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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追杀的王妃-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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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摸到额头上肿起来的包她就来气。

王爷,王爷又怎么了?

真是金枝玉叶,不能动一下手帮她啊?

有点打情骂俏的味道!(3)

“啧啧啧,”他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眸子,“你看你,横眉冷目,粗言粗语,双手叉腰,十足的像个泼妇,哪里还有一点九王府玉妃的样子?

真是丢本王的脸!”

“你”轻罗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去你大爷的玉妃!

云傲天,你要再跟我提玉妃这两字,我就”

“就怎样?”他阴郁着脸斜睨着她。

“我就跟你没完!”她气冲冲的挤出这么一句,一扭身,转过脸,再也不理他。

沉默了一会儿,他道:“喂,生气了?”

她不理他,兀自揉着额头上的包生闷气。

“接着。”他扔过来一个小瓷瓶,“把这个抹上,消肿快!”

她二话不说,捡起小瓷瓶就扔了回去:“拿走你的东西,姑奶奶不稀罕!”

“姑奶奶?”他倒吸了一口凉气,“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

她气哼哼,倒头就睡。管你是谁,老娘不伺候了!

静默了几秒,他的声音再度响起,带着几丝无奈:“喂,你真不要这药?”

她用沉默来对抗他。

他的声音淡淡的,“你可不要后悔啊,你这包要是不抹药,会越来越肿的”

肿死拉倒,反正回京后也没好日子过,不过早死早托生。

云傲天见她态度坚决,貌似真生气了的样子,不由无奈的道,“好吧,本王向你道歉,不应该见死不救,更不应该恶语相向,我真诚的向你道歉,这下,该行了吧?”

“你才死了呢。”她忽地一下坐起来,恶狠狠的神情,“你妈没教过你怎么说话吗?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有你这么咒人死的吗?”

云傲天被她过激的语言动作弄得有点莫名其妙,良久,才摊摊手,无奈的道:“好吧,本王闭嘴,这总行了吧?”

说着,他把药放到案几上,道:“喏,药放在这儿,你自己抹!”

然后自己躺下,假寐。

有点打情骂俏的味道!(4)

轻罗瞅瞅那瓷瓶,再摸摸额头上鼓起的大包,终于还是没忍住,一手抄起了那瓷瓶,倒出了一点往额头上抹。

一种清凉的感觉袭来,她抹着药揉着额头,感觉好多了,至少没有刚才那么疼了。

看来,这王爷府的东西就是好啊。

揉了揉,感觉包没那么大了,这才心满意足的吁了口气。

“谢谢啊。”她将那瓷瓶放回去,瓮声瓮气的道。

“不谢!”云傲天嘴上淡淡的没睁眼,心里却在笑,小丫头,还是沉不住,一瓶药就将她给收服了。

轻罗不好意思的支支唔唔的道:“你那里没事吧?刚才,没抓疼你吧?”

“哪里?”他有些莫名其妙。这么粗鲁的女孩子也会有扭扭捏捏的时候?

“就是,就是”轻罗火速的瞄了他“那里”一眼,又迅速的移开目光,一张脸红得像枝头盛开的桃花。

他随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恍然大悟:“哦,那里啊?”

他故意皱了皱眉,叹口气,“你下手也未免太重了,本王,差点就要被你给毁了”

轻罗吓了一跳,“真的那么严重?”

他无辜的瞅着她,“你自己下的手,你不知道轻重?”

“我”她苦恼的道:“我哪里知道会抓住你那里啊?”

她歉疚的道:“真是对不起啊,我也是不小心,下次我一定会注意的”

他瞪大了眸子,“你还想下次?”

“呃”她一下子就被噎住,一脸的桃红。

怎么感觉他们两个这一来二去的对话,有点像打情骂俏的样子?

看到她的窘样,他冰冷的眸子里飞快的闪过了一丝笑意。

雪慢慢的下得小了,因为走的是官道,一路上都有各地政府官员接待,所以行程还算顺利。

但从西南边陲到京都,一路上千里迢迢,枯坐在马车里,轻罗实在是百无聊奈,只觉这时间甚是难熬。

她偷眼看对面的云傲天,他还是拿着那本古书在看,封皮上几个繁体字她也不认识,也没有兴趣去认识。

原来我只是你们利用的一颗棋子!

踌躇再三,她舔着脸去搭讪:“哎,看书呢?”

她心里还有疑惑没有解开,她想要云傲天告诉她。

可他置若罔闻,仿佛注意力全在书上。

轻罗的面子有些挂不住,她尴尬的清了清嗓子,顿了顿,不死心的继续搭讪:“呃,那个,王爷,这书好看吗?”

他终于从鼻孔里发出了一个声音:“嗯。”

轻罗霎时就明白了,敢情这家伙先前是不满意她的称呼。

她发觉了,只要她语气有不敬的地方,他就装失聪,或者不给她好脸色看。

真是个傲慢傲娇的家伙,时刻都不忘摆架子,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王爷似的!

人家江楚然也是王爷啊,可人家从来不摆架子,好相处得很,哪里像他,简直就是茅坑里的臭石头,又臭又硬!

“说吧,你想问本王什么?”

她正愣神,云傲天突然懒洋洋的抛出了这么一句。

她顿时一愣,“你怎么知道我要问你事?”

云傲天冷哼,“你肚子里打的那点鬼主意,本王还不清楚?若不是有求于人,你怎会跟本王开金口?”

“呃”轻罗有些讪讪的,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问出了那句一直盘旋在她心里的话,“呃,我是有件事情想问下王爷,你能不能告诉我,楚然的父亲”

他突然打断她:“嗯?”

轻罗呆了一呆,忙改了称呼:“呃,是安平侯的父亲,江老将军的事?”

他的视线终于从书本上移到了她的脸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道:“看来,你真的很关心他啊”

她一时语塞。不可否认,她确实关心江楚然,但她更好奇云傲天到底抓住了他一个什么把柄,所以才牵制住了江楚然,确切的说,到底是什么样的真相,令江楚然最后还是放弃了她!

云傲天深深看她一眼,“说与你听也无妨。”

她凝目望他。

云傲天合上书本,“其实事情很简单,当年,江楚然的父亲江飞是被他的一个手下副将给杀害的。

原来我只是你们利用的一颗棋子!

这个副将叫罗新,被赵军用家中妻室威逼利诱做了奸细,趁着江楚然不在营中之时,在江飞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残忍的杀害了他。

赵军授意他这么做的本意是刺杀我军主帅,想趁着我军军心涣散之时大举进攻。

罗新在杀死江飞之后,正好割下他的头颅去向赵军邀功,正好江楚然有事回营,要来见父亲。

罗新慌乱之下匆忙逃走,为求自保,他没敢声张江飞的死讯。

江楚然发现父亲被杀身亡,当机立断封锁了消息,就是怕军心涣散。

直到打退了赵军,他才把这个噩耗公布出来。

得胜归朝后,江楚然因战功彪炳,被先皇封为安平王,江飞老将军追封为护国大将军。

而身为副将的罗新也鸡犬升天,封官加禄,一时风光无限。

没有人会怀疑到江飞的死跟他有关,就连江楚然,这几年一直都在寻找杀死父亲的真凶,可从来都没有怀疑到他的身上来”

轻罗忍不住道:“那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云傲天淡淡的道:“本王也是偶然得知的。

还是罗新酒后吐真言,自己将江飞老将军之死的真相说了出来,本王才能掌握这一情况。

老将军的死,本王也一直深感遗憾,既然找到了凶手,当然得将他绳之以法,以告慰老将军在天之灵。

本王南下之前,罗新已被打入天牢,皇兄口谕,把他交给江楚然处理,想必这会儿,人已经被押到了安平城了吧。”

轻罗默默的看他一眼,她相信,他绝不是他说的那样,刚好在一个偶然的情况下得到了这个真相,想必,在南下之前,为了能让江楚然放手,他定是早就在暗地里搜集能牵制住他的情报,圣旨是一方面,杀害江父的凶手才是最大的突破口。

果然,他成功的遏制住了江楚然。

轻罗幽幽的叹了口气:“王爷难道没想过,若是这两个条件安平侯都不答应呢?”

云傲天冷哼,“皇上口谕,当场格杀!”

原来我只是你们利用的一颗棋子!

轻罗不禁打了个寒颤,“安平侯为禹国立下过汗马功劳,你们怎能说杀就杀?

就为了一个女人?

九王爷,你不觉得这样对江楚然并不公平吗?”

云傲天冷笑,“只是因为一个女人,他江楚然就能公然对抗朝廷,他日若有令他更不满之处,岂不是就要造反?”

轻罗明白了,“你们这是在利用我试探江楚然?”

云傲天淡淡的道:“你应该为自己能有这样的利用价值而感到高兴。”

轻罗半响无语,良久才叹道:“幸好安平侯答应了交换条件,不然”

她真不敢想像后果怎样。

云傲天从鼻孔里哼出一声,“他是个聪明至极的人,不可能看不清当下的局势!”

轻罗忍不住辩道:“九王爷,你们别忘了,天高皇帝远,你们可是在他的地盘上,若他真有忤逆朝廷之心,只怕你们也难以走出这安平地界”

俗话说强龙斗不过地头蛇,就是如此。

云傲天轻笑,“你以为,本王会打无准备之仗?

早在本王进入安平地界之前,便召集了周边城郡的人马,齐聚在了安平城外待命,若江楚然有一丝不轨之意,军队便会攻城。

安平毕竟只是一个小地方,焉能敌得过朝廷的千军万马?”

轻罗顿时目瞪口呆。

她万万也没有想到,原来这看似简单的交换之后,竟然还藏着这样复杂的局势,差之一厘,便失之千里。

就像那波云诡异千变万化的棋盘,走错一步,便满盘皆输。

若说之前轻罗还在怨恨江楚然放弃她,那么现在,她对他再也没有怨恨了。

她庆幸他选择了放弃她,不然,事情还真就无法收拾了。

若引起狼烟烽火,涂炭生灵的战火,那她裴轻罗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也就在这时,轻罗才真正见识到了云傲天的手段。

之前在九王府时,她只是以为他是个心狠手辣的人,现在看来,他不但心狠手辣,而且心思诡异,更有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手段,跟他比起来,自己实在是太小儿科了。

你也是穿过来的?(1)

他能不动声色就掌握了一张棋盘,自己这枚小小的棋子,又怎能跳脱得出他的手掌心呢?

只怕是求生无门,求死不得了。

她不由得苦笑了一声。

虽然历朝历代,凡有藩王的存在,朝廷必是千防万防的,但不知,他们这样对江楚然机关算尽,会不会也有物极必反的那一天呢?

江楚然,他真的甘愿这样被牵着鼻子走吗?

唉,但愿她只是多虑吧!

云傲天又专注在了那本古书上,没有再跟她说过话。

马车里又陷入了沉闷的气氛。轻罗百无聊奈,又无事可做,心里突发奇想,要是这车里装了个电视该多好啊,那么她就可以一边抱着枕头一边看电视,那还多惬意啊。

可惜,这落后的封建社会啥都没有,这郁闷的几个月的路程,看来真的会将她憋死,只怕还没到京城,她人就已经先挂掉了。

唉!她不觉叹了口气。

本来已经知道了江楚然父亲的事,她就不打算再跟云傲天说话了,可是,这长路漫漫,实在是难熬,于是,没有办法,她只得又找云傲天说话,“那个,九王爷,你老是这么看书,不怕马车颠簸,毁眼睛吗?”

他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怎么,你在担心本王吗?”

“少臭屁了!”轻罗撇嘴,“我不过就是想找个说话的伴儿而已,你别孔雀开屏!”

他不解的扬眉,“孔雀开屏?”

“是啊,”她阴阳怪气的拖长了声音:“孔雀开屏,自作多情嘛!”

他被噎住,神色掠过一丝尴尬。

轻罗忍住笑,一本正经的道:“旅途实在枯燥无味,不如,咱们来做趣味题吧?”

“趣味题?”这个词儿很新鲜。

“嗯。”她点头,“我出题考考你的智商,看你是否真如传说中的那般厉害”

他唇角泛起一抹笑意,“传说中本王是怎样的?”

你也是穿过来的?(2)

“传说中啊”她故意拖长了音调,“传说九王爷不但心狠手辣,冷面暴虐,而且文采斐然,盖世无双。

前一个嘛,我已经领教过了,后一个,就不知道了”

云傲天眯起了眼睛:“你领教过了?”

怕他翻脸,她赶紧岔开话题:“我出的题,你肯定答不上来”

他嗯哼了一声,不置可否,“说说看。”

“听好了哈!”她清清嗓子,道:“说,壹加壹在什么情况下不等于二?”

这是赵本山的小品中忽悠厨子范伟的,被她活学现用,拿来忽悠古人了。

虽然他们不会背加减乘除表,但这简单的算术应该还是会的。

云傲天的回答果然跟范伟一样:“壹加壹在什么情况下都不等于贰!”

“错!”轻罗脆声否决。

“错?”云傲天不由扬起了眉毛,不由来了兴趣,“你倒说说看,壹加壹在什么情况下不等于贰?”

轻罗就等着他问了,当下洋洋得意的道:“在算错的情况下等于贰!”

“呃”这下轮到云傲天哭笑不得了,“你这算什么问题?”

轻罗鄙夷的看他,“脑筋急转弯你都不懂?”

“好吧,”云傲天的兴趣被勾起来了,“还有吗?”

“当然有。”要多少有多少。“你听好了哈,说,家有家规,固有国规,动物园里有啥规?”

“园规!”

“错,是乌龟!”

云傲天目瞪口呆,“这也算?”

“这叫谐音脑筋急转弯,懂不?”

“好吧。”他只能点头。“继续。”

“说,什么鸡没有翅膀?”

“投石机。”他回答得洋洋得意,谐音,谁不会?

“错,是田鸡。”

云傲天默。

“油漆工的徒弟叫啥?”

“油漆学徒工。”

“错,叫好色之徒。”

云傲天:“”

“什么情况下一山可容二虎?”

“山很大。”

“错,是一公一母。”

你也是穿过来的?(3)

云傲天流汗。

“有个人去看大夫,大夫劝他要看开一点,请问他得的是什么病?”

“绝症。”

“错,是豆鸡眼。”

“一头公牛加一头母牛,猜三个字。”

云傲天:“”

轻罗:“两头牛。”

“为什么先看到闪电后听到雷声?”

云傲天:“”

“因为眼睛在前面,耳朵在后面。”

“在什么地方,将军和元帅完全相等?”

云傲天:“”

轻罗:“在象棋中。”

云傲天:“”他只剩下沉默的份儿了。

轻罗鄙夷的看他一眼,啧啧的道:“你看,你连一个都没有答对!”

言下之意,你根本就是个笨蛋。

云傲天沉默半响,才悠悠的道:“那本王也出一个,你能答出来么?”

“你说。”脑筋急转弯可是轻罗的强项,她才不怕这个呢,越变态越好。

云傲天微微一笑:“世界上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轻罗瞬间石化。

云傲天装作讶异的样子:“咦,居然连你都不知道么?”

轻罗盯着他看了半响,才小心翼翼的道:“你,也是穿越过来的么?”

云傲天挑眉:“这都大白天了,你还没睡醒?”

轻罗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听人说,要看一个人撒没撒谎,看眼睛就能看出来。

可她看了半天,没有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还是没发现什么异常。

可他为什么会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这个问题?

难道古人的脑子就这么好使,早早的就已经在钻研这个千古难题了?

云傲天耸耸肩:“看,你也答不上来了吧?”

言下之意,如果他是个笨蛋,那么她也好不到哪里去。

轻罗悲催了,无语中

云傲天见她一脸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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