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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舞惊情-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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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香离门最近,刚才听着里面的响动就有些怀疑,这时见若庸突然回来,远远地就见礼问安。
蕙绵一听见这声音,刚刚要妥协的手又开始推拒起来。阮安之倒也听见了,在那脚步声越来越近时松了力道。
蕙绵再一推,就退了出来,连忙扯起袖子擦脸上嘴边的口水。
阮安之看着她的动作,却又得意的笑了起来。
“绵儿,今日带你看戏去。”
若庸说着话走了进来,他知道她这两日心情不好,回到府中也只是急急忙忙的将事情安排了一下就又过来了,想带着她出去散散心。
正好来时听见有人说庆乐班的当红名旦今日挂牌,便想要带她去看戏。
到了里屋却只见蕙绵微朝里侧坐在椅榻上,旁边还站了个男人,当下就决定要告诫下人他不在时不准其他男人过来。
如今完完全全地拥有了她,他的占有欲就更强了,不允许旁人的一点觊觎。
若庸见是阮安之,心下对他会在这里的原因也明白了七八分。又见她那么坐着,便过去轻声问道:“怎么了?哭了?”
蕙绵摇了摇头,再次不着痕迹地用袖子抹了抹脸庞,才转过头来,笑着对若庸道:“我没事,只是”。
没等蕙绵说完,阮安之接道:“楚小姐只是听说了相爷的病情有些严重,一时有感而已。”
他才这样说过,蕙绵就立即看向他,也顾不得刚才这男人的无礼行为,只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很严重。
“不过,有我调理,不出半个月就会恢复的。”阮安之眼中有些笑意,马上又接着道。
蕙绵舒了一口气的样子,才想起来问若庸:“府里的事都处理好了?”
“也没多少事,跟往常的章程都差不多的。”若庸看着眼前的两人,心中微感异样,回答蕙绵的话时不免有些不经心。
凭着感觉,他很不喜欢阮安之看着她的眼神。
“安之你还有什么事吗?”稍停,若庸才故意问安之道。
阮安之低下头,掩下眼底的不甘,回道:“没有什么事了,安之这就告退。”他说过,没再看蕙绵一眼,就回身出去了。
蕙绵察觉到了他语气中的不喜,便故意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在怪我独自和一个男人说话?”
“是,以后不准这样和其他男人独处一室。”若庸没有再隐藏,直接道。
“好了你别生气了,我从小到大都是这么过来的,想改一时之间也改不了。”蕙绵伸手捞住了男人的大手,将他拉到身边坐下,才撒娇道。
若庸想想也是,她自小没有母亲,自然没有人教她这些东西。
“你现在成了我家的女人了,一时之间改不了也要改。”不过男人还是这么要求道,为妇之道、为妇之道,就是要成了妇才能学会其道。
“我要改不了呢,你还预备办了我?”蕙绵听着男人命令的口气,当下就十分不喜,再加上这两天胆子也大了些,便推了他一下,质问道。
“当然,敢不听话,看我不现在就办了你?”若庸见她这么一副样子,突然间就想要她了,说着就抱起女人朝床边走去。
“喂,大白天呢,快放开我。”蕙绵惊呼一声,手上也不客气地拍打着男人的脊背。
若庸呵呵一笑,抱着女人的臀部又往上颠了两颠,仰头看着她道:“还敢叫喂?这次得狠狠地办你一下才行。”
说话间就到了床边,他把她往床上一放,蕙绵一下子就仰挺了过去,他也一时不差的跟着压了上去。
“不要”,蕙绵推了推他,道。
“乖,第一次不也是在白天?”
男人低沉的声音才落下,随即就一发不可收拾了,早将看戏什么的抛到了脑后。
自然,等火消了下去,若庸又态度很好的在她面前认错。并且也从善如流的同意她的看法,大白天的在屋里恩爱,影响主子形象。就算忍不住了万分想做,那也得找个偏僻的地方才行。
那天两个人当然没有去看成戏,不过为了让蕙绵高兴些。还没过两天,若庸又在出门之后命下人给她送家了一封信,说是要邀她在乌焉酒楼共进午餐。
蕙绵看见这酒楼的名字又一阵好笑,然后就开始收拾,准备到点赴宴了。
还没到约定的时间,思齐就驾着辆马车过来了,说是王爷已经先到了酒楼,正等着她过去呢。
蕙绵想了想将夏香留了下来,只一人坐着思齐带来的那辆马车过去了。
这个乌焉酒楼在京城有不小的名气,之前蕙绵虽然没怎么在外面吃过饭,那里倒也去过一两次。
这间酒楼的装潢风格和它的名字是有些像的,都透着一股奇奇怪怪的感觉。
若庸在雅间内安排好了饭菜,就临窗坐了,时不时的看着外面的街道,注意着那辆并没有带着王府标志的马车。
当那辆有些普通的马车才一进入视线,若庸就忙下了楼梯,去外面接着了。一点也不担心被外人看见他如此,可以说是谦恭地对一个女子的情形。
蕙绵没有听见思齐喊她下车,马车才刚停止走动,车帘子就被一只好看的大手撩了起来。男人带着笑的面庞,也就随之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快下来吧。”见她有些愣怔,若庸好笑道。
蕙绵咧着嘴有些傻傻地对他笑了笑,便扶着他伸过来的另一只手跳下车来,他顺势就握住了她的手。
一下车,街上热闹的人来人往就进入了视线。
蕙绵忙收回了被他握着的手,若庸脸上的笑容因为她的这个样子而有些僵掉。
“跟我上去吧”,他并没有说什么,转身走在了她的前面。
蕙绵刚才要挣开被他握住的手,也只是一时的条件反射,只是直觉的和他这样在这么多人面前手牵着手很不舒服。
但是见若庸有些在意的样子,她也并不知道说什么来调节。毕竟,当初和那个男人在一起时,她就从来没有过这样的顾忌。
于是,女人也只好一声不吭的跟在他的后面。
她半低着头,并没有看到若庸离她已经有了十几步的距离。上楼梯的时候,突然间就撞入了一个男人的怀中。
蕙绵正疑惑,她刚才并没有觉得眼前有什么人影,怎么就会突然撞到了人家?
“没事吧?”男人立即伸手扶住了她,轻声问道。
但是蕙绵还来得及回答,就被回身而来的若庸带入了怀中。他的速度快的异常,她连看一看那个男人容貌的机会都没有。
“多谢”,若庸有些冷淡的对着一身黑衣的男人说了句,就揽着蕙绵上楼了。
蕙绵楼梯上了个半截,却突然觉得刚才那个男人的声音有几分熟悉,好像之前听过。
有了这样的疑惑,她便想回头看一看,只是头还没转过去,就被很不满意的若庸给扳了过去。
“老实点儿”,他在她耳边有些粗声粗气的说道。
蕙绵看了他一眼,已经从刚才的阳光灿烂变成满脸阴云了。不过,她好像没怎么惹他吧?
进了雅间,眼见着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蕙绵扑到他的怀中,笑问道:“你怎么了,是我惹你生气了吗?”
她不问还好,一问,男人这火气又蹭蹭的往上涨了几截。敢情他都快气炸了,她还不知道缘由呢?
他便不管不顾的将她推在刚刚合住的门上,开始了一段粗暴地攻城略地。
他那么粗鲁的一推,蕙绵被身后门上地条条愣愣撞得龇牙咧嘴的。她怎么从没有发现,这个男人的力气这么大?
若庸听见了她的一声闷哼,心疼她却又添了几分对她的无可奈何,因此吻起来就更加用力了。
正当这个吻由微微的粗暴转向激情的时候,门板那边却响起了敲门声。咚咚的敲门声透过门板传来,蕙绵猛地一惊,忙抵制住那人的舌头,示意他停止。
若庸虽然十分不愿,但也知再亲吻下去就要过火了,便放开了她,带着几分火气问道:“什么人?”
“爷,您吩咐的热菜都准备好了,是现在上来吗?”
听见门那边小二的声音,蕙绵暗松了一口气。
若庸之前只吩咐上了些冷盘,说是热菜等等再上。这不,酒楼这边一准备好就过来问了。
“端上来吧”,他拉过蕙绵,朝着屋正中的一张大桌子走去,对着门外的语气此时已好了许多。
若庸此时好像已经忘了刚才的怒气,一边给蕙绵介绍这里的特色菜式,一边往她的碗里夹菜。
“你也吃啊”,蕙绵见他只是顾着自己吃,从坐下来并没有吃几口菜,便笑着对他道:“我又不是小孩子,需要你看顾着。”
若庸听她这么说,也笑了起来,放下了筷子对她道:“你也夹给我吃。”
蕙绵不大喜欢与他这样温情的互动,看了看陆陆续续过来上菜的人,推辞道:“当着这么多人,多不好意思。”
若庸脸上不觉冷了下来,总是这样,他要亲她,与她行鱼水之欢的时候她从来都不这样拒绝。难道喂他一口菜会比他之前在有下人在场的时候亲她,更让她觉得不好意思吗?
若庸知道,为什么她总是拒绝自己这样小小的要求。她从不介意与自己翻云覆雨,却十分谨慎地保持着她的温情。
场面一时冷了下来,蕙绵自然察觉到了他的不一样,可这时却不想费心去取悦他。她十分不喜欢与他有这样像极了平常恋人的互动,就像那天他让她给他擦汗一样。
她不喜欢,十分不喜欢。
蕙绵低着头,也不说话,只默默地吃着眼前的菜。
“绵儿,这里的梨花酿很有名,你要不要喝些?”若庸默了一阵子,只好淡淡地妥协。他不是决定了,要不着痕迹的让她爱上他?
明知道她是别有目的的,就不要在意这一的小事了。
“好啊”,蕙绵听他这么说,便抬起头对他笑了笑。
若庸的心情也好了些,看,她对自己还是有些在意的。
两个人心思各异的吃过了这桌丰盛的饭菜,又在雅间里坐了会儿,才决定回去。
可能是因为他们的消费比较大,离去时酒楼里又赠了他们四样点心。蕙绵虽然吃得有些撑,还是很高兴地从小二手中接过了打包好的点心。
若庸见她这么主动,早忘了饭桌上的那点不愉快。觉得他们与平常夫妻倒也无异,她不也是
像一个平常人家的小妻子那样,因为这额外的惠赠而欣喜。
事情虽小的不值一提,但却是她在乎家的表现。
有了这样的认知,若庸笑着将点心包转移到自己手中,说:“我来就可以了。”
他一直提着这几包点心出了门,丝毫没有交给思齐代拿的意思。
两个人从二楼下来,只是还有几阶没有下到一楼时,蕙绵就看见了楼下大厅里的一名黑衣男子。
那人也直直的看着她,眼中的感情竟然复杂的让她有些心惊。
他穿着一身黑色锦衣,衣服上面好像是一幅由银线绣制的山河图的轮廓,张扬而又不失华贵。男人两鬓的头发都辫起收到了发顶,玉冠固定,前面还嵌着一颗温润的明珠。
这样一个男人,就算不是他令人赞叹的容貌,只是他这身在伯皇王朝很是前卫的打扮,她只要见过了,就不会忘记的。
可是为什么她看着他总觉得有几分熟悉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
蕙绵带着这样奇怪的感觉,没几步就到了一楼,随即就要跟着若庸出门离开。
“小姐,请问这枚玉佩是你的吗?”她出门前,他走到了她的面前,大手中托着一枚晶莹剔透的圆形镂空玉佩向她问道。
蕙绵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摇了摇头,这个人,真是太莫名其妙。
“你再仔细看看”,他眼中掠过一丝难言的痛楚,又说道。
蕙绵将目光再次放到那枚玉佩上,见是一个镂空的极其精巧的麒麟图案。这么不菲的东西,这人怎么随便捞了个人就上前问是不是人家的?
“这位公子,这玉确实不是我的。”又看了一眼他显得苍白的脸色,蕙绵十分肯定地道。
见她丝毫没有认出自己,他不禁苦笑一声,胸前的伤口处又腾起了一股灼痛的感觉。难道他这么急着解除了楼里的危机,回到这里来就得了一个兄弟反目,她连他是谁都认不出来的结果?
“那你有没有听过?”男人有些不甘心地再要说些什么,只是口中的“沧”字还没有说出口,她身边的那个男人就将她拉走了。
看着他留下的那个警告的目光,祝庭沧浪冷冷地笑了笑。他好不容易才有了个想娶的女人,就是大哥他都不想让,更何况别的男人了。
若庸几乎天都要进宫里向父皇母后问安的,然后才会开始他一天的日程。近来有了蕙绵,他常常是请过安,只略微陪着母后和皇祖母坐那么一会儿就离开了。
皇后看着才请过安就有些心不在焉的儿子,直是恨铁不成钢。
皇太后倒是笑呵呵的,觉得这样的孙儿倒是挺有趣的。不过对于他竟然将左相府的千金安置在别院也不说娶亲那一回事的行为,她还是有些不满意的。
那日若庸被召进皇宫,他几乎让宫内所有关心他的人都以为,他并不太想娶蕙绵,只是想将她养做外室。
他不敢让父皇母后知道,那其实是蕙绵主动要求的,更不敢让他们知道,他如此顺从她只是想让她爱上他。
说了一会儿话,皇太后笑着对皇后道:“咱们庸儿如今是越发的温和了,我看这都是无波他那闺女的功劳,不如选个日子宣进宫来见见,这么把她放在那外城一个简陋的别院里也太委屈她了。”
皇太后素与楚无波的母亲,也就是蕙绵早逝的奶奶交好,因此上对楚家一家人她都是很喜欢的。
如今见那蕙绵被自家孙儿如此对待,早对她起了怜惜之情。知道皇后不喜欢那女子,她也常常话里话外的提醒着。
皇后温顺的笑了笑,道:“都听母后的吩咐,不过我看那孩子以后就算进了府,也不能太惯着她的。要不,就太委屈如儿了。”
皇后虽然孝顺,但在这件事上也并不轻易妥协,如今见自家儿子在宫门里根本就待不住,自然更加不喜。
这皇后如今也只是知道蕙绵曾经被歹徒劫持过的事情,其中内情到并不知道多少。且不说那件事知道的人本就不多,只说蕙绵是相府千金一点,就没有人敢嚼舌根。皇后又处内廷,当然不会听说。
若她知道此事,蕙绵现在早就被拉进宫里讯问了。
皇太后听了她的话,倒没说什么,只是问若庸道:“你觉得哪个日子好,把你那媳妇儿带进来?”
皇太后此言一出,一旁的皇后眉头立即皱了起来。想做她家的儿媳妇,她还不够格,做个侧妃就算是看在左相的面子上抬举她了。
若庸听着皇祖母说的什么委屈蕙绵的话,心中一阵对自己的冷嘲。见此时向他问话,才不慌不忙道:“皇祖母,她不懂规矩,现在还是别见了。等进了府,我教她一段时间,再带她来给您老人家请安。”
“你这个孩子,怎么能这么说?规矩不规矩的,皇祖母也不在乎,只要是能早日抱上重孙子就行啊。”
老人家听了孙儿如此的语气,便语重心长地说道。
“母后,她若是有了孩子,这长子不是嫡出”皇后虽然也很想抱孙子,但是还是有着这一层顾虑。
“什么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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