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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虫的修仙之道(搞笑修真 he)-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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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不知道是多久以前的,不晓得老不死的以前的样子跟现在有没有什么不同?
                  应该比现在年轻吧。
                  不过他看起来好像已经很年轻了比他徒弟深微还年轻。
                  我充满好奇地往上一瞄。
                  !!!
                  
                  「小东西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我回神,发现自己落在人的掌心上。
                  唉,刚刚,太震撼了,震撼到我从那幅画边上掉下来。
                  还好,老不死的来得倒巧,刚好把我给接住,不然这个高度,我不摔死也得半残。
                  我扭头看看老不死的现在的模样,再对照那幅画。「喂,那个,真的是你?」
                  「怎么,不像?」老不死的挑眉。
                  「像,有像,」我来回看了几次,然后道:「像爷爷跟孙子。」
                  老不死的翻了翻白眼,拿指头戳我。「什么形容?我只是留下这画时比较显老一点,现在只是返老还童罢了。」
                  那叫显老一点?
                  「人老,皮也厚。」我总结了下感想,说这话时忘了我还在他手心上,被狠掐了下。
                  说实话也不成。
                  「挺久没下到这儿了,」老不死的晃了一圈,大发感慨:「算一算,当年我老人家的画挂上去,到现在,这里,也有五百多年没人下来了。」
                  五百年
                  我定定看他,点头。「果然是老怪物,五百年前我还不知道在哪呢。」
                  「你这小东西,知不知道啥叫敬老尊贤啊?回头我要问问深微徒儿怎么教你的。」唉,我又忘了我还在他手上。
                  老不死的又带我欣赏了一下历代天一宗主画像,还说了一下画中人事迹;我听下来的结果:他果然是老怪物!
                  历任宗主顶多当上六七百年,老不死的居然死赖在这位子上千年之久;不知道他修的是哪门的道?前几任都早早飞升去了,他居然还待在这俗世间。
                  等回到练习法术的庭院,我变回人形,把刚才使用地行术时的情况交代了遍;老不死的沉吟了好一会儿,突然击掌道:「我明白了,居然是这样的,莫怪我老人家刚刚没想到。」
                  「想到什么?」难道他教我的法诀,有啥缺漏?
                  老不死的装模作样地轻咳几声,笑玻Р'地道:「你这问题,简单的说嘛就是你的境界太低,赶不上实际修为。换言之,空怀一座宝山,却动用不了。」
                  ???
                  「能不能换个浅显点的说法?」这又是人虫代沟
                  「还要更浅显?」老不死的挑眉,又点了点头。「好吧,换个世俗点的说法知道汗血宝马是什么吧?」
                  我点头,这听深微说过。
                  「你的情况,就像是拥有这么一匹良驹;但好马性烈,你若驯服不了,再好的马,也骑不上去。不能骑的好马,跟没有又有什么分别?」
                  虽然,一条虫是永远不会去妄想骑马的,可我要记住,我现在是人了;这样转念一想,也就多少明白了他的意思。
                  「那我怎样才能提升我的境界?」与其问啥是境界,我不如直接问怎么提升它。
                  老不死的回答得也很爽快:「当你知道怎么做人的时候。」
                  
                  我掏掏耳朵。「你刚刚说啥?」
                  老不死的一副感慨万千的模样。「唉,小东西你年纪轻轻的,怎么耳朵也同我老人家一样不灵光了?」
                  这老妖怪,我三年前就说他这一句他居然记恨到现在!
                  我咬牙。「是啊,我的耳朵是不怎么灵光,所以您老就大发慈悲,再多说几遍吧!」
                  跟老不死的待久了,我说话也阴阳怪气起来,自己听了都觉十分别扭;还是赶紧问完赶紧走人。
                  「多说几遍啊,」老不死的笑容满面,可我怎么看都像阴笑,他肯定在打我歪主意。「唉,我昨晚让深微乖徒儿去办了点事,这会儿想出门一趟,可没人陪我老人家呢?」
                  「不是有我嘛。」我假假地笑一声。
                  我说怎么今天一整天没见深微人?原来又被老不死的指使不知干什么去了。
                  「但这回可是去拜访一位老友,怎么也不好意思两手空空地去」
                  「我陪您老去挑。」我迅速截断他的话。他果然得寸进尺了。
                  「不过我那老友性子有些古怪,不太爱见生人」
                  「那容易,我变回原身就行。」他自己就够怪了,居然还有脸说别人?
                  老不死的满意地点点头,接着嘴角动了动,似乎还打算往下说,我见状甩头准备走人当然最后还是被他拉了回去,陪他走了一趟。
                  事后我后悔非常,早知道不该问他该去问别人;老不死的说什么,他挺久没出门走动了,想慢慢走到他老友的住处;结果一往一返,足足耗了一个多月。
                  好不容易回来,他居然随手往我额头一按,盖了个章赤色的茎,羊齿状的叶沿着茎两侧密集生长,看起来像株植物,实际也不知道是什么;虽然不难看,但我还是挺火,于是当下反应:
                  喂喂,要盖之前也不先招呼一声,以为我的额头是书画,可以随便盖章吗?
                  还有,既然要盖,好歹也盖我喜欢的图样,比如黄槐;至少我看了心里安慰点。
                  我才说完,老不死的倒振振有词,说什么我头上这个,可不是随便盖的,是天一宗的标志,凡是有这个标志的人,其它门派的修行者见了,可是要绕道走的。
                  我半信半疑。
                  他还接着说,要学做人,最快的快捷方式,莫过于入世修行。
                  这听起来还有点道理。
                  他最后道,所以他老人家送佛送上西,让我跟着老大一块儿修行去。
                  于是,我出现在这不知名的客栈。
                  彼时,老大正坐在浴桶里,看到我平空出现,明显一愣。
                  我干干一笑,挥挥手。
                  「老大,我也来入世修行了。」
                  第六章 风雨前夕
                  老大背对着我,一边穿衣服一边问我前因后果;于是我把自己要入世修行学做人的经过说了一遍。
                  「我明白了,」老大穿戴好后往外走。「我先去给你订间房,明早再跟观永说一声,然后你就跟我们一起上路。」
                  我一听连连摆手。「不用麻烦了,老大,我变回原身睡桌上就行了,何必多花一笔冤枉钱?」
                  老大搭在房门上的手一顿,语气还是冷冷淡淡的:「既然想学做人,那么你就得先抛开你脑子里那些想法,好好看别人是怎么做的。」
                  老大出去了,留我一个在房里慢慢思索。
                  好好看别人是怎么做的?
                  老大说话还是这么有哲理。
                  老不死的只说让我入世修行,怎么个修法却只字未提;还不如老大一句话,倒让我有些想法。
                  我坐着等了会儿,感觉肚子有点饿。
                  突然被老不死的扔过来,晚饭都还没吃。
                  我看看老大房里,也没啥吃的啊,有蜈蚣。
                  我一脚踩住,啧,又瘦又黑的,真怀念以前在山里,每一只蜈蚣、蜘蛛什么的都是又肥又大,一只就够我饱餐一顿;但在人多的地方,这些毒虫不是一副营养不良样,就是往往不见踪影。
                  虽然这条蜈蚣我不怎么满意,但饿得狠了,也还可以将就入口。
                  正要弯下腰把蜈蚣拎起来,我感觉到窗边吹来一阵不寻常的风。
                  我虽然想先填一下肚子,但老大交代过,在人前不能表现得太突出,必须像个普通人;想到此节,我赶紧端正坐姿,摆出「我很平常」样。
                  唉,算你走运。
                  我不大甘心地松开脚,那条蜈蚣哧溜一声,消失在阴暗的角落。
                  我转头看这突然出现在房里的人,没怎么给他好脸色。
                  「喂,你谁啊?没经过主人同意就随随便便跑到人家房里,还不走正门,不是贼吧?」我上下扫一眼,一个很高大的男人,感觉有点年纪,应该是三十上下,长得不难看,不过他这么站在我背后,很有压迫感。
                  「你是天一宗门徒?」男人的声音有些嘶哑,估计是很久没跟人说话。
                  我想了想:我不算吧,老大才是。
                  我摇头,反问:「你还没回答我,你是来做什么的?」
                  他没回我的话,只盯着我;我莫名地被他看得遍体生寒,不经意地对上他的眼睛。
                  黑不见底的眼眸里,一线红芒一闪即逝。
                  剎那间,我心底泛起一股违和感。
                  这男的,不是普通人。
                  虽然我一直没怎么认真修道,但经年累月下来,多少能感应出不同于寻常人的存在,比如修行者,结丹的精怪,或者其它什么的。
                  而眼前这个男人,给我的感觉像修道者,但又有点不一样。
                  在我还没分辨出两者哪里不同之前,眼前升起淡淡的黑雾。
                  「喂,等一下!」
                  就算要走,好歹也说一下来意吧!
                  结果是白喊了。那男人的身影已经随着雾散而消失。
                  所以这人到底是来干麻的?
                  他问起天一宗难道是来找老大的?
                  是老大在外面认识的人?
                  也不对。
                  他是对着我问。而且如果是认识老大的人,应该直接问老大在哪儿才对吧?
                  我伤脑筋地搔搔头。
                  算了,回头再问问老大吧。
                  事实上,这件事我转头就忘了好吧,其实是看到老大为我叫的四菜一汤,我一看到食物马上忘了有这回事后来想起来已经过了好些天,也没再碰到那怪人,所以我也就没跟老大提起。
                  ※※※
                  有句话,叫冤家路窄。
                  本来三年前那件事过后,我没想过找星罗宫麻烦;因为我知道老大会重伤,是我的错。
                  如果她们不再出现在我眼前,这件事也算揭过。
                  偏偏那么多家客栈,她们也住到这一家。
                  那时我跟老大,观永就是深微的二师弟,正在客栈用早饭,星罗宫的三个女人坐在邻桌;开始我还没认出来,毕竟我虽然稍微分辨得出人的长相了,但顶多就是好看、难看,年纪大小,再细微点比如美丑之分,我就没啥概念。
                  但谁让我们跟那几个女人坐得这么近,偏让我听见那声「季烟师姊」。
                  一时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当年夺丹算一件,害老大被打得半死这笔帐我也顺道记到她头上了,两件加起来,就叫旧恨添新仇。
                  我谁都能忘了,偏这女人的名字,再过个十年我只怕也记得死牢。
                  别说我小心眼,都过了三年还记挂在心上;老大可是我唯一的兄弟,而且比亲兄弟还亲,她伤了谁都行,伤了我老大,就不成。
                  那个当下,若不是老大按住我,不让我惹事不对,我这哪是惹事?我可是想为你报仇啊老大。
                  但老大根本不听我说。
                  我郁闷得食不下咽,观永老兄在一边问我是不是不合胃口,回头帮我找找这附近有没有长黄槐。
                  我汗颜,在天一宗待这三年,门里上上下下大概无人不知我的爱好是啥了。
                  我回没事,只是这里一股脂粉味浓重,怪难闻的,我自己端回房慢慢吃。
                  说这话时,我故意说大声了。
                  老大不让我主动招惹她们,反过来就行了吧?
                  果然我还没站起来,那帮女人已经沉不住气。
                  「这位公子,请问我星罗宫有得罪于你吗?」其中一个女的开口,眼神锐利地看向我,她也就是那个季烟。
                  这女人比我想象中更狡猾,她一开口,就说整个星罗宫,丝毫不提是否个人恩怨,我要答是,就是跟整个星罗宫作对,答不是,就显出我无礼在先。
                  「姑娘这话怎么说?」哼,想下套,也不看对象是谁?别以为是女人,我便会留情面。「我不过说,有人不知涂了多少粉,味道难闻了些,可没提到什么星罗宫?还是说我闻到的气味,原来是从几位身上飘来的?」我故作吃惊貌,无视对座的老大扔给我的白眼。
                  嘿嘿,听到我这几句话,果然那帮女人都变了脸。
                  我心里一阵得意,但看到老大悄悄叹了口气,突然又觉得挺没意思。
                  好像就我一头热
                  我感觉有些委屈,但也没来得及多想,那帮女人中的一个拍案而起。
                  「你行,有本事划下道来!」那女人讥讽道:「就不知道你的本事,可有你那张嘴厉害?」
                  「云星!」那个季烟也跟着站起来,我还以为她是帮着那女人的,没想到竟是阻止。「我们还有事要办,用不着浪费心力在只懂得逞口舌之利的人身上。」
                  这个季烟确实了得,她刚明明也动了怒,可我注意到她视线扫过我额上的标记时停顿了下,想来她是发现我是老不死的保的人,心有顾忌不敢动我,立即压抑怒气,面上恢复清冷之色;当然嘴上还是要损我一损。
                  我还想回上几句,底下被老大踩了一脚,我立即改而假笑道:「唉,几位姑娘别动怒,我是真没有得罪几位的意思;只是我天生嗅觉灵敏,又对某些气味闻不惯,所以才想说回房用饭去,没想到几句无心之语会让几位姑娘上了心。」
                  咳,别骂我虚伪,其实我想探听探听她们要办什么事,然后,嘿嘿,能从中破坏是最好,不能也要阻挠一二;为了达到这个目的,要我再假都行。
                  趁着那帮女人脸色一缓,我悄悄瞄老大一眼,发现老大脸色比刚才好看许多,还隐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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