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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我又闯祸啦!-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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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来打击小木头吧?”
“我靠!你个愚木脑袋!”憋了半天憋出这么句显而易见无关痛痒又众所周知的问句来,梨妞无力地瞪着程苒儿无知的大眼直抚额,决定不再理这傻丫,毅然决然地转移了话题:“对了,最近那只小耗子有来看乃么?我好像很长一段时间没见到他了。”
“你当然看不到他。”因为他都是晚上来。程苒儿翻翻白眼,最近一扯到大叔好像都有点头痛。
自从上次那一场不愉快的谈话以后,自己与大叔之间似乎变得很微妙,话很少,典型的相见无言不如不见。而他最近也似乎很忙,尤其是在那一次自己自作主张乱跳绳,结果又哭着喊着求太医保住宝宝之后,他不再在白天来陪自己谈天说地穿梭于皇宫城第之间瞎转悠,闲逛解闷了。可在晚上的时候,多次午夜梦回,不管睡醒与否程苒儿都似乎能很清晰地感觉到来自于床畔的两道深入骨髓的视线,有时,面颊还会有一种温温暖暖的触感,甚至是一声声模糊不清的细碎耳语。
其实每当程苒儿有知觉感觉到这一切的时候她的心里总是害怕的,之前因为不明白他对自己的心,所以即使是酒后乱性了过后也能以偶尔糊涂为借口而坦然面对。但当明确知道他对自己的确是有男女之爱时,程苒儿是真的害怕了。手无缚鸡之力,上次说的话又那么不计后果,真怕他会因为爱而不得而恼羞成怒把自己变成他的禁脔。
不过好在除了每夜诡异的在自己房中静坐以外,他没再有别的出格举动,甚至对于咱肚子里那个很有可能流着他血脉的孩子不闻不问。虽然搞不懂这样的他,但规规矩矩冷冷淡淡的耗子大叔倒是真令自己安心多了,也欣慰之前的眼光没有错,他真的是个好人,至少对自己来说,他是的。只是错了一次就不会在同一个地方再错第二次,咱爱的是小木头,就单凭这颗心去和大叔乱搞的话,伤的将是所有人。
嗯,这样就好了,只要这样平平静静的就好了。平静地生下宝宝,平静地完成使命,然后平静地离开皇宫。我爱的,爱我的,通通远离,不管能不能顺利回到现代,我只要有宝宝就够了。
“嘿!嘿!又走神?”梨妞挥舞着爪子用力地在程苒儿无神的两眼前扇着,好容易见她有所反应了,这才喘着气郁闷道:“乃自从怀孕了以后就狂爱走神,每次说着说着魂就不知道飞哪去了,难怪我妈说怀了孕的女人容易多愁善感,敢情不是诓我呢。”
“哦,那你刚才说什么了?”难得的没接着抬杠,程苒儿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一边低头认真地将手中的小纸片展开折起展开又折起,最后贴在小木宝的心窝窝处。
“真受不了你,我说啊,先前没空也忘记提醒乃了,我前前后后跟乃说的这些子前线情报和今天这纸片千万不要在乃家耗子面前提起或被他看到,不然我和北北就都死定了!”梨妞正顾着摆弄手中损坏程度不小的自制滑板车,良久才抬头一本正经地严肃追问了句:“话说,乃不会已经提过了吧?”
“没有。”程苒儿头抵着小木宝也很一本正经地回答道,只是一双葡萄大眸直勾勾地盯着梨妞,特别的渗人。
“呃,你干嘛这么盯着我,很恐怖内!”梨妞被盯得后脊梁一阵发寒,别过头惊悚地甩着鸡皮疙瘩问道。
“北北?北堂么?”程苒儿脸不红心不跳,面不改色地以一种很平稳的调调继续问道。
“呃,这个”梨妞挠挠头,努力回想自己刚才是不是不小心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东西。
“你好像很怕耗子大叔,也特别听他的话。”回想起那天意识模糊的自己冷汗淋淋地被叔子浩包在被子里时,隐约听见他对闻讯赶来身为堂堂公主的梨妞大声呵斥。
“呃”梨妞继续语塞中。
“那个,你好像曾经告诉过我,慕容皇室的人微服出访民间时都会为自己改掉太过显眼的国姓。”淡淡地看着梨妞涨红了脸半天挤不住句完整话来的窘样,程苒儿的眼神愈加的犀利起来。
一件件充满疑点的往事历历在目,似乎,已经到了不得不面对的时候了。
“那个,乃”顿了好久,梨妞突然眼前一亮,正要开口,却被程苒儿一指堵唇打断华丽借口的登场。
“呐,我想你是不方便说对吧?那么你就直接告诉我你家爹爹的名讳,这样可好?”
梨妞眨巴了下大大的眼睛瞟了瞟程苒儿态度坚决的凌厉,许久终是长叹一声,似欣慰又似无奈:“其实我等乃问这句话已经等了久了。”
更晚鸟,不过量很多啊,亲们就表生气啦~∩一∩o
然后啊,最近木木要赶论文,会保证不断更,但每天的更新时间可能无法像以前那么固定,抱歉了,群么么~
063 撕下伪装一切归零
干爽的秋季居然会有阴雨绵绵的天气?这可真令人匪夷所思啊。囧
程苒儿双眼微眯两手交叠枕在下巴上悠闲地坐于窗台边似睡非睡,而一双懒洋洋的双眼则微闭着望向窗外密密麻麻的雨点。那么多的小水珠轻轻的细细地铺天盖地砸下,滴滴答答巨大而压抑的雨帘前亻}后继延绵不绝,没有暴风雨来得剧烈也同样没有暴风雨来得干脆,如此无法畅快淋漓的宣泄叫人活生生地要憋得喘不过气来,却又把人娇纵舒坦得懒以起身逃脱。
嗯,听过沸水煮青蛙蛙跳逃亡而温水煮青蛙蛙则安静享受默等死的故事么?说的就是这么一种感觉。想想吧,当大限来临明知受罪却再没希望努力出逃的时候,有心无能的无力感顿从心生。
“程姑娘,您的鸡汤。”卷帘撩起,一看起来十八九岁粉装大宫女打扮的女孩捧着碗热气腾腾的补汤莲步徐徐,巧笑倩兮地飘ˇ然而入,打破程苒儿昏昏欲睡的天马行空。
“湘穗!”闻见食香的程苒儿一个激灵,跟猫儿朴食似的喵喵叫着朝湘穗飞扑而去。
“哎呀小心鸡汤!”这可把湘穗吓坏了,护宝似的慌忙闪了个身夺过人肉飞弹,将手中的鸡汤安全送达圆桌上时这才拍着胸口长舒口气,颇为无奈地瞪了眼一旁无辜地吐舌挠头的程苒儿嗔怪道:“姑娘已有了身孕,怎生还如此的不稳重?”
“嘿嘿,好湘穗,表生气嘛!”连日来都是湘穗陪于身畔照顾,程苒儿特别喜欢这个心肠软好的女孩,于是贼狗腿地上前摇了摇她的衣袖讨好几句,然后才饿狼似的蹦到桌旁陶醉似的大大吸了口气:“哇,好香!”
“呵呵,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公主殿下虐待您不给饭吃呢。”见程苒儿孩子似的大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那盅鸡汤小模样特纯特滑稽,湘穗忍不住掩面扑哧一笑,脚下也快速迈动淑女小步走到她身旁,一边小心地掀起滚烫的鸡汤盖乘出一小碗来递过去,一边叮嘱道:“小心别烫着了。”
“嘻嘻。”美食当前再加上午饭因为孕吐没怎么动,早已饥肠辘辘的程苒儿哪顾得了那么许多,接过来就想一阵牛饮,结果可怜的丁香小舌果不其然地被华丽丽烫了个满怀,“哇”的一声便将滚烫的汤水给全数吐了出来。
“哎呀呀,早说烫了,姑娘怎么不听劝呢,没伤着吧?”一旁的湘穗也赶忙掏出绢子,轻拍着程苒儿的背为她擦嘴,生怕她一个不小心个呛着。
“唔,没事咳咳”程苒儿捂胸咳着抬起头来,撇着小嘴眼光闪闪特别可怜巴巴地望向一脸着急的湘穗:“话说,为什么这盅鸡汤有股很浓的药味啊?”
“啊?”湘穗愣了愣,随即嫣然一笑:“鸡汤总要放点当归之类的药性食材吧,尤其是姑娘这种安胎的,一点点苦味不奇怪的。”
“可是真的很苦嘛。”程苒儿嘟起小嘴将面前的鸡汤推了推,郁闷地咕哝:“我还是等凉一点再喝吧。”
“姑娘您真是”这前后差距未免也太大了吧?程苒儿十足的孩子性让湘穗哭笑不得,只好挪过那盅失宠的鸡汤用小勺舀着慢慢吹凉。
“唉,好烦啊,我已经到了想随便抓个人来揍揍发发脾气的变态地步了”程苒儿双手保持托腮状态地回头看了看窗外没完没了的雨景,心里没来由的烦躁。
“呵呵,姑娘算是好的了,奴婢伺候过不少有孕的主子,脾气更差的有的是呢。”湘穗一笑,两只亮亮的眼眸像星儿般璀璨:“对了,奴婢今天去御膳房拿汤时遇见了梅姑姑,她居然问起您耶,姑娘和姑姑是旧识么?”
“耶?”程苒儿回头,嘴张得大大的一脸茫然,好半天才将湘穗口中的梅姑姑和碧淼宫那个冰雕姑姑给画上了等号。
结果还不待程苒儿开口,湘穗便一脸惊慌地后退几步在她面前跪了下来:“哎呀奴婢该死,不该打探主子的隐私”
程苒儿不禁哑然一笑,嬉皮笑脸地上前扶起小鹿般无措的湘穗安慰道:“哦哟,你不是还叫我程姑娘的嘛,这里哪来的主子啊?”
“可是殿下”几乎是脱口而出却又明显自觉失言地立刻掩上了嘴。
这样的动作或许以前的程苒儿会心生好奇,但现在不会了,她无谓地笑笑,已经没有探寻的必要了不是。
气氛正有些尴尬时,一惊天巨嗓解救了正急憋台词救场憋得巨痛苦的程苒儿:“毽子姐姐!毽子姐姐!来了来了!”
“哎哟我的妈呀,老娘的儿子总有一天要毁在你手里!”见怪不怪的程苒儿白眼无语地习惯性低咒一句,然后不耐烦滴提爪拍了拍突如其来粘到身上的巨型章鱼的小mp,示意她可以从咱有孕脆弱的小身子上滚下去了。
而这时湘穗也赶忙迎上去,帮忙将没轻没重小脸儿莫名亢奋得通红的梨妞从程苒儿的身上扒了下来:“公主,程姑娘受不得折腾!”
“呃”本来想咬着程苒儿的耳朵宣布大事的梨妞扭头一见湘穗也在场,于是自觉大损平日里威仪形象她只好努嘴郁闷地来了个完美落地,然后一边装模做样气势十足滴整了整自己的衣裳,一边清了清嗓勉强绷着个公主架子负手跟小大人似的仰头对湘穗说道:“那个啥,湘穗姐姐乃也在啊?呃,本宫跟程姑娘有点私房话想说,乃没事就先嗯,退了吧?”
“是。”湘穗依旧笑意盈盈的屈了屈膝,又看着程苒儿朝桌上的鸡汤努了努嘴,这才施施然而退。
“诶,我怎么觉得你对她有点成见啊?”程苒儿耸耸肩,抓过凉好了的鸡汤挪到自己面前有一下没一下地舀着,却迟迟并不入口。
“就乃傻!”梨妞朝湘穗离开的背景做了个大大的鬼脸,方才揪过跟在身后的笨笨一起在程苒儿身侧坐了下来,跟特务似的一脸神秘兮兮:“乃知道那湘穗原来的主子是谁么?我爹爹的侧妃!”
“那又怎样?”对梨妞这种认真八卦的表情感到好笑,程苒儿没什么诚意地反问。
“那又怎样!那很怎样好不好!”梨妞跟见了鬼似的捏了捏程苒儿淡漠的小脸,努力掰拉出一个吃惊的表情来:“乃现在是什么身份?在毫不知情的外人看来乃就是我爹爹暂时安置在我这的金屋藏娇!太子侧妃那厮可是出了名的妒妇耶,居然会同意爹爹没名没分地抽调人手来照看乃,乃说她能安什么好心?”
“切!”程苒儿不屑一顾地摆了摆手表明自己对这种事实在是没多大兴趣。
“唉!算了,反正乃又不做我爹爹的女人,跟乃说那么多干啥!”程苒儿这种太俗梨妞看久了也习惯了,便不再勉强,而是压低音量神色凝重地直接切入今天的主题:“话说,消息封闭了足足十天终于在橘州口那又重新联系上了!”
“什么?!”程苒儿一听来了精神,顾不上哐当掉地的汤匙,转身捏过梨妞的小肩膀便明显鸡冻过度地开始死命摇:“他怎么样了?有没有事?你说你快说啊!”
自半个月前传来济州暴乱已全面镇压,安阳王不久便能起程凯旋班师的消息传来后,随算不上翘首以盼,但不管愿不愿意承认,程苒儿确实是在数着指头过日子的。她想着,呐,只要看一眼就好了,只要看着他满身铠甲完完整整地回来,就可以了,很满足了。
可几天后又传来确切消息,说是血狼残部余乱不断,安阳王率大部队先行回朝,而八皇子则率小部精英人马留下善后。好吧,不过是多等几天而已,不算什么的,所以程苒儿笑笑而过,继续守着梨妞听消息。
却没想到,这次等来的消息是如此的揪人心窝。是的,血狼残部扫干净了,八皇子也顺利班师了。可谁能想到,一场莫名其妙的天花疫情竟将他们困于橘州口。然后从此,一连十天的音讯全无。
对于这场天花,程苒儿和梨妞皆百思不得其解。要说地理嘛,前大山后草原的很是荒芜。而要说人流嘛,也确是稀少得可怜。想想那橘州口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只有零散村民分布山间,实不太像天花高发地段。而且正是这种远离大城市的地段才正叫程苒儿焦心,没有医馆远离可求救的人群,那样一只女眷稀少药储有限的队伍要怎么熬下去。
或许仅是一支小小的精英兵马而已,对朝廷来说不算什么,真不算什么,全军覆没可能都没人会叹息一句。可是主帅是谁啊,是小木头!是她程苒儿心心念念的小木头,那样一个威风凛凛的将军,那样一位玉树临风的挺拔皇子,那样一个英俊潇洒又多情的绝世好男人,要是没了真不敢想象
“好啦好啦,乃冷静点听我说好不好?”梨妞被摇得个七荤八素,只得使用暴力往程苒儿非要害部位轻踹了一脚,然后强制拉下她过激的双手一字一句镇定而清晰地说道:“乃听我说,乃家相公没事!慕容子然还活得好好的,很健康,懂否?”
“真的么?”程苒儿长舒口气,握了握拳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然冰凉。
“嗯啊,没事的,乃放心!”梨妞拉过一旁的笨笨,小小声地陈诉着:“这场天花属人为逆天,我已按火爷爷的吩咐配好了疫苗,现在想借乃家笨笨一用,行不?”
“好!好!好!当然可以!”程苒儿想也不用想地就脱口而出,有什么不可以的,一切能救小木头的,她通通可以。
梨妞点点头,揪了揪笨笨的小鼻子:“唉,阿笨啊,这次乃可是任务重大,三千人连同乃家姐夫的性命可就都交托乃手上咯,乃一定要争气吖!”
“诶对了,什么叫人为逆天?这场天花难道是”程苒儿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刷的难看起来。
“呃,我也不知道呢,火爷爷说是天机不可以告诉我的。”梨妞耸耸肩,却在察觉程苒儿神色异常后,像是顿悟到什么似的急忙安慰道:“不不会的,乃不要胡思乱想啦!怎么可能会为了乃做伤天害理的事,乃想太多太自摸了啦!”
“哦。”程苒儿淡淡地点了点头没再争论什么,只是脑袋无意识地撇向了桌上的鸡汤后,似乎有所觉察地将它整个推到梨妞面前,很是认真地问道:“那个,我刚刚喝了口鸡汤觉得味道很怪,你常年搞配料试验的,能帮我闻闻看有没有什么异常么?”
“啊?哦”梨妞看了看桌上颜色无异的鸡汤低头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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