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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太子是傻瓜 作者:花知否-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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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欢女的,但是如果你一定要这样的话,我我还是愿意为你奉献出”
话还没说完,身上被罩了一件衣服,然后发现司徒兰已经穿上了自己刚刚脱下来的外衣,正在梳妆台面前梳头。
林糯瞪着她。
司徒兰把自己的头发也梳成了林糯那样的两个大圆球,一瞬间仿佛年轻了十岁!然后她开始给自己化妆,把两条细长的柳叶眉涂成了林糯那样的褐色的粗眉毛,两片薄唇涂成了林糯那样肉嘟嘟的红唇,乍一看,还挺像。两个人的脸型本来就没有多大差别,都是鹅蛋脸,肤色也都是偏白皙,现在又是晚上,没必要弄得那么精致,差不多意思意思也就行了。
林糯瞪着她。
司徒兰在铜镜里看到了这样怨恨的眼神,一时有些紧张,连忙回过头问道:“你怎么了!”
林糯瞪着她。
“你欺骗了我的身心!”
“”司徒兰回瞪,“你再闹?”
林糯一脸“我就闹了你能拿我怎么样啊”的表情看着她,司徒兰没有理她了,只是沉默着又在脸上涂了两朵红胭脂,顺手带上了一块手帕。
事实证明,司徒兰的沉默是很可怕的
盗版林糯出现在大门口的一瞬间,昏昏欲睡的守门人都惊坐了起来,一脸惊恐的看着她的脸,哎呀娘啊,这还是刚刚回来那姑娘吗,一会儿功夫不见怎么就长成这幅德行了!
司徒兰姿态优雅地捏着手帕走了过去,脸上两片红扑扑的胭脂格外的明显,走路很慢,说话声音也放得很轻:“我是将军身边的丫鬟林糯,我去小树林私会情郎。”说完,还羞涩的笑了两下,还一人塞了几个碎银子,“我很害羞的,你们可不要说出去哦。”
哦,难怪涂的这么“好看”
众人恍然大悟,收了钱,连忙为她大开方便之门。
司徒兰一步一晃地走了出去,走到他们再也看不到自己的时候才趴到墙上,一边用手帕擦脸,一边闷笑,她可是专业黑丫鬟二十年啊,糯糯你这辈子还敢出门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够了,脸上也擦的差不多了,虽说沈寻一向不在意她长什么样子,可是这么久没见了,还是不能用太丑的脸和他见面,更何况,他身边不是还跟着一个“救命恩人”吗,怎么能让旁人看笑话?
想到这里,司徒兰又举起手帕在脸上擦了擦,好好整理了一番,然后便朝着城门的方向走去,现在这么晚,也没有马车可以坐了,虽说街道上一个女的走路是很不安全,但大周的治安还是很不错的,早些年还有开着大门都没有小偷进来的日子。不过现在算是小半个乱世,有些事情就不好说了。
她这条路走的分外忐忑,总觉得有些担惊受怕,因为街道上已经没有多少人了,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遇上事了还真不好说。
况且,沈寻也不知道还在不在那里,她觉得自己这一次也算是在赌了,尽管那样的几率小的可怕,她也愿意赌那么一次。按理说,只要是个正常人被这么对待,都知道林糯是故意想要甩包袱了,无论是从自尊心还是从常理来说,都不会有人深更半夜还等在那里,只为了那样一个渺茫希望的。
广陵城是大周的皇都,自然是非常大的,幸亏将军府离城门附近也不算太远,走了小半个时辰也就差不多了,夜越来越深了,她百无聊赖的看着头顶的月亮,好像月亮是在跟着自己走路一样,连速度都是一致的。
终于到了林糯所说的地方,却没看见哪里有人,心中那点希望顿时被浇灭了,甚至连她说的包子铺自己都没看到,司徒兰没了办法,只好在附近转来转去,希望能够碰到一个人影。
人影是碰到了,可惜不是什么好人。
司徒兰刚一回过头,对上一张凶神恶煞的脸,心跳突然漏了半拍,她快速朝后退了两步,却被人一把攥住了双手。
那大汉似乎刚刚喝过酒,嘴里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酒味,却也没怎么醉的样子,抓着她的手道:“哟,天上掉馅饼了,给爷送来一个大美人!这么晚了不去睡觉,还在街上游荡,美人你是不是也很寂寞啊?”
居然还真让她给碰上半夜喝酒的流氓地痞了,果然以后不能再做这种半夜出门找人的傻事了,也不知道这次能不能逃过一劫。
那人打了个酒嗝,嘴里便散发出一股恶臭,司徒兰全身都在发抖,犹自强装镇定,试图用身份压住他:“我父亲是朝廷命官,你再敢动手动脚,不怕掉脑袋吗?”
“朝廷命官?”那人似乎颇为不屑,嘲讽地笑了笑,“你知道我是谁吗?”
司徒兰发着抖,没说话。
“我还是阎王老子呢哈哈哈哈哈哈。”那人一边笑着一边把她朝墙角拖,免得被过路的人发现他在做的事情,“我告诉你,我在这街上横行霸道了十几年,就没人敢动我,掉脑袋?哈哈哈,你先伺候好老子再说吧!”
说着,开始去扒她的衣服,司徒兰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脑子里完全停止了思考,只一味的去蹬打他,嘴里胡乱骂着。那地痞扯开她衣带的时候,司徒兰厉声尖叫了起来。
“滚!!!!”
“哟,还挺有脾气。”那地痞呵呵笑了两声,“别叫了,大家都睡觉呢,没工夫管你,大爷今天心情好,不跟你计较,乖乖在地上躺好。”
说着,又伸出手来去脱她的衣服,司徒兰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抓过他的手狠狠咬了下去,痛的对方惊叫了两声,朝后退了两步,司徒兰趁机从地上爬了起来,拔腿就要跑,却哪里抵得过男人的力气,刚一起来就被压到了墙上,再也动弹不得。
那人见她再没有反抗的力气,这才扳过她的脸,“挺水灵的,性子这么烈?”一手摸进了她的衣服,开始解她中衣的带子,“一开始你要是不动我或许还会留你一命,现在看来”
司徒兰抖着手想要阻止,全身却已经没有了力气,只能任凭眼泪不停往下流,她后悔今天这么不考虑事情就出了门,去追求那根本就不可能的渺茫希望,沈寻不会等在那里的,哪怕他是个傻子,也不可能被一次又一次的抛弃后,还坚持留在原地。
是她想错了。
身后那人没有打算放过她,司徒兰有些绝望了,意识越来越模糊,却还是哭着喊了最后一声。
“寻儿——!!”
那一瞬间,仿佛有什么击碎心脏的声音穿透而来,在寂静的夜里那样响亮而令人震惊,那一声呼唤,当时铮铮在心,此后也永生难忘。
沈寻用此生最快的速度跑过那条巷道,朝声音的来源飞扑而出,隐约听见身旁风声呼啸,随即便永远的沉寂。
司徒兰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觉得周围一片寂静。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黑黑~梦梦的地雷╭(╯3╰)╮
还有阿景~~我还以为你不看了23333_(:з」∠)_
第64章 坐牢
司徒兰略微偏了偏头;心中叹了一口气,明明自己也没有做错什么,却还是觉得有些对不起他的意思。
又朝四周看了看;旁边的包子铺已经关了门,周围空无一人,寂静无比;她犹豫了一番,还是尴尬地问道:“那个那个;糯糯不是说你旁边有个救命恩人吗?人在哪呢?”
“我送她去客栈了。”沈寻想都没想就答。
司徒兰突然看向他;眼神很是有些古怪;总觉得他今天哪儿哪儿都不对劲;跟从前完全判若两人的样子,不禁问道:“你你怎么知道客栈?”
难道是出现奇迹了;沈寻突然好转了?
话刚落音,沈寻心中一个咯噔。尽管还抱着她,双手却轻微的动了动,原本还算正常的脸,突然换上了一副委屈的表情:“我不知道什么是客栈是她告诉我的。”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想瞒着她,却还是那么做了,没有任何理由。
“哦”还算合理,司徒兰原本惊讶的心慢慢平复了回去,想想也是,她努力了这么久都没能做到的事情,怎么可能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变了一个人呢,“行了,放我下来吧。”
她的话刚刚说完,拐角处突然传来几个人叫喊的声音。
“就是他们!就是他们!!!”几个穿着官差衣服的人拎着灯笼朝这边跑了过来,旁边还跟着一个百姓装束的大娘,嘴里道,“就是这两个人杀的!我都亲眼看到了!”
司徒兰依旧被他抱着,双脚都没有落地,却在第一时间抢过了他手中的瓦片,牢牢握在了自己的手中,动作干脆而又强势。
沈寻似乎没有发现这个小细节,只是有些惊讶地看着来人,轻轻朝后退了两步,双手紧紧抱着怀中的司徒兰,那群人很快将他们包围了起来,许多灯笼照在了一起,在寂静的夜里显得那样明亮。
司徒兰并没有特别在意,因为无论是从权势还是从事实情理上说,她都是完全有胜算的,即便是送她去见官,也没有什么可怕的,唯一难解决的就是沈寻的问题了。
那边的人冲这边喊道:“杀人偿命,谁是凶手,自己乖乖站出来,等进了监牢,可就没这么好说话的了!”
他们的声音很大,街道上原本没什么人,却有许多被吵醒的人打开窗户来看热闹,大半夜抓人,在广陵城还真是一件稀罕事。
“那个人对我图谋不轨,我只是正当防卫而已。”司徒兰辩解道,“这位亲眼目睹的大娘,你可看到了全部经过?”
那大娘还没有说话,官差们就不耐烦道:“不管你有什么理,先跟我们走一趟再说!”
怎么就摊上这种倒霉事呢,司徒兰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小声对沈寻道:“乖,等会我说什么你都不要插嘴,兰兰去牢房一日游,你就乖乖在这附近等着,我什么时候出来就会来这里找你的。”
沈寻不解:“为什么是你认罪。”
“这件事情我本来就是正当防卫,但凡是讲一点理,他们绝对不会拿我怎么样的,更何况我还有父亲这层关系,实在不济也能找慕”司徒兰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改了口,声音依旧小的只有他们两个人都能听见,“总之,如果说是我杀的,就不会出什么问题,但你就不一样了,你可是好不容易从天牢里出来的,再进去要是被人认出来了,我废那么大周折救你出来可不就白救了?”
沈寻突然看着她。
“你救的?”
司徒兰没好气地甩他一个大白眼,“废!话!”
不然你以为是谁?!
沈寻忽然低下了头,眼神中带了些莫名的意味,似乎还没有完全消化这个事实。司徒兰才不管他消没消化,命令道:“吃豆腐吃上瘾了吗,先放我下来!”
他连忙弯下膝盖,小心翼翼地让她落了地。
司徒兰刚一下地就朝前走了两步,举起了手中的瓦片,看向了虎视眈眈的官差,声音清亮无比:“我杀的,抓我吧。”
对方似乎没想到她承认的这么快,连忙上前准备绑她的手,司徒兰想的很简单,大周本来就没有钱和权势解决不了的事情,尽管明面上都强调什么公正公平,可所有人都知道,只要在官府有关系,没什么事情是打点不了的,她父亲是朝中正三品大官,广陵城的地方官还不敢随便得罪,更何况,这件事情本来就是死者犯错在先,强抢民女,可不是什么小罪,死了也是罪有应得。
她之所以承认的这么干脆,只是想尽快撇清和沈寻的关系罢了,如果将他这样敏感的人物牵扯进来,事情会复杂千倍万倍。
官差们上前的时候,她连一点反抗都没有,任由对方绑住了自己的双手,面上的表情平静无比。
沈寻对她说的话向来深信不疑,也知道自己如果认罪的话会惹大麻烦,原本一直静静看着她的背影,可是看到司徒兰被几个官差推推搡搡的朝前走的时候,脚步还是轻轻动了动。
街道的尽头看起来黑暗而又漫长,大概是要赶紧完成任务回家睡觉,那几个官差的步子走的很快,不过片刻工夫,已经走出了老远,快要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司徒兰的背影越来越远,就像那天一样,渐行渐远,似乎是要慢慢消失在自己的生命里一般。
那一瞬间,沈寻忽然感受到了无边无际的孤独,像是躺在被冰雪包围的地方上,那样寒冷而又孤独。
他突然冲上前去,步子快的像一阵风。
xxxx
广陵城,京兆狱。
四面土墙,脚下稻草。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无语对视。
半晌,司徒兰实在忍不住了,偏头就朝他吼道:“你缺心眼吧你?跟过来干什么,你当进监狱是闹着好玩的吗?”
沈寻闷闷地低着头,没敢出声。
“我占着理,我还有我爹,你有什么?你告诉我你顶着这么一张脸你要怎么出去?”司徒兰正在气头上,说起话来也是句句带火。
似乎知道这次是自己太冲动而犯下的错,沈寻仍旧没有说话。
“来来来,给个理由,为什么要跟过来?为什么要跟那些人说是你杀的?”
话刚落音,沈寻轻轻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小心翼翼道:“我怕下次又找不到你了。”
司徒兰一愣,半晌,垂下了头。
“是吗”
呼吸似乎滞了片刻,空气中带了些尴尬的感觉,听到那句话的一瞬间,司徒兰觉得自己的心有点痛,她很少会有这种感觉,却每次都能被沈寻搅乱整个心,一时间连质问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沈寻眨了眨眼睛,没有再说话了。
其实他是这么做是有私心的,说他自私也好,说他不计后果也罢,只要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也就没什么可后悔的了。沈寻觉得,因为自己的身份很是敏感特殊,所以只要自己跟了过来,司徒兰就不敢找那个慕将军来摆平这件事情了,这样也就能阻止她再回到那个人的身边了。
司徒兰正头疼这件事情,一时间心情也很是纠结,她其实原本打算让狱卒给林糯传个信的,现在把沈寻都牵扯进来了,顿时变得很是复杂,如果惊动了将军府的人,不止是沈寻,连自己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了,现在只能向自己的父亲求助了,这是她现在唯一的办法,完全没有别的路可以选。
司徒兰叹了一口气,烦躁地拂了拂自己的头发,把沈寻的肩膀转了过去,让他面对着墙。然后朝监狱栅栏外招了招手,因为他们是大半夜送进来的,所以惊动了很多值夜的狱卒。
所以很快有人朝这边走了过来,一脸不耐烦地问道:“什么事。”
“能帮我去外面传个话吗?”
那狱卒一脸看疯子的表情看她:“你有病?这大半夜的,让我帮你去传话?”
司徒兰面无表情地摘下了自己腕间的镯子,递到他手上,嘴里说了一个地址,又道:“只要你把这个带给府中的司徒大人看一眼,说她女儿在这里,这东西就是你的了。”
狱卒并不识货,眯着眼睛打量了一番也没看出来这是个什么品种,“都已经坐了牢,谁知道你是不是坑人的?”
“冰种飘花翡翠,北穆产的,在大周可是稀罕货。”司徒兰语气很平静,对方却顿时双眼发亮,看着手中的东西连忙应声,接过镯子就往甬道的另一边跑去了。
司徒兰疲惫地朝沈寻的旁边挪了挪,刚想说些什么,却发现沈寻一直盯着左边的那堵墙,眼神有些莫名悲凉,却又像是在透过那堵墙,看着别的东西。
“你怎么了?”
那堵墙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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