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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闪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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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地上的予潇什么形象也不顾了,一边把那些破碎的玻璃抓起来扔向麻尔康,然后就呜呜啊啊地哭喊着。这种样子让麻尔康油然而生一种优越感,觉得这个女人就跟他的小狗一样,任由他呼来喝去。他厌烦地转身想离去,但是一块玻璃片却不偏不倚地打到他的后脑勺上,他一下子就觉得血都冲到头上,转身对着予潇狠狠地踢了几脚。
倒在地上的予潇立刻又嚎叫哭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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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一样的速度飞向他的目标,可是他仍然觉得飞得太慢。那个在他心中比地狱还可怕的城市,瞬间就展现在他的眼前。
一派雾霭沉沉的死寂。
他的灵魂从所有的高楼大厦中毫无阻挡地穿行,一下子就看到了娇小的麻点点在他的家里,正和一群奇装异服的人猜拳喝酒。
家里乱成了一锅粥。
麻点点坐在沙发正中,围着她的是一圈让人感到害怕的超男。他们有的头发染成红色或者翠绿色,有的完全是一个大秃瓢,铮亮的头皮上纹着一些类似宗教符号的图案,有的一半脑袋剃得溜光,一半却是很长的头发。那些黑亮的皮衣让CC不寒而栗,看到这样的狂人,没有人会感到有安全感的。
麻点点不停地狂饮着啤酒,她的脸像个皮偶似的呆板。CC看到这些人在他家里像狂欢一样快乐,酒在畅快地流进了那些人的嘴里,而麻点点也在其中开怀大喝,全没有一点失去他的悲哀。CC的心一下子全凉了,在他眼里曾经完全可以信赖的麻点点原来在背后竟然是这样的没心没肺!
他觉得自己的价值跌到了冰点,原来没有人在乎他,谁都不在乎他的死活。刚才还肌肤相亲、海誓山盟的情人,一转眼就忘了他的存在,似乎对他的消失无动于衷,连假装一下的悲痛都没有,这么快就忘记了他!
他呆呆地站在她的对面,他没有办法让她知道他的绝望,他只能这样呆呆地让自己的心灵承受着无尽的煎熬,那种疼痛只有他自己知道。渐渐地,他的心开始变得越来越硬,他没有办法相信任何人,这个世界没有什么人是忠诚的,曾经深爱的予潇,转脸就可以投入另一个人的怀抱,转脸就可以对另一个人百媚千娇;曾经无限信赖的麻点点,在他被绑架的当天晚上,就和她的那些狐朋狗友在他的家里,在他和她共渡爱河的小巢里,引来那么多男性,和他们一起狂喝滥饮!
巨大的误会来自于深深的信赖。
因为爱,所以恨;因为爱,所以怨。
CC不相信他们了,他在这个小屋里呆呆地枯坐着,他要想清楚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更要想清楚自己下一步怎样才能开始自己的规划。
身边的人大声地呼喊着,他们在酒精的作用下,把这个房子当成了酒吧,肆意地发泄着酒精的力量。
就在这时,CC看到一个奇特的景象。点点突然站了起来,像看到了他似的,径直走到他的面前,伸出一只手,轻轻地在他所处的地方抚摸着,虽然她不能感到他灵魂的凸起,但是她仿佛感觉到了什么。她一边抚摸一边轻声地念叨着:“你在这里吗?你回来了吗?”
CC吃了一惊,因为他虽然可以和她四目相对,仿佛他们是在深情地注视着,但是他也可以看出点点的眼神是飘忽的。他不能相信看到的一切,因为点点的眼神分明在告诉他,她似乎看到了他!
就在这时,一个喝得东倒西歪的人,从后面抱住了点点,他醉得口齿不清,嘴里嘟囔着:“我,我喜欢你”
点点使劲抖动着胳膊,嘴里大骂道:“滚开!你这个猪!”
那人被点点摇得松开了手。点点转身从地上捡起一只酒瓶,对着他的头狠狠地开了下去!
“哎哟!”那人杀猪似的叫了起来,随即血从头顶流了下来,他疼得坚持不住,扑腾一下倒在地上乱滚起来。
人们都忍不住地大笑起哄着。
点点扔掉手里的酒瓶,拍拍手,不屑地转身又坐到了沙发上,拿起一听啤酒,咚咚地灌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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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女人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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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下去这一切了,只能咬紧牙关毅然离去。
冲出厚厚的水泥森林,CC的孤魂在城市的大楼间孤独地漂浮。他像一只没有目的的掠食者,不知究竟为什么在盘旋?
点点似乎看到了他的灵魂,她的眼神让他战栗。因为那种屏气凝神的专注,除了看到了什么,否则是不会有那么专注的。那是什么呢?是她还在爱着自己吗?如果她还爱着自己,她为什么会在自己刚刚被人绑架、刚刚罹难就可以呼朋唤友,恣意狂饮呢?
上一次自己遭到胡来山锤击的时候,那么长时间CC没有得到点点的任何讯息,在他和关振平练习搏击的时候,点点意外地看到了他,所以惊喜让她忘了一切。CC想,毕竟她是一个富家女,是个在金钱里泡出来的富二代。她怎么会有CC这样一个贫困家庭子弟的思想感情?CC的所感所惑,CC认为那是只有自己才能体会的独特心理感受,是那些在蜜罐里泡大的富家子女不可能共鸣和体会的。
他漂着,像一片秋叶,在瑟瑟霜风中翻卷、沉沦
女人不可信,海誓山盟不可信!
呵呵!想到这两句话,CC忽然忍不住自嘲地笑出声来。
曾经以为予潇和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密不可分的亲人,可是,现在的冷漠让CC时时涌动的是想杀人的冲动!女人不可信!
深深信赖的点点,在他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却可以恣意酒色之中,全然忘却了她在他耳鬓厮磨时的山盟海誓。女人可信吗?
CC的灵魂在寒寂的夜空里哈哈大笑,夜空下,是一片森怖的城市,城市的标志,就是那些像冰茬一样的危竖的高楼。
他原本是想得到点点的帮助,借她的躯魄去战胜那些凶恶的黑衣人。但是,看到点点在他家里的情形,CC失望了。
他不知该干什么,回去吧,回去就只能是被绑在柱子上任人宰割;不回去吧,不回去又能怎样,他只能在这里孤独地漂浮,像一片叶子,没有根系,没有依托
就在这时,孤独的CC感觉自己突然之间仿佛被龙卷风吸住,又像卷进了湍急的水流,在极速旋转中突然就旋进了出水口。他感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在把他吸入一个无法抗拒的黑洞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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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来帮助她,腰疼得仿佛已经断裂了。
她努力撑起身子,让自己从地上慢慢地起来。这时她周围已经变得相当安静,只有她自己趴在地上,像一只丧家之犬,没有人理睬。她知道每次闹气之后都是这样,所有的痛苦、所有的委屈、所有的一切只能自己承受。她如果决定委屈不起来,那是绝对等不到任何人的安慰和搀扶的,她的所有一切,没有会给她台阶,没有人会给她一个说法,所以,撒娇是没有看的,闹情绪是没有意义的。
她身体很疼,但是必须自己爬起来。
她爬起来之后,揉着身体受挫的肌肤,她的思绪开始漂浮。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变成了麻尔康的女奴?麻尔康很聪慧吗?是的,他有小聪明。但是这种聪明是制服自己的法宝吗?不,绝对不是!是他有钱吗?他的钱比胡来山少得多!那么究竟是什么让她在麻尔康面前如此地低声下气?
哦,对了!
麻尔康比胡来山强大!
那时节,胡来山手下几十员悍将,又有省上某要员的庇护,其威势真可谓如狼似虎。但是,就在一瞬间,胡来山就像舞台上的提线布偶,一下子就升到半空里。胡来山被麻尔康玩得像个受惊的儿童,无半点还手之力。麻尔康从胡来山手里抢走自己时,只有那个傻傻的痴情的六子螳臂挡车,胡来山却全然没有了一贯的威风,竟然主动把自己送给了麻尔康。在那一刻,予潇觉得真正的男子汉是麻尔康,就像曾经看到麻尔康倒在地上像只可怜虫似的翻滚,而踩着他的CC却是一副赳赳男儿一样。
她努力思考着,原来真正让自己对麻尔康胆战心惊的,是他的刚武,是他的神力,是他借助灵异的力量达到的不可思议的状态。
她想到这里,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哦,原来是这样啊!
他可以借助神灵大逞威力,我为什么不可以呢?
想到这,她不仅忘掉了身体的痛楚,反而觉得自己有着不可思议的力量,鼓舞着她在地上转来转去。
她从沙发边的茶几上拿起自己的手机,迅速找到了莫队长的手机号码,拨出之后很快就传来莫队长毕恭毕敬的声音:“予总吗?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予潇心情激奋地说:“老莫,你赶快到我这里来一下,快!”
不一会,莫队长就按响了门铃。
莫队长现在完全成了一个流浪狗了。他为了逃避纪委的双规,也为了逃避检察院的追缉,就一直隐姓埋名地在这个家庭的后车库里过着一个蚯蚓般的生活。他所有的一切都以这个家庭的马头是瞻,离开了这个庇护,他就立刻要走进看守所,接受法律的严惩。
所以,对予潇的召唤,他是不敢有半点马虎的。
走进大厅,莫队长点头哈腰地对予潇说:“这么晚了,麻总休息了吗?”
予潇微微点头示意他坐下,嘴里不屑地说:“他出去了,就我一个。”
莫队长听她这样说,心里一惊,觉得予潇的语气似乎有着很多的意味,她为什么要说就她一个呢?她的衣服松松地搭在半露的肩上,白净的大腿从撕破的裙摆下面泄了出来,像刺破乌云的一束阳光,明亮地晃着他的眼睛。她太漂亮了,太性感了!莫队长努力从她脸上端详着,想从她的丝毫变化中揣摩出她的意思。难道她想吃点夜草?莫队长有些迷乱地摸摸自己的光秃秃的头顶,自己这副样子难道也能成为天仙一样的予潇的目标?他心里像揣了只兔子,突突地狂跳不止。
“唔予潇,你有什么想法尽管说吧我一定全力付出我这个人做事,好汉做事好汉当,决不会坏你的任何事的”
莫队长表这个态当然想着和予潇上床的事,他以为自己这样说,就可以让予潇完全放心地畅游仙境。予潇则是另一种理解,她当然希望他能这样表态了,她希望他为她做的事不但要机密,而且要完善。
“好!你这样嘛,我当然满意了。你还是很懂人的心嘛!”
看到予潇对他露出满意的微笑,莫队长胆子就大了起来。他立刻趋步跪到予潇腿前,一只手抓住予潇的手,一只手色色地抚摸着她白净光洁的大腿:“我一定!一定让你满意”
予潇吓了一跳:“你做什么呀?”
莫队长也吓了一跳:“我,我做得不好吗?”
予潇杏眼圆睁,怒骂道:“你这个狗屎,抬不到桌面的的垃圾,你怎么敢吃老娘的豆腐?”
莫队长立时吓得抖成了一团糠:“老娘饶命!老娘饶命!我瞎了狗眼,我错了,我以为你要我为你做那种事呢!我该死!我是大混蛋!我是什么东西嘛,我能配得上你脚下的泥土吗?我是个不知高低的混蛋”
莫队长不停地骂着自己,他的可怜相终于让予潇的怒气慢慢地化解了。她不耐烦地说:“好啦!不要再絮叨了!小心他回来看到你这样,他不要了你的狗命!”
莫队长连连点头:“是是,我是混蛋!一切都凭老娘裁决,千万不要让麻总知道。老娘要我死,我立马自裁!”
予潇鼻子里哼了一声:“好啦,谁要做你的老娘,我有那么老吗?起来,起来!”
莫队长老老实实地起来,弓着身子伺立在予潇面前。
予潇烦躁地说:“你现在到玄青那里,我上次花钱买的符咒、桃木剑和那个摄魂瓶,都给我带来。记着,悄悄地去,不要对任何人说,否则我就对你不客气。对内我把你的劣行告诉尔康,他用他的神力可以把你撕成碎片!对外,我就把你举报到纪委,当时就让你手铐加腕,脚镣锁腿!你知道这个的厉害吗?”
莫队长刚刚捡回一条命,此刻只有捣蒜似的点头答应。然后就急忙化妆出门,去了玄青的住处。
当莫队长把从玄青那里取来的东西放到予潇面前时,予潇激动得心跳手抖。她要莫队长出去,然后亲自检查大门是不是锁紧,并且把每一扇窗户都贴上符咒,又在室内燃起了三柱香。这时,她按照玄青的指教,开始念念有词,对着香点燃了一条符咒。
不一会,屋里便飒飒地起了阴惨惨的一阵风,冷得寒彻骨头。予潇不停地哆嗦着,她心中想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一定要把灵异摄来。
阴风越刮越惨,窗户上的符咒哗哗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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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女人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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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C身不由己地往一个他不知道的方向流去。
他被一种巨大的力量摄攫住,然后顺着莫名的一个管道流向他不能控制的地方。CC刚开始还觉得很奇怪,就像他曾经陪予潇回老家看钱塘江潮汐时的感觉一样,那种远看像一点点水泡的浪潮,一点点涌动到身边时才感觉到巨大的冲击力。
他被这种巨大的冲击力裹挟着,身不由己地被吸到了一个他没有办法停下的地方。在他不停地向前流动的时候,他时候看到那个奇怪的女巫玄青那张黢黑的脸。由于她太黑,所以她的白眼仁就格外得醒目。他想得到她的帮助,伸出手向她求援。这时,他看到她的眼白里几乎没有一丁点的黑眼仁。
他无助地流向一个他无法控制的地方,像一滩融化的冰水。
他流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像他在飞翔一样地极速。他知道他流动的方向就像飞翔一样平直,仿佛一颗发射出去的子弹。被发射出去的感觉就是身不由己地飞行,仿佛地心吸引力发生了扭曲,此刻的跌落不是向下,而是向前!
猛然,他觉得自己就像撞到了厚厚的水泥墙上,“嘭”地一声,他的灵魂被一道坚不可摧的厚墙挡住,他也被撞得晕头晕脑,像一块蛋糕似的摔在墙上,然后一滩稀烂地滑了下来。
CC想站起来,但是他发现自己居然被五花大绑地押在一道巨大的井里。他想挣脱那些绳索,可是绑在他身上的绳索深深地嵌入了他的皮肉。他想让自己的灵魂再度变成一撮空气,可是此刻的他仿佛肉身又包裹了他的躯体,他所有的挣扎都是徒然的。
CC低头看到自己的脚腕上有两道巨大的镣铐,镣铐深深地埋在坚硬的地下。他扭头看身后,原来身后也有一根粗大的立柱,他就被死死地绑在这根柱子上。
他觉得奇怪,以他自己的经验,此刻的他是一缕青烟,是一撮空气,是没有质量的灵魂,为什么挣不脱这些实实在在的绳索和镣铐呢?
CC反复努力和挣扎,结果都是无济于事。他不禁悲从中来,仰天长叹道:“老天啊!这是怎么回事?我刚刚挣脱了阳间肉体的束缚,自由自在的灵魂为什么又被绑缚在这里?难道我注定就要这样被约束到死吗?”
“不!只要你和我合作,我就可以解救你。”
忽然传来一声仿佛天外的声音。是个女人在说话,是谁呢?CC抬头在上空寻找声音的来源。
“看着我,和我说话。”女人的声音严厉地警告他。
“你是谁?你在哪里?”CC一边寻找着声音的方向,一边大声地追问说话的女人。
“我就在你面前,不要东张西望了。”
CC低头平视,看到了一张俊美的面孔。这张面孔就在他面前悬着,没有任何支撑,而且这张脸也没有身体,就在面前的虚空上突兀地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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