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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我又闯祸啦!-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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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最一劳永逸的方式,不是么?”
“”你为何不说这也是你不用在她面前撕下伪装的最好方式呢?
“好了,我之前交代你的事快去办妥吧,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他恼羞成怒的熊样了。”无谓地一摆手,叔子浩虚浮地一阵大笑,转身步回寝宫。
子浩,你本性不坏,为何不能回头是岸。
见他走远,北堂掏出刚才叔子浩交予自己的那一抹血红低头哀伤地望着,深深而叹。
“还是没有找到?”慕容子然冷冷地扫了眼跪于地上的暗影,钢一样冷硬的俊容找不到一丝的柔软。
“主人,这宫中禁卫过多,恕属下一时难以”
“我不需要任何的借口!”只听一声清脆,慕容子然掌中把玩许久的杯盏已然瞬间粉碎。
暗影动了动唇似想说什么,但门外突然传来一个纤细颤巍的嗓音:“殿殿下”
“进来。”慕容子然只一个眼色,暗影便领命地抽身离去,转眼便没了踪影。
“殿下。”很快,小米子手捧一个锦盒弓身出现在慕容子然面前,一双来回转动的小眼珠子滴溜溜地好像还找寻着什么。
“何事?”慕容子然碧眸一横给了他一记警告,然后淡淡开口。
被这么一吓,小米子也顾不上奇怪刚才为什么隐约听到屋子里有人声了,赶忙将怀中的锦盒恭敬献上:“回殿下,东宫的主子送礼来了,说是祝贺殿下回宫。”
是他?为祝贺回宫送礼?现在才送?
慕容子然轻蹙眉头稍感诧异:“给本宫吧。”
“是,奴才告退。”看得出殿下近来心情不好,小米子放了东西后立马逃也似的溜了。
搞什么把戏?
抬手拿过桌上那个包装精美的轻盈盈猜不出内装何物的盒子,慕容子然沉吟半晌还是决定拆封。
一层又一层,无不透露的诡异的玄机,而当掀开最后一层轻纱之后,入眼的那抹血红几乎让慕容子然彻底崩溃。
这条熟悉到化成灰都不可能认错的泣血肚兜,是嬷嬷亲手绣做送予她做新婚夜的礼物,也是自己几天前在两人都痛苦到绝望的时候亲手将它重新挂到她身上去的。
但现在它回来了她却依然了无踪迹是什么意思?
这条之前还崭新无暇的肚兜现在却被撕裂成好几块是什么意思?
揉紧锦盒中那条已不成型甚至还散发着浓烈诡秘酒香的血色肚兜,慕容子然感到从未有过的恐惧与撕心裂肺的钝痛感。
比她任性妄为地一次次推开自己要痛,比她当着自己的面说要永永远远离自己还要痛,比她倔强地逼自己伤害她还要痛,至少那时她还是在自己身边被保护得好好的。
那么现在呢?她在哪里?发生了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
“慕容子浩!”
摄人心脾悚人毛骨叫人抑制不住地胆寒,这才是真正来自地狱的嗜血怒吼,如困兽般的绝望悲鸣。
053 爱与被爱都是劫
转眼深秋,枫叶飘红的林间,一黄一粉,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和谐邻立。
身形修长伟岸的男子被裁剪适合的明黄朝服恰到好处地覆盖包裹着,宽肩窄腰背手静立,有玉树临风的潇洒更有过眼沧桑的成熟稳重。
相比之下,身旁那体量还不到他腰间的小不点儿则显得活泼多了。头顶那多尽显俏皮而四季不变的滑稽大梨花,周身宽大柔软色彩鲜明的粉系高贵华服,脚下的花毽儿灵活地换着花样,粉嘟嘟的小手上还蹂躏着一叶飘红,小巧鼻下那抹狡黠的嫣红更是妖娆不足可爱有余。可以预见,再过不足十年,会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胚子。
“她怎么样了?”默默地看梨公主童趣甚浓地玩了会儿毽子,太子慕容子浩倏地薄唇轻启,问出了口。
毽落手心,梨妞轻喘着擦了把额上的薄汗,这才红扑着张小脸儿抬头笑眯眯地仰看自家难得局促的空调爹爹,语气颇为无辜:“还能怎样?就那样呗!”
“放肆!”慕容子然皱了皱眉宇,面露不悦。
“唔,好凶哦!怎么爹爹模式又出来了?”梨妞撇撇嘴,一脸郁闷地垂下头,小脚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地上的沙石,小模样儿别样委屈:“呜呜,人家要那个心疼梨儿和蔼又可亲的温柔爹爹嘛!”
眼前的小人儿与另一个同样爱撒娇的娇俏人儿影像重叠,慕容子浩呼吸滞了滞,终是轻叹一声放缓了面部线条,贼和善地拉过小脸纠结成一团委屈中的小梨儿,慈爱地抬手在她微蹙的小鼻子上一刮:“私下里爹爹什么时候凶过你了,嗯?”
“爹爹!”超甜腻的一声,梨儿非常适度地见好就收,一面眉开眼笑地张着俩藕短小臂一个飞扑上去顺便吃点爹爹牌嫩豆腐,一面在心里叫苦连天。
呼,咱这话题转得不容易啊。那个笨毽子姐姐,人看着挺笨的没想到狐媚功夫这么牛!乃说稀里糊涂地把帅不拉基的八皇叔收入囊中也就算了,怎么现在连爹爹这号人物也惹上了?
嗯,总之在事情未搞明白前咱就是乖乖做牛做马地先给她挡着吖,不然这么纠缠下去她猴年马月出得了宫啊?唉,我小梨儿哪,注定天生千金身子奴才命,米办法,谁叫火爷爷交代了要咱必须在木爷爷闭关期间帮他照顾好那笨姐儿滴。囧
讨厌,人家明明生理比较小好不好,太没天理了,呜!
“梨儿?”
“呃,走点小神”挠挠头,梨妞有点不好意思地吐着小舌,然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夸张地大叫一声:“啊!对了!今天人家今早去给皇祖奶请安的时候,她说她老人家想您来着,叫您没事去萱慈宫走走。”
脸色微变但没有太大的异动,慕容子浩温和地拉开扒在身上的这只小小八爪章鱼:“爹爹知道了,会找个时间去请安的。还有你也别整天只知道讨长辈欢心四处耍,年纪不小了,也该”
“爹爹!”实在不想听自家爹爹那些心血来潮的恐怖唠叨,梨妞觉得还是坦白从宽事先报备一下以免将来后患无穷比较重要:“有件事梨儿要坦白从宽!
“哦?”慕容子浩有点好笑地俯视着梨妞的一派誓死如归,不动声色地挑挑眉示意她继续。
“唔,就是”咬上了小手帕努力装出一副惨兮兮的可怜状儿,梨妞“声泪俱下”道:“呜呜,那天,皇爷爷其实是梨儿找来的,唔就是爹爹和八皇叔吵得很凶的那天,梨儿不小心撞见一下子吓坏了,一时情急才嗯,害爹爹和八叔一起被罚跪修心殿,真是对不起梨儿不是故意的,呜呜!”
“”
“呜那个,所以,估计呃,皇祖奶找您可能就是想好好询问下这事儿来着。”陈述犯罪事实完毕,梨妞泪眼汪汪地仰起小脑袋,举起小猪爪又一次贼诚恳贼无辜地补充强调道:“梨儿发誓,那天真是吓坏了,不是故意要害爹爹的还有,嗯,皇祖奶那也绝对绝对不是梨儿告的密,爹爹要相信梨儿吖!”
慕容子浩闭了眼按按太阳穴隐隐抽痛,却没有一丝想责怪的意思。怪你?不,反而还要感谢你。
本是小试牛刀的局面会演化成一发不可收拾的正面冲突倒也确实出乎我的意料,那天若非父皇及时赶到,很难想象两个完全失控的男人会干出什么毁天灭地的事来,也许还会赔上几年来处心积虑的一切也说不定。
看来是我低估了仇人间撕破脸的威力,更低估了那个女人对于他的价值。哼,先是一个月妃,现在又来一个程苒儿。慕容子然,除了天赐的好命以外,你一无是处。
“爹爹爹爹,不会怪梨儿吧?”揪揪一直沉默不语的慕容子浩,梨妞的水蓝大眸期待又自信地眨巴着。
“嗯。”淡淡撂下一个字,心绪已然不平静的慕容子浩心神不宁地便要飘然离去。
“爹爹。”静观着眼前高大身影的离去方向,梨妞若有所思地托着腮,似笑非笑地提醒道:“爹爹,您要是想去看她就先换身衣裳吧,您那身朝服会吓坏她的。”
慕容子浩脚步一顿,并未回头便继续前进,只是临时改变了方向。
毽子姐姐,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小梨儿能力有限,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耸了耸肩,梨妞一面漫不经心地拍着刚才不小心掉在地上的毽子上的灰,一面大步朝鸭梨梨轩蹦跶而去
鸭梨梨轩内,属于程苒儿房间的门一如既往地紧闭着。从三天前起,这种叫人很不习惯的冷清就一直在持续着,蔓延着,折磨着大干子人。
梨妞搔搔头,咬着小指头冥想苦想了一会儿后,捏捏自己婴儿肥的嘟嘟小脸扯出一个笑面如花来了,然后便屁颠屁颠地摇着羽毛扇敲响了某扇画有笨笨包子脸的大门。
“诶,毽子姐姐,乃这都不声不响呆房间里三天了,虽然能吃能睡还能笑,但总傻笑也不是个事啊!乃不会真想体验一下自闭症患者的心灵旅程吧?”
“”意料中的毫无动静。
梨妞抖抖嘴皮子,努力用更加欢快更加轻松的语调玩笑似的调侃道:“我说那耗子到底对乃做了啥啊?乃说出来我好帮乃报报仇解解气嘛,想想认识我到现在,乃发现有啥子事能难倒我神通广大的万能小梨儿的?”
“”
“乃看看乃们,比我这小孩子还孩子气。吵架打冷战总得有个限度吧?乃们这样连累北堂哥哥也好几天都米有来陪我玩了,我很吃亏耶!”
“”屋内似乎有桌椅被碰翻的响动,但依旧没有人回音。
“还有啊,乃家相公这几天天天上门来要人乃知道不?也不晓得谁那么缺德嘴巴乱贱的瞎告密,我挡了好几回嘴角都快假笑到抽筋啦,乃再不出来和我一起想个招,改明儿本世纪最无辜的悲情小梨花可真成了乃们这对辣手摧花滴狠心夫妻的炮灰鸟,呜!”
“”
“唉,乃说他个堂堂八皇子天天上东宫来找我这儿小侄女儿也不是个事啊。
“”
“喂喂喂,我在这浪费那么多口水乃到底是听没听进去啊?好歹吱个声呐!”
“”
习惯门后的毫无回应了,梨妞倒也无所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干脆倚着门自说自话起来:“乃别说,之前还真没看出来俺家八皇叔是这么个情种。啧啧,如此痴情的完美男银乃咋就这么好命给捡了去呢?其实想当初我还惋惜来着,就寻思着要这副身子要是再大点,咱也不介意乱乱伦”
“呃,我说你一个人在这瞎嘀咕什么呢?不会是得废语症了吧?”
期盼已久的回应终于响起,只是方位貌似有点不大对头,梨妞下意识地闻声回头,差点没被吓死:“啊?!”
“嘿嘿嘿!咋呼啥咋呼啥?老娘长得有那么吓人么?”捧着个香炉站在梨妞身后的程苒儿翻了大大的白眼,一边腾出只手来慰问慰问自己遭受意外伤害的可怜耳朵,一边面露贼光地好奇八卦道:“喂,话说你刚在说什么乱伦啊?谁跟谁要乱伦啊?给咱说说说说,最近足不出户的,老娘视野都狭隘了”
“死性不改!”梨妞很汗地甩了把脑门上的黑线,然后很是疑惑地指了指身侧的房门:“诶奇怪,你不是一直闷在里面吗?呃可是刚才我明明听见里面有声响来着”
我汗!合着您老站这说半天话了还没搞清楚到底谁在屋里呆着啊?
程苒儿那是相当的无语,话都懒得说了,直接用mp撞开梨妞然后利落地伸手推门,正坐在波斯地毯上摆着各种瑜伽造型将身躯扭出各种令人匪夷所思角度来的笨笨出现来两人的视线中。
“呃”梨妞再次汗了汗,感觉头顶有只龙套乌鸦拖着排省略号灰过来又灰过去..‘囧
“进来吧。”好心地帮忙推了把还陷在无限走神中难以自拔出来的梨妞,程苒儿小心翼翼地捧着怀中那个散发着幽然异香的香炉也走了进来,接着用脚踹上门。
“砰!”
“喂!那门可是上等梨花木,乃个败家子!”
“是是是,包租梨同志,俺以后一定注意。”随意应付着梨妞的不满抗议,程苒儿躬身摆好了香炉,然后坐下与笨笨一同做起了瑜伽。
梨妞莫名其妙,举起羽毛扇遮着脸只露出两只滴溜溜的小眼珠子转啊转,转了老半天仍没观察出个所以然来,只好讪讪直问:“诶,我说乃啥时变得这么有闲情逸致啦?”
“这叫修身养性。”懒懒地抬了抬眼皮,程苒儿慢慢地下腰扭出个足以令梨妞两眼凸爆的弧度来。
“汗滴滴”这个程苒儿太诡异太惊悚了,梨妞不由自主地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难得嘴笨地哪壶不开提哪壶起来:“那个,乃不自暴自弃了?”
“谁自暴自弃了?”扔了个白眼过去,程苒儿左扭扭右摇摇,又沉默了许久才复开口:“我啊,早想通了。不就一次擦枪走火嘛,了不起哦?咱到底也是个现代人,这点破事根本就不值一提,老娘就当逛次夜店钓回牛郎了,再不济,就当被狗咬,不!是被耗子咬了,没啥值得寻死觅活的。”
“您倒开明。”果然是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啊,梨妞很知趣的没再细问。
身上的动作没停,自虐式的高深角度还在挑战,程苒儿大汗淋漓着,淡笑的嘴角勾弋几分自嘲:“哎,其实谁咬谁还说不准呢。想当年我和小木头的初夜还是老娘醉酒了霸王硬上弓的把他给上了呢。我估计那天也是我对耗子大叔霸王硬上弓了,所以过天一大早醒来他才会脸色那么难看那么生气又懊恼的,指不定现在还在背后怎么骂我饥不择食饿狼扑羊呢。”
切!做个瑜伽也能做出那么一身大汗来,乃那点心思瞒得了谁啊?梨妞笑不出来了,蹙眉沉吟着,犹豫发问:“那这么说来,乃是一点也不怪那只耗子了?”
“唉,算!我怎么说也老早过了十八岁已经是个大人了,自己干的事能不自己承担?我怎么想耗子大叔不像是那种卑鄙小人,所以他肯定也不是故意的,这种事本来就一个巴掌拍不响,我怎么好把责任全推人家身上去?”程苒儿气喘吁吁地脱口而出,尔后又想起了什么重要细节来,兀的停下一切动作冲到梨妞面前:“喂,一直想问你来着!那天我喝的到底是什么酒啊?什么功效?为什么我才喝一瓶就醉成那样啊?”
“乃还敢说!”一提起这个梨妞马上吹胡子瞪眼了:“那可是我求了火爷爷老半天他才给我一瓶尝尝鲜的‘怪力神酒,!我都舍不得喝留着想研究研究配方,现在全被乃给毁了!”
“怪力神酒?”没听说过,程苒儿一脸茫然。
“嗯,一种喝了以后可以令人力量大增,去完成自己心中最想完成的事。”
“”我最想完成的事=和耗子大叔滚床单?程苒儿一阵阵恶寒起来,靠!要不要这么沦丧啊?
没察觉程苒儿的异样,梨妞继续滔滔不绝,而且讲着讲着还不自觉地得瑟起来:“传说中啊,这是一种只有神族伏羲氏人才有配方的佳酿呢。不过百年前因为战乱遗失了,那天听火爷爷说重新研发成功,害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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