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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的人狼城-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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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这座城的城门,晚上都是关起来的,对吧?”
听到萨鲁蒙的问题,伯爵脸上顿时失了血色。
“什么?是的,就如你说的,昨晚也是由古斯塔夫将城门关起来,并拉下格子吊闸。”
“也就是说,即使有人到了城外,也不能进到城内?”谬拉一脸愤恨地问。
萨鲁蒙眯起眼,点头,“只要凶手没打开城门,就算乐队来了,也无法进入城里。他们或许会因为没人出来接待而觉得奇怪,但又无法与城里取得联系,也不能怎么办。外墙那么高,他们也不可能爬进来,所以,即使觉得可疑,他们也只能回去。就算他们报了警,在警察到这里之前,可能还是需要一段时间”
这番话,令大家陷入更深的绝望。
萝丝,你懂了吗?我们就像刚才某个人说的一样,被囚禁在这座城里。我们是被关在这座青狼城的俘虏!而且杀人凶手——就是人狼——也混在我们这群俘虏中。真正明白这个事实所代表的恐怖与危机的人,却只有我与萨鲁蒙。
2
“那么我们就到五楼将瞭望台走廊上的铁门堵住吧!一直休息只是在浪费时间——”
萨鲁蒙站起来提议道,却被施莱谢尔伯爵打断。伯爵的表情看来像在沉思什么。
“可以等一会儿吗?萨鲁蒙先生。在那之前,我们还有另一件事必须先处理。”
“什么事?”
“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同一条船的伙伴,所以我们之间不能有谎言。也就是说,如果各位隐瞒了什么,可以趁现在说清楚。”
“隐瞒?什么意思?”萨鲁蒙一脸无趣地说。
“有很多意思。现在的意思则是大家对自己真实身份的隐瞒。”伯爵神经质地摸他的红胡子说。
“身份?”伯爵的话令萨鲁蒙稍微惊慌起来。
我的内心也充满讶异,但我努力不让自己表现出来。
“没错。”伯爵环视大家,深深地颔首,“在场的人,有人隐瞒自己的真实身份。在发生那么可怕的杀人事件后,我们真的能相信这种人吗?”
“您说隐藏身份是什么意思,施莱谢尔伯爵?”谬拉眯起眼说,“如你所知,我们都是从亚尔萨斯独立沙龙来的人。我们的身份与经历也早就向您报告过了。”
“对、对呀!”摩斯一脸焦急,“没错,对于卢希安先生的遭遇,我们都感到很遗憾。我能体会您怀疑我们的心情,但您误会了”
一头雾水的夏利斯夫人、兰斯曼与阿诺,都带着不安的神情相互对望。
“各位似乎小看了我的力量,以及我的人搜集情报的能力。”伯爵以冷酷的视线看着我们。
“小看”谬拉满脸诧异。
“如何?”伯爵用那近乎透明的灰色眼睛轮流望着我们每个人,“我建议,那位带着秘密的人在被我指出来之前,要不要先向大家坦承呢?”
“什、什么秘密?”脸色发青的摩斯反问。
“我什么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请不要说那种奇怪的话好吗?”夏利斯夫人高喊。
大家都露出充满猜疑的神色,但没有人说话。
“伯爵。”萨鲁蒙挑衅地说,“请别卖关子,您想说什么就直说吧!”
“那么我就不客气了。你们之中,有一个人使用假名,戴上假面具,假冒别人。”伯爵微微一笑,眼神却像冰一样冷酷,“你想知道那个人是谁吗?萨鲁蒙先生。”
“——我想知道。”萨鲁蒙的额头冒出许多汗珠。
伯爵的嘴角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依序环视我们。我们只能吞着口水,静候他的审判。接着,他伸出手,笔直地指着一名沙龙成员:“就是他。”
我们大吃一惊,屏息地顺着他的手指看去。他所指的方向坐着一个脸色发青,脸皱成一团的人。
“你说是兰斯曼?”谬拉惊讶地说。
“真的吗?”摩斯站起来,讶异地提高声调。
“你、你说我怎么样?”兰斯曼怒吼,仿佛想找回自己的威严。
他身旁的夏利斯夫人还无法理解事态的骤变,只是一脸惊恐,僵硬地坐在那里。
“我想说的是,你是个骗子。”伯爵的脸上浮现侮蔑的神情,语气沉稳又强硬。
“你在说什么?别开玩笑了!你虽然身为城主,讲话也该分轻重!”兰斯曼口沫横飞地答辩。
“伯爵,请恕我失礼,请问这是怎么一回事?请你说明一下。”萨鲁蒙打岔。
“只要听到他的真名,你应该立刻就能明白。兰斯曼先生说自己是法国人,也是一间餐厅的老板,不过,这全是谎言——不,他确实在经营一间餐厅,但他不是法国人,他的学历与经历也几乎是捏造的。”
“别开玩笑了!这都是你乱说的!证据呢?”兰斯曼怒发冲冠地反驳。
“是我乱说吗?”伯爵冷静地反问。
“当然了!喂,摩斯!管他是贵族还是什么,难道你就这样放任他乱说话吗?”兰斯曼涨红着脸,站了起来。
“等等,兰斯曼。”萨鲁蒙打断他的话,“先让伯爵说完,你等一下再反驳。可以吧?”
“哼!”兰斯曼露出憎恶的眼神,别过脸。
“施莱谢尔伯爵,请问他的真实身份是什么?”萨鲁蒙催促道。
“他其实是德国人。本名是约西姆·席格瓦。如何?萨鲁蒙先生,你应该听过这个名字吧?”
施莱谢尔伯爵挺起胸膛说。!
“原来如此”萨鲁蒙的眼睛突然瞪得老大,接着以锐利的视线紧盯着兰斯曼,“原来这家伙是约西姆·席格瓦。没想到这么棒的猎物竟然就躲在我身边。他的样子跟我以前看过的照片差很多,你不说我还真认不出来。”
“那是当然,因为他从德国逃亡到法国时应该曾动过整形手术。”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兰斯曼,这些人在说你什么?”夏利斯夫人的眼神满是恐惧,交互看着这三人。
萨鲁蒙态度强硬地逼近兰斯曼,眼神紧紧咬住他,“夏利斯夫人,这家伙是盖世太保。战时曾以青年将领的姿态大放异彩。虽然被认定为战犯,却趁战后的混乱逃到国外,被犹太人通缉。如果我记得没错,他应该是SS——就是纳粹党卫队——底下的情报组织‘保安部队’SD的队长——莱因哈特·海德里希的远亲。”
“萨鲁蒙,他做了什么?”一种黑色的厌恶感像股漩涡似地在我的胸口卷起。
兰斯曼的脸因憎恨而扭曲,充满血丝的眼睛正瞪着我。
“这个人做了很多事,包括对犹太人的暴行与虐待、对反政府主义者的打压、对一般市民的恐怖统治,简直可说是盖世太保的代表。”萨鲁蒙全身因愤怒而颤抖。
伯爵缓缓将视线移向兰斯曼,“好了,怎么样?兰斯曼,你有什么要反驳的吗?”
“哼!就算我真是你说的那个德国人又如何?就算我的名字是假的,也与这里发生的杀人事件无关。难不成你要因为这样就说我杀了你的亲人?”兰斯曼露出无所谓的表情说。
“是啊!当然可以。”伯爵严肃地回答。
“等一下。就算他原本真的是盖世太保,为什么萨鲁蒙会知道得这么清楚?”谬拉打岔道。
施莱谢尔伯爵与萨鲁蒙对望一眼,最后是由伯爵回答:“其实,在你们当中,还有一个人隐瞒了自己的真实身份。那就是萨鲁蒙——不,正确地说,应该称呼他为萨鲁蒙警官。他其实是巴黎警局的刑警,同时也是一位非常厉害的纳粹猎人。这一点,似乎只有罗兰德律师知道。”
“什么?他是刑警?”摩斯神经质地大喊。这对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来说,的确是晴天霹雳。
“这么说来,萨鲁蒙警官是为了逮捕兰斯曼,才潜进我们沙龙当间谍?”谬拉对于自己被蒙在鼓里一事似乎不太高兴。
“不,不是的。”施莱谢尔伯爵摇头说,“他大概误以为我是纳粹余孽,为了调查我才来这里的吧!又或是,他认为这座城里藏了希特勒的遗产——是不是呀,萨鲁蒙警官?”
施莱谢尔伯爵很明显地误会了,因为他对人狼的事一无所知,而萨鲁蒙也没有反驳。
“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不过,因为这样,我才有机会逮到这么大的猎物。不论对我,或对可怜的犹太人来说,都算一种幸运。”
“你要逮捕我?”兰斯曼立刻摆出迎战姿势道。
“当然,我的人生就是为了这件事而存在。你的身份已经曝光,再也逃不掉了。不过,其实现在没有任何一个人能离开这座城。”
“我先声明,我才不是你们说的那个德国人。我是真正的葛罗德·兰斯曼。我打从生下来就是法国人。等我回家,我还可以拿出生证明给你们看。开什么玩笑!为什么我非得被你们冠上这种污名?”
“没用的。”萨鲁蒙以高压的姿态讥笑道,“既然你的身份已经被识破,那么你之前戴的假面具也就没用了。而且,关于你的经历,确实也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
“混账东西!竟然听信伯爵的一派胡言。那家伙自己不也是个来路不明的可疑分子——喂!你也帮我说说话呀,安东瓦奴!”
“可、可是”夏利斯夫人哭丧着脸,坐在椅子上的身体往阿诺靠去,似乎相当害怕。
“安东瓦奴,你是相信我的,对吧?拜托,你快告诉他们,我不是什么可疑的人。”兰斯曼双手十指交叉,祈祷似地拼命恳求她,完全不顾平时潇洒美男子的形象。
“省省吧!不论再怎么哀求,你也得不到任何原谅。你必须替自己犯下的罪行赎罪。懂吗?”萨鲁蒙突然一把抓住兰斯曼的衣领说。
“懂什么懂!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做啊!”兰斯曼因为脖子被勒住而喘不过气来,整张脸涨得通红。
“你还想装傻?兰斯曼,快认罪吧!”萨鲁蒙突然一拳往他脸上挥去。
兰斯曼被揍得往后飞去,鼻血四溅,并发出痛苦的哀嚎,听起来像是快被绞死的鹅。
“你还是不说吗?”萨鲁蒙将他从地上拉起。
“我我不知道。”
萨鲁蒙掐住兰斯曼的脖子,兰斯曼的嘴巴为了吸进更多氧气而不断开合。萨鲁蒙正想继续殴打兰斯曼时,谬拉忽然站起,制住萨鲁蒙粗壮的手臂。
“萨鲁蒙,不要再打了。暴力是不好的。”
“暴力?”萨鲁蒙白了谬拉这个碍事者一眼,“这种根本算不上暴力,这家伙在二次大战时,对法国人、犹太人,以及他的同胞德国人所使用的暴力才没这么小儿科!”
“就算是这样好了,但是,认为他是盖世太保、是战犯的,也只有伯爵与你。对我们而言,这根本不能算是证据。在我们证明一切之前,他还是我们的同伴!”
两人互瞪对方,眼神几乎要擦出火花。
“好吧!这次就卖你一个面子。”萨鲁蒙咬牙切齿地说。萨鲁蒙松手放掉兰斯曼的衣领。
翻着白眼、气若游丝的兰斯曼就这么倒在地上。阿诺走到他身边察看他的情况。
“不过,我可是有充分的证据能证明他是战犯。”萨鲁蒙对谬拉说。
“证据?”
“没错。就是罗兰德在酿酒场被滚落的木桶砸伤的事。那件事并非意外,是有人为了砸伤他才故意将堆叠在那里的其中一个木桶推下楼梯。做出这件事的人就是兰斯曼。”
众人皆感愕然,身为当事者的我更是大为震惊。
“兰斯曼就是攻击我的人?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不禁脱口而出——之后我才想到,兰斯曼很可能就是人狼!
“不,这家伙想杀的人并不是你,罗兰德。”萨鲁蒙说出了一。个令人意外的答案。
“什么?这是什么意思?”
“这家伙的目标是普拉格师傅。地下室一片漆黑,从楼梯上方只能看到微弱的油灯灯光。那盏油灯原本是普拉格师傅的,但当时被你拿走了。兰斯曼是瞄准那盏油灯将木桶推下去的。并不是想杀你。这家伙弄错人了。”
“弄错人?”
“没错。普拉格师傅不是说过,他年轻时曾待过德军的集中营吗?他就是在那里遇到兰斯曼。所以,普拉格师傅才说他好像在哪里见过兰斯曼。听到师傅这么说,这个人开始担心自己的过去与身份恐怕会曝光。为了继续隐瞒这些事,他才想夺走师傅的性命。要是我那时多想一下,找出有机会犯下这起罪行的嫌犯,就能更早理解这一切了。能躲在酒窖里的,只有他、夏利斯夫人与阿诺。因为包括我在内的其他人,当时全都在酒窖外行动。”
众人全瞪大了眼,听着萨鲁蒙的说明。的确,他说的都非常合理。
“如何,兰斯曼,你还有什么要反驳的吗?”萨鲁蒙看着已恢复意识的兰斯曼。
看来相当虚弱的兰斯曼喘气说:“没什么好说的既然、你连这些都知道了你想怎么样就随便你吧!”
“那么,你承认罗兰德的伤是你造成的吗?”
“嗯是我”
“杀害卢希安的也是你?”
“不、不是”兰斯曼脸色一变,嘴唇颤抖地否认。
“看来各位都理解我说的话了。”施莱谢尔伯爵带着自豪的眼神环视我们。
“无论如何,谢谢你给我面子,萨鲁蒙。”谬拉默默点头,冷静地说。
“不过,卢希安被杀的事尙未解决,我还无法放这个人自由行动。目前嫌疑最大的人就是他。或许他就是因为真实身份被卢希安发现才杀他灭口。”萨鲁蒙的回答却毫不留情。
“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要把他关起来。在我们被救出去之前,这个人都必须被关起来。这是最能让我们安心的方法——伯爵,你有没有什么适合的地方?”
施莱谢尔伯爵稍稍想了一下说:“地下室的单人牢房应该很适合。就是罗兰德律师说他看到尸体的那里。那间牢房可以从外面上锁。虽然那把钥匙也被凶手拿走,但还有门闩可以上锁。”
“那这么办!我的行李箱上有个挂锁,应该可以拿来用。那么就由我和古斯塔夫把兰斯曼送到地下室关起来。这段期间,你们就到五楼想办法堵住瞭望台的出入口!”
指挥众人的萨鲁蒙眼里充满异样的热情。
3
萝丝。结果我们直到吃完午餐才开始找逃出去的路。因为将兰斯曼关在地下室与堵住瞭望台的铁门这两件工作,着实花了我们不少时间。
将兰斯曼带到地下室的是萨鲁蒙与古斯塔夫。他们将兰斯曼关进拷问室里的单人牢房,拴上门上原有的牢固方形木闩,又用铁链穿过洞里,锁上萨鲁蒙带来的挂锁。这扇是由铁制门框框起,并以铁片固定的木门,上方有个嵌了铁棒的窗口,下方则是一个送餐用的小窗口。牢房的空间很小,没有其他出口与窗户。即使没人看守,也不用担心他会逃走。而且,如今任谁也无法离开这座城,就算兰斯曼把门撞破,也不可能逃离这座城,因此根本无需担心。
在主堡五楼瞭望台堵住铁门的工作则更累人。东、西两侧的走廊通往中央走廊的部分各有一扇铁门。我们用细铁棒伸入钥匙孔,破坏两道铁门的锁,接着又从四楼与三楼搬来许多家具,堆在铁门前。这样一来,即使凶手躲在瞭望台,一时之间也无法出来。
午餐时,泪眼婆娑、意志消沉的伯爵夫人终于带着儿子莱因哈特出现。她的脸色苍白,华丽的风情显得更加空虚,这一切都因为她深爱的兄长遭遇突如其来的不幸,任谁都能看得出来她那孱弱的身躯正流露深深的哀恸。
“娜塔莉,你可以起来了吗?”施莱谢尔伯爵站起来迎接她,真切地问。
“谢谢,老公,我还好。我是想,让莱因哈特与大家一起用餐,应该会比较好”
“好,坐下吧!”
“各位,我很遗憾发生这种事,明明是一场快乐的聚会,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伯爵夫人走近餐桌,用泛红的眼睛望向我们。说着说着,她的眼中又泛起了泪水。
我们根本不知该怎么安慰她。结果她将儿子交给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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