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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下臣-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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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国师看起来可有什么异样?”楚林东的声音透着丝丝焦急,随即又掩饰般的喝了口茶。
  
  “异样?有吗?父皇多心了吧!”楚逸然想着昨日见到萧予澜时的情形,并未觉得和平常有什么两样,“父皇为何这么问?”
  
  “唉···”楚林东叹口气,对这个儿子,他从不隐瞒什么,“只是,朕这些日子召见国师,他都没有像往日一样前来,朕亲自去他殿中,也见不着他的面!朕在想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朕,或者是朕做错了什么事惹国师生气了!”
  
  “父皇,儿臣斗胆问您一件事!”楚逸然放下杯子。
  
  楚林东见儿子的表情变得严肃,不由得也认真起来,“逸然说便是了!”
  
  “父皇可是喜欢国师?”
  
  “···”楚林东完全没料到儿子会这么直接的就问出来,一时被堵住了般说不出话来。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楚逸然接着问,其实刚才那个问题的答案他早已知晓。
  
  “朕也不知道!”楚林东难得的脸红起来,神色带了丝慌乱。
  
  看着眼前面带粉色的男人,楚逸然叹了口气,眼前的男人已经五十出头,却丝毫不显老态,面上虽染了些岁月的痕迹,但是看得出年轻时一定是个清雅俊朗之人,只是为何在朝政方面心思缜密的父皇在感情方面竟如此迟钝呢?
  
  “那儿臣再问一个问题!”楚逸然见楚林东点头,便问道,“那申合十七年,国师出使晟国的原因是什么?他又为何将父皇赏赐给他的宝物全归进献给晟国的贺礼之中?”
  
  “这···那是因为···”楚林东难掩尴尬的轻咳了一声,偷眼看了楚逸然一眼,然后说道,“那是因为有一日朕醉酒差点误了事!”
  
  虽然说的含蓄,但是楚逸然是完全听懂了此事,他接着说道,“这么说国师并不···”
  
  楚逸然没有说下去,因为楚林东已经面露悲色,楚逸然是了解这种感受的,因为他有切身的体会,喜欢的人无法对自已有回应,这将是多么让人痛苦的事情,楚逸然看着父皇露出自己曾经多次露出的凄凉眼神时,自己的心也跟着有了共鸣,他转头看了眼安和殿,不知道他们这对父子心中的那两个人此时如何了!
  
  楚林东此时也痴痴的看着殿门紧闭的安和殿。
  
  而安和殿殿内,萧予澜整张脸已经失去了血色,此时的我躺在床上,被点了穴道,我的唇边残留着血渍,但是那却不是自己的,旁边的桌子上,一只青花瓷的碗因为碗壁内残余的鲜红色而显得耀眼无比。
  
  口腔内还有没有褪去的淡淡的泛着血腥的铁锈味,随着腥甜的味道一分分入喉,眼中也聚集了满满的泪水,我无法阻止那饱含着酸楚的泪水顺着眼角滑下,最后消失在身下的锦缎之中。
  
  一只冰冷我却能感受到热热的温度的手抚上我的脸,替我抹去那似是永远流不尽的液体,“傻孩子,哭什么?这样可对胎儿不好,今后你要多笑笑才是,这张绝尘倾世的容颜只适合最美的笑容!”
  
  想着腹中的宝宝,我想笑,此时却无论怎么逼迫自己都笑不出来,为眼前这个温柔的男人,我对他来说明明就是个一面之缘的人,而且还是十几年之前的偶尔一面,为何他会为我做至此?不懂,我不懂!
  
  “不要把我想的太高尚,我这么做可不是为了你,我只是为了逸然!我看得出那孩子很喜欢你!”他看着我瞪大的眼睛,摸摸我的头,“你当然不会知道,那孩子就是这样,什么都放在心里!”
  
  虽然不知他说的逸然是谁,可是我直觉那是指楚歌,只是我真的不知道楚大哥会,喜欢我!
  
  萧予澜替我解开穴道,我脱离束缚后的第一件事便是起身撕下自己的衣袍将萧予澜的手腕包扎起来,看着那渗出的血迹,没干的眼眶此时又湿润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此时还能说别的什么话,只是满心的愧疚。
  
  “傻瓜!”他将我搂进怀里,“都说了不是为你,只希望以后可以替我照顾好逸然,抱歉,这个要求很无礼,我并没有要你接受他的感情,毕竟感情这种事是勉强不来的,你若是不喜欢他,便直接让他死心,否则以他的性子,一定会一根筋的一生只认定你一个,那样便会错过真正属于他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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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 章

  闭上眼睛点点头,眼泪没进他的衣衫。
  
  “我知道这样对他很残忍,但是也只有下狠药,他才会死心,这件事就拜托你了,我也知道你会很为难,但是,这样是为了你们两个好,我看得出你对逸然并没有爱情,所以···”
  
  “我知道了,我答应你!”不愿他再消耗体力,我赶紧答应下来。
  
  “嗯,今日之事一定要保密!”他捧起我的脸,看着我的眼睛。
  
  “国师放心!”
  
  擦干眼泪,我安抚的说道,虽然不知道萧予澜要我隐瞒的原因,但是我看得出,他是真心为楚歌好。
  
  萧予澜笑了,那种笑容透着安心,有着淡淡的温暖的感觉,“我明日再来看你,你好好休息,这样宝宝也会健康的!”
  
  我点点头,看着萧予澜强掩身体虚弱,将那只青花瓷的碗和渗血的手腕用宽大的衣袖掩盖住,我心里一阵酸涩,最终还是不知他为何要如此,他说是为了楚歌,我相信,因为他的眼神告诉我他没有说谎,只是我不明白的是,为何萧予澜会为了楚歌而这样子救一个不相干的人,即便就像他所说,我是楚歌喜欢和重视的人,所以他要救我,可是,他终究还是没有告诉我为什么他要对楚歌至此。
  
  我没料到的是,自从那天萧予澜用他的血喂我之后,这半个多月来,他天天割破手腕放出血,强迫着我喝下,他告诉我说,原本我体内就有“锁魂散”的残毒,后来又加上了“黄泉”,这两种毒都是天下的奇毒不说,两种药性融合后竟是一种至毒,此种毒在世间从未出现过,故而没有人知道解法,他只能将我体内那辆种毒强制性的驱出体外,然后在用他的血来为我化去体内那不知名的毒素。
  
  萧予澜知道我心中的疑问,便告诉了我有关他们家族的传说,他们家族的人从远古以来就一直担负着一国国师的职位,负责辅助君王,因为他们一族选出的国师的继任者都有自己的特殊能力,他这一代的特殊能力便是血液中含有血毒,虽然这种血液是世间的毒中至毒,但是也可以化解世间的一切剧毒,这是他小的时候就知道的,除此之外,他还有一种不为人知的能力,只是他没有告诉我,我也没有问。
  
  这事经过一个月,终于他倒下了,在确定我的毒已经完全清除掉的那一刻,他的身体在我面前倒下,我没有如想象中的慌乱,因为一旦别人知道这件事,那么萧予澜之前拼命的隐藏就白费了。
  
  此时的我很庆幸以前跟师傅学的医术还没有落下,动手封了他的穴道,先替他将手腕处的血止住,那条白皙的手腕上此时确是一条条的划痕,有些已经结痂却被再度划开,有些依旧看得出是新划的伤口,不得不说萧予澜太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看着他已经血肉模糊的两条手腕,我不忍再看下去,快速而小心的上了药用纱布包扎。
  
  这一个月内,我每天都关注着萧予澜,因为他不仅是我的救命恩人,更是宝宝的救命恩人,所以我明显的发现萧予澜这一个月内整个消瘦了两圈,不再如原先的那样丰润清俊,两边的脸颊已经有些凹陷。
  
  现在我和他整个换了个位置,之前是他每天到安和殿照顾我,现在是我每天到绝尘殿去照顾他,也许正是因为我对他来说是个没有什么关系,却又因为楚逸然而有着丝丝缕缕联系的关系,才能这样随意的出入他的绝尘殿吧。
  
  “国师,感觉好些了吗?”将碗中的药喂完,我替萧予澜擦干净嘴角的药渍。
  
  萧予澜摇摇头,如此苦的药,他喝下去连眉毛都没皱一下,我原也想往药里加入甘草,这样至少会舔些,可是偏偏那几味药中有一种药性是与甘草相克,故而这药苦涩难咽之极,连加入的冰糖都喝不出一丝甜味。
  
  我从怀中取出一个小锦盒,拈起一颗丸状的东西含入口中,瞬时眼睛眉毛皱成一团,我第一次知道原来这西域进贡的浆果外面如此酸,简直酸涩入骨,不过很快那种酸涩渐去,留下的却是满口清甜,趁这个时机,我连忙捧起萧予澜的脸,将口中泛出源源不断甜蜜的糖哺入他的口中,他诧异的眼神后便是慈爱的目光。
  
  “很甜,谢谢!”他摸着我的头,温柔的笑了。
  
  “国师出使晟国的时候,我曾经向您敬酒,那时的我错饮下了父皇的烈酒,那时父皇就是喂我这种糖的,很甜!”回想起当年的情形,心中丝丝缕缕的全是如那浆果一般的甘甜。
  
  “我当然也记得那时的情形!”萧予澜说这话的时候满眼的戏谑。
  
  脸不自觉的红了起来,我知道萧予澜指的是当年父皇用我今天的方法喂我浆果的事情,手指互相绞动着,“那时是···”
  
  “好了,我可没打算笑话你!”他体贴的将我搂进怀中。
  
  我隐约听到萧予澜叹了口气,然后他清润的嗓音从头顶传来,带了丝遥远,“其实,和喜欢的人两情相悦是世间最美妙的事情了,不需要在意别人的想法,人生在世不过短短几十年,即是自己的人生,何必受他人的所思所想所困?爱便爱了,恋便恋了了!即使是上天又奈我何?”
  
  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对我说,心下也不知是什么样的感觉,温暖的,如同进入母体一般,我换了个姿势,趴在他腿上,安静的聆听着他说话,很舒服的感觉。
  
  “柳儿啊,我打算辞去国师一位,然后找一个安静的地方隐居!”很平静的声音。
  
  他阻止了我的起身,手指将我头上的玉簪取下,瞬时满头的青丝如瀑布般垂泄与肩膀和腰际,萧予澜的手指便轻轻的在其间滑行,“其实国师一位便像这玉簪,虽然有它吸引自己的地方,但是毕竟是一种束缚,累了的时候还是想取下来,释放一下自己的身心,现在的我,便是累了!”
  
  “是啊,昨日种种,皆成黄花,世间偌大,逍遥随你!”不知道为何自己会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世间偌大,逍遥随你,说的好!”萧予澜仰头靠在床头,唇角泛出淡淡的笑意,和苦涩!
  
  歪过头,注视着那张清瘦却美貌的脸庞,“若是柳儿没猜错,国师可是红尘未了?”
  
  萧予澜并没有惊讶我说的话,只是轻轻的笑了,“说了你也不会懂的!”
  
  “既是柳儿不懂,那国师便说来与我听,也不用担心柳儿知道些什么不该知道的!”我也知道这么说很狡猾,但是我是真心想解开他的心结。
  
  不是我太敏感,而是我真的觉得国师心中有个若是放任他无视下去便永远也解不开的结,若让我眼看着这个温柔如水的男人独自一个人承受着苦涩,我是无论如何不忍心的,不理解此时自己的心情,或许,我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将萧予澜当成了自己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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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篇文也在更新中,所以《风尘男子》每日一更!




第 40 章

  那一夜,萧予澜对我说了很多事情,我感动过,释然过,疑惑过,也心酸过,最终知道了,萧予澜这一生都是被束缚住的,以前是家人将厚重的枷锁套在他身上,之后又是国师的责任压迫着他,这些他都不在乎,他唯一在乎的就是两个人,一个是皇帝,一个是楚逸然!
  
  我本已做好了一夜不眠的准备,却不知为何,越到后来神智越是不清晰,后来连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直到早上的时候醒来,嗅到空气中还未来得及消散的香味才醒悟,原来是萧予澜对我下了点迷药。
  
  思及此,赶紧冲了出去,此时却从衣袖中飘出一张字条,拾起来,上面那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的字体不是萧予澜的是谁的!迅速的看了眼字条上的文字,我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上面说他将我的玉簪带走,做个纪念,我倒不是吃惊他会这么做,因为他知道那支玉簪是楚逸然送给我的。让我吃惊的是他说的另外一件事,他,萧予澜,曦国国师,竟是楚逸然的生父!
  
  手不自觉的摸了摸已经挺起的腹部,我决定这件事还是让楚逸然知道的为好。
  
  等我赶到安和殿,楚逸然正站在大殿之上,旁边还有一个人,一身明黄,正是曦国皇帝楚林东,两人此时正皱着眉不语。
  
  刚进殿门,楚逸然便发现了我,连忙过来搀扶住,“斯颜,你怎么来了?快过来坐!”
  
  我也顾不得向楚林东行礼,偷偷将萧予澜给我的字条递给了楚逸然,只是楚林东快他一步将字条拿过去,迅速的扫了一眼,然后叹了口气,仿佛顷刻间苍老了许多,他抚着额苦笑,“果真是他,朕就一直想,那夜即便朕再糊涂,也不会将女人认作男人,可是他偏说那夜朕在怡妃哪里过的夜!”
  
  看楚逸然的神情,我知道,楚林东口中的那个怡妃便是他的母妃,只是这究竟是如何?楚林东所说将女人认作男人是何意?
  
  看着楚林东身形不稳的出了殿门,楚逸然没有去搀扶,只是看了眼飘落在地上的那张字条,然后落下泪来,第一次,我见到楚逸然哭,那种无声的哭泣带着浓浓的愧疚和后悔。
  
  第一次,他抱住了我,在我怀中哭的像个孩子,联想萧予澜之前对我说的一切,我隐隐猜出点什么。
  
  “为什么他都不告诉我,他若是讨厌父皇,又为何会以男儿身生下我?既是生下,又为何要隐瞒我和父皇至今?难道他真的对父皇没有一丝感觉吗?”楚逸然的眼泪透过衣服渗至我的肩膀。
  
  “不,你错了,国师爱了你父皇一生,这是他亲口告诉我的!”
  
  楚逸然没有说话,手指却抓紧了我的肩膀,好久才问,“那为什么···”
  
  “为什么不告诉你父皇?那是一个男人的尊严问题,国师不愿你父皇因为他以男儿身替他生下你而为了感激他和他在一起,他更不愿因为这样的原因而被纳入后宫,他的爱是清高的,不容许被这样践踏!”
  
  曦国和晟国还有一点不一样的地方就是,皇帝后宫之中不乏男妃存在,所以以萧予澜为楚林东产下一个皇子来说完全可以登上后宫男妃中至尊的地位,可是以萧予澜的脾气,他又怎么让自己借此成为男妃之一?说的好听是妃子,说的难听点便是后宫以身体侍君的男宠罢了,若换作是我,也定然不会允许自己的感情被轻视至此吧!
  
  “可是,父皇是真心喜欢国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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