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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龙山寻宝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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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郭玉毫无思想准备,“末将是有家室的人了。”
“唉,”高念臣说,“你是朕宠爱的将军,也是我部落的特殊人物,有个三妻四妾实属正常,特殊人物就特殊对待嘛,大家说是吧?”
“是是。”
“那是自然。”
众人七嘴八舌附和着。在座的一位将帅模样的人铁青着脸,一言不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这人乃是于继明的儿子于贡。他早就垂青公主的美貌和文采,平日里也与公主嬉闹调情,意想不到心爱的人即将移花异主。于贡放下酒杯,拳头攥得“嘎嘣嘣”响,一甩战袍悻悻退去。
丁风喜不自禁,笑道:“来来,老夫敬众位一杯,犬子不会辜负皇上的厚望。”
东郭玉深知高念臣是拿公主拴住自己,直言说:“末将的姐姐和两个孩子都含冤死在大唐,那些唐朝官员官官相护,嫡亲相助,徇私枉法,末将当年也险些丧命,后来流落街头,幸被我父救之水火。今日深得吾皇器重,末将定效犬马之劳,为推翻李家王朝鞠躬尽瘁!”
“丁爱卿,不不,”高念臣高兴地说,“贤婿下一步有何打算?”
东郭玉见皇上改了口,连忙起身一拜:“岳父大人在上,受愚婿一拜。”随即走到高念臣身边附耳几句。
“好好好!贤婿高见。”高念臣笑着,佩服得五体投地,说,“内忧外患,让他李世民残局难收!来,众爱卿开怀畅饮,今日陪朕一醉方休!”
要知东郭玉与高句丽部落首领耳语些什么,下一步有什么行动,且听下回分解。
【本节完】
第二十三回智建带僧救宗马世民派兵兴化寺
【云龙山寻宝记】
采桑子
荣华富贵皆是命,
运不通时,
步步坑阱。
自有东郭因果明。
冤冤相报何时清,
金銮殿上,
龙颜暴怒。
挟来人质遣重兵。
话说宗马、邓钊带领残兵败将逃进辽阳城,部队急于整编,伤号急于救治。他把城门紧闭不敢出兵。原来驻守城里的司马顺早就听说宗马对自己在战场上失利心中不满,曾在皇上那里参了一本。今日看到宗马也如丧家之犬,便暗自垂笑,嗤之以鼻。两支军队原准备围攻高句丽部落,一举歼灭敌人,想不到适得其反,没赔夫人却折损重兵。
高念臣听说辽阳城里的敌军已经两个多月没有得到供给,宗马、邓钊又进了城,自然增加敌方粮草压力,经不起长期对峙。他下令在城外修筑坚固的防御工事,严密进行监视,却不主动挑衅应战。心想与其战场上损兵折将,倒不如活活困死敌人,到时他们经不住对持定会缴械投降。
数日后,辽阳城下来了一位黎民百姓打扮的人。这个人手柱一根拐杖,显得精疲力竭,向城墙上的人喊道:“各位兄弟请开门。”
城墙上的人探头问道:“你是谁?有何贵干?”
这人回答道:“转告钦差大臣宗马,俺是他的仁兄弟东郭玉,有要事找他相商。”
“东郭玉?什么东郭玉。你等着。”
不一会,宗马命人打开城门放东郭玉进来,东郭玉跟随兵士进了城里,见了宗马饱含热泪,说:“哥啊,大事不好了,弟弟那天在路上遇到一伙强盗,寡不敌众,马车被掠夺走不说还遭人毒打。为报仇雪恨想到了兄长,听说你在此一带领兵打仗,还是钦差大臣,有权有势,才千里迢迢请你去为弟弟做主。”
宗马沮丧地摇摇头,说:“何人胆大妄为竟敢抢劫殴打小弟,为兄迟早要为你雪耻。不过,不过不是为兄冷落弟弟,实乃目前皇命在身,不由自主啊。眼下狼狈不堪,城内粮草告急,外无救兵,士卒牢骚满腹。兄长实在无能为力,你的那点小事就放一放吧。”
东郭玉故作生气,说“兄长不念旧情,要摔香炉子拔香根喽?”
“哪里哪里,弟弟严重了。”宗马解释说,“国难当头,你我都要以大局为重。先国后家。”
“不帮忙就算了。”东郭玉气呼呼地说,“甭拿大话糊弄老百姓。看来在下只有与那些欺侮我的人拚个鱼死网破去了!”说完拔腿就走。
宗马追到门外,对东郭玉的背影扬了扬手,空自叹息。
这一切都被司马顺看在眼里。他想,什么东郭玉,分明是与自己两次交手的高句丽部落将领丁玉,怎么成了宗马的仁兄弟?开始以为看花了眼,偷偷询问了几个部下,一致说是丁玉无疑。司马顺暗地里把宗马与东郭玉称兄道弟的事告诉了邓钊,官大一级压死人,两人无权治罪于宗马。邓钊咬牙切齿地想:怪不得当初他不听末将的话,独断专行,非要大军钻进敌人的埋伏圈里安营扎寨,恨之恨我的十万人马惨败惠山,原来他同丁玉内外勾结。便与司马顺二人联名参本,在一个月黑风高夜晚让马快呈给皇上。李世民看了奏本怒发冲冠,当即拟了圣旨,说捉拿了宗马以后满门抄斩!
不一日,东郭玉把包围辽阳西城门的兵士撤了,故意闪出一条道,让李世民派去缉拿宗马的人来去自如。宗马正与邓钊、司马顺商议如何突围,猛听得“宗马接旨”,他连忙下跪。传旨官念道:“现已查明,宗马办事不力,丢失军马;帮助兴化寺抵御前去捉拿罪犯的朝廷命官;勾结高句丽部落将领丁玉,致使惠山一战我军惨遭重创。数罪并罚,理应满门抄斩!钦此——”
宗马听此言身子瘫软,口呼:“冤枉啊万岁!臣从来就不认识什么丁玉,慧山失利……”
“这话你只能跟万岁爷去说。”传旨官言罢,过来几个捕快给宗马披枷带锁,押上了囚车。
囚车前脚刚走,东郭玉随后派马快通知兴化寺方丈实施搭救。那马快疑惑地问:“整个辽阳城都在我们手心里,为何惧怕这几个捉拿宗马的敌寇,将军要救宗马易手反掌,用得着兴化寺?”
东郭玉说:“檐下之雀怎知鸿鹄之志,你尽管快去,休要多问,千万别忘了到驿站交待清楚。”
不一日,押解宗马的囚车到了经纬河畔。马上两元将官皆头戴银盔,身穿战袍,足蹬战靴,背后插着钢刀。身后一辆三辕马车,车上的木笼里囚禁着木纳的宗马。囚车后边跟着八名肩扛长枪的兵卒。马车刚上经纬河上的石桥,桥头那边冲过来十几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叫花子模样的人来,这些人装扮的模样大同小异。但见:
戴一顶烟毡帽一圈无沿,撅腚袄露花絮滴溜趿拉。
穿一件灯笼裤半空中悬,无底鞋前头有脚趾蝉爬。
含眼屎流鼻涕撇嘴瞪眼,疯癫癫呆傻傻龌龊邋遢。
讨饭棍鸡啄食啪啪点地,破竹篮豁瓷碗手拿臂挎。罗锅腰内勾腿举步维艰,眸朦胧呈乞求可怜巴巴。
这些人用手拄着的讨饭棍敲着地,凑到两位军头马前,一个个伸出脏兮兮的手,七嘴八舌地嚷嚷:“军大人行行好,施舍不在多少。”
“给一文不嫌少,给二两吃顿饱。”
瘦小的军头挥挥手说:“本官奉命出差,哪有闲钱施舍你们这些叫花子,快快闪开!”
那些叫花子毫不退让,扯着嗓子直叫:“只要给钱就行方便。”
“如若不然,人仰马翻。”
“昆仑丐帮,哪个敢缠?”
胖些的军头向同僚附耳过去说:“丐帮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尤其是昆仑丐帮雁过拔毛,远胜过响马。不破点小费,看样子他们不会放行。”
瘦小的军头略一沉思,不情愿地从搭袋里掏出几枚铜钱,抛给马前的一个乞丐,说“好了好了,够你们一顿饭钱。”
哪知这一来反而激起叫花子的民愤,没得到钱的挥舞手里讨饭棍一窝蜂地挤压过来:“我的呢?没给我呢!”
“一样的人两样待,太偏心眼儿!”
“春天旱,夏天涝,东海的龙王分配不均!”
那些人把两个军头的马挤得东倒西歪“咴咴”怪叫。
瘦小的军头“苍啷”抽出身后钢刀,吆喝道:“尔等哪里是乞讨,纯属拦路抢钱!”说罢,扬刀就要砍身边的乞丐。
胖军头看样子胆小怕事,急忙阻拦,大声说:“算是咱们遇到了丧门星,财去人安,末将看不必与这些下人斤斤计较,再给他们点小钱赶路要紧。”
瘦小的军头咬咬牙,钢刀“啪”送入刀鞘,极不耐烦地再次掏出一把小钱向叫花子们撒开。
那些叫花子有的唱,有的跳,有的哄抢地上的钱,有的叫着“太少太少”。
瘦小的军头恶狠狠地叫道:“尔等不要得寸进尺,快快让开!”
一阵吵闹过后,听得一声呼哨,叫花子们犹如风卷残云各自散去。
两位军头这才舒了一口气,嘴里却在骂骂咧咧。再回头看时,惊得目瞪口呆——押车的兵卒全趴在地上呻吟,囚车已经被砸开,里面的宗马也不知了去向。
二人正在彷徨,“吁——”,一辆三辕马车停在桥头。驾车人又高又瘦,颧骨突出,手里扬着马鞭,问道:“两位官人,可有货送?”
“送你个鸟!”瘦小的军头瞪他一眼,没好气地回答。
“没货送便罢,干嘛那么凶?”驾车人也不示弱,“堵在桥上还让不让人过?这桥是你们自己的?”
胖些的军头上下打量着驾车人,倒和蔼地说:“路兄莫怪,刚才出点事,这就让路。”他叫嚷着那些趴在地上的兵卒,“一群废物,起来!快把囚车挪开。”回头又问驾车人,“嗯,路兄可曾看见刚才有人劫持囚车里的人?”
驾车人说:“你是说装扮成叫花子的兴化寺和尚?”
“你说什么?”胖军头惊异地问,“他们是兴化寺的和尚?你是怎么知道的?”
驾车人一摆头说:“哎呀,这伙和尚昨天就在这里等你们,跟俺说是兴化的,
说等着救一个叫宗什么的总管。”
瘦小的军头忙问:“他们向哪个方向去了?”
“没看到,他们都有快马,兴许这会儿早跑远了。”
两个军头大眼瞪小眼,束手无策。此时那些堵在桥上的士兵“哼哼唧唧”地让开了道路。
驾车人抬手旋抖马鞭“啪——驾——”飞驰而去。
瘦小的军头目送着驾车人的背影,自言自语:“好像在哪见过此人……是他——高句丽部落的将领丁玉!”
“丁玉?”胖军头瞥他一眼:“甭疑神疑鬼了,管他什么丁玉丁石,咱们一腚鸡屎没法擦呢,回朝复命吧。”
驾车人的确是丁玉——东郭玉。他回头朝那两位军头美滋滋地笑笑,笑容里包孕着对失败者的讥讽和对自己成功扮演的角色的喜悦。
经纬桥上劫持宗马的正是智建带领的兴化寺僧人扮演的乞丐。一路上,宗马长吁短叹,埋怨智建不该搭救自己,嚷着非要到皇上面前澄清是非不可,被智建一行人软磨硬拖到了兴化寺。
宗马见了方丈劈头就问:“方丈并非救了在下,这一来是非不清,背上叛国投敌的罪名,不是害杀在下?”
“非也,”明空严肃地问,“宗总管举家几口?”
宗马说:“父母康健,两个姐姐一个弟弟。”
“你弟弟何在?”
“早年家境贫寒,父母把弟弟抱给娘舅抚养,便随了娘舅姓氏,名叫萧瀚,现在洛阳做了锦衣卫。方丈有何赐教,怎么问起这些?”
“阿弥陀佛——,原来如此。”明空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交到宗马手上,沉痛地说,“阴差阳错,不然你们兄弟二人也在劫难逃。”
宗马迟疑地打开信,见上面写道:
师父:
宗马被李世民判定为卖国投敌等多项罪名,双亲和两个姐姐一家四口已被李世民斩首,幸有大臣力保尚未诛连九族。勿让他进宫面君。拜托!玉。
宗马看罢信,面目变得狰狞恐怖,嚎叫道:“这不可能!怎么会!这个‘玉’在胡言乱语!”
明空同情地说:“宗总管节哀,这个‘玉’跟老衲还没有说过谎。”
噩耗犹如晴天霹雳,宗马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声泪俱下:“爹——娘——姐姐——冤枉啊——,李世民——在下与昏君势不两立!……”
智建凑近明空,说:“师兄,这个‘玉’还真说了谎,宗马并不像他信上说的被一伙响马劫持,而是被官府的人锁进囚车,正要押送皇宫。”
“噢?”明空沉思良久,深有感触地说,“老衲忽略了他,这个‘玉’大有来头,不是草民,也不是以赶车送货谋生。”
智建说:“他屡屡讨好兴化寺,真的铁心入佛门?”
“不,”明空说,“李世民身边有他的同党,不然他不会对皇宫的事了如指掌,看来他定有更大的企图和阴谋。”
智建说:“人最大的企图和阴谋莫过于颠覆朝政,易朝换代。凭一个赶车人岂不是蚂蚁撼树?”
“唉,”明空叹息说,“李世民耍尽手段索取老衲传世金矛,继而派人兵刃兴化寺。看来用不着你我多操心了,世间一切事情,无须我们去做或者去说,来自世俗,超脱世俗,一切都有因果,顺其自然吧。但愿兴化寺能平安无事就好。”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方丈明空的想法似乎天真了些。兴化寺不仅没能平安无事,反而面临一场空前的大劫。
……
严寒的初冬替代了秋日的凉爽,驱逐了难傲冬霜的残叶和娇羞的花朵。兴化寺迎来今年第一场败鳞残甲般的风雪。大雪飞扬,堆银砌玉。有诗为证:
万里山河撒玉面,一统乾坤似银漫。
山林丝绦累腰弯,寺中绿竹相思甜。
林中飞鸟隐窠臼,郊外狐兔巢穴眠。
行程君子榻客栈,水上艄公风港酣。
水聚冰冻江湖冷,乌云裹袭朔风寒。
单说天策上将邓文玲,自从表弟曾莽被袮丛和兴化寺和尚智建杀害之后,一直怀恨在心,决心要为表兄报仇雪恨。一状告到李世民那里。李世民只判了伙夫胡旗“斩立决”,对智建和杀人者袮丛却优柔寡断,迟迟不拿主张。原因之一是他经过了解,那曾莽送给他的美女是他曾莽长期蹂躏奸污过的良家闺女;其二是他庇护女婿李荦纵侄行凶,虽然被杀也是罪有应得;而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兴化寺的明空不比一般和尚,自己负恩于他明空不说,其方丈的声望响彻大江南北、山关内外,一旦与他树敌,佛界定会倾向于他,到那时恐怕一发不可收拾。
而这次不同寻常,兴化寺的和尚竟敢劫持朝廷要犯宗马,是可忍,孰不可忍。邓文玲见正是火候,毛遂自荐,说要为皇上雪耻。李世民随机委任邓文玲为钦差大臣的身份,杀气腾腾地说:“他明空不仁,朕也不义。让他立即交出金矛并将宗马和参与劫持的和尚一并交出一笔勾销,否则给朕铲平兴化寺!”
邓文玲正想除掉兴化寺这个眼中钉、肉中刺,为表兄曾莽报仇,此机会求之不得。精选了两千余个佩带兵器的骑兵并带上一个重要的人质,浩浩荡荡奔向兴化寺。
要知兴化寺命运如何与这个人质是谁?请看下回分解。
【本节完】
第二十四回文玲遣兵聚古寺方丈亲身战玄裕
【云龙山寻宝记】
诗曰
自古英雄出少年,古佛小僧不等闲。
下海五洋敢捉鳖,揽月敢上九重天。
更有古佛怪方丈,宝刀不老战凶顽。
金刚罗汉身矫健,猛虎下山震宇寰。
话说大雪整整下了一夜,正是:
轻如柳絮快如梭,灌耳盈头满面垛。
想是玉皇请宾客,厨房连夜煺天鹅。
次日天亮雪停了,茫茫原野粉妆玉砌,千里一色。一群小和尚在兴化寺大门外打扫积雪。调皮的小和尚们追逐着,嬉闹着,滚雪球打雪仗,给这银装素裹的大千世界增添了几分盎然的惬意。
这时,一位小和尚眼尖,向西眺望着紧鞍道的尽头说,“你们看,那是什么?”
和尚们跟随他的目光放眼望去,雪天相接处仿佛有一只拖着长尾巴的蝴蝶翩翩飞来。渐渐地,蝴蝶越来越大,尾巴越来越长,再后来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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