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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皇后威武-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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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倾玉沉吟道:“这事儿不急,反正他们也翻不出大浪来,日后再说吧。如今快到万寿节了,我得好好地谋划一番,也好让永璋在皇上跟前讨个彩头。”
隐忍
时间往前推一点点,七月十六早上。
昨日诞了龙凤胎,谁知龙死凤生,饶是没什么才华的令妃,也知道这件事不是轻易就能解决的,在外面寻常人家这可是极大的忌讳,更何况是在皇宫里呢?皇上可是龙呀!无论如何都得想法子把自己从中间摘出来。
能顺风顺水地做了十多年妃子,令妃很懂得隐忍,很懂得察言观色。
只是以前小看了皇后,自己太过得意了,失了警惕之心,才让皇后突然钻了空子。
现在,乃至于以后,绝不会再出这样的乱子了。
皇上最是心软,自己又陪了皇上十年多,可比皇后更了解皇上的心思,昨夜生孩子的赏赐仅仅是按例,并没有多出一点儿,令妃有了深深的危机感,顾不得现在还在坐月子,立刻打散头发,看着镜子中红润润的脸色,不禁眉头一皱。
平时保养太过,吃得太好,即便刚生了孩子,气色也好过常人。
不行,这样绝不会让皇上感到怜惜。
腊梅见到令妃的眼色,立刻机灵地递过没有香味的水粉,白白的,往脸上轻轻敷了一层,令妃努力憋红了眼,又用一条抹额勒着额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顷刻间出现了。穿上慧贤皇贵妃最喜欢的粉莲荷叶旗装,令妃扶着腊梅冬雪的手,一行流泪,一行往坤宁宫走去。
因为此时,皇上正在坤宁宫养病哪,不然打死她她也不愿意去坤宁宫。
金莲所到,泪珠一地。
那花儿也立刻害怕地将花瓣卷了起来,实在是哭声太过刺耳。
延禧宫这么一副架势,早有各路人马的眼线送了消息回去,彼时诸位嫔妃刚被皇太后斥责一顿,从坤宁宫回到自己的寝宫,得知这个消息后个个幸灾乐祸,一个身手快捷极灵活的小太监东窜西窜,抄小路将消息递给了容嬷嬷。
容嬷嬷立刻就禀告了风倾玉:“娘娘您看,这令妃竟是要对皇上装可怜呢!”
风倾玉闻言,软软一笑,并不则声。
要是令妃那么容易就被打倒,那也就不是荣宠二十余年的令妃了。
美目流转,樱唇含笑。
皇太后来探病,还没走呢,令妃倒是瞅了个好时机。
风倾玉走进里间,明知道乾隆正在装睡,自己也装作不知,懂得医术的人,很容易从呼吸和眼皮等处瞧出来是不是在熟睡,她只悄悄地给乾隆掖了掖被角,又吩咐前来请安的兰馨永璂道:“小些声儿,别吵着你们皇阿玛,请过安就出去吧,陪你们皇玛嬷说话去。”
永璂趴在床头看着乾隆的脸,乾隆憋住气,一动也不动。
只听永璂声音软软地道:“皇阿玛,你要好好养病喔,儿子会乖乖地等皇阿玛来考较本事。听说令妃娘娘给儿子添了个小妹妹,儿子要去准备拨浪鼓和风车送给小妹妹啦!”特地放轻了声音,仿佛带着湿漉漉的水汽一般柔和。
兰馨悄然道:“别吵皇阿玛了,走吧。”
姐弟俩出去了,乾隆心里感动了,多孝顺的一双儿女啊!
别的嫔妃儿女一来,总是哭哭啼啼的,难道不知道生病的人怕晦气吗?还是皇后教的好,明知道朕很厌恶令妃生的女儿,也还记挂着疼妹妹。
乾隆就是这样的人,对于儿女,疼与不疼谁,那是他的事儿,可不准别人小看。
令妃生的七格格就是这般。
自己可以不疼这个孩子,但是皇后不能不在意这个孩子,阿哥公主们也不能不在意。
因此,皇后、永璂、兰馨,今日得分:满分!
房中安静了下来,乾隆悄悄地睁开一线眼皮,只见风倾玉正坐在窗下做针线活,头上挽着松松的家常髻儿,衣衫也是半新不旧,只有腕上两枚晶莹剔透的玉环叮咚作响,不减尊贵大气,好一幅幽窗仕女图。
再听着外面皇太后和儿女们隐约的笑声,乾隆心里那个美啊,只觉得病痛也消失了几分。
正在乐呵着,忽然听到一阵哭声。
哭的却是令妃。
彼时令妃正两腿跪到了地上,姿容秀丽,楚楚生怜,以头扣地,泣道:“奴婢原是没有福分的人,一朝得侍天子,已经是福分到了头,原想为皇上开枝散叶,谁承想奴婢福分不够,被福分大的压制着,没能让小阿哥活下来,只生下这么一个孽胎,竟冲着皇上。奴婢不敢为自己辩解,七格格终归是奴婢的血脉,奴婢怜之爱之,也不能无动于衷,只求皇上瞧在奴婢一片真心的份上,容奴婢自此长伴佛堂,以卑微之身,赎自己的罪孽,为大清祈福。”
风倾玉心中一笑,忙放下针线活,款款走了出去。
她看到乾隆睁眼了,也看到他眼里的怒气了,不过,她很可以当做自己没看到。
外间皇太后满面怒色,风倾玉忙过去替她揉了揉肩,她岂能容令妃顺风顺水地请罪脱了干系?居然敢在言辞间带出福分大的人压制着不让小阿哥出生,那不是算到她头上,算到永璂头上了吗?满宫里,谁不知道只有永璂是嫡子?本想不追究你,偏你居然敢撞到枪口上!
思索片刻,风倾玉满脸温柔,凝视着令妃轻声道:“难为你还有这样的心思,竟不顾月子里就跑来请罪,可见心诚。只是七格格刚出生,哪里就能离了娘亲?今日都说后宫里头福分大的人压制着小阿哥,若是你再不在孩子身边,岂不是我们的罪过了?”
皇太后果然脸色一变。
细细一想令妃的话里话外,可不就是指桑骂槐,说皇后克着小阿哥了吗?
风倾玉抹起泪来,一手将永璂搂在怀里,呜咽道:“皇额娘,我们永璂什么都没做,没想到偏被挂了这么个罪名儿,宫里头论起福气来,除了皇额娘和皇上,还有谁去?旁人自然是不敢把这不是挂在皇额娘和皇上的头上,剩下的也就只有儿媳和永璂了。儿媳可担不起这个罪名儿,叫儿媳怎么办呢?要不,竟是儿媳从此长伴佛堂才是。”
令妃暗恼自己松散惯了,说话竟也没有技巧了。
心中忖度片刻,令妃立刻使劲磕头,磕得额头一片通红,哭道:“奴婢卑微,万万不敢有这样的心思!实实在在是奴婢的福气小,全是奴婢的不是,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又朝风倾玉磕头道:“奴婢只求带着七格格在佛堂念经,万万不敢有非分之想。”
皇太后心里堵得慌,说答应令妃吧,着实是没出气,不答应她再追究下去吧,传出去反而让人说自己不近人情,没想到这个令妃可真不简单,在月子里来请罪,几句话就立刻有了个退步抽身之地,凡事只要隐忍,就一定会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令妃自然是打着这个主意!
风倾玉显然也明白,拭泪道:“如今皇上正在歇息,还是皇额娘做主吧。”
顿了顿,目露忧色,叹道:“到底这令妃也跟了皇上十多年,从前最是温柔小意没犯过什么大错儿的,要是追究老天注定的事儿,岂不是叫人说咱们皇家太过冷血了?”
皇太后点头道:“既这么着,令妃你就回去吧,在延禧宫念经祈福,也是可以的。”
处置
令妃念经祈福,恐怕半个后宫都是只有高兴的,可是刚出生的七格格,却毕竟是皇家血脉,那出生年月也不是她能做主的,孩子终究无辜,风倾玉有些不忍,又想起历史上这位七格格可是册封了固伦和静公主,也是少数没有远嫁的公主之一。
不过风倾玉傻了才会让七格格养在令妃身边,好叫她日后借着七格格生病引走乾隆的目光,于是她笑得很慈爱温柔,细声细气地道:“皇额娘,虽说七格格生辰八字不好,可毕竟是个皇家血脉,一个小女孩儿,焉有长伴佛经的道理?儿媳总是她皇额娘,哪能眼睁睁地看着令妃吃斋念佛之余,还要照顾这么个可怜的孩子?”
她其实很喜欢孩子,反正又不爱乾隆,可以笑看嫔妃争宠,但不能忍他们对孩子下手。
许多还珠同人文不都是这么写的么?令妃可是其中翘楚。
皇太后怔了一怔,还没说话,永璂就已经用湿漉漉的大眼盯着皇太后:“皇玛嬷,永璂有小妹妹了是不是?皇额娘说,永璂是哥哥,要疼弟弟妹妹。”
粉嫩精致的脸蛋,黑亮晶莹的眼睛,粉色的小嘴巴一抿,皇太后立刻心软了。
多可爱,多懂礼,多兄友弟恭的孩子啊!
皇后教得好。
这娘儿两个都不会因为七格格的生辰八字不好而怠慢她。
皇太后很满意,这才是作为皇额娘,作为国母的气度和胸怀。
“景娴啊,你说得对,你是孩子的皇额娘,倒比哀家还疼孩子一些。”皇太后沉吟片刻,皇上血脉不多,有一个女儿总有联姻的好处,当然不会就此不管七格格,想必当初令妃也想到了未婚的小女孩儿不能长伴佛堂,所以才亲自来请罪的吧?
哼,巧言令色,以为哀家不知道她心里的想法么?还是一位哀家年纪大了,就容易被糊弄了?于是皇太后心里对令妃的好感立刻大幅度下滑,无视令妃骤然僵硬的娇躯,缓缓地道:“来人,传哀家的懿旨,令妃福分浅薄,为大清祈福,特于延禧宫偏殿置佛堂一座,抄经念佛。七格格年纪尚幼,不能无母教养,特指给舒妃为女。”
“喳。”桂嬷嬷与容嬷嬷交好,以往可没少受令妃的气,立刻大声地应着,指挥宫女嬷嬷把七格格抱走,不顾令妃的哭泣哀求,送到舒妃宫中去。
舒妃原本有子,可惜夭折,此时平白无故得了个女儿,被馅饼砸中,心里自然欢喜。
七格格生辰不好,可人人都会怪在做娘的头上,认为做娘的克子,绝不会怪在孩子头上。
令妃刚怀孕那一会子,三天两头就说身子不好,硬是把皇上半路截走,做的次数可不少,半个后宫的嫔妃都气得咬牙切齿,舒妃纵然不大得宠,可也顺风顺水,心里岂能不明白?现在七格格是自己的了,看她令妃以后怎么用孩子生病的原因来截走皇上!
这宫里的人哪,其实个个都不是傻子。
尤其是,刚出生的孩子好带,生恩不及养恩大,她舒妃会把七格格养得跟自己亲密无间。
这厢令妃可是彻彻底底的呆住了,真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立刻呼天抢地地道:“儿是娘的心头肉,太后,不要抢走奴婢的女儿啊!皇上,皇上,您说句话啊!”头朝里间使劲磕头,其实看似使劲,她可拿捏得很恰当好处,重重磕下去,轻轻着地,顶多皮红。
皇太后立刻怒了,斥责道:“找皇上?这是你所求,还敢在哀家面前找皇上给你做主?”
令妃哭哭啼啼,眼泪两行,瞧在风倾玉眼里,不禁啧啧称奇,古代脂粉可不比现代的化妆品,可以防脱落,真不知道这古代嫔妃是何等的哭功,眼泪湿了衣襟,那脸上的脂粉愣是一点不落,真是楚楚可怜,唯美动人。
太后一怒,皇后出马。
风倾玉忙软语安慰皇太后,转头看着令妃,忽而无声一笑,方徐徐地道:“令妃你原本跟着孝贤皇后,规矩上也是不错的,怎地今日如此糊涂?皇上还在坤宁宫歇息,连孩子都知道小声说话,你哭得这么大声作甚?还是太后和本宫委屈了你?”
令妃心中大惊,连忙止泪叩首:“奴婢不敢。”
心中却是暗恨,要是皇上在这里,焉能叫皇太后抢走了自己的女儿?
好,好,好一个舒妃,平时看你不显山不露水,居然头一个被皇太后惦记着。
风倾玉摆了摆手,沉着脸道:“你不敢就好啦!今日长伴佛堂乃是你自己所求,求仁得仁,又怪得什么?本宫疼女儿,岂能叫她也跟着你长伴佛堂?来人,送令妃回延禧宫,着人立刻修出一间佛堂来,让令妃好好地静静心。”
皇太后满意地看着风倾玉处理后续结果,挥手叫人把令妃带下去了。
寿礼
皇太后和风倾玉处理令妃的结果,乾隆在里间都听得清清楚楚,心中很满意。
不抽风的乾隆,其实无论皇后做出什么决定,都很好让他满意。
后宫诸事妥当,风倾玉也很自在,况且又不用理那么多的事情,权力都给了后宫诸妃,便静下心来教孩子,顺便紧锣密鼓地准备永璋大婚,眼前永璂、永璟,兰馨加上刚被风倾玉从永珹处接来的永瑆,又是一个白嫩嫩一脸聪明相的小包子,倒也相处得极好。
原本淑嘉皇贵妃薨逝,永瑆早就应该接到风倾玉身边的,谁知淑嘉皇贵妃薨前求了乾隆的旨意,所以永瑆跟着哥哥住了大半年,才在近日被皇太后送到风倾玉身边。
也不知道永珹是如何带永瑆的,不过这孩子的确机灵,嘴甜,而且很懂得察言观色。
风倾玉也不在意,此时永璟年纪尚小,倒也不用忌讳,只待他如永璂一般,也叫永璂好好待他,没两日,两个小包子已经混得比谁都熟,日夜坐卧一处,倒比同母的亲兄弟还亲些。
乾隆见状,更加舒服了。
而且永璂早没了昔日的兢兢业业,彼时聪明透顶,又很懂分寸地淘气,时不时地带着永瑆围着皇太后转悠,别人不敢向乾隆亲昵要条件,他就敢撒娇着要,偶尔还要和乾隆闹闹脾气,小脸儿一拉,乾隆立刻就软下了身段,百般哄劝,须得许下许多条件方罢。
依着风倾玉的说法,乾隆就是受虐型的。
也许是因为皇家规矩多,许多皇子公主都不敢在乾隆这么无拘无束,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要,还会生气,会耍脾气,所以乾隆就越发宠爱永璂,觉得自己像个父亲,偶尔也很享受永璂说些儿子的烦恼,但他终究还是最看重永琪,所以两种宠爱又有着本质的不同。
难怪他会那么宠爱小燕子啊,原因就是没怎么把他当皇上,满足了他当父亲的愿望。
揪了揪永璂的小辫儿,乾隆笑得满脸花开:“永璂,你又来向皇阿玛要什么来了?”
永璂噗嗤噗嗤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粉团儿似的腮帮子透着桃红,不满地鼓了鼓腮帮子,才献宝似的捧着一个锦匣道:“皇阿玛,儿子才不是天天讨皇阿玛的赏呢,儿子是给皇阿玛送寿礼来了。”
“什么寿礼?”儿子有孝心,乾隆乐得哈哈大笑,有些好奇地看着锦匣。
永璂赶紧道:“皇阿玛,过两天就是您的万寿,到时候自然有皇额娘另外准备的寿礼献给皇阿玛,不过对儿子们而言,实在是不能代表儿子们对皇阿玛的爱戴,所以今天就先把永璂和哥哥们一块儿准备的寿礼献给皇阿玛,恭祝皇阿玛万福万寿。”
乾隆听了,忙命高无庸接过锦匣。
锦匣不大,却很精致,乃是雕刻着云龙献寿的花色,乾隆看着永璂一副你快奖赏我吧的神情,心中好笑,更加好奇里头装的是什么东西,心里也有着极大的期待。
高无庸会意,急忙打开锦匣,里面竟然是一幅绣图,忙叫两个宫女上前取出展开。
永璂软软地道:“皇阿玛,皇额娘说了,要在没有烛光的时候打开才好看哟!”
彼时天色渐暗,烛光早上,乾隆闻言便哈哈一笑:“来人,把烛火都熄了。”
烛火熄,绣图恰好展开。
刹那间,一幅大红锦缎徐徐展开,一个极大的寿字屹立其上,在黑暗中灿烂生光,竟有一种庄严宝相的味道,乾隆急忙近前一看,只见寿字上竟有万道金光,每一种金光都似各不相同,细细一看,那一个极大的寿字,居然是无数个寿字组成,每一个寿字的笔迹姿态都不相同,发出的金光轨迹也不同,却又仿佛有无数金色蝙蝠在寿字中翩跹若飞,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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