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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舞惊情-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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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东最后出的门,他将门关上,犹豫了片刻,也在黑乎乎的夜中摸着回去了。直到走出好远,那隐隐约约的呜呜声似乎还想在他的耳边。但他却不打算回去。
壑三一伙只顾拿了银子快活去了,谁都没有注意到没了影踪的癞子。
阿东没有进城门,摸到了郊外村里的一个草棚子内便和衣躺下来。一躺下,心中竟有些不忍心。但是他从小到大的经历告诉他,这个世界上不兴好人。所以,尽管他良知上不忍起来,却从没有想着回去把那个女人放了。
九十八
壑三进城门时被盘问的很严厉,他心中有鬼,却仍然强撑镇定的应付了。说是长夜漫漫,要进城里找个乐儿。
在城门口盘问的侍卫,只当这人是个流浪汉,只询问了两三句,就放过去了。这时壑三手下的那几个,基本是都是去城郊村里找相好的寡妇、媳妇去了。若是几个人晃晃悠悠的一起进来,绝不能这么容易就混过了。
壑三进了城门,暗叹自己命大。却是没走几步,就见一对士兵提刀举剑的向城门外而出。壑三被那整齐的脚步声震得心跳个不停,按都按不住。
“大哥,这兵是哪个府里的?要干什么去?”他装个熊样子,随手拉住一人问道。
“眼瞎啊,看不见那是栗陆将军府的卫队。干什么去,老子怎么知道?”壑三很不幸,拉住的这人正超级不爽。
壑三熊着个脑袋放下手,往里面走去。心里却明白是为个什么事儿,他甩了甩脑袋,那女人又没看见他的样貌。谁还能有证据?于是,这样想过,人就一脸色眯眯地朝花街走去。
人走尽了,蕙绵什么也看不见,听觉异常敏锐起来,似乎连穿过门缝透进来的风声都能听得见。
在这样的黑暗中,她有种草木皆兵的感觉,就连墙角突然开始唱歌的一只蟋蟀,也把她吓得浑身一抖。尽管她害怕,但比着刚才被那个人猥亵时的恐惧要好的多了。
如今她只能静静地等着家人来救了,听到那人走之前说什么有狼之类的,她也不敢出声了。她忍着脸上的疼痛,一个又一个的分析着到底是谁要跟她过不去。
她最先怀疑的就是黎莫如,但是那人的话透露出的却更像是金盛华。她不知道那人是实话实说,还是故意用那样的话来迷惑她。
一阵凉风吹来,她脸上又感到强似一阵的疼痛。蕙绵不禁暗骂,这下子不是要毁容了?随后她又开始抱怨家人找人的效率太低。
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只听见脚步声,却没有人声。蕙绵心中警惕与恐惧俱生,“什么人?”她问。
但还是只听见脚步声,一阵打火石的摩擦之后,蕙绵的眼睛透过布感到一阵亮光,只是那亮光似乎离她越来越近。
“你是谁,要做什么?”蕙绵又问,心中的恐惧更盛了,身体在椅子上不住的后退。
“嘿嘿,真是个美人儿,都这个样子了,还是这么好看。”癞子把灯凑到了女子脸边,笑得无限猥琐。
“你是什么人?”她被这声音引发了更大的恐惧,只听声音就知道这人淫秽的样貌。
“你滚开。”感觉他靠了过来,女子带着椅子一步步的尽力后退。癞子见了,泛着黄斑的眼睛笑得更欢了。
“今儿你就好好的陪爷乐呵乐呵。”癞子又是嘿嘿着说出这番话,带着短促的呼吸声,让人听了只觉得恶心与恐怖。
“你敢?我爹会宰了你的。”女子仍是退躲着,大声喊着,希望吓退这歹徒。
“到时候说不定我癞子也能捞个官儿当当呢,相爷总不能把自己的女婿给宰了吧。”癞子自有一番逻辑,想得挺美。
“美人儿,你别抖,爷会让你爽的。”癞子看见女子有些发抖的嘴唇,说出的话有些打颤。一句话刚了,他就像一只饿狼一样扑到了女子身上。
蕙绵奋力挣扎,感到一条油腻的大舌伸到自己的脸颊上,恐惧到了极点。
“救命啊,救命啊,滚开”
女子哭喊着救命,不停地摇晃着脑袋躲避着饿狼的侵袭。
“真的好香。”癞子已经淫性大发,喘着粗气,将一条大舌在女子的脸上脖子上四处游转。手上不停地解着腰带,因为激动,倒把腰带拽成了个死结。
他正低下头忙着解腰带之时,蕙绵因挣扎带着椅子翻到了地上。
“救命啊,谁来救救我。三哥,阿离,流风。行,你快来救救我。”她害怕而又绝望的哭着叫着。
“荒山”癞子才笑开了头,只说出两个字就失了声音。粘稠的血从额头上一点一点滴下。
女子仍处在恐惧中,她不要被那么恶心的人给
黑衣男子有些踉跄的跌入屋中,他一路逃着那个毒蜘蛛而撞入这里。屋内的响动惊动了他,他施展剩余的内力飞了过来。
里面的人让他眼前一亮,因为那里有个女人。他早已欲火焚身,没看清楚屋内的人影,就用石子将那个低矮的汉子打翻在地。
癞子倒地,撞倒了破桌上的油灯。
“啊”,蕙绵全身的神经又吓的一抖,她几乎不敢再问了。
祝庭沧浪从来都没有这么狼狈过,也从来没有这么渴望着一个女人过。跌撞入门的他觉得,现在只要给他一只母的,他就会上。
但是,死也不上那只“毒蜘蛛。”
沧浪从楚府出去以后,就碰到了平家的大小姐,他的那一颗天香丸也正是从平家抢得的。再然后又非常巧合的遇到了那只毒蜘蛛,他没想到,那个女人竟然被那些自诩正派的武林人士收买了。
那女人竟然敢给他下万艳髓,一个时辰内不与女子交合,必然血爆而死。他们妄想把他困起来,若是上了那个带着媚骨香的毒蜘蛛,他这一辈子都会携带上不可消去的媚毒而只能依靠那个女人。
但是,他祝庭沧浪能老老实实的任她摆布吗?他就是上一只猪,也不会让那个毒蜘蛛如愿以偿。
沧浪踉踉跄跄的走到蕙绵身边,一伸手就挥断了绳子。瞬间就把女人抱在怀中,直接撕衣服。他已经中毒半个时辰了,早已忍到了极限。
“你放开,放开。”蕙绵被这样一个火热的身躯抱住,那大手挨着她就伸向腰间。但是她竟不如刚才那样恐惧,或许是男子身上的气息让她安心。
“是你”,沧浪脑中突然灌注一丝清明,他认出了怀中的女子。但是被一把火烧起的身躯,却不允许他将怀中的娇躯放开。
“别怕,小女孩,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他感觉到她的颤抖,竟然开口安慰。他自己都惊愕,他那被烈焰焚烧的大脑还能想起安慰之语。
他将火热的嘴唇放在女子嘴唇上,一步步向上,然后将缠住了眼睛的黑布咬了下来。他喷出的气息越来越火热,浓厚,但却不像刚才那两个人令女子感到恶心。
蕙绵在他的安慰下,颤抖渐渐止住,但是那人的烫手竟然游移到了她的两臀之间,轻轻重重的揉捏着。
“不要。”她连忙伸手,按住臀间的大手。
沧浪依言停了下来,他那个叫嚣着女人的心,竟然能因为她略带害怕的声音而稍稍止住。火热的唇舌又探入女子清凉的口中,她躲避,他双手立即固定住了身下不断摇晃的脑袋。
他一寸寸的深入,无异于给本已火热的身躯浇上了一盆油。但是,他却止不住这个让他更加难耐的吻。
男子猛然间托起女子的双臀,抱着她走到挨着墙壁的只有一张破席的床上。把女子放到床上,他的唇已经来到了她的颈间。
“你救了我,我很感激你,但是”女子的声音仍带着颤抖,他长长的深吻,让她呼吸不过来。
“小女孩,你也救救我,你不救我,我今日就必死无疑了。”男人吻着异样甘甜的脖颈、胸脯,一句话说了好几分钟,字字颤抖。
“我怎么救你?你放开我,啊。”说话间,男子的大手又走到了她的身下。
“让我做你的男人,给我。”沧浪急切地说出了这一句话。
“你好好说话行不行?”这时她竟没有了害怕,直接把趴在身前的脑袋拽了起来。
“毒,小女孩,救救我。”男子的理智一点点的陷落,他竭力保持着,只能断断续续的说出这几个字。然后继续埋头耕耘。
蕙绵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被他带入*的,只知道他一遍遍的“小女孩,救救我。”动摇了她的心。
那一阵疼痛袭来后,女子大脑才恢复了灵光。“真是色到家了。”她低咒。
蕙绵不知道为什么骂自己色,她只知道这个男子的吻没有让她恶心,在他一点点的瓦解她时,她也有了感觉。
但是,明明那两个人一靠近她,她就满心满腹的恶心,宁死也不远被他们怎么样?可是仅仅因为这个男人身上的气味儿,她就一点点失守了,将自己的男人给抛到脑后了。
“小女孩,好紧,你放松一点。”
“你停啊,痛。”
“我不能,我忍不住,再不动我会死的。”
男人话落,蕙绵就感觉到点点的温热落在脸上。
“你流鼻血了。”女人不着调的提醒着身上的男人,其实她这个时候喊救命,还比较正常。
“我知道,嗯,你再不帮我,我就会七窍流血而亡了。”男子忍不住呻吟,一道道粗喘,一句话连带着动作,又是好几分钟。
“我这还没帮你啊,啊,你这个混蛋,轻点啊。”这时外人听来,就会以为房内是夫妻二人夜戏了。
蕙绵被身上的混蛋不知摇了多久,那人的动作才缓了下来。
“小女孩,你好棒。”
女子咬着嘴唇没有发出声响,半响后才道:“你可以放开我了吧,这下我们两不相欠了。”她说过这句话,强烈地想要给自己一巴掌。
他救了她,又把她那啥了,这跟不救不是没有差别?但是,蕙绵就是觉得他是救了她的。
“小女孩,救人救到底,嗯。”说着他又灼热了起来。
“你是山里的色狼变的吗?”女子的话又变得断断续续的了。
“不是,我只是被一只毒蜘蛛下了毒。”男子的回答晃晃悠悠。
“什么毒?”
“一种让我想做你的男人的毒,做不成你的男人,我就会死了。”
“怎么死?”
“血崩而死。”
“好丑。”
“是啊,啊,啊。”
“呼,呼,你为什么一直叫我小女孩?”
“因为我上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还是一个小女孩。”
“你见过我,认识我?”
“我认识你,是你的另一个哥哥。”
“大哥?”
“不是。”
“哪个?”
“四哥。”
“四哥?”
蕙绵关于这个疯狂的夜晚,记忆就止于这里。
沧浪此时的毒已解了大半,大脑基本上处于清明的状态。他看着昏睡过去的女孩子,竟然要笑出声来。
想他前两天还想着法子整她,这会儿却一发不可收拾地怜惜她。从他用火热的身躯抱住她的那一刻起,他就觉得他不能不心疼她、怜惜她。
她脸颊上那一道醒目的,已经凝固了的血痕,让他再次把目光放在了地上的那个死人身上。
男子把手放在她脸颊上的那道血痕上,随即下了破木床,在扔在地上的黑衣里翻找,终于找出一个碧绿的瓶子。
他笑了笑,回身将药膏轻轻地抹在了那处血痕之上。
男子下身依旧昂扬,做过这些,他又不自觉地把目光放在了那个已是斑斑吻痕的娇躯上。心内的余火不停的窜啊窜,不过女子那里的红肿又让他有些不忍。
沧浪一方面是体内余毒作祟,更大一方面是欲火冲头。于是乎,他又抱着昏迷中的女子自得其乐的吃了几回。
鸡叫五遍时,男子才停下来,一臂揽了身边的女子平躺在床上。“小女孩,你真好。”他又看着沉睡中的女子,喃喃道。
又停了一会儿,他看了看破窗户外面的天色,轻轻地下了床。男子穿好衣服,才将她的衣服拾起,里衣放在床上,外衣将女子盖了个严严实实。
沧浪将女子的身子盖好,猛一起身间,床立即晃了晃。他不禁咧嘴而笑,暗赞自己的勇猛,完全不考虑这床本就岌岌可危。
他出了木屋,稍掩了破门,咳了一声。被暗雾包围着的木屋周围,立即涌出十几个玄衣男子。昨夜几人赶来时,他们主子正在屋里叫的火热。
“主子。”众人一发喊道。
“轻声点儿。”沧浪不满意道。
这十一个玄衣男子,正是十七卫中的十一个,听此言都失态地抬头看向自家主子。
“是。”十一卫大声应是,改不过来的洪亮。
“想去所塔是吧?”主子的声音阴侧无比。
“是。”十一卫又小声应了声是,反应过来连忙摇头。
沧浪连手抚额,这十一个家伙是自家楼里的吗?
十一卫也暗声抱怨,只怪主子昨夜像女人一样的叫声,真是太让他们不知所措了。往常楼里时,都是听主子房里传来女人的叫声,啥时候听过主子的呻吟声啊?
“那只蜘蛛捉到没有?”沧浪不知道十一位所想,正色问道。
“回主子,已然捉到,听候主子的处置。”首卫不在,二卫道,特别注意了自己的声音。
“好,把那只蜘蛛喂上她特制的万艳髓。”沧浪停住,想到自己当时宁愿上个猪也不愿上那个蜘蛛的想法,道:“给她一只公猪。”
“啊?”十一卫听了主子的话震惊,嘴巴合不拢。
“算了,把她的武功废了,喂上万艳髓,扔到没钱娶媳妇的光棍汉家里。”沧浪说过,又强调道:“五十岁上下的正好。”
“是。”二卫收回下巴,应道。
“主子,刀(首卫)传信来,平家的人纠合了武林各派将咱们总楼围了。”二卫随即又道。
“什么时候?”
“昨夜子时。”
沧浪听了,爆了一句粗口。随后他道:“都哪几派?”
“几乎,全部,还有早几年就退隐江湖的奉岳直。他在武林中还是有不小的影响力的。”
“全部都来最不可怕,这些武林正派弱点最多,各个击破,让他们窝里斗。”沧浪低首自语道,随即又笑着道:“这武林中早已不是奉岳直的天下了。”
“刃(二卫),你负责把手中的那些正派人的秘密给他们送去些。这份礼物他们肯定喜欢。”沧浪笑言。“注意,是能挑起他们争斗的秘密,给我错开了送。”
“是。”二卫应声道。
沧浪吩咐过,便又转身回屋。
“主子?”八卫不禁疑问出声,主子还要继续吗?
“外面等着。”他们的主子不禁低吼。
沧浪来到床边,见女子仍然睡得香沉,微笑着在女子面颊上盖了一吻。他本想将药瓶留下,却因上面的祝庭二字收了起来。
祝庭这个姓就等于北阙楼,他不能在她身边留这么显眼的东西。沧浪再三检查,把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全部带走。
“小女孩,我家里有些麻烦事,得先回去了。等我处理好那些事,就来接你。”男子将唇放在他的耳边,低语道。
“记住,我叫沧浪。是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的沧浪。”他看见女子的眉毛拢了拢,忍不住又印上一吻,才起身离开。
“戟(三卫),带纸笔了没有?”沧浪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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