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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我又闯祸啦!-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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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他色心突起,对你下药了?”想起巫桑之前说过是卖艺不卖身的,程苒儿忍不住义愤填膺地插嘴道。
  
  “其实,是我为了不让绿儿等太久,先对他下药的。只是不才,被他发现了而已。”巫桑有些自嘲地勾了勾唇:“实际上他并不知道我对他下的是什么,只是出于以牙还牙,而将从我身上搜出的剩下药粉全都灌进我的嘴里,才会造成我体内mi药过量。”
  
  “哎哟妈呀,好沦丧!”程苒儿缩了缩脖子,不寒而栗:“难怪那天那猪头冲得跟火烧屁股似的,原来是怕死急着解毒去了,恶!”
  
  “呵呵,王妃可真幽默。”巫桑一笑百媚生,又在程苒儿花痴之时,毕恭毕敬地双手交握完后弯腰行了个标准的揖礼:“总之那天若不是蒙王妃出手,桑儿恐怕早已身首异处。王妃再造之恩,桑儿真是无以为报。”
  
  “哈哈哈,哪里哪里,应该的,应该的,嘿嘿。”某苒向来不经夸,随便听美人一两句赞便得意忘形地合不拢嘴了,全然忘了自己之前提心吊胆着差点以为成了凶手的担忧。要不是身旁的冰香及时地出手捅了捅她,估计她还得再傻笑上三天两夜。
  
  “呃,咳咳,对了,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办?需要我帮你把那个什么绿儿弟弟的一起给你找来么?”经过冰香的眼神提醒,程苒儿恍然大悟地拉过身后见生人习惯性腼腆中的笨笨笑眯眯地问道:“呐,我们家笨笨可以帮你的忙哦。你身上有米有弟弟信物之类的?给它瞅瞅,别看人家是一只小乖熊宝宝哦,它的鼻子还有敏锐的观察搜索能力可比一般狗狗灵上千万亿亿倍呢。
  
  呃,千万亿亿倍?这比喻
  
  巫桑嘴角抽了抽,遂又笑道:“多谢王妃热情相助,只是已烦扰王妃甚多,桑儿怎好再添琐事让王妃忧心?况且之前我们兄弟二人早已约定好会合之地,如今天色已晚,桑儿只求能再借住一宿,明早便可起程寻他。不知可否?”
  
  “没问题是没问题啦,别说一晚,你就是再住十晚都无所谓。不过,”程苒儿歪头皱了皱眉:“你确定你的身体已经好全了吗?你长得这么国色天香的,要是身体还虚弱弱的就孤身上路,万一碰上色狼都没力气躲啊。
  
  诶诶诶,你那什么表情,别以为你是男人就不用担心这些。好歹你也做过职业受的嘛,满大街的男人指不定哪个就是攻。别说我没提醒你啊,要碰上个美强攻还算你走运,如果是被个长得又矬又是个s爱好者的盯上,几条命都不够你被上啊
  
  你看,他很有可能把你拖到那暗无天日人烟稀少的角落里去把你绑起来,然后在你冰清玉洁的白嫩肌肤上滴上热腾腾的蜡,然后变态地欣赏着你美丽柔嗓发出的尖叫再不然就是照着你平坦白皙的小腹腹狠狠地抽上急皮鞭,然后抚摸着那撩人的黑紫印痕陶醉不已或者是一低头,尖尖小牙坏心贪婪地啃上你的
  
  啊啊啊,冰香,我还没说完呢,你要拉我去哪儿啊?这些可都是真理,老人言呐,不先说清楚他以后会吃亏滴”
  
  “”呼吸一滞,巫桑差点没晕过去。
  
  而一旁满头黑线的冰看话头越来越不对劲尺度越来越8禁,立马就意识到自家王妃又开始疯人疯语了,未免形象受损,也为了眼前这美人的耳朵别收荼毒,于是两手一拍:“哎呀呀!苒,苒儿姐姐,刚才王妈妈来说厨房的玉兔糕做好了,冰香这带你去吃!”
  
  “呀呀呀,吃什么吃,没看我正说事儿呢哈哈哈?玉兔糕啊?那我们赶紧儿的!”一听吃的程苒儿什么苦口婆心啊耐心劝解啊的激情全没了,攥上冰香的胳膊直接往厨房冲,当然也没忘了边冲一步三回头地叮嘱:“喂,我说那个啥桑的啊,咱有点啥事要办先,你再好好考虑考虑,我等等就哎哟,冰香你个死丫头,有门槛啊,想摔死老娘啊你!#¥”
  
  “”巫桑目瞪口呆地看着冰香正义感十足地将自家王妃拖了出去,掏掏耳朵,心底燃起了熊熊的感激之情。
  
  这个王妃果然如传说中的雷人啊囧
  
  就这样,日子浑噩而过。
  
  是夜,月明星稀,玥王爷与玥王侧妃玉鸾约于亥时三刻先后停于玥王府前。
  
  轿定,慕容子然倾身而出,步至另一顶轿前将安阳蝶衣小心地扶了出来,温和勾唇:“今天你也累了,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嗯。”安阳蝶衣温顺地点了点头,似乎是下意识地朝身后熊宝宝轩的方向望了一眼,有些担忧地轻声而道:“听翠儿说,今天姐姐生气了?”
  
  “”慕容子然扶着她的手一顿,收了回去,没有多语。
  
  安阳蝶衣眼底黯了黯,低下头很是歉疚:“蝶儿很抱歉。”
  
  “不关你的事,走吧。”慕容子然说着,已转身迈开大步。
  
  “表哥!”提着厚重宫裙的裙摆,安阳蝶衣快步跟了上去:“要不,蝶儿明天去和姐姐解释一下啊”
  
  “不用。”
  
  “可是啊!”
  
  “小心!”
  
  慕容子然眼疾手快,及时地出手扶住了差点被门槛绊倒的安阳蝶衣,而她本能地揪住他伸过来的臂膀然后一个抬头,浓浓的抓不到一丝矫作的歉意与委屈尽显苍白的额面。
  
  “唉。”慕容子然轻轻一叹,待她稳住身形后意欲抽手,没有成功却也不再勉强:“你别想太多了,我知道不关你的事,没有怪过你。走吧,我送你回房。”
  
  “嗯!”重重地点了点头,安阳蝶衣抬起水汪汪的美眸,制住慕容子然欲带自己前行的同时,甚浓的鼻音柔柔而出:“不用了,难得懿旨期已过,表哥还是抓紧时间去陪陪姐姐吧。蝶儿也是女人,很清楚被冷落的滋味。尤其是姐姐,前后有对比反差,一定多少会有写在意的。还是解释一下吧,之前也不都是解释过后,姐姐便不气了么?”
  
  “”话音刚落,强压淤积于心口处的一股疲惫之感突然汹涌化开。
  
  一次又一次的解释
  
  似乎,在无意中被很精准地击中心结了啊
  
  慕容子然兀的顿下,转头定定地望着安阳蝶衣,许久没有说话。这样认真的注视,似乎自成亲以后,是头一次。
  
  安阳蝶衣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异常,低着头兀自撩了撩被晚风吹乱的发丝,继续柔声劝道:“母亲曾经告诉过蝶儿,夫妻之间没有隔夜仇,姐姐善解人意,哄哄她,她能体谅你的。”
  
  “蝶儿。”慕容子然有些动容,幽深的眼中有探究,但更多的,是感动:“或许该说抱歉的,应该是我。”
  
  “没有!”安阳蝶衣红着眼眶摇了摇头:“一切都是蝶儿自愿的,只要表哥好,不管叫蝶儿受多大的委屈都没关系。况且,能待在表哥的身边当表哥的左膀右臂,算什么委屈呢。”
  
  “”没有说话,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该说什么好。对于眼前这个温婉善良的女人,他越发的感到无颜以对。
  
  “表哥。”试探地抬眼瞄了瞄慕容子然的表情,安阳蝶衣抿抿唇犹豫了一下,突然上前圈住了他温暖的腰身,哽咽:“一下,只要再这样一下就好了,这样,蝶儿永远都不会感到委屈难捱。”
  
  慕容子然浑身一僵,动了动手,没有推拒。
  
  阴影中的安阳蝶衣幸福地划拉开嘴角一抹唇花,又紧了紧自己的臂膀,然后一狠心松开,后退一步站定几秒,再抬头时湿润的眼角只剩满满温柔轻松的笑意:“好了,表哥加油哟,蝶儿就先告退了。”
  
  说着,安阳蝶衣福了福身,给了在不远处等候的贴身婢女一个眼神后,迈步离去。
  
  慕容子然目送着她远去的背影,眼神闪了闪,突然觉得胸口堵得很慌。为了爱情,为了复仇,为了所谓的霸业,他毁了一个女人的一生,一个很善良很美好的女人的一生。情何以堪?
  
  又一阵刺骨的寒风拂过,管家颤抖地缩了缩,忍不住弓着背上前几步,朝着面前似乎在发呆的慕容子然小心翼翼地提醒了一句:“王爷,夜里风大
  
  似乎方才恍然回神,慕容子然回身看了管家一眼,刚想抬步又犹豫了一下,改变了方向。
  
  “王爷?”管家没防备,愣了几秒不禁出声。
  
  “你们都回去睡吧,本王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慕容子然头也不回地朝着书房的方向大步流星,徒留下身后一群茫然相视的随众。
  
  一向鹣鲽情深的王爷与王妃之间,似乎出现了一道微不可见的裂痕啊可这不是问题,真正的问题在于,谁都不知道,这裂痕的原因何在,谈何修补?
  
  今夜,注定是无眠之夜

098 千面魔尊
  
  
  “明月璨星,闲庭信步,王爷好兴致。”冷不丁的一戏谑声起,慕容子然豁然止步。
  
  此声距己绝对没有超乎百步范畴,而自己之前竟一直未洞察有人靠近?
  
  微微惊诧之余,慕容子然很快冷静了下来,不动声色地用余光与耳力探查着周遭的一切。
  
  “呵呵。”又是一声玩世不恭的轻笑,一抹艳红自阴影中缓缓而出,一把正半遮容颜的白底红羽毛扇上方,是一双狡黠微眯的妖媚凤眸,星光之下闪闪发亮。
  
  其实不待第二声起,慕容子然已从风动中辨别出地方的方位。此时见对方无意躲藏,慕容子然也不再拿捏,大大方方的坦然回身,只是在目光触及那把白底红扇上的血色红梅之时,微有怔愣:“千面魔尊?”
  
  千面魔尊,乃噬月教尊者。此人与江湖之中行迹神秘,可谓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连本教徒众也都几年难见上一面。相传此人可幻千面,能以不同身份出现混迹于不同场合,哪怕是风马牛不相及的角色,通通演绎得微妙微肖,不论是外形,衣饰,举止,包括性格。故此得名,千面魔尊。
  
  千面魔尊从不屑以假面示人,但纵是这样,他就是有本事让所有人都认不清自己。他就像一个完美的演员,饰演世间千千万万人之中的任一角色,搅局,扰局,玩局,毁局。兴起则悉心演绎,兴落则羽化消失,随心所欲,逍遥自在,游戏人间。其间是图目的?图乐心?还是图谋其他更深的什么?只要他不说,别人无从得知。
  
  然而即使是如此随性地一个人,也有着一种特殊的习惯,那就是“怀中一把扇,片刻不离身”。对,不管扇的样式如何,血色红梅都是一尘不变的唯一风景。只要千面魔尊玩腻游戏,此扇一出即可。然后角色消失,局中人士方然如梦初醒。
  
  “呵呵,蒙王爷慧眼,幸会幸会。”羽扇置下,红衣者双手抱拳福身,摇曳着水蛇身姿笑得风华绝代。
  
  “是你?”看清楚来人面容之后,慕容子然兀的惊出一身冷汗。
  
  “是奴家。”俏皮地抛了个眉眼过去,巫桑挪动莲步又走近了几步,将自己完全沐浴在了清晰的光影之下。
  
  “桑儿”慕容子然低喃了一遍,骤然恍然大悟,怒道:“哼!本王早该想到,什么桑儿好你个巫桑,竟敢”
  
  “呵呵,在下现在是小绾桑儿哦,不是巫桑。”掩袖嫣然一笑,巫桑抬首,寒风中优雅地摇着红羽扇,目光蓄意挑衅似的玩味:“其实王爷不必这样紧张,在下若真想在王妃身上打主意,那您到现在才发现也已经太晚了,您说是不?”
  
  “你!”慕容子然一滞,竟噎无语。
  
  “况且!”巫桑得意地火上再浇一把油:“在下早已将自己的全名如实禀告了王妃,如今十天已过,王爷仍旧未知,似乎”
  
  “”眉宇皱起,慕容子然依旧无言以对。
  
  的确,回来后即使是十天了,与程苒儿仍旧分多聚少,全无交心。就如同有一堵厚实的墙,硬生生地将他们阻隔。人近了,心却远了,可他无能为力。
  
  很多话不是不想说,而是实在找不到出口,不知该怎么说如何说从何起头说,更何况,也不能说。
  
  如果,如果她能无条件的
  
  “老实说,王爷与王妃似乎没有传言中的那般伉俪情深啊。”见慕容子然愣神,巫桑不怕死地继续煽风点火:“至少,在下看不出来。”
  
  太阳穴猛地一跳,慕容子然暗暗攥紧了拳头,状似淡定地切着齿扯开了话题:“本王听闻你十日前就已打算离去,为何耽搁至今?”
  
  “哦?原来王爷与王妃之间还是有交谈的啊?”巫桑笑得更欢了,一脸蛇精相看着慕容子然心里直窝火:“实不相瞒,在下本以为十日前当晚能遇上王爷的。哪知王爷竟连着十日不曾踏入王妃的正院范围内一步,无奈只好延误至今”
  
  听不下去了,慕容子然微失风度地冷言打断巫桑莫名其妙的幸灾乐祸:“那么,不知千面魔尊找本王到底有何贵干?”
  
  “呵呵,不敢,不过王爷还真是心急啊。”月光下如玉般白皙的手妖娆地抚上慕容子然衣着华丽的胸膛。
  
  “你能不能用正常一点的语气跟本王说话?”慕容子然不着痕迹地后退一步。
  
  “啧啧啧,嫌弃奴家了呢。”巫桑粉唇一垮两手一摊,显得很无辜:“可是恕难从命,奴家现在扮演的角色是伶馆头牌哦。”
  
  “那就滚去换套衣裳换个角色再过来,本王不吃这套!”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巫桑莲步一顿,敛了不正经,挑眉意味深长地一勾唇:“看来,月娘娘没怎么教会王爷大人您礼貌啊。”
  
  说着,还不等慕容子然反应,便见红色旋风刮起,只一瞬便风停,然后眼前的巫桑便模样大变。一身黑底银边尊者华服炫丽华重而夺目不说,手中的红羽扇也不知为何换掉成一把金边纸扇,但红梅依旧。而脚下,是泛滥的红艳布衫碎片。
  
  说不惊奇是假的,说全无质疑那也是虚伪的。为他的话,也为他一身华而实的传说。
  
  不过越是这种时候,就越需要沉着与镇定。所以慕容子然还是隐忍着,压下了所有不该有的不冷静情绪,淡定地望着眼前那张虽依然绝色但突然变得异常清冷高傲不可亲近的面容,沉吟许久,然后平静开口:“本王的母妃,和噬月教也有关系?”
  
  “您说呢?”巫桑定定地直视着慕容子然,面无表情。
  
  “有”这一字,吐得很踌躇。慕容子然不知道自己在犹豫什么,又或者说,在怕什么。
  
  “可以这么说,但又不完全能这么说。”巫桑凤眸意味深长地一眯,不置可否。
  
  “本王没兴趣和你玩文字游戏!”
  
  “那本尊也没兴趣与优柔寡断举棋不定者为伍。”巫桑冷然反唇,手中的扇依旧风轻云淡地轻摇着。
  
  慕容子然一怔:“你什么意思?”
  
  淡淡地瞥了一记看不起的眼神过去,巫桑缓缓而道:“宇文太师一党覆灭,王爷没有非但趁胜追击,反而为了区区一个女人将名单等证据手柄拱手让人,实非王者所为。”
  
  “”慕容子然抿唇,阴冷不语。
  
  “太后大寿,尤熙帝无故受伤提前退场,太子无不在场证明。可王爷却宁可冒险找人做伪证强力压下息事宁人而不动太子分毫,不知是为了保护谁?”巫桑器宇轩昂的缓缓步近慕容子然耳畔,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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