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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我又闯祸啦!-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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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揪紧了被角待下体撕裂般的剧痛稍稍缓和以后,程苒儿才哭丧着脸可怜巴巴地抬头朝笨笨嘟嘴,唇畔扯出一道比哭还难看的弧度:“呜!姐姐没力气起来了”
“嗷嗷”笨笨看起来也特着急,将大食盆往床尾一扔便扭着笨拙的大胖身子急匆匆地过来扶起程苒儿,然后贼有同情心地用自己毛茸茸的爪子揉着她身上未被丝被遮住的几处乌青紫黑。(那个,纯洁滴小正太熊宝不懂啥是吻痕,咱就凑合哈~)
“哎呀呀,呵呵,呵呵你别乱摸啦,很痒耶!”程苒儿一个没憋住笑出声来,又是一阵殃及鱼池的疼痛。囧
“嗷呜”见主人被自己这么一弄好像更加吃痛了的样子,笨笨慌忙耷拉下俩小掌掌,皱巴巴的包子脸看起来格外的沮丧。
“别这样嘛,笨笨。”程苒儿不由动容,眉开眼笑地从丝被下伸出两只同样痕迹斑斑且不着丝缕的光溜玉臂来拉过笨笨轻轻地抱了抱,吐着小舌很是轻松俏皮:“姐姐我只是有点点不乖,所以被姐夫狠狠地修理了一番而已,你不要一脸为我哭丧的表情嘛,很不吉利耶!”
“嗷嗷”笨笨也很识趣地眨眨小眼没再紧揪着这茬不放,而是转移目标地将刚才带进来大大食盆推挪到了程苒儿眼皮子底下。
“哇,这么丰盛!”程苒儿双手捧脸做出个粉夸张的惊喜笑脸来,末了还贼煽情地一把抓过某笨肥嘟嘟的小脸狠狠“吧唧”了两口:“忽忽,还是你对我最好!”
食盆很大,是自己平常惯用的那个。最喜爱的水果,最喜爱的玉兔甜点小零嘴儿,最不喜欢的但每次生病过后最经常被相公逼着吃的清粥正餐。这样的组合,整整齐齐码着,三分天下,就像每次他不在家吃饭却千叮百嘱地要求厨房必须全责认真送达的一样。
程苒儿看着看着,好容易干涸的眼眶立马又要开始湿润泛酸了。真是tmd有够没用!
“早知道就不下药了,真是自讨苦吃!”对着食盆若有所思地呆了半晌,程苒儿略过心爱的大桃子拣出一个大橘子又开始一上一下地掂着,嘴角微微上扬划拉开了一道很自嘲很复杂的纠结。
本来想临走前留一个完整美好的回忆,没想到却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呐,看看现在,美好回忆就不提了,说噩梦还差不多。而且看那完全失策又失控到极点的场面也知道,就他那样子像是需要那啥帮忙么?没完没了没休没止没轻没重,丫根本就是一饿狼,超级大恶饿狼!
最沦丧的是老娘居然还吃饱了撑的去突发奇想助长饿狼的气焰帮他吞了自己?靠,咱真还可以再更蠢更荒唐一点!
嗯,是这样的,其实也不完全是他的错!
对了,是我,就是我!
是我对他下药了才会变成这样的,是我不体贴不通情达理就只想顾着自己一点儿也不顾及他的感受地想抛开他他才会恼羞成怒地囚禁我的,是我仗着他的宠爱就胡搅蛮缠蛮不讲理没心没肺地只知道一个劲的激怒他他才会生气到理智丧尽地这么对待我的,呜呜,是我错了,是我逼他伤害我的,是我
“啊怎么想着想着又想到替他开脱的地方来了?程苒儿你真的够了!”突然发了疯似的一下将整个食盆掀翻在地,程苒儿揪着自己的头发惨叫一声,痛苦地闭着眼面朝下直挺挺地趴.在床上再也没有起来。
所幸,吓傻了的笨笨没在这时再上前来打扰她,房门“吱呀”一声关起,世界终于安宁。
不想起来了,不想再起来看这个世界了,太复杂。这个非爱即恨的世界,真的太复杂了,脑子不够用连想躲都没处躲藏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程苒儿做起了梦来。梦里的她欢喜地在相公怀里爬着蹭着,她家相公是远离皇城的涟漪山庄多金多才又貌美的大庄主,是这个世界上最帅最聪明最钻石级最令万千女子垂涎的男人。在这个甜蜜的粉色梦幻梦境里,他依旧风度翩翩温文尔雅,他依旧清心寡欲不恋权势闲云野鹤,他依旧千依百顺地宠她溺她,要星星绝不给月亮。他们双宿双飞与世无争,好美满好幸福,她几乎要贪心地沉醉其中不想出来了
可是突然,画面变了!雪衣绕身仙风道骨的他倏地黄袍加身,面容冷峻不容抗拒地朝她伸出手来。
不,不要!程苒儿仓皇地后退着,本能地要逃。这时候他突然暖暖地温柔一笑,变出一只华丽的凤冠朝东躲西藏惊恐万分的她一步步走来,然后粗暴地为她戴上。
不,还是不要,我不要!程苒儿疯狂地摇着头,哭着喊着转身就要跑,这时候凤冠竟一下又变成了巨蟒形状的枷锁,将她死死纠缠,勒到几乎断气,而她只能眼巴巴地绝望地看着他在一旁冷笑
“不,不要!还我小木头,把他还给我!呜呜,还给我啊!”
“懒儿!懒儿!”
“呜呜,我好害怕,我不要,不要小木头变坏,他是我的!呜呜,他是我的!”
“对不起,懒儿”
迷迷糊糊半梦半醒的,程苒儿颤栗着霍然睁开了双眼,朦胧而模糊的一切,是泪!
程苒儿略带迷茫地眨眨眼,眼到之处的雪白跟她的大脑一样混沌。
“懒儿”耳畔一阵湿热的低喃让程苒儿下意识地一颤,整个人倏地清醒过来。
双颊是阵阵水分蒸挥的冰凉,身后是很大片很大片的温暖。而后颈连结到耳侧,不时的有什么柔滑而湿润的东西在轻轻爱抚着,炽热过后是寸寸的凉意。
最最要命的是,程苒儿非常清晰地感觉到两只温热的大掌带着熟悉的电感与异样滑腻的清凉,一点一点地在自己赤果滑溜的身上游弋着,引起丝丝惹火的惊颤与瑟缩。齿痕,吻痕,还有因为挣扎而撞到硬物所产生的乌青与划痕,一处处疼痛到已然麻木的伤口被那修长的指尖不漏一丝地寸寸尺尺轻压按摩着,惹来难以启齿的销魂肆意挥霍致命的快感。
熟悉的温文尔雅的味道,却再也找不回当初那种清新的悸动。是他,他来了!
在慕容子然扳过她背对自己的脸颊的前一刹那,程苒儿终于不算太迟钝地反应过来并及时地阖上双眼继续假寐。既然还找不到面对的方式,那就逃避吧,逃得一时是一时。
紧闭的双目掩饰不了任何一丝的软弱,慕容子然目露哀伤地静静注视着怀中这木偶般的人儿,看她抖得太过明显的长长眉睫,听她越见粗重的喘息,感应她明明加速却刻意控制的心跳,一切的一切,若她宁愿伪装,那他愿意以沉默来配合。
终还是忍不住俯身低头,慢慢地温柔地点点舔去她脸颊上尚未完全风干的泪迹。心与心在最近距离相碰撞的刹那,疼到几乎不能呼吸。
若我们之间终究要有遗憾,那就由我来一手造就。
不能给你百分之百的无忧无虑与随心所欲是我的遗憾,但我不会因此而成全你,因为我知道现在就算真的放手,你也无法再快乐了。所以陪我一起痛吧,只有舍得让你真正痛过一次以后,你才可能学会拿出勇气来勇敢地与我一同并肩作战,这是我唯一不用失去你的方式。
“懒儿,相信我,我们之间会有永远,比永远还远。”以额抵额,慕容子然郑重的一声承诺之后,抱起剧烈颤抖着眼皮却仍旧不愿醒来的程苒儿走到已派宫女备好滚水的浴桶前将她轻轻放下,然后轻柔地开始为她净身。
面对粗暴想抗拒那是一种本能,但面对温柔想怨恨,那就是一种煎熬。热气蒸腾中的悉心照料,体贴抚慰,让曾经坚定不移的心开始动摇,几欲溃败。
程苒儿此时多想睁开双眼怒视他,推开他,推开他塞给自己的糖衣炮弹,推开他明知自己无法抗拒偏生又必须拒绝的温柔,推开他想留住自己的那股子霸道。可是她不敢,真的不敢,她害怕再看到那个令自己瑟瑟发抖恐惧到极致的恶魔,害怕丢了慕容子然这个男人在自己心中的最后一分美好。
等一切都收拾好了以后,慕容子然又坐在床榻边,细心地帮仍静卧作熟睡状的程苒儿一件件套好衣服,然后将她放平盖上全新干净的锦被,浅笑凝望:“好好睡吧,等睡醒了伤好了我就带你出宫玩一次。”
“”
“不是一直很想逛逛帝都吗?等你好了,我就带你出去痛痛快快地玩一天,嗯?”
“”
“我出去办点事一会儿便回来,魅影就在院门口守着,别试图摆脱我,乖。”没有再等那不可能出现的回答,慕容子然捏了捏包在掌心的馨香柔荑又倾身轻吻了她紧闭的右眼,然后才悠然起身飘逸地踱出房间。
“你以为这样就能留得住我么?若我想逃,就是十八层地狱也一样关不住我。”骨子里就是有一分不羁的倔强在叫嚣,程苒儿睁开双眼低低地说着,不管他是否能够听到。
夜幕暗沉,程苒儿支着脑袋软趴趴地窝在窗台下,一边无力地捶着自己全身快散架了的骨头,一边焦急地等待笨笨的回归。
个该死的!现在光靠自己的力量连这熊宝宝轩都出不去,更别提那什么狗屁皇宫大门了,人果然说大话比较拿手。囧
嗯,只能等梨妞消息了,毕竟皇宫她比较熟呃,话说这笨笨咋还没回来,不会被那什么魅影的截到抓起来烤了吃吧?(倒!乃以为乃家笨笨是乳鸽么?)
不料就在这坐立难安之际,院外传来了打斗声。
啊?怎么会是谁?!
吓了一大跳的程苒儿慌忙将脑袋伸出窗外张望,只见院中央,两个黑衣人刀剑相拼,发出清脆的冷兵器响动,寒气逼人。
其中一人轻纱蒙面利剑软长,腰肢纤细,一看便能认出是魅影。而另一个,银面玄衣,刀法神速北堂?!
顾不上细想北堂手上那把眼熟的刀在哪见过,程苒儿急急忙忙地打开房门边向院子里冲去。
这这这未免也太戏剧了点吧?北堂来干啥?英雄救美?怎么可能!我又没通知他他咋就知道俺被俺家相公软禁了?那难道是来暗杀我的?靠,那更扯!
“喂,你们能不能”暂停一下啊?
可惜程苒儿“暂停”两个字都还没出口,就很人品地被脚下一年代有待推测的香蕉皮给“吧唧”两声一路滑向了一旁的茅厕,然后撞墙倒地消停了。囧
呜呜,本来身子就已经被那啥折腾得不行了,哪经摔哦?!
程苒儿哎哟哟地嚎着,一边哀怨地揉着自己快被摔成四瓣了的命苦小pp一边指着苍天大骂:“md!到底是哪个混蛋吃香蕉不连皮一起吃掉的?表被老娘撞见,不然老娘非抽你筋扒你皮不可,哼!”
“呵”正骂骂咧咧着,头顶突然传来一声诡异的轻笑。
程苒儿条件反射式地奇怪抬头,然后小嘴张成了个o型:“你”
“被自家门前的香蕉皮绊倒,你说你该找谁算账,嗯?”叔子浩嘴角轻扬,正好整以暇地环胸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依旧是那种我行我素到连闯个碧淼宫都赖得掏块黑布遮一下的嚣张气焰,简直令人无语到极点。
“呃,这个这个”程苒儿狂汗,挠挠头尴尬地打着哈哈转移话题:“哈哈那啥你咋来了?来游园?”
“你还要在地上趴多久。”似乎很无奈地摇摇头,叔子浩敛了敛浅笑,微微弯腰朝她伸出大掌:“起来吧,我带你去找梨公主。”
“唔我也很想起来,可是好像”程苒儿突然脸色刷白,五官整个儿都纠结到了一起去,神情很是痛苦。
“你”觉察到不对,叔子浩一个蹲身,将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不停打滚的程苒儿仰面抱起:“肚子痛?”
“我”程苒儿越来越感到呼吸困难,就连右手腕也好像火辣辣地发麻起来,她一边以左手死命地压着抽痛痉挛到揪心的小腹,一边将右手费力地抬起,气喘吁吁疼痛难捱地在叔子浩怀中扭着,艰难地发音:“痛,好痛手肚子妈,妈呀,要死了!”
糟,来不及了!
擒住程苒儿那红花绽放的右手腕静听片刻,叔子浩脸色突变地低咒着,从身后掏出一个瓶子略有慌乱地倒出一个药丸,掰开她咬唇咬得死紧的嘴便硬要往里塞:“张嘴,快点!”
此时的程苒儿已是面若死灰,本就残破的身体早已不听大脑的使唤。好容易入唇三分的牙齿在叔子浩强制的撬开状况下颤抖着开启,却不等那救命的药丸吞下,就连同那自喉腔冲出大股血腥一起,“哇”的一声汹涌喷出。
这下,程苒儿的整张嘴到下颚直至整个胸前全部是斑斑血迹,甚至连叔子浩身上,也沾满了星星鲜红。鲜血淋漓的场面,很是怵人。
心莫名狠颤,生平第一次,有想要狠狠抽自己一巴掌的冲动。
“该死的!”叔子浩恶狠狠地低吼一声,不死心地再次倒出一粒药丸自己先行塞入口中,然后扼住程苒儿的下颚,直接堵上她那张已然是名副其实的血盆大口:“吞下去,我命令你给我吞下去!你便是做鬼,我也一样不会放过你!”
一次次的,不管她嘴里源源不断喷涌上来的血液如何冲刷,他还是坚持不懈地以舌将药丸推至她的喉部堵着强迫她吞下。吞下去!就是和着血,也必须吞下去!
终于,在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的努力下成功哺喂,顾不上招呼另一边还在混战中的北堂,叔子浩便马不停蹄地即刻抱起意识涣散已经接近半昏迷状态的程苒儿足尖点地,干净利索地飞身消失在熊宝宝轩上空。
原谅我带你逃脱一个牢笼的同时又将你推向另一个牢笼,但这是宿命,你我之间,你和他之间,还有我和他之间,我们三人之间永远逃不脱的宿命。
待程苒儿再醒来,首先看到的便是梨妞那颗圆溜溜贼兮兮的小脑袋,然后是笨笨毛茸茸可爱兮兮的愣脑瓜子,然后便是鸭梨梨轩所特有的现代气息甚浓的温馨布置。
“耶?我已经不在熊宝宝轩啦?”程苒儿迷茫地坐起身揉揉双眼又伸了个懒腰,然后小猫似的满足地笑开了。
嗯,很好,神清气爽,貌似睡得很足充电充得很饱的样子啊。
“乃希望在熊宝宝轩么?”
一见程苒儿醒来,梨妞立马如释重负地连打了三个大哈欠,转身挥挥手示意笨笨去端点茶水,然后摇着羽毛扇自顾自躺到一旁的贵妃椅里翘起了小二郎,姿态很是慵懒。
吼!这也太不热情了吧?久别重逢劫后重生不是应该先来个很有爱的大抱抱吗?
于是大感受冷落的某苒气呼呼地叉腰鼓腮,瞪向了不远处态度过凉对自己爱理不理的某人:“诶,你什么意思啊你,人家大病一场,干哈一醒来就找俺抬杠啊?这孩子真没同情心!”
乃也知道乃大病一场哦?两眼一闭两腿一伸就知道倒头大睡,连累姑奶奶我牺牲美容觉的时间照顾了乃就是三天三夜,醒来开口就会说有的没的废话,不感恩也就算了还一脸理所当然的餍足样,真是欠扁!
想到这,梨妞郁闷地斜睨了眼看起来精神饱满间歇性多动症发作的程苒儿,又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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