “明日一早你就要下山,今夜还是养足精神吧。”

    “嗯。”

    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青年是被“舔”醒的。

    他才一警觉地睁开眼,便见一只满是口水的舌头在自己脸上舔来舔去。

    元承:“”

    “正好当洗脸了。”

    同样很是警觉的苏绿听到声音也坐起身来,看到眼前的一幕,忍俊不禁。

    青年默默推开熊,走到了洞外,状似是去洗脸。等他回来时,苏绿已经将还盛着水的盆子放回了火堆上,又将剩下的两只兔子架在了烤架上。

    “我来吧。”光吃不动让他颇有几分不自在。

    “好。”苏绿点头,从随身携带的物品中拿出调料放到地上,一样样介绍过后,同样转身走出了山洞。

    天色才蒙蒙亮。

    下了一夜的大雪终于停息。

    漫天漫地的洁白,造就了一副让人心旷神怡的图景,然而,不会有多少人知道,它同时也掩盖了昨日留下的一切痕迹。

    稍微洗漱了一番后,苏绿便回去了,虽然身体上感觉不到什么寒冷,但就心理上而言,山洞中与外面简直像是两个世界。

    她进去时,发现那只圆滚滚的小熊不知何时又醒了过来,正扒拉着元承的衣服拼命往他屈起的腿上爬。青年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最终只能伸出手将其推开。谁知就这么一推,熊孩子居然就“咕噜咕噜”地滚到了一边。

    元承伸出的手指微微颤动,似有悔意。

    这在山林中生长的小东西原比普通宠物要皮厚耐揍——从哪里滚走,就滚回哪里。

    不一会儿,又再次出现在了青年的腿边,扒拉着往上爬。

    元承:“”

    无奈之下,他暂且松开手中的烤架,双腿盘膝,双手生疏地抱着小棕熊,将其放在自己的腿上。

    小熊幼崽还真就老老实实地坐下了,伸出手拨动了下半个月亮似的耳朵,黑豆般圆滚滚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烤架,再次开始流口水。

    元承一边翻动树枝,一边伸出手摸了摸怀中熊憨呼呼的大脑袋,柔软的触感让他的心也颇有一瞬柔软,他无意中扭头,正对上一个似笑非笑的、明显属于围观色彩的目光。

    他顿觉赧然,轻咳了声:“我见这熊与阿启类似,故而”

    元启躺枪。

    “是挺像的。”苏绿赞同。

    元承:“”

    元启再次躺枪。

    很快,二人一熊用完了早餐,外面的天色也已然大亮了。

    告别在即。

    元承和苏绿都是干脆的人,并没有做出什么花架子。

    山洞外的天气似乎让青年找到了“重建保护层”的灵感,很快,他就再次恢复了初见时那副寒气四溢的模样,不过苏绿也并不在意就是了。

    “徐姑娘,大恩不言”

    “别。”苏绿拦住他,“‘谢’还是一定要言的,否则我不白救你了么?”

    元承心中无奈,这位姑娘,你敢按照正常程序走上一次吗?

    但他也知道,对方此刻心中想听的是什么,于是转而说道:“东溪村若是有事,我绝不会袖手旁观。”

    从前是对她一人的承诺,现在,是对整个村子的。

    “那就好。”苏绿满意地点头,“我估摸着你们在县城应该有探子,若是有什么不利于我村的消息,还请稍微提醒一二。”

    “好。”

    “那么,就此别”青年一拱手,酷拽帅的话还没说完,就维持不住表情,一低头,某只熊孩子正抱着他的大腿,继续努力往上爬。

    元承:“”

    “你还真讨熊孩子喜欢。”各种意义上都是啊。苏绿双手抱臂看热闹,“雪地难行又孤寂,不如带走它一路相伴?”

    元承略有些意动,但想到了洞中依旧在呼呼大睡的母熊,还是摇头:“怎可因我一人私欲而至母子离散?”

    “就算你现在不带走它,再过不久母熊也会把它赶离山洞。不过”苏绿突然想到了一个很妙的主意,“你等我一下。”说着,转身回到了山洞中。

    青年虽有些不明所以,甚至有几分不祥的预感,却还是耐心等待。

    没多久,女孩出来了,身后还跟着一只大狗熊。

    元承手指一颤,差点就没忍住出手了,可又看到,这熊跟在她身后甚是乖觉,双眼中也没有什么同样野兽常有的兽性,心中不由大讶。而后又恍然,怪不得她一个女孩敢在山中乱晃,原来是有这样的依傍。

    “你把它也一并带走吧。”苏绿现在的体型拍不到大熊的脑袋,只能拍了拍熊毛乎乎的身体,“这样就不会母子离散了吧?”她借着熊窝过了一夜,也算有缘。既然张猎户能发现熊窝,其他人未必不能,留在这里既然不安全,倒不如让它跟着元承去云山。那里也有山林,两只熊吃喝不愁,生命也有保障,算是还这“借窝”之恩。

    元承:“”

    还没等青年说什么,母熊已经老老实实地站到了他的面前,低下头,看起来颇为乖巧。

    “放心,它不会随意伤人的。”刚才,用解药将它弄醒后,她可是很好地和它“聊”了“聊”呢,“反正你现在马丢了,回去的路上若是走累了,就让它抱着你吧。”

    元承:“”

    小熊大喜,一只手抱着元承的腿,另一只手拼命去够熊妈妈,口中发出轻轻的叫声。

    苏绿不由心生感慨:“多么令人感动的一幕,多么幸福美满的一家。”

    元承:“”

    虽话难听,但他知道她也是好心,有它在,其他猛兽想必不会轻易近身。

    “这药粉洒在身上可以隔绝味道,这药粉可以”随手丢给了青年一堆药粉和几瓶重新制作出的圣水后,苏绿很是干脆地转身离开,“你慢慢上路吧,告辞。”

    “路上小心。”青年心中突然想——她若是说话能好听些,一定会比现在可爱百倍不止。

    “你也是。”随意摆摆手。

    两人于是分道扬镳。

    雪停风却未停,它颇为淘气地掀起青年身后的披风,使其猎猎作响。一大一小两只熊紧跟在他的身后,大熊左右环顾着被苍雪拥抱的世界,小熊则时不时跑到路边的树旁,用力那么一推,树上的雪便落了它满头,甚至将它“埋”了起来,直到熊妈妈“气急败坏”地把它掏出来教训,它才屡教不改地奔向下一棵树。不如此,又怎么称得上是“熊孩子”呢?

    元承不知为何回转过身,看向远处那一抹“火焰”,此情此景之下,那似乎是天地间的唯一颜色。

    它渐渐远去,直至彻底消失在视线中。

    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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