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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闪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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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援这种事的。一般来说,比今天这种场面小得多的纠纷,麻总就会用电话催促手下不停地东跑西颠,但是今天如此沉寂,让予潇想不明白。
更让她没有主意的是,公司大楼里一个工作人员也见不到,她忽然觉得自己也像那些人一样,误入了陌生之地。
她站在大门口,先给麻总拨电话,拨不通就给公司机关的其他人拨,他们竟然都关机了。她想想没有其它更好的办法,就给cc拨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cc似乎很惊慌,第一声就是:“有什么事吗?”
她心里怨恨着他,凭什么没事就不能拨电话?她语气冷淡地说:“你在干嘛呢,我听你的声音怎么慌里慌张的?今天公司机关好像有人要闹事的呀,来了那么多人,公司的人都不知跑哪里去了。你那边没有什么事情吧?”
cc正坐在麻点点的闺房里,他不希望予潇听出来他在哪里,所以他不耐烦地说:“我一介平民,闹事也闹不到我头上,爱闹谁闹谁,没人来闹我就万福了。你少操那份闲心,大家都躲了,就你冲得快。不要吃亏了!”
这种关心的话,要放平时予潇心里也许会感到非常温暖的,她知道这是cc关心她。可是今天,她却觉得cc很窝囊,像个缩头乌龟,一点男子汉的味道都没有。为什么会有这种心态,她自己也说不清楚,甚至她都没有觉出自己有了这种心态。
她扣下电话,思忖了一会,她觉得不能再这么傻等下去了,就不顾大厅里愤怒的人群,突然向大门里跑去。
人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她要干什么,所以好多人只是扭头盯着她看,没有人伸手拦她,竟然让她跑上了二楼。
二楼基本没有什么人,只是电梯被人们把持着,她只好顺着楼梯往上跑,一口气跑上了四楼。这时她才发现,四楼已经挤满了人。
四楼是麻总的办公楼层,她的桌子就摆在麻总办公室的外间。她踮起脚往里一看,人们围着麻总,七嘴八舌乱纷纷的,谁也听不清谁的话。她再一看,她的桌子上竟然坐着好几条大汉,连她那张和cc亲密合影的照片都被打到了地上。
她气喘吁吁地挤过去。麻总一见她立刻就像见了援兵似的,大声对她控诉:“你看着了吧?你看着了吧?这是搞什么?这就是*嘛!文攻武卫,搞群众运动!违法的嘛!”他一边叨叨,一边冲她挤眼睛,不停地扭动脸上的肌肉向她暗示着。
她的手一直放在手提包里,看到麻总向她使眼色,她毫不犹豫地按出了一串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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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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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拨出的是110。不一会,警察就赶到了。经过民警、劳动保障局监察大队和公司与财迷亲属共同座谈,最后商讨了一个工伤赔偿协议,由公司给财迷家人一次性支付八万三千元,双方永不反悔。
这件事让麻子庐有了三点看法,他在公司中层班子会上说,第一,全公司机关里只有一个忠臣,那就是予潇;第二,柴茗出事之后,公司的顾问、智囊和各级干部都是空有其名,没有一个人预见到火化完死人之后,活人还会闹事的,所以统统是饭桶!第三,虽然给了八万多,这件事还没完呢!八万多就白拿走了?
这个讲话,立刻节外生枝,让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这个复杂后果后面再讲述。
因为这件事,cc暂时变成了闲人,他的设计也自然没有人来催问了。
虽说工作上压力小了,但是他和予潇的冷战却在升级。他俩谁也不让着谁,每天回家双方都沉着脸。如果予潇占用电脑上网,他就躺在沙发上假寐;如果他抢先占了电脑,予潇则干脆洗得仔仔细细,然后钻进被窝正式睡觉了,也不管那是几点,有时候甚至天还亮着,予潇就已经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予潇成了公司的大红人,cc地位的下降却更快。他有些自暴自弃,在这样的公司里他是没有出头之日了。好在麻点点始终对他很热情,有事没事总是和他粘在一起。
他心里全是予潇,所以总是唉声叹气的不愉快。麻点点是个一脑门子全想着玩的索女。她总是嘻嘻哈哈的,仿佛一点发愁的事也没有。
财迷死了,活着的人忙着争利,全都忘了他们的利从何来。
cc的心仿佛笼屉里的一只包子,在高温蒸汽的蒸腾中,渐渐膨胀起来,暄暄腾腾地鼓了起来。
因为他知道财迷为什么死,而活着的人都不知道财迷的死因,所以他的知道就显得特别孤独,像聋哑盲人似的,裹在自己的黑暗寂静的枯燥世界里,一个人承受着全部的熬煎和恐惧。
最让他痛苦的是,由于和予潇冷战正酣,他即便是再看到手机里、或者是公车站牌下的黑衣女鬼,他都不能再大声地向她叫喊了。爱人之间的害怕、惊恐、叫喊,其实是为了得到对方的爱抚与安慰,就像小孩有了委屈会一直坚持住,直到见了妈妈才会哇地一下大声哭出来,甚至还要对着妈妈又踢又打,觉得自己这么大的委屈,全都是妈妈没看到造成的。
cc现在连这样一个盼望得到安抚和安慰的地方都没有了,他只有自己忍耐着。但是,那个女鬼仿佛知道了他现在的孤独状态似的,越发地频频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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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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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回家的路上。
cc坐在公车的窗前,两眼痴痴地呆望着窗外。以前,他下班是有明确目标的,那就是早早赶回家。因为予潇上班的机关楼离家很近,每次回到家时,她早已经在家开始做晚饭了。现在,她在外面吃完饭才回家,他不知回家的意义还剩下了什么。
忽然听到女票务员又把桂庄报成了“鬼庄”。他的心觉得有一种久违的感觉,仿佛在桂庄有个老相识似的。
他抬起眼皮,向站牌看去。
结果他一下子就在人流的后面,又看到了那个陌生的熟悉身影,那个黑衣女孩一如既往地睁着空洞的眼睛,看着公车前方某个地方,眼睛的焦距是那么飘忽。
财迷死前曾惊恐地说过,不能再见到这个女鬼,因为,女鬼是来领他的魂灵的。财迷说完这个话还没有来得及进蚊帐,就被女鬼淹死在脸盆里。
今天,cc忽然再次看到这个艳丽的女鬼,难道自己也要跟财迷一样,就这么走了吗?
他看着她,忽然觉得自己的死期即将临近。
于是,他抬起眼皮看着她,那是一种凄美绝艳的美。他心里竟然产生了一种想融入她身体里的冲动。既然是死,就死得更加亲切一些吧,他甚至都想对着她打声招呼。但是,那个黑衣女孩高傲地目空一切,谁也入不了她的那双美目;当然,他非常清楚,这个凄美冷艳的女孩只是一个鬼的化身,皮囊之下,或许就是一具腐败的朽尸。
他仔细地偷看那个女鬼。那女鬼直直地站在站牌下,眼睛没有焦点,空洞地看着前方一个飘渺的地方。
他忽然想起了那个萱萱。不知为什么,现在的他,再看到这类移动的魂灵时,总是觉得她们身上隐隐地传来一股味道,仿佛尸体正在飘散出朽腐的味道,这种味道被那个会祛邪的心理医生叫做鬼气。
女鬼做出了一个让cc惊破肝胆的举动,她不像以往只是木呆呆地矗立在站牌下。这次,当人们全挤上公车后,她竟然也慢慢地上了公车。那种移动的感觉让cc觉得迷惑,似乎她的脚步没有迈动,身子就稳稳地移进了车门。
cc坐在公车前门的第三排座椅上,黑衣女鬼飘上来后,不偏不倚地站在他面前。一只白嫩的玉手扶着他眼前的靠背,他能清晰地看见她薄薄的手指皮肤下隐隐的血管。那种白皙是少女特有的稚嫩,透着诱人的性感。
这就是传说中女鬼的手爪吗?cc忽然觉得,这只纤弱的小手可以瞬间撕破他的胸椎,然后轻松地掏出他的心脏。
他惊恐地抬起眼皮觑看她的神态,她仿佛没有发现他在偷看她似的,目光高傲地从他的头上掠过,他只能看到她精致的下巴和鼻孔。
cc吓得不停地哆嗦。离女鬼这么近,还是第一次。最让他感到害怕的是,这回他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什么是站立的死人。因为,这个美艳的女鬼直挺挺地站立着,没有呼吸,没有热度,像一个橡胶的芭比娃娃,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她站在他前面,他感觉仿佛打开了一扇冰箱门,一团一团的寒气向他涌来,他甚至能看到自己嘴边呼出来的热气。
就在这时,他明显地感到一只手正慢慢地伸向他的心口。他害怕极了,他知道自己的大限终于到了。他想大声呼喊,可是没有办法张开嘴巴,就像他躺在麻点点的锦床上,被梦魇慑住时一样。他绝望地想,难道今天就要死在这个女鬼的手里吗,就像财迷被一只手死死压住脑袋,直到他淹死为止。
他闭上眼睛,心想,认命了,阎王叫我三更死,焉能活到五更时?因为他深知灵异力量的巨大,那是谁也无力对抗的。这时,虽然闭着眼睛,但他依然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那只手在他心口前游动。他知道,他死后的形体一定是心口有一个很大的血窟窿,而自己的心脏已被掏空。
耳边忽然传来一阵尖利的惨叫声。他想,这是谁在痛苦地呻吟?难道是自己的声音吗?难道自己已经变成了死魂灵,已经没有了疼痛感了吗?这惨叫声来自自己魂灵的客体,也就是说自己的躯体仍在做垂死地挣扎扭动,按着生物死亡前的规律,继续着无谓的谢幕表演?
cc忽然想,也许我们看到财迷恐怖的死像时,财迷也能看到自己最后的悲惨遗容,就像自己此刻能听到自己的惨叫声一样。
哦,死——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呀!
不行!应该看看自己的死像是怎样的。这样一想,他就睁开眼。可是,他没有看到自己的死容,却看到自己的眼前一只黑脏的手正在剧烈地哆嗦,手臂连着的一个黑瘦青年正在惨叫。那只黑脏的手里,一只深棕色的皮夹随着黑脏手的哆嗦而晃动着。
他明白了不是自己的遗体在惨叫,而是这个黑瘦青年悲惨地叫唤着;他也认出那只深棕色的皮夹是自己的东西。刚才那只游动在他心口的手,不是女鬼的利爪,而是这个小偷“搬运工”的第三只手!
小偷为什么偷了钱包不转移,却在这里兀自惨痛地叫喊呢?
他一把抓过自己的皮夹,打开一看,里面分毫不差。他连忙将皮夹装进口袋。就在这时,那个黑瘦小偷也仿佛被谁释放了似的,一下子瘫到地板上,垂着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这时,他抬头再去看那个女鬼时,她已经转动身子,向后门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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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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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门开了,女鬼飘然下车。临出门的一刹那,cc看到那个美艳的女鬼回头瞥了他一眼。
啊,她终于和他目光相对了,他终于明显地感到,她的眼光里有一种深长的意味。
这是什么意思呢?刚才那个奇怪的小偷,让整个公车里的人都惊愕不已。因为小偷的所作所为就像一场行为艺术表演,他一个人在揭示着偷窃的寓意。那个小偷在下手的时候,不止cc感觉到了,周围的乘客都看着了。所有的人都害怕小偷报复,因此,他们全部都是眼睁睁看在那只黑脏的手伸进了cc的西装领口。
但是,让所有人没有想到的是,小偷夹出皮夹之后,他不是转身离开,而是将皮夹举在cc眼前狼哭鬼嚎地惨叫。当cc收回自己的皮夹之后,小偷就瘫倒在地。他在地上趴了一站路的时间,然后才挣扎着弓起身子,摇摇晃晃地下车了。乘客认为行为艺术结束,竟报以热烈的掌声。
小偷愧疚地走下车去。
cc想,这个小偷是真小偷,所不同的是今晚这个小偷命遇克星。很可能是她制服了那个小偷?cc觉得不合情理,难道这个女鬼还有正义感?
有正义感,那为什么要致财迷于死地?
想到这里,他竟鬼使神差地提前下车了,他要去寻找那个奇怪的女鬼。他相信捉小偷的女鬼,临下车的那一瞥,一定是在暗示自己什么。
初春季节,傍晚的大街上人流如织,太阳下山以后,飒飒小风就有些凉意了。
cc像个玩捉迷藏的小孩,在大街上快速地走着,脑袋像拨浪鼓似的不停地东张西望。许多看起来像那个女鬼的女孩,被她拽住以后都非常气愤,他在女孩们的怒骂声中不知疲倦地寻找着那个美艳的背影。
直到他走得两脚酸软,腿像灌了铅似的沉重,他才不得不跌坐在自己家小区门前的公车站牌旁的长凳上。
回到家以后,他想到以前总是在手机里看到那个女鬼的面孔,虽说是一张女尸的死人脸,但他相信,曾经有过的一次对视,让他印象极为深刻。
他连忙将手机卡换到原来的智能手机里,然后打开手机游戏,专注地等着那张曾经吓他半死的女鬼尸脸。为了给自己壮胆,他还摸出一瓶白酒,咚咚咚地喝下去了小半瓶。
手机安静得仿佛没有开机似的。他瞪大眼睛直直地盯着小小的手机屏幕,一直瞪到眼眶里充盈着酸涩的泪水。
结果半个鬼影也没有见着。
天已经黑透了,cc忽然觉得肚子咕噜噜地叫唤着,他才猛然想起,为了寻找女鬼的影踪,自己竟然把吃晚饭都忘得精光。
予潇还没有回家,她和他已经越来越疏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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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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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c再次走进社区医院俞大夫的办公室。
他神情疲惫地对俞大夫说:“我想找上次的那个心理医生。我觉得自己的大脑都快要炸裂了,很多事,我没有办法理顺。”
俞大夫看着他憔悴的脸庞,禁不住说:“怎么会这样?你是不是也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cc说:“我不知道,上次和我一起到这里来的同事,离开这里刚进公司的门,就被自己的洗脸水呛死了。他死前说他遇见了一个黑衣女鬼,那个女鬼说要带他走。昨天,我也见了一个黑衣女鬼,女鬼离开我的时候,她竟然和我的眼神对视了一下。难道我也要被鬼带走吗?”
俞大夫显然被吓了一跳。她对cc说:“那个心理医生也是一个周易预测、起名、看风水的阴阳大师。她的法号为玄青仙姑,你自己去找她吧。”
cc没有想到,满大街鳞次栉比的周易预测起名的门脸,大都冷冷清清,只有高悬一块黄底黑标的“玄青仙姑预测”门庭若市。
cc觉得自己和玄青道姑有过一面之交,所以他笑嘻嘻地就绕过那些排队的人们,径直走进她的内堂。玄青看到他的站在二道门框边上对着自己点头微笑,不禁一愣。她立刻就认出这个俊秀的青年,就是她曾经点拨过的那个有心理毛病的人,她马上大声断喝:“这个人是谁?怎么可以直接就进来了?给我棒杀出去!”
立刻,从旁边冒出来两三个便装的老婆子,她们手持小笤帚,对着他不由分说扑过来就乱打起来,cc连忙退了出来。
一直等到下午三点多了。那些围着来求名的人们才陆陆续续地走光了。这时,有个老婆子叫着苏塘的名字。
房子里黑黢黢的,满屋子挂满了各种条幅,垂下来的样子就跟予潇星期天洗完衣服挂的那些长筒袜似的,长长短短地垂了很多,随着人的走动,垂下来的条幅也是整齐地摇曳着。屋里大白天也要开着幽幽的灯光。在灯光下,玄青的脸色越发显得黑灰,五官全淹没在统一的黑灰色里。看不出眉目来,青灰一片的脸上,只是一块平平的黑灰色板。cc刚想说话,玄青一扬手,阻止了他开口。
她说:“我知道你要来的。上次你们的孽缘还没有了结呢。那个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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