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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些夫君洗衣服-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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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下一想,对他下了最终定义,应该是其它门派前来客串的,所以对他也不在心!睁着眼,狠狠的瞪了周围的乞丐一眼后,视若无人的问着身边的东洛晨,“还有馒头吗?”

  东洛晨摇了摇头,示意没有。“姑娘若不嫌弃,在下身上还有一两个!”一声温和的声音从耳边响起,转过头,却是那位白衣男子。

  东洛晨一惊,神情有些肃穆,上前走了几步,宽大的臂膀,恰好半挡住我的身子。他肃穆,而我却不然,反而走出他的保护区,挑眉看着他,说:“怎样?还是有人认出本姑娘是如假包换的女子吧?”顷刻间,我见他脸上黑了大半,隐隐有晕倒的趋势。

  “呵呵呵依姑娘之言,这位仁兄先前并没把你当女子看咯?”白衣男子轻笑着,肩膀一颤一颤的,说不出的清新秀气!

  “恩恩!”我连连点头,怕他看不见似的。点的特重,“吱咔——”脑袋一下咔壳,钻心的痛从脖子上传来。用手拖住,脸说不出的阴沉,点头也可以点到扭到,我也算是服了!

  看不出他是怎么移动的,转眼就到了我面前,一阵龙涎香伴和着他温和的声音一起传来,“甚好?有无大碍?”

  东洛晨阴沉着脸并未开口。我疼的嗤牙咧嘴,可是仍然挂起一张笑脸,说,“无碍,无碍!”自顾自的笑着,却熟不知自己笑的比哭还难看!

  他不再说话,只是看了一眼,确定无碍,就转过头慢慢走进屋内。

  “不是说帮主到了么?怎么还不见呐?”我拖着自己的脖子,纳闷的问着。

  东洛晨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病未说话,这一举动让我着实不解,虽认识没多久,可是他也没有这样沉默寡言啊!莫不是哪一环节出了差错?

  正想着,刚才那位白衣男子已经走进屋内中央,对着所有的人,徐徐道,“今日,召集大家来这,一则是派发米良,二则是想让各位速速离开此地,此地也开始动荡,不宜久留!”

  所有的人一听都低垂着脑袋,一股疲惫在面部显而易见。我纳闷的拖着下巴,借着刚才与他谈了几句的份上,道:“什么动荡啊?”

  白衣男子看了我一眼,声音中略带疑惑,“姑娘不知?”

  “废话!知道了我干吗问你?”翻了一个白眼,这一句话引来的唏嘘声,我故作闻而不知。

  他轻咳一声,对我的言辞不恭显得非常大度,“那么在下就微略谈一下吧!若有不懂,姑娘可以提出!”说完看了我一眼,见我点头便开始说了起来。

  “时下正直战乱之际!朱世华将军正在平原与外来蛮族对抗。此镇也属于平原地势范围内,自是饱受连累!战火连天加之天灾人祸,造成了许多百姓流离失所”

  说到这,我眼角瞥见东洛晨的神情一黯,心下暗想,莫不是他也成为了战乱的牺牲品?

  “妻离子散。正如你所见,此镇之所以有这么多难民是外镇百姓逃离过来的!本以为可以安顿上一下,可如今,时事紧急,朱世华将军怕是守不住了,所以在下才让众位速速离开这!姑娘,可有不懂之处?”他看了我一眼,见我没有什么疑惑的表情,也就没说什么,打发旁人开始派米了。

  我心里暗呼!难怪如此,原来全是战乱惹的祸啊!哎好死不死,偏偏来了一个乱世

  心下正在感叹,原本心里就有些不甘,心里的话就全一股脑的让我说了出来,“我道难怪,原来又是一个战国啊!哎自古以来,君王都爱作战,却熟不知。国兴盛,百姓苦;国衰亡,百姓苦!存亡之间,苦的全是百姓,既然这般,为何会有那么多口口声声满口‘仁义天下’的君王还是要作战呢?”

  一下子,全屋的人都全部石化了,停止了手上的一切动作,都望着我。他们脸上的表情大都被泥土或者灰尘掩盖着,根本看不出他们的神态。他们这一看,看的我心里有些发毛。我心里清白的很,这种话说出来可是要砍头的!

  就在我打算提脚跑开的时候,他们的脸上一下子沟壑纵横,沧桑的脸上有着数不尽的哀愁与凄凉,似乎我刚才说到他们内心坎里去了,都让他们动情了。

  白衣男子看着我,那眼神里的光我根本看不出,他说,“姑娘好见识,姑娘能将这话说得这般透彻,想必定是识字之人。正好,我丐帮尚有一个五代长老之位闲置着如若姑娘愿意”

  什么?让我当乞丐?我一下子错愕回不过神。东洛晨亦是一愣,站在领米的队伍中不知想些什么。而一直被我牵着的小孩,摇了摇我的手,说:“姐姐,你就答应吧!”

  我微微挑眉,看着白衣胜雪的男子,突然间那种莫名其妙这个四大字再次浮现在心头。我纳闷的撇撇嘴,怎么本姑娘这一天竟跟这四个字扯上了连系?“那我有什么好处?”

  四周的乞丐用现在的词语可以说是大跌眼镜,恐怕连眼珠都要惊掉了!白衣男子低头轻笑道:“呵呵呵姑娘真特别!并非非常之人!至于好处嘛,姑娘可以领比别人多两倍的米,帮中的大小职权也是可以分担点的!”

  我斜了他一眼,光听他声音,似就可以看见他神采飞扬的眼角。我极度不爽!“让本小姐帮你们管理帮内琐事,还敢说是好处?”

  “呃也可以不管的!这随姑娘愿意!”

  “有馒头可以吃么?”我看了看小孩,现在应该先解决这!

  “恩!”

  “一天三餐有着落吗?”

  “恩!”

  “会露宿街头吗?”

  “不会!”

  “那夜晚睡觉有席梦丝吗?”

  “恩!”

  “你知道席梦丝是什么吗?”

  “不知!”

  呵我被气笑了,再也说不出话了。不知还答应,是神经太过大条还是太白痴了?“恩那好,我愿意做那个劳什子长老!只是你说的话能作数么?万一帮主不同意,那我岂不是白高兴了一场?”

  白衣男子也跟着我笑了起来,说:“呵姑娘,本帮帮主,不才正是在下!”

  说完还谦卑的作了一揖,彻底把我逗乐了。我先前以为他只是客串,可怎知他就是帮主!不过这样也好,跟他套好了近乎,还怕以后没有吃的?

  [【卷一:自在飞花】:第五章   闹鬼?]

  这时,从门口急匆匆的走进一个小乞丐,踮脚在他边说了些什么!我似乎可以看出那位小乞丐的慌张,但我却丝毫感觉不到他的情绪波动!好家伙!临危不乱,在这乱世若是当了什么将军之类的,还怕不打胜仗么?一个丐帮帮主还真是委屈了他!

  白衣男子摆了摆手,气定神闲的说,“传我帮令,今后这位姑娘就是本帮的五袋长老之一!不得有任何异议!派完米后,为了各位的安危,众位还是快些离开!此地不宜久留!”说完,领着那名小乞丐转身向外走。

  走至门口,他突然转过头,即使隔着一个面罩,可我能肯定,他是看着我的。“不知姑娘可否告知在下,你的名字。。。。。。”

  “当然!本姑娘,即墨秋若,秋霜纷飞若千影的秋若!”

  “恩!在下已经谨记!告辞!”说完,也不多拖沓,转身的动作带动他的峨冠博带。白衣翩翩胜雪,似是不沾人世的一点尘埃!

  刹那间,不知是炎日刺痛了眼还是什么,脱口便出。“为什么要选我做五袋长老?是因为我的装束吗?”

  他淡然摇头,并未开口,抬腿便走,留我一人原地纳闷!这下可实了现了,先前真不该说那句什么我这样子若是回到了古代,定能当个五袋长老。真是乌鸦嘴哟!只灵坏的不灵好的!

  “姐姐,他走了!”我以为他是说刚才那位白衣男子,于是,蹲下,说“恩!你快去领米吧!把姐姐那份也领了去了!”

  一听说有吃的,不知是饿的,还是天生就这样贪吃,一溜烟便跑去了队伍里,小小的身子没于人群中。我浅笑着摇了摇头,看着满屋难民,心里又酸了一下!觉得自己有点矫情,又不是这里的人,却还学杜甫圣人来个广蔽天下寒士尽欢言!自嘲的摇了摇头,不再乱想!

  再度抬头,却不见了东洛晨!四处走动了一下,仍未发现他的身影!纳闷之时,那个小鬼已经捧着一大袋米,步履不稳的走了过来。

  “姐姐,这些米都放于何地?”

  “呃刚才帮主不是说会给我地方睡吗?在哪呢?”我话刚落地,就从队伍中跑出一个乞丐对着我奴颜婢膝,说。“小的这就带您去!”看着他讨好的样子,心里一阵翻腾。他咧嘴谄笑时,满口黄牙就算了‘‘‘竟然在牙缝中还有菜渣‘‘‘‘‘!~

  “那就快去吧!”然后牵起小鬼走在前面,不想再多看一眼!

  “对了,你刚才说谁走了?”走至门口,低下头突然问道。

  “晨哥哥啊!”他天真的望着我,满脸不解。

  “洛晨?他往哪走了?”他去了哪?怎么能就这样把我一个人仍下!心头有些火大,看见小鬼指了指街道的西侧,似乎能远远看到他挺立的背影。

  当下,也不磨蹭。嘱咐小鬼跟着那名乞丐先回去,便转身欲追上东洛晨!拥挤的大街,行人涌动,不过一个眨眼便失去了他的行踪。

  我火大的急忙追上,视线里只有一个身影,全然忘记自己人生地不熟,这样会不会迷路都没有想!拐弯处,曲曲折折,冗长繁复,不知转了多久,他终于在一个朱漆大门前停了下来。

  我好奇的跟在后面,猫着身子。他站在门口,怀里揣着刚领的大米,怔怔的看着大门,状似回忆什么!

  见他如此出神,我也将目光移到了大门上。门上的朱漆已经脱落,原先铁在门上的门神图案已经残缺不全了。连梁上的牌匾都已不知去向。大门的把手处似乎还有两张黄色的条横交错铁着,距离太远看不清上面的字。

  他好象回过神一般,抬头向梁上看了一眼就转过身,来到大门的侧墙上。侧墙边上有几个碎石,他手脚利索的一下子就翻了进去,俗话说,好奇心害死猫,再说哪个人没有好奇心啊?

  于是,猫着身子移到碎石边想学他一样翻进去,好在平日里,常常有锻炼,少说也得过许多武打冠军牌牌的,这么一面古墙难的了本小姐?但是我失算了!不知是今天运动太多,还是前面跑的太多了,亦或是这面墙太高了,愣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番了上去。

  映入眼帘的正是与自己心里所想的一样,满院浪迹,萧条破败。墙的这一处正好对着一座假山,假山里面的水因年久未换,散发出一阵阵恶臭。轻脚攀上假山缓缓爬下,避开院子里的残壁断垣,闪进院中央的大门里,东洛晨并不在其内。

  屋内的高朋雅座尽皆断了,又或者是勉强支撑着。桌上的灰尘已布了几层后,原先应放在桌上的摆设,尽皆不知去了何地!雅座右侧有一个壁柜,想来应是房主先前是一古玩爱好者。壁柜上的灰明显比其他地方要少,而且每个格子内,都在正中央有大小不一的灰尘比外圈更少。

  不顾这些,转身向侧门走进。入眼便是一个长廊,长廊之上的浮雕精美,并且都刷了朱漆,想必这个宅子的主任定是什么官员大臣或者富甲一方的商人。长廊两侧栽种了一些树木以及花草,因宅子败落,地里杂草横生,破坏了政见园子的美感。

  我蹑手蹑脚的穿过长廊,来到后院,一间房子一间房子的看。那雕花大门上的窗纸都已捅破了。蛛丝结了几层,让整间屋子看上去,略带阴森。

  后院的屋内与前院的房子没什么区别,除了桌子以及床之外,再无其他。心下略一电量,此宅的主人,想必得罪了什么人,或犯了什么罪而被朝廷抄了家。那贴在大门上的那张横条应该就是官府贴上去的!但,东洛晨,他来这干什么?

  “踏,踏——”一阵脚步声从旁边传来,我连忙闪进房中,也不管这个房子里阴森不阴森。脚步声越来越近,从窗纸的破洞里,正巧看见东洛晨手里端着一碗稀粥,踏着黄昏最后的一点余辉从长廊走过。

  我趴在窗边,屏息静气。瞧见他小心谨慎的样子,我越是对他的行为好奇,想究其原因。脑袋似乎被什么东西靠了一下,弄得后脑勺有些痒。正巧东洛晨快要走过来了,此刻更是不能出一点响动!后面那东西又靠了一下我的脑勺,起先不以为意,绑紧神经只顾看着东洛晨。

  东洛晨路过房间并未朝里面多看一眼,目不斜视的走了过去。见他这般,绑紧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点。刚一放松,那东西似乎又靠了我一下,有些恼怒的用手抓拉了一下后脑勺,便不在管它。东洛晨的身影快要转角消失时,后面那东西又靠了一下我后脑勺。这次正巧吹起一阵风,头顶上的木梁也随着风嘎嘎作响,发出刺耳的嘈杂声音。后面那东西又靠了我一下,这次比前面都重。

  突然,那阵风似乎将我的鸡皮疙瘩全吹了出来,心底一下子从头凉到脚,后背以及头皮由种发麻的感觉。想起刚闪进这屋子前就觉得这屋子比前面的屋子要阴森许多,这次的嘎嘎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吊在房梁上一般。

  心里突然就冒出一个画面,轻吞了口水,想回过头,奈何脖子已完全僵化,根本无法转头。

  “嘎吱——”这时那东西又靠了我一下,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莫不是这间房子闹鬼吧?妈妈咪啊!我生平第一次觉得生悬一念是什么感受,同时也感受到了什么是真正的恐惧。这种感觉毛骨悚然,只要一想到就有一股电流游遍全身,引起头皮阵阵发麻。

  “如来佛祖,大慈大悲观世音,万能的上帝,耶酥大哥,阿门大神”边念边强逼着自己转过头,再这样下去,我怕我会被我自己吓死!听鬼害怕这些东西,还有糯米,现在手下没有这东西,也只得念上两句自己打气!

  “啊!鬼啊!”刚转过眼,看着太阳的余辉,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双古代特有的绣花鞋,再慢慢往上,只有一位身穿大红嫁衣的女子头悬于房梁上,还是忍不住大叫出声。

  门一下子被人推开,借着推开门洒进的光线,我正巧看见那女子在死前,定是有着极大的怨气,伸长在外面的舌头泛着诡异的白色,那双眼睛似乎正盯着我看,吓得我看也不看冲进刚推门近来的那人怀里,撞翻了他手里端着的东西。

  东洛晨拍着我的肩膀,空出手点燃旁边的蜡烛,房中的一切皆可看清。我琵缩着,不敢抬头再看。他突然惊呼一声,“二姨!”管也不管便将我松开,冲过去抱住吊在上面的女子。

  我被他这一叫,原先归西的一魂一魄都归位了。听见是他二姨,心里突的就放下了心!转过头,东洛晨正抱住那名女子将她的头从悬挂的布料上慢慢移开,置于床上。

  他紧蹙眉头,痛心疾首的模样,似乎连眼中都泛起了血丝。呆呆地看着那女子,半天不说话,伤心的似乎只要说一个字,他就会哭出一般!

  我走过去,平下心来看着那女子。尸体全身僵硬,全身发白,看来已经死去超过五、六天了!在手侧内臂有些尸斑,可见并非他杀!我拍了拍他的肩头,示意他别难过!

  他摇了摇头,低下的头,微微抽搐的肩膀,让人看了不禁心下生有怜惜之情!才小小年纪,还未二十,就得遭受这样的事!看来这个宅子应是他家的,这么小就家破人亡,看见自己二姨上吊死了,硬是坚强的没落一滴泪!这份震撼,若是让现在那些整天崇拜颓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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