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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瓜调教计-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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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元大人也是阁中之人?”六七十岁的老头子,竟也会是阁中的人?柳蔓月皱了皱眉头,那这位藏的未免也太久了些吧?
“那倒应该不是。”皇上舒了口气;“那元槐荫乃是四朝的老臣了;一向以忠臣、直臣为标榜;平素也是那个德行,指不定是听之前那刘恩说了‘回京’二字便开始抽风。”
“皇上是觉着;他们突然说这些个是因些什么?”柳蔓月皱皱眉头,低头看着他道;“那今日早朝上可还有旁的事?别是他们拿着这个当靶子,转移话题吧?”
皇上双眼忽的一下睁开,眼中神采一闪,随即又眯了起来。抬手成拳,在自己额上敲了几敲:“怪道呢,早先朕想偏了,还当是他们想以此要挟朕回去,好方便行事”
冷哼一声,皇上盯着外头檐上正滴着雨水的角落恨声道:“今日一提分科取士之事,他们便立时拿此事做靶,应是叫朕只想着这事,无暇再想那事之意!那元老头儿也是个老糊涂,必是有人跟他说了,朕现下入住行宫不是个好事儿,还是回京住着才是正途,叫他只管听着,要是朝上一有人提起回宫之事,便说那些个话
“他是最爱做这事的,听说年轻之时,动不动的便在宫中跪了数十次之多,直言劝谏呵,不过是拿这个要挟皇上,谁不听他的,就叫谁被文人戳脊梁骨罢了!便是死于谏,也能落个好名声。”
抬头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柳蔓月皱了皱眉头:“这法子倒是讨巧他就不怕皇上一怒之下把他给砍了?”
“他怕什么?”皇上挑了挑眉毛,冷哼一声,“他元家乃是京中三大世家之一,门下门生遍布天南海北,唾沫都能把朕给淹死!”
“那皇上还叫他跪着?”柳蔓月愣了下,纳闷问道。
“跪吧,跪病了才好呢,这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直臣’,只别立时死了,病病更好。”皇上又是冷哼了一声。
“那皇上要怎么办?”那些朝臣摆明了是拿此事当幌子想叫他焦头烂额呢。
“他们会另立靶子朕又哪能不会呢?”不知想着了什么,皇上那里忽又笑了起来,抬手在她脸上捏了一把,“朕可越发离不开你了呢。”
想通了便好,柳蔓月也懒得理会他打的什么主意,他既有了主意,那便随他去,自己这里好吃好喝的看热闹,岂不快哉?
…
“怎么?还没叫人起来?”太后斜靠在榻上,一个宫女在下头锤腿,一个在身后打着扇子。
“是,已经跪了多时了,几位老大人年岁已经高,太后”郑安垂首站在一边儿,他刚打听雨阁那处过来,无奈皇上连见都不见自己一面儿,只得来太后处诉苦了。那殿上跪着满朝的文武,特别是那几位岁数大的,要是出个好歹想着,身上打了个哆嗦,不敢再想下去。
“哼,合该叫他吃点子苦头。”太后淡淡一哼,眼皮似抬不抬的道,“你去给众位大人置些个垫子跪着,再备点子糖水儿姜汤什么的,莫要叫他们真个再病倒几个。”
“这”郑安那头一时变成了两个大,抬了抬眼皮,见太后那里已经把眼睛全合上了,无奈,只得领命退下。
“这朝廷上头,可没哪个会哄着他玩儿,哪能由着性子胡来?”待郑安离去,太后才微微抬眼,又是冷笑一声,“摔两个跟头就知道进退了,国政大事哪可说风就是雨?”
红绡几个微微垂首不敢应声,这和颐殿中寂静一片。
外头那雨又生生下了一日一夜,才逐渐歇了。众大臣们在堂上跪了多半日,最后都是被抬出去的,只不知里头真晕的有几个,假晕的又有几个?
次日早朝,众臣尚未奏报,皇上便开口言道,近最阴雨连绵,已经有几处上水势太大,堤坝惟恐不牢。
大恒国内,虽面积似没有柳蔓月穿来前的中国境内面积大,可却也是不小的,其中南面澜河年年雨季皆有水患,只水患若大或小,偏久治久患,再没去过根儿。
小皇帝这一手倒打了众人个措手不及,几位大臣暗中对视几眼,便有一人奏报,道:“澜河水患常年如此,一旦洪灾,两岸将民不聊生,应请朝中重臣前去治水才是。”
皇上微微点头,双眼在下头群臣中缓缓扫过,今日早朝中有几个人没来的,应是昨日跪得抱了恙。“众位卿家,可有人愿往?”
下头众人愣了愣,刘丞相皱起眉头,心中不住琢磨起来,澜河那边年年治年年涝,就没一年安生过的,这个事儿谁去也讨不了好处。小皇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莫非他想支使走自己这边的人不成?
不止刘丞相一人,旁人也在暗中琢磨利弊,这治理水患,可是个吃力不讨好的事儿啊这会子哪个出头哪个就是傻子了。
许思承皱琢磨了会子,忽的想起,前些日子皇上不是说过,想兴分科取士之举,必要让人朝中重臣出马?自己身上现无功劳,不好出头。可如今这水患不正是个天大的好机会送到了眼前?!
心中一动,人便立时抬腿迈出,后头邓思见许思承站了出去,心中一惊,想抬手拉他,却已晚了半步。
只见那许思承双手抱拳,朗声道:“臣,愿往!”
皇上一愣,他适才已经暗中同这几人对视过了,那是安抚之意,叫他们稍安勿躁莫要轻举妄动之意,可如今这许思承是怎么一回事?他怎么自己倒跳出来了?!
双眼微眯了眯,闪过一丝寒光:“哦?许卿家可有何治水的注意?”
许思承愣了一愣,压着心头的窃喜,咬牙道:“还需臣去那澜河两岸看过才知,澜河常年治、常年涝,只怕非只是天灾,亦有人祸!臣欲前往,寸土寸草一一验清,查验两岸堤坝。”
刘丞相忽道:“刘大人,水患之事可非寻常,如此一去,若今年汛期仍水患泛滥呢?”
“臣愿立军令状!”许思承再一咬牙,高声道。
“果然是初生牛犊,少年可畏啊!皇上,许大人既已如此说了,不如便让他试上一试?”
“正是如此,往年监察两岸的都是些持重的老臣,如今说不准许大人反倒能立上一功呢。”
“确是如此。”
本以为群臣定会反对自己此取,却不料他们竟如此支持?许思承听了,心中又是一喜,忙抬头朝皇上瞧去,此时才觉出,上头皇上面色竟带着几分愠怒。
“既如此,那许卿家便走上一遭吧。”
“臣,领旨!”
“许大人!”离开鹤临园,邓思的车马便赶上了前头许思承的。
“邓贤弟。”离了那宏心殿,又领了圣旨,许思承只觉着身上轻了几分,见邓思赶来,忙停车请他上来。
“许兄今日何以如此?”邓思皱着眉头急声问道。
“澜河水患不止,皇上基业不稳,为兄不过是为皇上分忧罢了,邓贤弟为何有此一问?”
邓思愣了愣,诧异道:“莫非许兄没瞧见皇上给咱们使的眼色?”
“眼色?”许思承一愣,皱眉想了想,说那水患之事前,皇上确是向他看了一眼,可在他想来,既然皇上早先许过自己,这会子又提了此事,那事前瞧自己,指的不就是叫自己出头么?“瞧见了,此事正是皇上示意啊。”
邓思愕然起来,心中更是诧异不止,一时犹豫了起来,莫非真是皇上授意?“那澜河年年如此,许兄又未曾治过水,如何能断定此事能成?”
许思承冷笑一声:“年年治年年涝,定是有贪官污吏从中作祟!思承此事,一查堤坝、二查贪官定能给满朝文武一个交代!对了,贤弟可要一同前往?不如用罢了膳,咱们下午一同去皇上处请命?”
邓思张口结舌,好半晌方道:“许兄可知,今日朝堂上的那些个话,只怕只怕会将那满朝文武给得罪光了?此次南下,恐生事端啊!”
“那又如何?”许思承冷笑一声,“咱们兴那分科取士之事,不就因这朝廷上下处处勾结一体,有志学子出不得头么?本就要同他们翻脸,且今日说的不过是水患之事,思承之言句句在理,便是刘丞相也不得不出言附和!”
虽知他平素行事说话便容易钻了牛角尖,这会儿想想,皇上今日瞧自己几人时,应确无激励几人出头之意,可见定是他想偏了!且这会儿听他此言,便知此事再劝不得,邓思不由得一时间心灰意冷,万不知该如何劝他了。
等回了自己那车上,前头随从乎低声道:“适才有人传信过来,皇上请大人下午过去一回。”
“知道了。”邓思长叹一声,只怕此事皇上亦会被他气着了吧?
☆、第九十三章
“蠢货!”恨恨的摔了个杯子;本想着挤兑着他们那里出个人去接这烫手山芋;好叫他们一时分神;顾及不得自己这处的动作,哪成想,那个贪功冒进的许思承;竟连军令状都敢立?!
“皇上,柳美人过来了。”见下头暗道处出来两个人,小珠子忙低声道。
“哦。”皇上这才想起;早上走时曾叫她中午过来,同自己一处用膳的;这会子想必人已过来了。
昨儿个脸色不好;是被那些个大臣们给气的;今儿个又是怎么了?
见他面色不好;柳蔓月也不提,笑盈盈的随他下去用膳,用罢了午膳这才换上太监衣衫,再转出来时,见他面色已好了许多。
“墨汁子洗干净了?”
“什么墨汁子?”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叫皇上那里愣了愣。
“脸上的啊。”柳蔓月笑着抬手在他脸颊上轻点了一下儿,“适才用膳时,妾都怕皇上把那脸上的墨汁子滴到碗里去呢!”
这才理会她竟打趣自己,笑着在她头上敲了一下:“捉狭。”
“妾不知道什么朝政大事,只知道”说着,乌黑的眼珠儿转了几转,桃花眼眯了起来,“有的事儿呢,看着虽说是坏处多,可要是想想它有没有好处呢?若是换个法子想出来了,指不定那坏事便能成好事呢。”
“好处?”皇上眉头再紧了几分,双眼微微闭了起来,他这会子只想把那许思承揪过来好好骂上一通,若行得通,打上几十板子叫他一年半载下不得地也是好的。
可叫他去,能有何好处呢?
想了半晌,也没想出个由头,见时辰差不多了,便起身带着柳蔓月等人一总的朝那宏心殿走去。
路上还边走边想,好处没想着,可坏处倒是不少。他若去,自己这回决计会失了一员能用之人,虽说那许思承性子冲动,脑子有时转不过弯来,且又目光短浅,可好歹得用
可若说得用之人,那邓思脑子倒是更好些个,且也知道进退。何邝此人虽脑子转不太过来,却老实听用,踏实得紧,反倒合适。
那兴建学院之事此时已有了眉目,本还想着叫那许思承去兼着,这会儿却不成了,今年水患过后,指不定便会
等等!
脑中忽的一亮,走着的脚步也停了下来,思绪越发的清明起来。那许思承因近日得自己启用,性子愈发的跳脱起来,且与同僚交际亦是没轻没重的。正想着,待自己稳住了朝廷上下的大小事宜,此人便要慢慢削下去,万不能久用。
如今人人都知道他许思承是自己的心腹,这回就叫他当这个靶子,命邓思几人暗中行事岂不更便宜?!
与其找个他们的人,让他们手忙脚乱一番,事后他们还是能回过味儿来。还不如就让那个愣头青许思承当这出头鸟,叫他们瞧着、乐着,自己反倒便宜行事。
皇上走着走着,忽的停了下来,众人虽不敢抬头,心中却也纳闷不止。
柳蔓月先是挑眼朝四周瞧去,想看看附近哪有那出来“偶遇”的妃嫔?这才往皇上那里看去。
这会儿,皇上已经是想通,眼中嘴角上头带着笑意,微微侧头,斜着眼睛冲她得意一笑,只笑得她心里头莫名其妙,不知小皇帝抽得又是哪门子的疯。
邓思再到了宏心殿门口,心中隐隐担忧着,人进去候着,不一会儿何邝也过来了。二人眼中皆是忧色,对视了一眼,听着里面传二人进去,这才垂头跟着小太监的身后,一路朝着御书房行去。
“那青山学院已建得了,朕本叫许思承担着院长之职,这会子他既接下南下之事,那便由你二人打理。”
皇上声中没半丝气恼之意,更没一上来就责骂二人,反倒把这等好事扣到二人头,直把二人打蒙了。
“臣等,定不辱命!”
又细细吩咐了半晌,竟支字未提过许思承南下治水之事,二人心中疑惑,却也不敢乱言乱语。
待离了园子之后,才凑到一处合计。
“邓贤弟,此事莫非真是皇上授意不成?”何邝心中纳闷,早朝那会子,皇上分明是气恼了,可这会儿怎么瞧着又没事儿了?莫非真个是他默许的?那他上午的演技也太真了点儿吧?
邓思心中转了几转,虽还没想透关键,却也知定非如此:“咱们先把那学院之事办好,许兄这回唉,日后再遇上这等事,咱们可切莫似他一般才是啊。”
“可若真是皇上授意”何邝皱着眉头瞧着他。
摇摇头,邓思低声道:“不像,可到底如何还是未曾想得通透,只先紧着皇上说的事儿办吧。”
“那是自然。”二人老实领命,暗中忙着那学院之事。
次日午后,皇上又单独宣了许思承,命他此回南下,必要尽心竭力督察治水之事,万不可大意。
得了皇上的话,又见皇上颜色平和,许思承只当自己早先领会对了,这会儿心中壮志凌云,恨不能插翅飞到南面,立时就能站到那澜河边儿指点江山。
…
“要说你啊,也莫太过年轻气胜。”太后斜靠在竹榻下头,半垂着眼睛,缓缓对皇上说道,“那些个老臣,虽行事老成持重了点子,可他们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都多。若真是好法子,还能不点头?”
皇上坐在边上,亦是没朝太后那里瞧去,只道:“朕只觉着这是个广开言路的法子,且若都是他们那些个世家子弟,长此以往,到底谁才是这天下的主子?”
太后抬起眼皮,眼中无奈尽显:“哼,便是世家子弟又如何?都是书香人家调理出来的,行事之间自有分寸!那些个草根子、泥腿子们,便是穿上朝服也没那分气度!何为官?何为民?上头定下章程,分出层次来,下头人才好依律行事,不然,这天下可就大乱了!”说着,身子微微前倾,“皇上只瞧见了那些世家人口众多,管着这江山大小事宜,却不知,他们才是最有规矩的!万不会动那见不得人的心思!若是叫那没轻没重的上来了,只想着,连官都能轻易当了,指不定也能当当皇上呢!”
皇上猛的抬头,冷冷瞧着太后,嘴角挑了挑,冷笑一声:“原来如此,他们反对此举竟是为朕找想呢!”
太后知他这几日气不顺,朝廷上头吃了堵,这会子听她话中带刺也不说他,只道:“皇上静下心去想想,哀家是你的亲生母亲,此事万没有替别人说话的意思,只盼着你能安安稳稳的坐住了这个皇位。”
安安稳稳
站在和颐殿外头,抬头看着那已晴起来的天。听他们的,照他们的意思行事理政,自己倒是能安安稳稳的。可这皇帝却成了给他们当的!
做傀儡?还是放手一拼?
缓缓闭了闭眼睛,脑中又想起当年父亲离世时的情形。再睁开时,眼中已是坚定一片——便是再难,也要拿回自己该拿的!父皇之死,身为人子,决计不能不报!
又是初一到,芯芳居内寂静一片,任那春雨磨破了嘴皮子,也绝不肯再去,还险些把她赶出去。
暗咬了咬牙齿,春雨出了芯芳居,到了一处林中转了一圈儿,没多久,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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