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同人]砺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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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A呢？”高城：“赶快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们！”
　　“已经在联络了，不过，他们不主动联系咱们，咱们是很难找到他们的。”李阆叹了口气道：“你也知道他们的臭毛病，一个个都鬼得很，最喜欢玩隐身。”
　　“我看啊，咱们就别瞎担心了。”高城端着饭盒笑道：“搞不好，死老A先一步联络上他们呢？”
　　“这话也对。”李阆轻轻笑着，压在他们心头的重石终于挪开一些，喘起气来轻松许多。就连馒头也像是听懂了他们的谈话，‘喀吧喀吧’把饼干嚼得倍儿响。
　　中国
　　一座普通的灰色小楼，只有走进去的人才能体会这里守卫的森严。
　　此时，三楼拐角的一间小屋中，冯晋正对着军区的沈政委大发脾气，“你早就知道的对不对？你明明知道袁朗是袁昭和黎菲的孩子却不告诉我，这么多年了，你一直对我隐瞒他的情况，说他很好，过着普通人的生活，让我放心你让我放心个鬼啊！”
　　“我要是告诉你实情，你会徇私吗？你会换人吗？”沈政委眼光若猎鹰般锐利紧盯着冯晋，沉声道：“当年你把袁昭从队里挖走，不知让多少人急红了眼。我知道袁昭和黎菲是你的手下爱将，你更是把袁昭当亲弟弟一样看。但是，就算你觉得亏欠他们，也不能阻止袁朗上军校，进部队，更不能阻止他进入特种大队，上一线。这是孩子自己选择的路，我们无权干涉。”
　　“你就是算准了我不会查！提前知道又怎样？提前知道我也不可能换人。”冯晋泄气道：“这孩子，这脾气我怎么就没早点想到。”
　　“多少年了？不曾见你这样发火。”沈政委站起身走到冯晋跟前，“其实你要想查，又怎么会查不到呢？要是真有你们查不到的人，那倒成笑话了。”
　　“你说得对，是我不想查。”冯晋猛然抬起头，眼中蒙上了一层水雾，“我怕，我怕我忍不住想要关注他，我怕我忍不住想要去了解他的生活看看他过得好不好”
　　“你啊”沈政委：“真是关心则乱，当初坐在炸弹上指挥若定的人哪去了？”
　　笃笃笃
　　“铁路到了。”沈政委：“你还不精神点儿？别在小辈面前丢人。”
　　“得了吧。”冯晋往沙发里一靠，“丢就丢，一大把年纪了，我还怕丢人？”
　　“唉”沈政委无奈地摇头，对门外道：“进来。”
　　“首长，您找我？”铁路推门进来，看到屋里坐着的冯晋时，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感觉。
　　冯晋简单向铁路说了X国传回的消息，当讲到袁朗生死不明时，这间小屋内只剩下了三人的呼吸声，良久，铁路轻声道：“谢谢首长，我知道了。”
　　冯晋：“对不起，我知道他是你的爱将。”
　　“不，任务第一。”铁路：“更何况，我对他有信心。”
　　“哦？”沈政委紧锁的眉心终于舒展了些，“为什么？就因为他是你们A大队的人？”
　　“是，因为他是老A。”铁路坚定地说：“更因为他是军人。”
　　沈政委不错眼珠地盯着铁路半晌，突然释然地笑了，“好好，我们两个老头子，今天竟让你小子给教训了。”
　　铁路：“首长，我”
　　“哎，没关系说得好。”冯晋：“老沈啊，你别怪我刚才乱发脾气。”
　　“怎么会？”沈政委轻声道：“一辈子了，还不了解你那点儿破毛病，只是这么大规模的爆发，还真少见。”
　　冯晋摸出香烟盒，看了铁路一眼，“来一根？”说完也不等铁路回答就扔了一根过去，铁路连忙掏出打火机，三人点上烟默默地抽，此刻的冯晋已经又恢复了老谋深算的模样，仿佛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幻境。
　　“我可以问个问题吗？”铁路：“关于袁朗的父母档案里没有记载。”
　　冯晋：“为什么想知道这个？”
　　铁路没有吱声，瞥了眼沈政委。
　　“中国国家安全部简称国安，1983年7月由原□中央调查部、公安部政治保卫局以及中央**部的部分单位、国防科工委的部分单位合并而成。”冯晋：“你知道八局吗？”
　　“八局？”铁路：“反间谍侦察局，主管外国间谍的跟监、侦查、逮捕等，您不是”
　　冯晋轻笑道：“那八局的前身呢？”
　　“中央调查部。”铁路：“原对外称：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所。”
　　“有相当一段时间中央调查部被取消，改由总参二部接管，二部为后来的安全部输送了很多骨干力量。”冯晋声音嘶哑道：“袁朗的父母本来也名列其中，但是没等到调入八局他们就牺牲了，连骨灰都没能带回一把。”
　　铁路默然，他狠狠吸着香烟，把头扭向了窗外。
　　沈政委瞄了眼铁路，“今天就留下吧，等等消息。”
　　“这里？”铁路一惊，见冯晋不动声色向隔壁房间指了指，旋即明白过来，轻轻点头算是同意。

　　绝境突击

　　X国格基丛林
　　在挫败一伙不明身份的武装份子的狙击后，老A保护着宣言继续向奥斯安全区进发。又急行了近3小时，突前的许三多打手势示意此地安全，齐桓：“B3和A4前后哨，其他人原地休息。”一队人无声地停住，默默地坐下来休息，往日执行任务时得空爱耍宝的，今天全然没了兴致，除了补充人体所需要的水份外，大家基本上是一动不动，骆研始终紧抱着电台，生怕错过一点信息。
　　吴哲瞄了眼坐在树下的宣言，轻轻走了过去，“吃点东西吧。”
　　宣言正在低头打电玩，看他那粗暴的方式更像是要把PSPGO给拆了，“我要玩出隐藏结局。”
　　“为什么？”吴哲低头看看，“halo3？”
　　“嗯。”宣言：“因为在隐藏结局中，神勇的士官长没有死。”
　　吴哲了然，他在心中暗道：“烂人队长，看在人家孩子都惦记你的份儿上，求求你给我们一个信息好不好？”
　　齐桓靠着树干静静地擦枪，在他的上衣口袋中躺着一管药膏，那是袁朗落在床上的，宣言发现后找不到人，就交给了齐桓。不用想也知道，自家队长一定没有好好照顾自己的旧伤。于是，齐桓将药膏放在身上，可他没来得及交还给袁朗，战斗就开始了。齐桓低着头喃喃自语道：“这药膏最好还是物归原主，要不非得被赵老先生狠骂一顿。”
　　吴哲：“菜刀，你嘀咕谁呢？”
　　齐桓很想冲吴哲笑笑，但生生挤出的笑容比哭还难看，“都休息得差不多了吧？准备走。”
　　骆研看着怀中没有响动的电台怔怔发愣，吴哲捅了他一下：“别发呆了，开拔。”
　　“锄头。”骆研：“你说老大的通讯装备会不会又坏了？”
　　吴哲拨弄着送话器，低声道：“不可能回回都坏吧？再说，咱们俩可调了一晚上呢。”
　　“可是，我倒是真希望他只是通讯装备坏了”骆研：“联系不上咱们。”
　　“骆乌鸦，希望你的乌鸦嘴再灵验一回。”吴哲低头道：“真的希望”
　　“欠削的南瓜，你们就不能盼点好的”极不清晰的声音跃入耳中，除了没有通讯设备的宣言不知所以外，其余人全部屏住了呼吸，在他们看来没有什么能比这声音更珍贵。没错，习惯的语气，习惯的腔调，习惯的声音
　　“A1！”齐桓：“位置？”
　　一旁宣言手中的PSPGO掉在了地上，直愣愣地盯着齐桓，是他吗？真的是他吗？
　　“”耳机中传来一阵‘哗哗’乱响，又隔了几秒钟，袁朗的声音才再度出现：“既然能联络上你们，可见隔得不算太远你们只管往前走，我会找到你们大家都好吧？”
　　“都好。”C3紧张道：“队长，你没事吧？”
　　“什么啊”袁朗那边的声音很杂乱，间或可听到一两声枪响和枝叶的踫撞声，“小猫，这么会儿就忘记规矩了？要不要我提醒你啊？找踹呢”阵阵杂声多次中断了通话，老A们无不屏息凝神，生怕听漏一个字，“走你们的南瓜们记住：我就在你们身边一直和你们在一起。”这次通话在换弹匣的声音中嘎然而止。
　　C3咬着嘴唇，“菜刀”
　　“没事。A1能有什么事啊？”齐桓：“骆乌鸦马上联络大部队。”
　　“是。”骆研低头鼓捣起电台，他从没觉得自己的手指如此笨拙，一条简单的信息却用了比平时多一倍的时间才搞定。
　　奥斯安全区
　　“急电！”马小帅一路飞奔，直扑到高城跟前，“老A的急电！”
　　高城：“找到了？”
　　“是。”马小帅喘着粗气道：“袁队刚刚与他们联系上，现在正在汇合中。”
　　“好个死老A”高城骂道：“你个让人揪心的玩意。”原来趴在地上的馒头忽然坐了起来，歪着脑袋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高城，“呵，你也来精神了是不是？”馒头低声哼哼着，任由高城的大手在自己后颈上揉搓。
　　格基丛林
　　“消息送出。”骆研：“另外，从大部队反馈的信息看，运输机在米尔湖迫降。”
　　“米尔湖。”拓永刚：“降在水中，伤害会减到最低。”
　　齐桓立刻打开地图搜寻目标，“只要过了滩涂进入丛林，A1就安全了一多半。”
　　这话倒是不假，丛林作战一向是老A的强项，而袁朗更是此中高手。
　　成才肯定道：“A1已经冲过了第一道狙击线。”
　　“A4，你确定？”骆研语带兴奋，“若真是这样就太好了。”
　　“声音。”成才：“刚才通讯器中传来的声音很杂，不过树枝折断的声音还是听得到。”
　　“不错，A1已经冲入树林了。”齐桓：“他在咱们的斜前方，2点钟方向。”
　　徐睿：“以A1翻地的速度，只要追兵不是太多，应该会很快与咱们汇合。”
　　“同志们，出发吧。”齐桓：“咱们得赶时间。”
　　“是。”
　　“OK。”
　　拓永刚看看身旁的宣言，“小子，跟紧啰，别掉队。”
　　“放心。”宣言拍着胸脯保证道：“我可不是高分低能的人。”得知袁朗迫降成功，他差点没来个欢呼庆祝，虽然与袁朗接触不过短短几天，可这个人却如同在他心中扎了根，让渴望温暖的他找到一个支点。
　　米尔湖畔
　　（此段为通讯前的倒叙）
　　袁朗蹲踞地树后调整气息，手指划过上衣口袋，想起努亚放在里面的护身符——银制蝮蛇。不知是命中注定还是机缘巧合，袁朗被围困在滩涂之上时，一条水蛇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钻到了他身边，老天爷送上门的‘礼物’袁朗当然倍加重视，就战术而言没有用不上的材料，只有用不对的东西。想在绝境中寻得生机，就得学会利用身边的一切，在最短的时间内作出最正确的判断。于是，袁朗没有丝毫迟疑伸手将蛇抓住扔向子弹射来的方向。
　　事实证明：在特定情况下，一条蛇远比一枚手雷的威力大。
　　从天而降的水蛇吓了潜藏敌人们一跳，惊慌中的晃动暴露了隐身位置，袁朗飞身从石后滑出，倒地，卧射，子弹就像安装了引导器发发命中目标，袁朗从撂倒的敌人身上掠过冲入树林。
　　冲击成功，袁朗一边观察敌情一边打开了通讯器，现在启动通讯装设并不是最佳时机，但对于陷在丛林中队伍却至关重要，哪怕只是一个信号。子弹钻入树干，袁朗回身扫射，敌人倒扑的同时，他已经转移到下一个藏身点位。此时，袁朗的脑中展开了一张全方位的立体地图，从队员们跳伞地点到飞机迫降地点，他飞快地搜索着可行路线，调试中的通讯器里意外传出了骆研的声音，这一发现让袁朗更加确定：自己与南瓜们的距离不太远。

　　丛林截杀

　　身后细微的响动没能逃过袁朗的耳朵，他当即关闭通讯设备，匕首已然握在手中，反手一扣拽住偷袭者的小臂，施力下拉的同时用肩头顶住，敌人被他从身后摁倒在地，不及开枪只见银光一闪，血雾绽放喷了袁朗一身。
　　汗水顺着脸颊滴落，袁朗利落地收起匕首，几道日光不甘寂寞闯入这座原始丛林，映在他涂抹着迷彩油的脸上，平添了几分狂野魅惑。袁朗勾起唇角，他的突击行动才刚刚开始。
　　格基丛林
　　茂密的原始森林中，闷热潮湿的空气包围着每一个闯入者，老A们小心翼翼迈着步子绕过广袤的沼泽地，自打听到A1的声音后，这支队伍终于不再显得沉闷，耳机中偶尔会传出几句不着边际的调侃。
　　耳边隐隐传来虫啼鸟鸣，迎面扑来淡淡的兰花香，翠绿的细长叶上散落着一朵朵娇艳的白花。
　　“锄头，这花真好看，你要不要带回去啊？”C3拧巴着小脸道：“你后宫里好像还没这品种呢。”
　　“小猫啊，我要是你呢，就不动这心思。”吴哲：“这位仙儿，我可养不起。”
　　“咋啦？”C3：“还有吴才子不敢养的花？”
　　吴哲没搭理他，转而问许三多道：“完毕，你觉得这花像什么？”
　　“像什么？”许三多：“像，像花啊。”
　　噗这回连队伍中间的宣言都跟着乐了。
　　“哎，许真理，I再次服了YOU。”吴哲直想扇自己嘴巴，“它的模样像不像齿轮？”
　　许三多憨敢地笑着，“像，可像哩。”
　　“此花因其形状酷似齿轮，故而得名日轮花。”吴哲：“原先只知道她的芳踪在南美洲亚马逊河流域，想不到居然能在这里看见。”
　　“日日轮花！”C3马上向后撤了一步，“锄头，你说这是日轮花？”
　　骆研：“传说中的食人花？”
　　“没错。”吴哲：“只要轻轻接触一下，不管是碰到了花还是叶，那些细长的叶子会像鸟爪子一样立刻伸展过来将人拖倒。”
　　“而这时，躲藏在日轮花旁边的大型蜘蛛——黑寡妇蛛，便迅速赶来咬食人体。”徐睿补充道：“尸体就成了黑寡妇蛛的粮食。黑寡妇蛛吃了人的身体之后，所排出的粪便是日轮花的养料。这两位怎么看，都有些狼狈为奸的感觉。”
　　“可是，到底是不是真的呢？”C3：“这花看上去没什么威胁。”
　　“小猫，你可以试试看。黑寡妇雌蜘蛛可是世界上毒性最强的蜘蜘蛛之一，它的毒液比响尾蛇毒还强15倍。”吴哲：“相传：黑寡妇蛛的上鄂内有毒腺，能分泌出一种神经性毒蛋白液体，当毒液进入人体，就会致人死亡。”
　　“呸呸呸”C3：“我才不要试。”
　　齐桓五指并拢握拳示意停止前进，突前的许三多、C3分立齐桓两侧，三人呈品字型隐蔽，而拓永刚、吴哲则一右一右把宣言护在当中，徐睿、成才及骆研以倒品字型的站位守住队尾。
　　“10点钟方向。”齐桓：“大家小心点。完毕。”
　　“明白。”
　　本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这支队伍悄悄隐没在树丛中。
　　湖边丛林
　　过人高的野草后隐藏着一双黑亮的眼睛，袁朗静静注视着前方的观察哨，一顶简易帐篷上覆盖着伪装网，前面有一名士兵扶着挺机枪，旁边的吊炉冒着热气，另一名士兵抱着水杯正准备冲咖啡。看来他们是因为被长期安插在此处，精神困顿有些熬不住了。袁朗舔舔因缺水而干裂的嘴唇，猫着身子绕到观察哨的侧面，轻轻放下95突，给手枪装上消音器。
　　吊炉上的水烧开了，煮咖啡的士兵向同伴招手，就趁这个空档，袁朗突然打草丛中跃出，随着一声轻响，帐篷前留下一具倒伏在地的尸体，目标立刻将枪口掉向袁朗，却迎来了第二声轻响，扑倒的人影压在了架好的机枪上。掉在地上的水杯中还残存着咖啡，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香气，“啧，味道太一般。”袁朗揉揉鼻子，也不知道铁队把家里的存货打扫了多少？要是真喝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