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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妖兽的寂寞罗曼史-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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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的新娘
夜里一场大雪,小区被厚厚的积雪覆盖。天一亮,雪就停了,地上一尺厚的白雪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韩安灵和几个少年在雪地里欢快地疯玩了一上午。中午带着满身的泥雪回到家里,一张小脸冻得通红,他钻进书房,看到爸爸正坐在椅子上读报纸。
韩安灵笑嘻嘻地把冰凉的手探进男人脖子里,欢喜地说:“爸爸,外面雪好厚,我们出去玩啊。”
韩孤渊侧头躲过,一把攥住男孩的手,责备道:“这么凉。”说着解开外衣扣子,把男孩抱进怀里。他把手中的报纸一抖,指着上面的新闻说:“你看,现在拐卖小孩的人贩子可多了,你再乱跑,小心被人拐走。”
韩安灵满不在乎,挺直身体,用嫣红的小嘴唇亲吻男人的下巴,笑嘻嘻地说:“人贩子拐卖小朋友,我这么大了,卖不出去啦。”说完用手指揉揉嘴唇。男人的下巴有硬硬的胡茬,粗糙得像砂纸,口感并不好。
韩孤渊也笑了,继续逗他:“那就卖到山区当新娘子,你这么漂亮,一定很多人争着要。”
男孩听了这话,半天没言语,低着头玩弄手指头,瞄了一眼爸爸。
男人被他看得心虚,最后只好道歉:“好啦,我说错话了,你是男子汉,不当别人的新娘子。”
男孩依然不说话,垂着头把粉嫩的手指头缠绕在一起又分开。
“小家伙,别生气呀,看我一眼吧,”韩孤渊把头垂得很低,嘴巴贴在男孩耳朵处,含笑说:“我的小宝贝,别这么小心眼,来亲我一下,”他把脸凑到男孩嘴边,哄道:“快来亲一下,否则我要亲你啦。”
韩安灵两只手捂住男人的嘴巴,躲躲闪闪地要逃,嬉笑着说:“不行不行”他用手摸着男人粗糙的下巴,不高兴地说:“你老是扎我,我太吃亏了,我也要长胡子。”
韩孤渊亲亲男孩的手掌,点头说:“好,”他笑着捏捏男孩的裤裆,戏谑道:“小鸡鸡和小蛋蛋都长得挺齐全的,怎么就跟个长不大的孩子似地。”
两个人在书房闹了一阵,午饭时从外面叫了外卖。韩孤渊把一小碗热气腾腾的甜汤放到男孩桌前,命令他喝完。
韩安灵拿着调羹喝了一口,轻轻打了个冷战,身上一冷一热得开始难受。他勉强打起精神,对男人说:“爸爸,我下午和别人吃烧烤,你给我钱。”
男人点点头:“好,少吃辣椒,要上火的。”
吃完饭,韩孤渊收拾碗筷放到厨房,对男孩吩咐道:“钱自己拿,穿上羽绒服去,晚上我去接你。”说完自己开始忙碌。
过了一会儿,男人一边擦拭着双手一边走出来,发现男孩缩在沙发一角,手脚抱成一团一动不动。
“怎么还没走?”韩孤渊有些吃惊,走上来拍拍韩安灵。
韩安灵脸色有些红,眼神迷离,他受惊似地跳起来,看了男人一眼,喃喃道:“我本来要走的,怎么睡了。”说着蹒跚着爬起来,打着冷战取羽绒服,含糊着说:“爸爸,再见。”
韩孤渊瞧出他神情不对,拦住男孩,他弯腰打量着男孩的脸。
“爸爸,我要迟到了。”韩安灵不耐烦地说。
“好好,我知道,让爸爸看一下啊。”韩孤渊把脸贴到男孩额头,立刻感觉到滚烫的热度。他大吃一惊,力大无穷地把男孩抱起来走进卧室。
韩安灵手脚乱摆,哑着声音喊:“我要出去玩啊!你别抱着我啊”
韩孤渊拉过一床厚被子把他包裹起来,厉声说:“烧得这么厉害,别胡闹!”
男孩身上难受,脾气更加暴躁,哗啦一下把被子枕头扔到地上,他像一股小龙卷风一样,蛮不讲理地把手边的东西全扔在地上,蹬着小腿大喊:“我要出去玩,我要去吃烧烤,我要出去”
喊累了,他哆哆嗦嗦地蜷缩在床上,像一只龙虾一样,委委屈屈地唤道:“爸爸,我冷”
话没说完,身上裹了一层厚厚的棉被,韩孤渊把他包裹得严严实实。一手托着男孩的后背,他把药片放到男孩嘴边,又端起一杯水温和地说:“吃了药就不冷了,乖,张嘴。”
男人喂完他吃药,把他掖好被子,俯身亲一下额头,轻声说:“宝贝睡吧,我在书房,睡醒了叫我。”
屋子里重新恢复静悄悄,远处传来一些小孩子的嬉闹声,韩安灵闭着眼睛,慢慢摸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然后沮丧地说:“博然,我生病了,爸爸不让我出门,你们去玩烧烤吧。”
那边的男孩更沮丧,他捧着手机,望着眼前来来去去的佣人,垂头丧气地说:“我也去不成,我妈妈去世了。”
“哦”韩安灵沉默了一会儿,开始胡言乱语地安慰朋友:“你别太难过啊,我没有妈妈,不是也长这么大了么”
龙博然叹口气,抓过手边的蜜饯塞了一嘴,含糊地说:“反正不是亲妈妈,只是唉,我以后的日子更难了”他看了一眼在门口指挥佣人的大哥,叹气道:“生在我这种家庭,真是有说不出的苦啊。”
龙博然刚准备诉苦,那边韩安灵果断挂了电话。他讪讪地把手机收起来,一只胖胖的手抓了满手的蜜枣,嘴巴里也塞得满满的,几丝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吃相滑稽又狼狈。
这副样子刚好被他大哥看见。龙山然皱着眉头走过来,高高大大地站在他面前,很嫌恶地说:“胖子,再吃就成球了。”
龙博然的确是个很胖的少年,肥嘟嘟得像一座小山一样蹲坐在沙发上,他最恨别人说他胖。可是又害怕这位大哥,最后他转过身,选择无视眼前的男人。
龙山然不依不饶地走到他身边,居高临下地望着龙博然,语气严厉凶狠:“大哥和你说话呢,你耳朵聋了。”他嘴角露出一丝狞笑,大手狠狠揪住少年的耳朵,冷笑道:“留着也没用,不如揪掉给我当下酒菜吧。”
龙博然疼得几乎掉出眼泪,含糊着求饶:“大哥教训的是。”
龙山然点点头,很满意地松手。一手抄起一个明晃晃的盘子推到少年面前,不怀好意地笑:“知道该怎么办吧。”
龙博然抽泣一声,胖乎乎的两只手放在盘子上,手一松,满手的蜜饯滚落到盘子里。他拍拍肉呼呼的手掌,一点残渣不留,怯怯地望着大哥。
龙山然眼神冰冷,望着他鼓鼓的嘴巴。少年几乎要哭了,在满屋子佣人的注视下,他把嘴里嚼着的蜜枣悉数吐在盘子里。
龙山然满意地把盘子扔到一边,对身边佣人吩咐道:“五少爷这些天减肥,就不用做他的饭了。”
佣人不敢多说什么,诺诺退下。而在角落里的龙静然、龙水然、龙恬然兄妹三个更是唯唯诺诺不发一语。
龙山然走出去后,龙博然眼圈微红,一张胖脸被仇恨弄得扭曲起来,他望着几个哥哥姐姐,咬牙切齿地说:“这个变态想干什么,以前也没这么疯的。”
几个人面面相觑,既对五弟的遭遇幸灾乐祸,又有些唇亡齿寒的危机感。他们有共同的敌人,彼此间却又互相猜忌,不能联合起来。这也是龙家大少爷能够一人独大的原因。
韩安灵挂了电话,闭着眼昏昏沉沉地睡觉。冬天的下午很短暂,窗外很快暗下来。卧室里暖气开得很足,韩安灵口干舌燥地醒来,捧着一杯咕咚喝了几口,他挠挠乱蓬蓬的头发,像刚学会走路的小狗一样,晃晃悠悠地走出去。
韩孤渊坐在书房,两脚架在书桌上,他惬意地闭目小憩。
房门被推开一条缝,男人闭着眼睛,嘴角微微露出笑容。他把脚放下,向男孩走了几步,拦腰抱起来,像抱着一只毛绒绒的小兔子。
“还冷吗?”韩孤渊坐在椅子上,把男孩放到自己腿上,他从抽屉里翻出一支温度计,甩了几下,放到男孩胳膊下。
韩安灵眼睛微微闭着,顺从地靠在男人怀里,他急促地喘了几口气,喃喃道:“爸爸,我一个朋友的妈妈死了。”
“哦”韩孤渊想起报纸上写的龙氏集团前任董事长龙老夫人在家中不慎从楼梯跌下当场身亡的消息。他没有太在意,只是搂住男孩的腰,哄小孩似地晃几下,嘱咐道:“等你病好了,去看看他,多安慰一下,别给人家添乱。”
韩安灵抬起头望着他,大眼睛里写满了担忧和紧张:“爸爸,你也会死吗?”
“嗯,是啊。”
韩安灵眼里噙满泪水,双手搂紧男人的脖子,他焦急又哀伤地说:“不要啊爸爸。”
男孩小脸苍白,漆黑的大眼睛里满是担忧和恐惧,他声音哀伤又幼稚,几乎带着哭腔。韩孤渊看了一眼体温计,还有点低烧。他低声哄着男孩,一只手拍在男孩后背上,有节奏地拍打,直到韩安灵打着哈欠睡去。
☆、招魂铃
韩安灵背着一个大书包,在龙家佣人的指引下走进屋子,院子里几个年轻人玩闹着用水冲洗汽车。然而一旦进入屋内,大家立刻收敛笑容,屏住呼吸,泥塑一样。
佣人轻手轻脚地把韩安灵领到二楼,悄声嘱咐:“我们家大少爷在书房,你可别碰到他,他脾气可大了。”
韩安灵点点头,轻轻推开龙博然的房门,房内窗帘紧闭,空气憋闷。一个胖乎乎的身躯躺在床上,捧着笔记本玩电脑,床上地上到处散乱着薯片。
龙博然抬头看见他,立刻像一颗炮弹一样冲上来。韩安灵措手不及,差点被撞飞,他揉揉胸口,把龙博然推开,在床上腾出一小片地方坐下,把肩上的书包卸下来,道:“你要我带的东西都在这里。”
龙博然双目含泪,一骨碌爬上床,哗啦打开书包,贪婪地闻了一下里面的香味,一手掏出一个炸鸡腿,张嘴就是一大口。
韩安灵把窗户打开,又给他递一杯水,有些好笑地看着他:“慢慢吃,里面还有一只烤鸭,还热着呢。”
龙博然满心委屈,抬手擦了一下嘴上的油,他含糊地说:“我那个变态大哥逼着我减肥,我恨死他了。”
韩安灵看了他一会儿,用手戳着他胖手上的酒窝,很认真地说:“你确实该减了。”
龙博然大怒,一下子从床上站起来,一手举着鸡骨头,一手拍着健壮的胸口,声音震天响:“我正在长身体啊!胖点多正常!”他随即坐下来,用炫耀的语气说:“等我长大了,就会变成史泰龙那样的猛男的,满身都是硬邦邦的肌肉。”他挽起自己的袖子,露出肥肉乱晃的胳膊,豪爽地一拍,他对韩安灵说:“你摸摸,羡慕吧。”
韩安灵看了几眼,最后扭过头,小声说:“不看了,怪腻的。”
龙博然气得满脸通红,胖手掌在床上狠狠拍了几下,一根粗壮手指指着韩安灵,气都喘不匀了:“你你是嫉妒!你这个小豆芽菜!”
韩安灵一把攥住他的手指,往后轻轻一推。龙博然噗通一声栽倒床下,随即灰头土脸地爬起来。
两人在房内互相打击诋毁一番,最后依依不舍地道别。龙博然打着饱嗝,一边玩游戏一边对韩安灵说:“你以后可要经常看我,我这几天都住在大哥家,可难受啦。”
韩安灵背上书包,站在门口望着他:“你不送我?”
龙博然大手一挥:“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好走不送。”
此时天色已暗,然而楼内尚未开灯,韩安灵借着微弱的光线走出去,客厅里没有一个人。然而不知从哪里,隐隐传来一阵摄人心魄的铃声。
韩安灵本来没在意,然而偶然细听,却好像被这种声音吸引一样,他不自觉地挪动步子,顺着声音的来源,他慢慢走到一间房门前。
门是虚掩的,轻轻推开,里面是一间卧室,雪白的灯光照耀下,米黄色的地板和暗金色的床单显得十分安静。窗户大开,白色的窗帘随风翻飞,窗帘后面掩着一个古旧的风铃,声音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
韩安灵走近窗户,仰着脸看那个在夜风中飘扬的风铃,那应该是用铜片之类的东西做的,有些寺庙的屋檐角会挂这种东西。但是这个风铃发出的声音却有一种让人有些心神涣散、意识漂离的感觉。
韩安灵身形不稳,勉强扶着窗台,他似乎困了一样,无意间低头一看,大吃一惊,就见窗台下面,聚集了密密麻麻上百只游魂,都是残破的魂魄,在铃声的招引下犹如飞蛾一样缠绕着不肯离去。
他恍然,这是个招魂铃。有人专门用这个铃声召集孤魂野鬼。但是召这么多魂魄干什么呢?
韩安灵正想得入神,忽然耳边传来轻微的风声,他敏捷地侧身避过,就见一道白色的纸条斜着插|进墙壁里。韩安灵试着摸那个纸条,只觉得纸条犹如钢刀一样锋利冰冷,在手里抖得厉害。
谁这么大本事?能把纸条当钢刀打出来!韩安灵猛然转身,就见门口立着一个高大的青年,一身黑色西装,身后是无边的黑暗。
龙山然倚着门,两手插|进口袋里,嘴角翘起,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你好啊,韩安灵。”
☆、噬魂
龙山然一步步走进来,皮鞋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音。他目光直直地望着韩安灵,声音不急不缓:“我是博然的大哥,你好。”
从佣人和龙博然的描述中,韩安灵已经把龙家大哥想象成一个妖魔一样的怪物,他不由得后退几步:“龙先生,你好。”
龙山然下巴一扬,指向旁边的沙发,简短地说:“坐。”
旁边是两个斜放着的单人沙发,韩安灵不情愿地坐下,眼睛不停地瞄着门口。龙山然坐在另一张沙发上,两人离得很近,膝盖几乎碰在一起。
韩安灵把房间打量一番,最后目光落在对面男人身上。他疑惑地开口:“你看我干什么?”
龙山然用手指摸着棱角分明的下巴,目光在韩安灵身上脸上游移。他缓缓开口:“我以前看不见东西,从来不知道别人长什么样子,所以现在经常会多看别人几眼。”
龙山然的语气和神态都透着一股邪气,韩安灵靠在沙发背上,被他看得脊背发凉,索性也气鼓鼓地瞪回去。
两人一言不发,默默对视了一会儿。最后龙山然淡定地收回目光,轻声说:“别看了,我会忍不住把你的眼睛挖出来的。”
韩安灵不屑地轻笑一声。
龙山然点燃一支烟,缓缓吸一口,似乎要平复情绪似地,沉默片刻,他毫无预兆地开口:“爸爸对你怎么样?”
韩安灵正陶醉在蓝色烟雾中,猛然听到问话,他歪着头问:“什么?”
“你爸爸对你怎么样?”
韩安灵毫不犹豫地点头:“好!”
“好?”龙山然几乎是冷笑着反问:“怎么个好法?他打你吗?”
“唔”韩安灵托起下巴,有些苦恼地说:“他当然打我啦,还总是逼我吃我不爱吃的东西。不过,”他很肯定地说:“爸爸对我最好了。”
龙山然掐灭烟,食指点着韩安灵的额头,恶毒地说:“贱。”
韩安灵站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说:“你懂个屁。”
龙山然也站起来,对着韩安灵的背影说:“喂,小家伙,我们一见如故,不如交个朋友吧。”
韩安灵犹豫片刻,看着他,很坦然地说:“你脸上的表情好像在说你恨死我了,这也算一见如故?”
龙山然重新叼着一支烟,嘴角露出一个笑容:“你不傻嘛。”他很友好地一摊手:“我可以到你家拜访吗?”
韩安灵摇头,手一扬,飞出一个小纸条,毒蛇一样窜过来,直直钉在茶几上,约有半寸深,他声音从门外传来:“你敢!”
龙老夫人的追悼会在市区一家殡仪馆低调举行。尽管事前没有声张,然而来的人依然络绎不绝。多数是老人家在商界几十年结交的朋友以及龙山然的一些生意伙伴。
龙家子女全体黑色西服,红肿着眼睛,精神倦怠地接受众人的安慰。最小的孩子龙博然脸色苍白,眼角含泪,浑身颤抖,似乎是承受不住巨大的悲伤。而大少爷龙山然脸色阴郁,不发一语,面对朋友的安慰一脸漠然。众人皆以为这是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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