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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瓜调教计-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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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十岁的长者了,若是早些年前插到仁定皇帝身边儿也是有的。只是这老皇帝也未免太能忍了吧?这种钉子查将出来,竟未曾除去且还留在身边儿当大臣?
只是这小皇帝继位时才刚刚七岁,莫非是老皇帝死前把这些前后事告之他的?
正想着,那脚便不自觉的动了动,乎一阵酸麻感袭来,说痒不痒,说酸不酸,竟是坐的太久且姿势不对,已经是麻了
那股子麻劲险些让她叫出声儿来,忽想起自己现下还身处险境,这才强把那想叫出声儿的想头咽了回去,只倒抽了口冷气。
支着的那耳朵忽听得后面亭子中有那茶盏碰水杯的动静,心中暗道了个“好险”,那小皇帝果然未曾离去,而是坐在亭子里头不知在做些什么。
一边忍着那阵酸楚,一边慢慢活动着腿脚,让那双腿换个姿势,只是万不敢动静太大,再让里头那位听着。
既然已知道了皇帝已是发现了自己四人的身份,那之后要如何是好?报回阁中?若是阁里知道了小皇帝已经尽知道阁中之事,且还装出一副年幼不懂的样子,不知阁中会如何行事
想了想,双眼微沉,那仁定皇帝是如何死的,自己并不知晓。可适才听着皇上说,仁定帝似是同仙阁斗过法,指不定便正是因此,仙阁才干脆将之杀掉,让个不懂事的孩子上位,再想法子弄出几个“托孤之臣”来左右太后的想头,顺便把持朝政布置党羽。
自己四人入宫也不过是因着这小皇帝岁数愈见大了,这才要再用那美人计里外控制着这皇上才是
这边想着,忽听亭中那人似是站了起来,把手中书本放到几上,竟开口说道:“出来吧。”
柳蔓月心中一突,莫非这话是跟自己说的?还是说,这亭中还有那第三人?!
心中想着,耳朵支着,拿手捂着那口鼻,万不敢再出半丝大气儿,却又听那小皇帝扯着那难听哑嗓道:“莫非还要朕去亲自请你出来不成?”
这话到底是在说谁?自己哪里露馅了??
心中慌张,稍稍抬头,向头顶那纱幔瞧去,忽的一下子,一只修长的手挑起那淡绿色纱帘,小皇帝那清秀的面孔上神色淡然,鹰目中寒着一丝杀意向自己看来。
原来还真是在跟我说话啊
窗下那女子,怪模怪样的姿势半倒在崖边儿,双目圆睁露出一丝怯意,正拿左手紧捂着口鼻,似是怕叫出声儿来一般。
皇上双眼微敛,仍是淡声讥道:“还真是要朕来亲自请你出来啊。”
柳蔓月嘴角微抽了两下,面上爬上了个干涩且别扭的笑意儿,忙眨了眨眼睛:“妾身见过皇上,非是妾身拿大不出,乃是因着妾身腿麻了。”
皇帝原本沉着张脸,且眼中带含了丝杀意,却不想这柳蔓月竟说出如此话来,先是微愣了下,忽然眉头挑了挑,竟大笑了起来。
那皇上居高临下的笑着,柳蔓月只得僵着张俏脸抬头瞧他,却觉着貌似这位小皇帝笑得太欢实了些,连唾沫星子都冲她喷了过来。
不动声色的偷偷擦去脸上那唾沫星子,耳中听着那小皇帝的笑声终是小了下去。止了笑声,那小皇帝靠在亭边儿柱子上,挑着一对鹰目似笑非笑的瞧着柳蔓月,曼声问道:“那柳美人儿现下觉着那腿脚可还麻的厉害?”
柳蔓月僵笑着动了动,缓缓扶着那亭子站了起来:“已是好多了,多谢皇上关心。”
皇帝微点了点头,淡然问道:“那,现下是你自己跳下去,还是劳烦朕亲自动手,把你丢下去?”
☆、第十一章
柳眉微挑,抬眼向皇上看去,却见他脸上仍带着三分笑,可那眼中却无半丝笑意,且还带着几分冷。心头微颤抖,她知道,自己要是还未曾听过适才那番话,这小皇帝指不定还能留着自己四人多蹦达些日子,可在自己已经听过了、且皇帝又发现了自己后,自己这命想来,必是不能再留了。
脸上溢出一丝苦笑,柳蔓月心里轻叹一声,桃花眼中带着丝忧伤,道:“皇上不需拿下我去审问些什么?”
皇上半抬着面孔,那鹰目亦半眯着瞧向她:“不必,你们这些以色侍人的钉子拿是拿下亦问不出什么。”
“呵。”轻笑一声,转头向那漫天的蓝色瞧去,想来他们早前已不知拿下过多少自己这般的钉子,或是先皇那会儿亦知晓了吧?
下面水潭静寂如斯,四周远远近近的山岭,更显空旷寂寞,果是好风景。这山,自己爬得不错。这水,自己选的不错。便是死,能死在这等清净之所,已好过腹内穿肠痛苦而死,更好过色衰空老寂寞、亡于那不见天日的冷宫之中。
留着这清白干净的身子,死在这大好山河景色之中。自己便是死,亦可死得其所了。上辈子不过二十多岁便没了,这辈子,更是才刚刚十四五岁。只盼着,下辈子便是没有这副上好的皮囊,好歹能多活些日子便可,受了这两辈子的苦了,下辈子能活的好些、长些,便成了。
想着,那脸上又溢出一丝淡笑,笑中又含着分苦涩,再不向亭内那小皇帝多瞧半眼,抬步便向前走去。
清风徐徐,美女似神如仙,站在那临绝顶上,凭风吹着那轻纱薄裙,好似欲上九霄一般。再一步,便迈入那深谷之中,身子便是再轻盈,亦抵不了那下坠之势。
这,便死了吧?虽说会水,可从这般高处掉下,下头便是那水,亦能把人活活拍晕,随即便会呛死了呢。
跌落那一瞬,双眼便已闭上,不想再瞧,亦不想再看。早知如此,在阁中之时便从那山上跳下去了解了自己才,更好过受的这些年的罪。
腰上忽的一紧,随即只觉得着一翻天旋地转的,人仿佛飞起来一般的入了亭子,睁眼诧异瞧去,却见自己竟是被那承安帝打横抱在怀里。愣愣向他看去,自己既没用处,又听了他的隐私,一如他之前说的,自己更不知道阁中大事小情,他还留着自做甚?
见怀中那女子愣愣瞧着自己,且芙蓉面上带还着两行清泪,皇上把头微侧向另一处,干咳了一声儿,只道:“你已经死了,由打现下起,你的命便是朕的了。”
那仙阁中人,他虽然见的不多,却尤其令人印象深刻。无论哪一个,只要是拿住了,便皆是视死如归的。他们把那阁主奉为天神,把来到君主身边左右江山社稷当成领着仙命行事。那一个个的,在自己面前自寻死路的仙阁中人,哪一个不是把以死报效仙阁来当成是万份荣耀之事?
可这女子适才那中眼的没落,竟让人心中生出了不忍来
柳蔓月那眉头挑得更高了,命是他的了?
“皇上要我做双面间谍?”除此外,再无旁的解释了,阁里总会发下命令叫自己行事,想必留着自己倒能方便他行事吧?
皇帝脸色一冷,忽的松开手臂,柳蔓月一时不查,竟直直的摔到了地上,正磕到尾骨处,忍痛边扶着腰边抬头向他瞧去。
只见皇上正冷冷瞧着自己,道:“正是如此。”说罢,顿了顿,“朕每日辰初来此,巳末方离了此处,若是有雨雪大风之日便不过来了。若有事,那时过来见朕便是。”说罢,打从几边小柜里头取了块玉佩过来,见她伸手接了,又继道,“只把这个给下头山脚处守着的侍卫便可放你上来。”
微眨了眨眼,接过那玉佩低头瞧了眼,柳蔓月又抬头道:“下午皇上不来此处么?”
皇上微顿了顿,道:“平素甚少过来。”
轻点了点头,今儿个自己这是误打误撞的,若换做平素,便是自己来了,想也无事,只今儿个偏巧让她赶上了。
说罢,皇上又一摆衣角,坐回蒲团那里,把适才正瞧着的个册子丢回一个匣子,道:“这回你四人过来所图何事?”
柳蔓月这会总算是骨头不疼了,方起了身来,把那玉佩放到怀里边儿,抬眼瞧了瞧他,反正他已知道了,那便直言道:“以色侍君,魅惑君主,再时不时的吹吹枕边风。”
小皇帝刚刚丢出册子那手停在半空,转头诧异瞧着她,想是未曾想到她竟直言至此:“可有叫你们吹何枕边风?”
柳蔓月抬手收拾适才靠在亭边儿上被蹭乱的发髻,挑眼向小皇帝看去,随即嫣然一笑,那脸上竟千娇百媚的显出了万般的姿态来:“现下我们姐妹四人连龙床边儿还未曾爬上呢,阁里怎么会此时便叫我们做什么?”
皇帝脸上一僵,冷“哼”了一声,把头撇到另一边去,随即把桌上方着的数本册子丢进匣子中,一甩袖子站了起来:“莫要乱动此处东西,若是少了什么哼哼。”说罢,迈着大步走向吊桥那里。
美眸中闪过一丝诧异,就见那小皇帝已经走上了铁索桥。那吊桥虽随着皇上那步子轻轻晃动着,却未曾见他有何惶恐,行得稳稳的,定定的。
忽的想起适才他把自己打那抱回来的情形,明明已经踏下去了,他到底是如何把自己又拉回来的?再一个,只一晃,二人便进了那亭子那动作利落的根本未曾感觉出分毫,莫非这小皇帝还练过功夫?!
心中惊了一惊,随即恍然,若非如此,他一个小小少年,又如何在这处处险境处处算计的宫廷之中求生?又如何在那明知生父为人所害的后宫之中存活?
轻叹了一口气,顺着那被风撩起的薄纱向外瞧去,还是那片湛蓝的天,仍是那高耸开阔的群山,下头,也仍是那片深邃得令人心悸的潭水。
能活着,真好。
“主子?!您去了哪儿啊!让我们好找!”还未曾进得院门儿,远远便瞧见四处寻着自己的二白。
柳蔓月脸上挂了丝淡笑,对跑来的白雪并白萱道:“不过出去走走罢了,怎么的便急得这般?”
那白雪一脸焦急,忙搀着柳蔓月往里头走,回头对白萱道:“去把白香叫回来,那傻丫头还在外头找着呢。”这才转回头道,“主子,莫怪奴婢多嘴,这里是宫中,不比外头,去哪里身边儿哪能没个人伺候着?若是但凡有点闪失,奴婢万死都难辞其咎啊!”
柳蔓月淡淡一笑,转头扫了她一眼:“你倒是个仔细的。”
那白雪张了张口,见柳蔓月那神色间多是淡漠冷然,只得垂了头不敢再多言。这主子前后不过伺候了还不到一个月的功夫,哪里便知道她那心性喜好了?劝虽说要劝着,可今日若不是伺候不当,哪里便能叫她一个人出了院子呢?
过了会子,那白萱方寻了白香回来,白香那丫头性子憨些,虽听着柳蔓月已回了,可到底回了院儿后也要见着真人了才松了口气,转头出去,竟又忙去自己的事儿了。
白萱见柳蔓月正在里头由白雪伺候着换衣裳,忙也凑了进去,接过褪下的衣裳,瞧着上面有些青草泥土,笑道:“主子这是去了哪里?竟蹭了这一身的草?倒叫我们好找。”
柳蔓月脸上挂着一丝淡笑,神色悠然:“不过出去走走,瞧着一处草长的好,说是坐会子的,竟一时睡着了也不知道。”
白萱诧异,抬眼向白雪看去,见她也是一愣,亦向自己瞧来。一时,二女皆未曾再问什么,洗漱罢了,方退了出去听着使唤。
直到倒在了床上,柳蔓月这才暗松了口气,身边这三个哪个也未必能保得住是真个背后没人的,莫说自己现下没事可找小皇帝禀报,便是有,想再独自一人出去怕也是艰难得紧呢。
听雨阁中,小皇帝正自侧卧在塌上,忽听着外头有人上楼的动静,双目便向门那里飘去。小安子垂手立在门边儿,听见动静稍稍打开了点子门儿,见了来人,这才一脸笑意的打了门儿,让了进来。
来人的是太后身边儿伺候的大太监何成,进门见了皇上行罢了礼,这才笑道:“皇上,太后娘娘叫奴才来问上一声儿,说:那四个丫头人已是送进来了,虽说碰不碰的是皇上的意思,可叫人去找的却是太后她老人家的意思”说罢,又笑道,“皇上,老奴说句不该说的,怎么说也是太后的脸面,便是试试呢?成不成的也算是一份子体面了,总不能让她们便如此空老宫中吧?”
这何成说罢了话儿,见小皇帝皱着眉头只盯着榻边儿不知琢磨着些什么,只得轻叹了口气:估计太后娘娘这回的话又白传了
☆、第十二章
待那何太监退下离去,外面小珠子才带着几个小太监端了些点心水果过来,摆放妥当后,瞧着屋内再没别人,才笑着低声劝道:“皇上,那四个怎么说也都被封成美人了,白放在那边儿也怪可惜了的。要是怕她们有何不妥当咱们可以叫人带过来,让咱们妥帖的人给她们沐浴检视,自己原本的物件儿衣裳一应不许她们带进来不就成了?”
剑眉皱起,小皇帝面色不愈的瞪了他一眼,冷笑道:“若是她们自小便吃着什么,浑身都带着那见血封喉的毒呢?你倒叫朕如何下嘴?!”
小珠子苦着张脸,轻叹了声儿:“唉,白生生的四个大美人儿,虽说是探子,可要是就这么丢在宫里不闻不问的,倒白养出来四个怨妇来了”
听他这怪声怪气儿的,气得小皇帝踢了他一脚,笑骂倒:“莫非当初没给你收拾干净?成日家满脑子想的都是些什么?要是喜欢,朕就把那四赏给你二三个也是无妨。”
小珠子没听出皇上那话中停顿,只谄笑道:“小的倒是想啊,可惜无福消受,不过要是再过上几年,皇上可得赐给咱个对食,也好叫小的回去能喝上口热水,吃上口热饭,袜子破了也能有人缝补缝补。”
打发了啰嗦不停的小珠子,皇上歇息的殿内再不留半人。倒在那宽大的床上,忽的想起白日那情景,那般柔软的身子抱在怀里,一双桃花眼睁得大大的,脸上还带着那行清泪
“女子的身子莫非都软成那般不成”
忽的,听清自己适才竟把那话说出了口,少年的面颊猛的似被火烧着了一般,红的成不话。拉过床上那薄被闷住了头,恨恨的暗自悔恨着,白日里怎的就跟中了邪似的?明明她已跳出去了,却冒着被她带下去的风险硬是将她又拉了回来分明死了才最干净!分明死了才最省心!
果然,越是貌美的女子,便就越是砒霜剧毒!
烈日炎炎,知了声声。
这会子身处鹤临园儿中便能觉出这里的许多好处来了,满园子的绿色植被,再加上那山中吹来的阵阵凉风,可比那京城里头舒坦多了。
柳蔓月手里持着本子书,斜斜的靠在大迎枕上,只看得两只眼皮直打架——这些个之乎者也也太过深奥了,深奥得让她直想睡啊
“主子,这会子天虽热了些,可园子里头倒处是树,可要去水边儿走走乘乘凉?”见柳蔓月一脸没精打采的样子,白萱忙笑着问道。
柳蔓月轻叹了一声儿,把手中那书当扇子般的在脸边儿轻挥着:“懒得动弹,能多躺会儿便多躺会子吧。”省得小皇帝一时后悔,没见着的话说不定还想不起自己来,可要是一见着了,想起那天的事再后悔了呢?
要么说中二期的少年很可怕呢?万一他翻脸不认人,直叫人把自己打杀了,只怕到时后悔也是晚了。
自己进了宫中倒的那几次霉,哪回不是因着出去乱走乱动惹来的麻烦?
要是回头阁中再有何事叫自己做,这已经暴露了的,到底是跑去把消息告诉小皇帝,还是干脆压下按着阁里面儿的吩咐去做?
呵,这两边可都拿捏着自己的命呢,还是舒坦一天算一天吧。
白萱一脸纳闷,前些天虽说出门的也少,可除了那回因着皇上的缘故带累的主子在太阳地底下站了半天才老实了那么几天外,自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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