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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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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产生了弃掉的念头,所以我将这文锁了。直到有一次,我做了个梦,梦到被我写死的温小攻与容小受活了过来,他们来往于两篇文里,成日里打打闹闹,嘻嘻哈哈,一会儿你煎我,一会儿我煎你,很快乐。我开始审视自己,总结这一路走来的历程,发觉我太过自私,为了能与读者互动,而伤害了他们,不但接连写死他们,还间接地破坏了他们之间的故事,很内疚。于是我续写了这个故事,把他们的爱延续下去,给了他们一个真真正正的圆满结局。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永远都没有停止。我每日在码字时,能听到床上传来的动听琴音,能感觉得到房间里有四个人在游走。两个人在拌嘴斗武,两个人在抄着手里的武器打着我的脑袋,闹得鸡飞狗跳不亦乐乎。当然,我看不见他们,我只能感觉得到,他们每一个被我创造出来的生命都是活的,活生生地生活在我看不到的世界里。
  这篇文,我要讲一个故事,一个作者和他笔下人物的故事。愿每一个作者能珍爱自己的文,不要因为一时的冲动而弃坑锁文,不要让他们,有一个他,还未亲到抱到。也请珍爱自己创造出来的人物,不要轻易剥夺他们的生命,也许在你不知道的地方,还有另一段姻缘在等着他,勿因你一时的残忍,而断了两人的缘分,只因世上不是每一个人物都能像容小受那样幸运,成魂穿到另一篇文里,寻到他的幸福的。
  所以这篇文,献给我自己,也献给你们。
  作者有话要说:撒花!( ̄▽ ̄)o∠※PAN!=。:*:'☆。:*:'★':* 完结了,其实很不舍,这一篇文,不但是写给大家,还是写给我自己。这篇文数据很不好,当时我真真正如文里的作者一样,起了弃坑,放弃的念头,可是想想我写这文的初衷,不正是要告诉自己,不论如何,都要给文里的人物一个结局,不要让他们的一生还有遗憾么。所以我咬咬牙坚持到了今天,走到了完结,很感谢你们,陪着我走到这一天,谢谢!


☆、第七十六章·番外祛掉身上疤

  温御修最近很郁闷。容惜辞离开已经七日了;一直都未归来;而没有圆盘在手的他;若想寻人,唯有抹自己的脖子。可打从有了圆盘;温御修便不乐意死了,是以哪怕思人心切,也未了断自己,总想着容惜辞第二日一定会归来的;一定会的于是,就这么抱着渺茫的希望,撑到了第八日。
  难受!这容惜辞在时,自己总嫌他惹麻烦;叽叽喳喳聒噪得没完,可不在呢,自己又想念得慌,可想抱着他亲亲摸摸了。唉,他现在日日便似个闺中怨妇一般,撑着颔,遥望着窗外,逢人路过,都双眼一亮,而后叹息一口。
  以致几日后,庄内开始疯传,继老庄主后,庄主也开始神经不正常了
  无聊时,他便会去寻宋于凤,喝喝茶,聊聊天,同她学习一些处理庄务的事宜。第八日时,他遇到了从外归来的温少迎。兄弟俩再次见面,心情那是一团乱,他借由温少迎屋内的密道,随着温少迎到了山下,找个酒楼,畅饮了一天一夜。他将自己可以随意来往于两本书册的事情告诉了温少迎,还说到了明莲在另一处之事,温少迎眼底倏尔暗淡,但却未说什么,摇了摇头,将祝福送给了远在一边的明莲同方解杨,一夜酒醉之后,他又独自一人离开了。
  心里不免替温少迎感到悲伤,但奈何许多事情,是无法挽回的,日后的日子,还得靠温少迎自己去走,希望他能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要如何方能维系一段感情。
  酒醉过后,脑袋有些发胀,温御修透过窗外看去,天已灰蒙蒙亮了,想来,该回家了。揉着酸胀的额角,他摇摇晃晃地便行回了山庄。此时天色尚早,仅有几个稀疏的守卫在庄内巡逻,连扫地的都未起身。
  推开了房门,叹息了一口,轻轻掩上。又揉了几把疲惫的眉间,想着大伙儿都未起床,热水也未生,索性便想着上|床先睡一觉,醒来再沐浴。迷迷糊糊地晃到了床上,一屁股坐下,轻褪外衫,一掀被子,就给钻了进去。
  嗅了嗅,嗯,好香。蹭了蹭,咦,好舒服。摸一摸,啊,好柔软。
  唔,手感不错,却不知是何东西
  蓦地睁眼,惊见一张被他弄醒的黑脸在面前放大,吓!
  “鬼啊啊啊啊啊——”
  “喔喔喔——”
  窗外的鸡鸣适时响起,他这是将鸡叫醒了么?
  “吵甚呢!让不让人睡觉的!”一脚将人踹开,容惜辞掀被转过身,蒙头便睡。
  “惜辞!”惊讶于容惜辞的出现,温御修扑了上|床,连人带被,抱着又亲又啃,恼得容惜辞接连挣扎,最后一爪子拍到了温御修的脸上,打了他一个发蒙。
  “浑身酒气,走走走,莫碰我,洗干净再来!”
  “惜辞,”温御修扁起了嘴,蹭了过去,“而今天色大早,下人都未起床呢。”
  “干我屁事!洗冷水去罢!”
  温御修不依了,又蹭了几蹭:“好冷,先让我上|床睡会可好,我喝了一夜的酒,头晕。”
  “想得美!”容惜辞用臀部把他往外拱,“谁让你出外喝花酒,该!”
  “我哪有喝花酒,”温御修的嘴扁得都可挂油瓶了,“我只得你一人,哪敢惹别人呢。我出外是因我大哥回来了。”
  被下的身子略有一怔,容惜辞翻了过身,灼目凝视着温御修:“当真?”
  “当真!”温御修连连点头,“不信你去问母亲。好惜辞,便让我上去罢,我头可晕了,你真狠心我睡桌子不成。”
  容惜辞动了动唇,最后还是不忍心地拉开了被子,自己往墙里凑了凑,翻身从床枕下掏出了一个小药瓶,丢到了温御修手里:“闻闻罢。”
  喜上眉梢,温御修一闻,顿时——
  “呕——”捂着嘴巴冲了出去。
  天下第一臭!
  看得他吐得干干净净,容惜辞方笑眼眯眯地凑过去闻了闻:“唔,不错,这酒味都给吐了个干净!”
  “”
  “嗯,天已大亮了,快去沐浴罢。”
  “”
  “作甚还不动,要我伺候你不成!快走快走!”
  “”
  “你作甚呢,绷着个脸给谁瞧。你不走我便睡了,懒得理你嗷,温御修你快给我滚下去,哈哈哈,哎哟喂,别挠了,别挠了,哈哈哈!”
  “容惜辞,你娘的,老子痒死你!”
  “嗷,哈哈哈哈,滚啊,哈哈哈哈——”
  。
  于是,报复回来的温御修,终于心满意足地去舒舒服服洗了一身香喷喷,吹着口哨跳了回来,此刻容惜辞已经蒙头翻身,睡回笼觉了。不忍打扰他,温御修悄声摸了上|床,温柔的手环上容惜辞的腰肢,蹭了几把,发觉没动静,太棒,弯曲手指,悄悄地探入他大敞的衣领,偷偷地摸了进去,指尖点落肌肤上,轻轻一摸
  喝!没有,再摸,还是没有,再再再摸,还是没有没有没有!
  那些伤疤,没!有!了!
  “惜辞!”不顾容惜辞还在入睡,温御修激动地将他扳了过来,一扯胸口,发觉果然未有弄错,伤疤未有了,兴奋地拍着他的脸,问道,“惜辞,你的伤疤未有了,未有了,可是真的,你消去了么。”
  “作甚呢,”迷糊地打开温御修的手,容惜辞嘟囔着抱怨,“有何奇怪的么,消了便消了呗。不过是归去寻乐唯要了些好药,便给弄掉了,只是祛疤时日长,方归来晚一些罢了,有甚可惊的。”
  “惜辞!”温御修惊异不已,原来这便是容惜辞多日未归的缘由,抱紧了怀里人,摸着他的脸蛋,急急然问道,“你怎地突而想开,要除去了。”
  “唔”喃喃着揉了揉,在温御修怀里挑了个舒服的姿势,容惜辞软糯回道,“既然你改了故事内容,方解杨对我已无威胁,我便不怕他有一日会对付我了,故而大可将其消去。昔时我留着,便是提醒自己勿忘当年乐新之死,而今他活着,我这疤留着也无意义了。不如去掉,难看。”
  “你也知晓难看啊。”捏了他鼻子一把,温御修啄了他脸蛋一口,结果换来的是拍来的一爪子。
  “难看好看,要你管么。我乐了便祛,不乐了便留,哼!”
  “是是是,随你随你。”温御修嘴上应付得不耐烦,实则却是将怀抱搂紧了几分,惜“辞啊,你说,咱们许多天未见了,是不是该”嗯,摸了几把,身子生出了燥火,结果低头一瞧,人早睡着了
  “”
  温御修默默地掀被起身,出外冲冷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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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容惜辞归来,温御修那身体的欲|望便似个馋虫,总想动,每次一凑近容惜辞,便想同他亲亲摸摸,奈何人家方归来,一来没精神,二来一头扎进了从乐唯那处得来的好药材里头,天天忙活得没空理他,连大闹天宫都没心情,尽在药房里混,就差未将床搬到那去了。
  于是,温御修寂寞了。他每日处理完庄务,便急匆匆地赶回房,想着容惜辞能乖乖在房内等他,结果每次都失望,害得垂头丧气地摇着脑袋,一步三拖地往药房走去。
  入得里头,果不其然,容惜辞在里面捧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另一手在不停地搅动着一旁的药罐。
  耳闻到熟悉的脚步声,埋在书册里的头也未抬,直接丢下药罐子,令道:“搅!”
  “”吸了吸鼻子,温御修乖乖地上前,替他搅动药罐,半晌,踟蹰开口,“惜辞啊,你我有几日未见,你便不想我么?”
  “想”
  双眼一亮,瞬间黯淡。
  “你家的药房。”
  你可以不必说后头那句话的,真的!
  “惜辞啊,可我想你呢。”
  “干我屁事,给我搅!”
  “惜辞啊,你当真一点儿也不想我么。”温御修脸上的表情都快哭了,想自己想他想得心碎,他却当自己是个废,用之则来不用则退。
  “想你作甚,能熬药么,搅搅搅,莫让它糊了!”
  “容、惜、辞!”哗地一下,丢掉手里的东西,温御修就一把捏上了容惜辞的脸,迫他面对自己,“我对你日思夜想,而你却整日只顾着这劳什子的药,药,药!你将我放在何地!”
  “放心上呗,放何处,莫非放药里不成。”撇了撇嘴,容惜辞不以为意。
  “你你还说你放心上,我怎感觉不出,你瞧你归来后,一直在炼药,我同你说话,你都充耳未闻,我我我你你你”
  蓦地睁大了双眼,容惜辞眨了眨眸:“你生气了?怪我不理你?”
  “哼!”一拂袍袖,温御修挺直腰板,这种时候必须要硬气起来,缓步向前,其声震震,“惜辞,我同你相识已有许久,算算,也一年了罢。这一年来,我同你”嘀嘀咕咕,叽里呱啦,说了一大遍,最后做了一个总结后,他转回头来,笑眼眯眯,而后——
  “你娘的,你都未听我说话么!!!”
  “啊?”被他声音一震,容惜辞从书册中抬起头来,歪头问道,“你方才说了啥,我未听见。”
  “容惜辞,你娘的,老子火了!”
  “嗷嗷嗷,你作甚,作甚!这是药房,药房,强煎啊,非礼啊——啊啊啊啊——”
  “看我煎了你菊|花!喝,吃老子一记,攻成掠弟!”


☆、第七十七章·番外容惜辞长高

  从迷糊中醒来;容惜辞揉了揉睡得酸涩的双眼;抬眸望去;发现天已大亮,身侧的床单已经凉透;可见温御修早已起身。
  打着呵欠,揉了一把自己乱糟糟的脑袋,朝外头唤了一声温御修的名字,却是无人响应。不满地嘟嘴;只得自己下床来,穿衣穿袜,丢下乱七八糟的被子,也不叠;便匆匆洗漱了一下。
  又揉了几把自己的头发,心觉还是梳理一下方好,拿起了梳子,行到长身镜前一瞧。
  头发凌乱,双眸下拉,要多有“风度”便多有“风度”,要多“俊逸”便多“俊逸”,怎一个好看了得!
  “咦?”目光一亮,容惜辞行到了镜子边上,将自己的脑袋一撞,摸了摸,又拿自己的手搁在脑袋上,平贴着往镜子挪去,忽而发觉,原先还未碰到镜子顶端的脑袋,现下竟能碰着了。
  这说明了啥,说明,他!长!高!了!
  长!高!了!多少年都未能长高的身子,竟然长高了!
  欢天喜地,大呼万岁,容惜辞开心地在房间里跑来跑去,蹦来蹦去,乐得将床上枕头高高抛起,又重重摔回床上。太开心了!
  温御修,是了,告知温御修,自己长高了!
  当即刻,这发也未舒,顶着一头乱发,就急匆匆地冲了出去。
  “我长高了,我长高了,我!长!高!了!哈哈哈!”长长的笑声,荡在了整个院子里,容惜辞欣喜若狂。他因琉璃骨之故,身量长得不高,仅到温御修的颔下,常常被温御修拿此事笑话,摸着他的脑袋唤他多吃些。因而,为了能鄙视回去,他餐餐吃大鱼大肉,水果青菜,样样不少,补药更不同说的,便是想着有一日能鄙视温御修回去。
  他到处乱跑,逢见到人就揪着那人的手,笑着说“我长高了,我长高了。”带得那些人都不禁跟着他心情大好起来,纤羽也不知从哪儿飞了出来,迎着他那声声不断的长高,兴奋地嘶鸣尖叫。
  跑到了温御修处理庄务的地方,老远便听到了温御修同庄里人商量庄务,心知此时不宜打扰,容惜辞便开心地坐在廊前,晃着个腿,笑眯眯地同纤羽玩,鼓着嘴巴说自己长高了。
  未得多时,屋内散会,众人断续走出,逮着了机会,容惜辞就化作一股风地冲了进去,看到迎面走出的温御修,就是一个纵扑,将人压了在地,看也不看,重重地一屁股坐了下去:“温御修,我长高了!”
  噗——半起身子,重重一落。
  “温御修,我长高了,长高了。”
  噗噗——又是一起一落。
  “你瞧,我重了不少,定是长高了,骨头重了,你瞧瞧!”
  噗噗噗——三起三落
  “喂,你缘何不说话,被我吓傻了么,咦,怎地脸色如此苍白。”
  “你娘的,你坐到我东西了”
  低头一看,惊见自己坐到了温御修的胯|下,容惜辞默默抬头,好似方才自己掂了他几下,那
  笑眯眯地摸了摸温御修苍白的脸蛋,容惜辞蹭了几把,啄了一口,慢慢地起身,慢慢地下来,然后,飞也似的逃了出去。
  “我长高啦!”
  又继续将自己的笑声传向每一个角落,欢欢喜喜,兴奋开心。
  温御修勉强起身,捂着自己的东西哀嚎了一阵后,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这容惜辞究竟做什么鬼,长高了如此兴奋,不过是重了一点,竟说自己长高了,怎地他瞧,一点儿也未高呢。
  直待温御修回房寻人,他方发觉问题所在。看着那被划了一道白线的镜子顶部,眼前划过了容惜辞拿镜子丈量自己身高的一幕,不禁打了个颤,这个镜子,他
  他能告诉容惜辞,原先那面镜子在容惜辞跑去《攻成身退》时,被自己意外打烂了,换成了另一面相似,但较矮的了么?
  若是容惜辞知晓真相,他一定会死的
  于是,为了隐瞒这个惊天动地的大秘密,温御修决定暗中伙同庄内众人,隐瞒容惜辞。
  因而,带着容惜辞在庄内逛,遇到王长老时,他冷着眼看了容惜辞一眼,颔首道:“长高了?不错。”
  喜上眉梢!
  带着容惜辞去寻母亲时,宋于凤给容惜辞盛了一碗莲子羹,含着深意地看了他一眼,浅浅笑道:“几日不见,惜辞你好似长高了。”
  兴高采烈!
  带着容惜辞去膳房找东西吃时,大厨敲着手里的锅铲,对着容惜辞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憨笑道:“惜!辞!许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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