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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即是雷-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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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络点头;“所以夏天的时候我都尽量仁慈一些。”
    
    安以颜点头;“这是对地。为人为己。”
    
    秦络走上岸来;将还活蹦乱跳的大鱼扔在石子地上;开始生火。
    
    安以颜默默的看了他一会儿;又问:“秦哥;你这次去京城究竟是为什么呢?”
    
    秦络抬头微笑;“不是说过嘛;为了救纪家小姐。”
    
    安以颜装模作样的左右看了一看;“那她人呢?”
    
    秦络也装模作样的叹气;“不幸路遇奸人;实在不敌;只得自顾性命。秦某愧对师父之托;实因还是看不破生死;是才临阵逃脱。可天下又有几人能真正堪破生死大关;秦某一介凡夫;除叹命实如此外也莫可奈何。”
    
    安以颜点头;“令先师一定会体谅你的苦衷。”
    
    秦络静默了一下;“家师还在。”
    
    安以颜叹息;“那就不好说了;只有死人才最有宽宏之心;活人是没有这种东西的。”
    
    秦络静默以对。
    
    鱼烤好了;秦络递给安以颜。
    
    安以颜道谢接过;随口又问:“秦哥你的随从也不要了?”
    
    秦络远目他处;“不是不要;无力去要。”
    
    安以颜呼哧呼哧着吹鱼;“为什么?”
    
    秦络微笑的看她;“那些黑衣人”
    
    安以颜点头等待;“嗯”
    
    “非常厉害!”
    
    安以颜惊异;“你不是一手一个?”
    
    秦络笑;“我们本来就不是他们的目标;所以过来追我们的都不是厉害人物。”
    
    “哦。”安以颜懂了;随后探问;“你好像对他们口中说的那样东西有些在意”
    
    秦络也不隐瞒;“确实在意。”
    
    安以颜双目放光;“我也在意;要不我们待会儿回去看看?说不定还能找到蛛丝马迹。”
    
    秦络瞄她一眼;“我当时既然把你拎出来;就是不打算用你的安危来冒险解惑。”
    
    安以颜一脸无知的看他;“哦;为什么呢?”
    
    秦络也不答她;只利落的道:“快吃吧;吃完上路。到下个城镇;若是他们四个有逃出来的;自然能告诉我们一些什么。”
    



第一百零二章 神秘少主
    
    安以颜和秦络到了下一个城镇;却并没有在相约的地方找到任何联络的暗号;秦络抱着两臂沉吟了一下;就立刻若无其事的拉着安以颜去寻客栈。
    
    两人吃过晚饭;又洗漱完毕;秦络照例坐在桌边看书。
    
    安以颜无事可做;抱着双腿坐在床上;有一搭的同秦络说话。
    
    “秦哥;为什么我们又只要了一间房间。”
    
    秦络头也不抬;随口答她;“这年头钱不好赚嘛。大户人家还得开源节流;我们自然也要精打细算。”
    
    “秦哥;我们还是要去连云镇吗?”
    
    “嗯。”
    
    “去做什么?”
    
    秦络终于抬头看了她一眼;“连云镇是西硫通往东篌的必经之路。”
    
    安以颜惊诧;“你是要带我去东篌?为什么?”
    
    秦络犹豫了一下;终是没说什么;低头又去看书。
    
    安以颜不满;“喂;秦哥!”
    
    秦络叹了口气;无奈的把书置在一旁;“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
    
    安以颜轻哼了一声;“那是什么;搭着不相关的人演戏比较有趣?”虽然这一路上秦络都声称是代师报恩要救纪家小姐;但他在大道上却因为黑衣人们的出现而置纪晓辞他们不顾;分明是一开始要救的就不是纪家小姐;而是她安以颜了。可安以颜却搞不明白。秦络大费周章地打了个掩护;连被识破之后也不肯说出真话的原因却又是为何。
    
    安以颜直勾勾的看着秦络;后者好半晌之后才抬头叹气;念了一个人的名字;“猊今;唉”
    
    安以颜瞪大眼睛。“你跟猊今又有什么关系?”
    
    秦络表情极认真的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摇头;“猊今是希望你能够自己把事情想起来。”
    
    安以颜愕然闭嘴。当初猊今的一句:“你到底是信不得过我吗?”就把她得莫名其妙;不解首尾;如今面前这位又来上这么一句;倒好像她是忘了什么重要地事情一般。安以颜把穿越过来之后;与猊今地所有交往仔细的在脑中过了一遍。却只是越想越是一团乱麻。
    
    当晚安以颜睡在床上;秦络席地而眠。两人好歹又对付过去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就早早出门;秦络承诺;等到了两人要去的地方;秦络自会告诉安以颜一切;如果她到时还是丝毫想不起来。
    
    安以颜反正见也逼不出秦络什么。索性也不再问;只同他专心赶路。
    
    然而就在两人到了城门口;正准备出城的时候。却好死不死的遇到了一位熟人。
    
    并且是对于两个人都算是熟人的那种。不过熟人先生却显然一开始只看见了秦络。
    
    他扯着嗓子;在后面很高兴地喊秦络的名字。可惜先于秦络回头地却是让他立刻变色的安以颜。
    
    随即;冤家路窄就成了此刻最好的描述。
    
    两道声音几乎是在同时在秦络的耳边响起。
    
    “你怎么会跟安以颜这疯子在一起的?”
    
    “你怎么会认识随日这个骗子?”
    
    秦络很不顾形象的捂住耳朵;这两个人怎么都跟练了狮子吼似地;一个比一个还震耳膜!
    
    面对两双一齐瞪向他的眼睛;秦络很公平的谁地问题都没理会;却反而自顾的去问随日:“师父不是交代了任务让你去做?你怎么却在这里闲逛?”
    
    随日嘴里回应着秦络;眼睛却斜在安以颜身上;抱着两臂一脸地鄙夷;“我就是在这附近办事来着。没想到无意中看到了你;更没想到你身边还带着这个疯子。诶?不是说;你是去接少主了吗?怎么?”他伸手指了指了安以颜;一脸奇怪。
    
    秦络闻言;张了张口;终于道:“这件事情以后再说吧。既然你也是有任务在身;那我们就在此别过吧。”
    
    “哎哎哎;”随日赶紧伸手拉住秦络;脸上的表情竟然有些慌张和失落;“什么在此别过啊。我们才刚刚见面。”顿了一顿;他显然是想要挽留秦络却又找不到什么理由好说;只好眼巴巴的看他。
    
    安以颜看在眼里不由就觉得好玩;印象中的随日好像一直都是嘴损又不羁的样子;现在却像个快被抛弃的小狗一样;眼汪汪的盯着饲主;好不可怜的一副样子。
    
    不过随日刚刚提到的“少主”倒也让她颇为在意;安以颜拉了拉秦络的衣袖;笑容可掬的问道:“秦哥;你们刚刚说什么少主啊?”
    
    秦络颇为无奈的瞅了她一眼;现出一脸已经不知该说些什么的表情。
    
    终于;秦络叹了口气;道:“我们找个说话的地方吧。”
    
    于是;三人找了个说话的地方。
    
    是在一间单独的茶室。秦络把玩着茶杯;说是找个说话的地方;却半天也没吭声。秦络不发话;因为半张地图的纠葛已经嫌隙横生的安、随两人自然也就没什么话说。茶室里面一片安静;只有置在炭火上的小壶里传出滚滚的水声;一时静谧以极。
    
    不过;也终究是不能一直不说话的。
    
    秦络终于开口;“你们俩个已经认识;但对于彼此的身份;却似乎还不大知道。”
    
    他的一句话立刻引得两个人同时抬起头来;两人坐在对面;甫一触到对方的眼神就立刻转了开去安以颜记恨着随日恩将仇报偷她地图。随日则记恨安以颜在事后将此事宣传得天下皆知;两人反目成仇;就没想过还有和和睦睦地坐在一起的一天。
    
    不过秦络的说法;倒也是确实引起了两人的疑惑。随日首先开口问道:“秦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络看向随日;安抚的微笑道:“随日。你也知道。我此次的任务是要接回少主。”
    
    随日表情郑重地点了一下头;随即便一脸“我不相信”地盯着安以颜;“你别告诉我”
    
    秦络也点头。
    
    得了不想要听到的答复;随日就像是突然的吃了苍蝇;可大庭广众之下;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安以颜腿也盘着;胳膊也盘着。坐得叫一四平八稳。虽然根本不知道秦络和随日在说些什么;却还是一挑下巴;露出一脸的得意给随日去看。
    
    随日不肯相信的摇头;“这不可能”
    
    秦络回应;“可这就是事实。”
    
    随日指着安以颜;“可师父说过。少主被寄养在安全的地方。安全地地方难道就是指宫里;楚宁的后宫?”
    
    安以颜不动声色地把握住一个重点:少主;难道他们说的是她?她是他们的少主?
    
    秦络叹气。“这其间的事情;老实说我也并不清楚。我知道少主的身份;其实并不比你早上太多。”
    
    随日坚定的瞅着秦络;“所以;我就说;这其间一定是搞错了什么。”
    
    秦络安抚似地微笑;却残忍的打消掉随日最后的一点希望;“随日;安以颜就是少主;这是猊今亲口告诉我地。我想;你应该不会怀疑猊今的吧。若连猊今你都不信;那么师父他老人家就在连云镇等着;你可以亲自去问他。”
    
    随日一口气憋在胸口;究竟再说不得什么。闷了半晌后;他猛地站起身来;甩门出去。
    
    秦络叹了口气。
    
    安以颜等在一旁笑问;“秦哥;你这时也该把事情告诉我了吧。”
    
    秦络瞄了安以颜一眼;道:“你真的不记得从前的事情了吗?”
    
    安以颜一愣;从前?有多么从前?要是她来这儿之前这个安以颜的事情;那她自然不知。
    
    见了她的表情;秦络也略略露出一些自嘲的表情;“老实说;虽然我那样肯定的跟随日说;但我有时也很怀疑你究竟是不是少主呢。只不过猊今那样说”他顿了一下;“算了;反正见了师父;一切自然就能确定。”
    
    安以颜两手托着下巴;有些事不关己的问:“你们刚刚说少主被寄养在安全的地方;难道你们一直都没有见过你们的那个什么少主吗?”
    
    秦络微笑着解释;“虽然说是少主;但其实我们却只有这一个主人而已。只不过因为师父也是向来都称少主的;所以我们也才这样叫了。我、随日还有猊今;我们都是被师父养大的孤儿;从小他就教导我们;长大以后要服侍少主;必要的时候甚至要为此而不惜生命。可是;我们却又的确从来都没有见过少主。师父总说;等到时机成熟;我们不愧于他老人家的教导时;他就会带我们去见少主。不过;这一等就是十多年;直到不久之前;猊今才暗中联系我;要我去接你见师父;还告诉我你就是我们的少主;我这才知道这件事情。”
    
    安以颜转着眼珠子;“你师父要你们服侍少主却从来都没有让你们见过他怎么这么诡异啊?”
    
    秦络耸肩;“这也难免啊;因为他啊;不对;是您身份特殊。只要稍微不慎;一不小心就会招来杀身之祸。而这也就正是猊今要我找纪晓辞为幌子来打掩护的缘由;不过现在反正马上就要到连云镇了;那里是师父的势力;所以已经无妨。”
    
    安以颜盯着秦络;“那纪家一夜抄家也是你们”
    
    秦络失笑;“如果我们有那么大的影响力;也就不需这样小心谨慎了;不是吗?”
    
    安以颜吞了下口水;小心道:“那如果我真的就是你所谓的少主的话;那我的身份究竟是什么?”
    
    秦络微笑;“这一点嘛;等到见到师父;他就自然会告诉你的。”
    
    安以颜翻了个白眼;妈妈咪呀;这个身子到底是留了个什么烂账给她?
    



第一百零三章 二十年前
    
    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做皇帝;尤其如果你去问皇帝本人;他一定能够多多少少的告诉你一些他对于这个位置的不满。可是一旦靠近那个权力的中心;却也几乎没有人能够免俗不去想“如果我也能做一次皇帝该有多好。”可惜;有那个机会的;历朝历代却也不过那样寥寥的几人。于是;就围绕着这么几个人和一个位子;就永远的斗争不断。所以;皇位之争;从来都不是什么新鲜的东西。安以颜对此极为淡定;哪怕此刻她已经不知不觉的成了这场争斗的当事人之一。
    
    事情;大约是应该从二十年前说起;这是个极好的年份;经常在各种版本的故事中作为一个更迭的指定年岁。毕竟;二十年;正好是可以让一个好汉长成的年岁。
    
    二十年前;东篌国发生了一件大事。大到足以震动了全国的事情。
    
    一个下着倾盆大雨的夜晚;东篌国后宫的一处宫殿内;侍女和太监们慌乱的来回奔跑;甚至不时的因为场面的混乱而彼此碰撞;但谁也没有在意自己是不是被人撞了;因为更大的事情正在等着他们去处理;尽管事实上;他们当中没有任何一个人的努力能够影响到什么。
    
    东篌国的皇后正在寝宫中作着生与死的挣扎;当然;她并不在乎自己的生死;她所在乎的乃是她腹中即将出世的孩子的生死。这是她入宫之后。盼了十年;才好不容易盼来地孩子。可尽管这样;上天也没有让她顺顺利利的将他产下。产婆说;因为王后的身体虚弱;所以这个孩子正在面临难产;她并不敢保证他一定能够被平安的生下。可皇后毫不放弃。哪怕牺牲她的性命。她也要平安的生下这个孩子。她向上天这样祈祷。没有人知道到底是不是上天听到了她地诉求;反正最后;孩子被生了下来;而她死了。
    
    可当孩子嘹亮地啼哭传遍整个宫殿的时候;真正能够称得上完全开心的却并没有几个。当然;这并不是因为这孩子的性命是由皇后的性命换来。而是哪怕是最期待孩子出生的人也都觉得;这个孩子地出生实在是太晚了一些。
    
    因为。就在一年之前;东宫太子的名分已经被授予了极得皇上宠爱地郑贵妃的儿子嬴阙。本来;皇后的儿子成为太子;这应是顺理成章没有异议的事情。可这位皇后;进宫十年;流产三次。已经再不能让人指望她能够生得出太子。于是;就连对皇后最为忠心的大臣;也不得不恳请皇上。也许已经是时间放弃皇后;立别人的儿子为太子了。而这一句话。没有人比皇帝心里更清楚他已经等了多久。虽然他贵为天子;但老祖宗们所立下地规矩便是嫡子为尊;这一点一直为历代的皇帝所严格的遵守;却也确实地巩固了国家的稳定。因为如果一开始就把皇位地继承紧紧的锁在一个人的身上;那么其他的人;因为距离这种资格太远;也就自然的会打消一些多余的妄想。然而;皇后进宫十年;却仍旧没能生出太子;这却也不是他能够控制的事情。并且事实上;他作为聪明而敏感的帝王;也早已察觉了后宫乃是权臣们有多少人已经蠢蠢欲动;打起了太子之位的主意。既然唯一符合资格的继承人没有出现;那么其余众人在争夺时的权利也就是平等的了。这样的状况;实在是给了有心人借以活动的动力。然而;他不仅无力阻止这样的状况;事实上;他自己也已经卷入其中。他像所有坐享齐人之福的夫君一样;哪怕同样是对于自己的妻子;也会有喜爱多少的区别。并且也因此;也就自然的更加希望能够满足自己喜爱的女子的愿望;立她的儿子成为太子。但这种隐秘的愿望如果在朝臣们的面前说出来;却是极为不妥的。那会使他成为一个有失公允的君主。尽管实情也是那样;但口实他却万万不能给人留下。于是;多少年以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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