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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些夫君洗衣服-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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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将那被黄布包住的东西,小心翼翼地双手托着,递给少女。见少女接下,才露出更加满足的笑。“待会再观!”

  少女点了点头,似乎知道他有事要说,没有说话。

  “好生伴着她,得其所爱, 吾望汝终生不移!”说罢,他不再说话,话里有话的感觉,让少女有些不适,轻颦起眉,不再说话转身离开。丢掉了手里的金弓。

  “勿急!”吕承景突然开口,让少女止住了脚步。“你应是知道我最后的命运吧!可否告诉我。”

  “纹丝363年,天龙国灭亡,沅国建立,吕承景自缢。”轻轻吐出的话语与那一同关闭的厚重的朱红色大门一起落定,做了最后的宣判,有尘埃落入眼眶,模糊了视线。可在那最后一刻冲进了大门的人影,少女却看得真切。

  外,残阳如血,秋风飒飒,欲说还休。再历久弥坚也留不了,止不住,历史的车轮,宿命的横插一刀!

  纹丝363年,郯城之战使天龙国灭亡。吕承景自缢于玄阳殿,吕暮杨下落不明。后宫佳丽三千无一幸免,追随先皇而去。纹丝364年,关木尔建立沅国,改年号耶绪,定京郯城后改名为怜城

关木尔番外
  最后被关木索趁他体虚,才将他带回营!算是万幸,吕暮楚三人只顾着她的安危忘了他的存在!他清楚的看见,那名白衣胜雪,温文儒雅的陌逸脸上的焦虑,他不知他是否该庆幸她终是得到她的所爱,还是该哀叹他的一相情愿终是到了心头!

  一切,那么真实地曾经被拥有,却又那么现实地证明了那无可奈何的失去。风凄瓦瓴的高屋之上,他狂喝豪饮。她从不知,他不会喝酒,就连首次,都是用内功逼出来!可是这一次,他真的想醉,却偏偏醉不了,倒不下!就那么残酷的现实,将他逼至角落,连酒精都成了装饰!

  麻木的滚滚红尘,这声爱,鲜艳激烈如一朵奇葩。这是赴汤蹈火的爱咬紧牙关的爱山穷水尽的爱粉身碎骨的爱,因为太浓太丰沛,甚至总显得心有余而力不足。

  游离在半醉半醒之中,不住呢喃着,“怜城,怜城”只这一幕,竟成了野史上的一大迷团,流传至二千多年后!他呢喃的是人名变或是城池 封地,就连他的近臣都不知道!

  只有他自己知道,怜城,非地名,非城名,是一个人名!一个让他可以为这疯狂,为之放下任何身处之物的,所有的男儿志在四方,美人如烟发屡,在她面前,是那样可笑!

  为了得到她,他疯了,终是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大千世界,若是连得到她的一颦一笑都成了奢侈,那他还有何奢求?得天下,天下之后,哪能失去她呢?于是他疯了,疯了似的训练士兵水性,疯了似的不眠不休,疯了似的强逼自己去不在乎兄弟们的生死!可谁又能看见,他似疯了的行为下一双眼却犹如鹰隼?

  他成功了,创造了奇迹!不过短短一月,他竟让将近四十万大军懂得了水性!他成了传奇人物,江山于他,已经唾手可得了!他深信,只要能过得了美丽的凤江,他就离成功不远了!他曾暗探过吕暮楚的军营,那样一群游兵散将,他根本不屑!如此散漫的大军,倘若能赢了他,那么他又怎么敢逃出那茫茫的混沌的蛮荒地带?

  日子,在这样一遍遍训练士兵中溜过,如白驹过隙,一留一点痕迹!一封信,破坏了所有的表面美好。他一直让人时刻关注着她的消息,她何时清醒的,他也了如指掌!包括那知紫狐突然异变,散出刺眼白光的事,他也了然如心。

  他知道那封信并非出自她手,他还知道那字里行间的话语中的暗藏杀机!明明心知是一个陷阱,明胆有探子回报他此消息错误,可他竟傻傻的相信了!信了,真的信了!

  她说的每一句话,他都信了!从一开始,便是如此!

  偏执地不顾任何人的劝说,硬带二十万士兵游过河。乘风破浪的义无反顾,却换来一次最彻底无望的伤害!

  他中了她所谓的木马计,她成功的围攻了他带来的几十万大军,也成功的用一个小小的计谋让他元气大伤!可她即使再聪明也不过是赵括的纸上谈兵,她从没有经历过战场,不知道杀戮的真正内涵!她高估了自己的计谋,低估了当一群人在面临生死关头时的奋力一击所能带来的杀伤力。

  她不知道,可他知道,他们的童年是如何过来的,每一个人得经历多少次殊死搏斗才能活下来,他深深的了解,蛮荒族人对生的渴望。尽管措手不及,可是二十万大军仍然戚了八万!他们胜了,他慌了!不地一个月未见,她的一头青丝也会泛起几根白发,不相谐调的掺杂其中!

  他一下认为就算他不爱她,可她喜欢过他,他一直认为就算她不喜欢他,可至少她会在乎他。他一下认为就算她不在乎他,也不会像如今这样,一脸漠然的用一个黑夹子的东西将他击毙!

  可。

  当她口中所谓的子弹穿过他的身体时,那一瞬间的高温将他所有的梦都破灭了,也剥夺了他内心的那一丁点温存!他记得她曾说过,那个黑夹子似的东西叫枪。她还说那是终极武器,能够将神杀死的东西,她还说那是她的宝贝,她平日都舍不得用的宝贝!

  呵!他该不该庆幸,她为了他用了她口中的宝贝。他该不该荣幸,那个连神都能杀死的东西,她对他用了!当殷红的血流出身体时,他才明白。

  原来。

  怜花惜春的柔情抵不上陌逸的低声细语;义无反顾的相信敌不过东洛晨的一声白痴;走火入魔的追求换不了吕暮楚的霸道冷酷。

  原来所有的一切,那些有关她爱他的感觉,都只是莫虚有,都只是自排自演的一场一相情愿。

  梦回了黄沙满天的蛮荒,梦回了孩提时期的沙漠。在梦里,他似乎回到了过去。沙漠内的弯弓射大雕,龙卷风时昂然不退。娘亲死时的可笑的男儿气概,以及无数个日月里族民被压榨的情形,一遍一遍重复着。

  梦里,娘亲抱着他,苍白无肉的手不厌其烦的替他锢紧青丝。星目朗朗,那里有在中原不能看见的银河星斗,那里有中原听不见的英雄人物的事迹。娘亲有天底下讲也讲不完的故事,娘亲知道世上最深奥的东西,娘亲明白世上最无奈的伤痛。

  娘亲,似乎知道很多。在梦里,她又重复了那一句。“经历过沧桑,才能懂事态的炎凉。”同样的艰涩难懂,可是他听得极其认真,将娘亲说的每一句话,他都铭记于心,包括那一句。“大千世界,万丈红尘,惟有情,最真最挚,最让人欲罢不能,最让人寸断甘肠。汗克(蛮荒语,翻译为最珍贵的东西,这里是对关木尔的昵称。)记住娘亲的话,剡城内有世界上最极致的繁华,但也有最无望的孤寂。江山易得情难求!若遇上了,倾心了,就该一往无前。”

  在梦里,他很用力地点了头。可是,他想问,为何我照做了,仍是无法换回她?

  在梦里,他几乎将整个孩提时光都梦见了。娘亲死后,他成了孤儿!孤儿的命运,便是去桑纳河搬运石头和寻找水源。那时的他,从没穿过一又完好的草鞋!风餐露宿,便是他的宿命!可上天又决定了他的不平凡!

  也是从那里起,他相信了“命定”二字。不地一纸羊皮,不过几句诗词,不过一幅地图,却注定了那些是属于他。那个在白光中出现的人,说他便是命定的皇。寻着地力,找齐了六宝,独缺一宝!羊皮上写着,得七宝者,得天下。可是,七宝未齐,那人却让他去夺天下。

  没有任何征兆的,他一路杀到中原,带着蛮荒族人,浴血奋战!那漫天的杀气,流了满地的血,让他刹那惊醒了!

  他从不曾预料到,他也会有一天能把那个聪明的不可一世的女子给击退。她不从曾知道,也不会知道,纹丝历史有关关木尔的记载,从未提过他如此英挺,只道他是一副标准的血气男儿,络腮胡子一把,相貌看上去有些穷凶极恶。她不会知道,那样一个斯文透气的脸庞,完全因她而变的不修边幅。她明明知道他爱她,爱的那样绝对,那样彻底,可她还是伤了他!

  她的无情,筑就了他的疯狂!三十万铁骑直逼剡城,大驾皇城。那金碧辉煌的皇城,将在今日,以血祭天。吕承景的自缢,他无动于衷;满屋金银,他不屑一顾。站在高高的高台瓦瓴上,身姿挺拔,可却那样无助。

  他,得不到她!以为夺了天下,逼了皇位,他便可以得到她。可是原来又是他的一相情愿!他,还是得不到她!为了逼她出来,他不惜淫乱皇宫,如她先前所料一般!看似鱼水之欢,可谁知他内心的痛楚翻江倒海?

  她很无情!他在心里狠狠的骂,可是骂完之后又无助到彷徨。似多年前的那个月夜,她抱着他,哭的撕心裂肺的美丽。她说陌逸是畜生,她说陌逸是个看似君子其实内心无比奸诈的小人,她说陌逸那样的奸诈,那样利用她,可为何她恨不起他。然后她哭了!现在,他终于是切身体会到了那种感觉。原来恨一个人可以恨到心疼的要死掉!

  第七件宝物得到了,天下得到了。可是,他不想要了!倘若他早就知道第七件宝物,竟然是与她生死不离的灵狐,那么他就算挖了自己的双目也不会与吕暮楚争那天下。

  认定自己是恨她的,可当他看到她那伤心欲绝的眼泪时,看到她面无血色状若行尸走肉时,他才知,恨,原来可以脆弱到连她的一滴泪都承载不了!

  这是上天的一个玩笑!那只紫狐的命运明明是升天成仙,可在最后它放弃了,只为保护她!连只狐妖都知道如何去爱,可见他是多么失败!它为了她,准确来说是为了东洛晨,在最危机的时刻赶来,不惜一切地放出元神,抢救东洛晨!它为的,其实再简单不过了!

  连只灵狐都比他会爱,他又拿什么来谈爱她呢?他没了资格!于是,他放手了,放了她回到那个属于她的时代,那个拥有可以杀死神却杀不死他的武器的地方,带着东洛晨,陌逸,吕暮楚一起去了。

  一别音容两渺茫的相思,他算是原滋原味的尝到了!曲终人散魂已远,无论曾经有过多少的爱恨痴缠,或许再经历几个沧桑,几许桑田,他都无法忘记那个笑得没心没肺的女子,那个“恬不知耻”的说自己聪明的女子。也无法忘却,最后的最后,她对他说。“这世上,任何事都可以强求,惟独爱,不可以强求。强求他爱,不如强求自己不爱。”又是晦涩难懂的话语。

  可。

  这次,即使于晦涩难懂,他却哭了。泪滴似晚霞的流岚,风过无痕般,却带着所有有关她的回忆的重量。多年前,娘亲的话,他现在才懂,才懂那个,世上最极致的繁华后的孤苦,寂寥。

  在这个新鬼烦怨旧鬼哭的皇城,他看不见五花马,看不见千金裘,过往的一切,与他而言,恍若浮华一梦的虚妄。

  梦,终就在幻灭中清醒。所有有关她的字眼,都沦为历史内的细小尘埃,该缘灭的缘灭,该沉淀的沉淀。只是,若有来世,他希望能再遇到她,轻轻执起她的手,细语,无悔前世,亦无恨今生。

  浮华,浮华这个她一直坚信是王妃的女子还是未能出现,他便遂了她的愿。运用职权命令史官,将所有有关龙国楚王爷的正妻的词语,改成了浮华

  执念谁人难免没有执念呢?即使最后,他仍在想,倘若最先遇上她的人是他,并非陌逸。是否

  ――――――――――――――偶是关木尔幻想滴分割线――――――――――――

  迤俩风光,四词永远与遥远无望的蛮荒地带扯不上任何联系。可他却硬生生的感觉到了,不在别地,就在蛮荒!

  他刚从死亡之地的沙漠回来,全身上下没一处好的肌肤,都是被烈日晒得都皲裂的肌肤。他累仍,连张开口都没了力气。他靠在一片极少的绿洲内,喘息。忽然,就那么毫无征兆的在面前出现一团白光。

  片刻,光华散尽,里面却躺着一个女子!浑身血渍,衣衫褴褛,却又掩不了光华的女子!她熟睡的呃像猪!嘴角喷香嘟起灰头土脸的模样,像一个要饭的乞丐,比桑巴舞纳河的男子都要邋遢!

  他皱着眉,在考虑。不是考虑怎么将她带回,而是在考虑该不该与她换了一身衣裳!虽然有血渍,可至少比他那件遮不了身体的稍好一点!就在他打定主意,做一回强盗时,她徒然睁开了眼!

  他一怔,只觉着那双眼可以与午夜星斗相媲美了!她忽然莞尔一笑,没有任何征兆的说。“这是哪里?你是谁?”

  比较生疏的话,他听不大懂。也在此时,他懂了迤俪风光四词的真正含义!她并非特别美,他在画上见过比她更美的女子。可她站在他面前,粲然一笑,他便失了魂!

  彼时,他已拥有了四宝,并学会了一门极高强的武艺,只是半生不熟罢了!

  他放弃了与她置换衣裳的想法,反正待回到了族内,他便会成为首领,可以穿上虎皮大貂!他转过身子,翻身骑上身旁的那匹千里马,脸朝东南方向。只需穿过一片绿洲,便能到了族内。

  可她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二话不说,他随着他翻身上马,愣是厚颜无耻的坐在了他的身后,与他共乘一匹!大骇,出于武者的警觉,几乎下意识的便跳下了马!

  她倒不见得与他有任何生疏,反倒以两人相识甚久。促狭道。“谁叫你不告诉我你是谁啊?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我为什么要回答你?idiot(白痴)!”

  他微眯了眼,他懂她在说什么,不过他倒想起了她刚醒时问了一句。蹙紧着眉,有些不耐的道,“此乃蛮野洪荒之地,奇异之事颇为常见!至于我是何人,恕不相告!”

  马上的她有短暂迷惑,许是在思索着什么。半晌,她大呼道,“这里不是纹丝大陆,不是·城?”

  他颇觉无奈,却又拿她无可奈何。他对她的一惊一乍,着实不解,对她的突然出现,更是不解。可在他还没理清思绪时,她突然一阵悲愤。“苍天啊,大地啊,他奶奶的,怎么把本姑娘弄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啊?你到底长眼没啊!我即墨秋若有这么衰吗我?”

  那一刻,他有种弃马走人的冲动。世人有一个真理,叫做当断则断,不断则乱!他终是体会到了,优柔寡断的坏处,他真应该想到就做!可他竟蠢到开口问了句。

  你到底想如何?

  马背上,她偏头很认真的想了想,恬不知耻的说,不介意的话,带我回家吧

灵狐番外
  【烟花碎,风舞霓裳】

  一,    我不过是他们基于旧恩,大发慈悲施舍我一命,让我活至今日的。

  灵狐,长期居于幽深林间,荒陌之上的一个妖族。说妖族一点也不为过。世俗人称我们为妖,只道我们是为祸人间,而杀了我们则称之奉了天命,乃替天行道之举!

  也不知几百年前,在我母亲还在于世时,灵狐一族已渐渐衰败了,只剩下少许年过半百的长老以及嗷嗷待哺的幼狐。用句稍不中听的话,那便是仅剩了一些老弱病残。

  当一切都那么不堪时,母亲的出现无疑是平地惊雷。母亲有灵狐一族最强的慧根,灵识之敏锐可谓无狐可及。当然,除了一人,那便是我的父亲!他们两人被视为灵狐全族的希望,灵狐复兴也全押在他们身上。明明是指日可待的复兴,却由于我的存在而成为幻影,连个泡都没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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