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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闪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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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予潇无奈地说:“你喝醉了,我不和你说话。我先回了。”
  麻尔康大声叫喊着:“你敢!”
  在那种地方,予潇只好原地站着,默默地不出声。
  麻尔康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递给予潇:“你如果不想玩,也好!你去我家,等我!我回来和你说清楚!”
  予潇转回身,看着他醉醺醺的眼睛,无奈地说:“我去你家干什么呀?你看现在几点了?都已经凌晨一点啦!你仔细看看好不好,我的大哥!我这个时候去你家干什么呀?”
  麻尔康不屑地瞧着她:“你没有去过我家吗?装什么蒜?你就说,你去不去?”
  这一段时间,由于予潇答应他放过CC就嫁给他,所以有时候被麻尔康纠缠不过,也是偶尔在他家过夜的。但是此刻的麻尔康借酒撒疯,却让予潇气愤不已。但是她不知为什么,已经越来越不敢和他对抗了。
  麻尔康往她手里扔下钥匙,转身就走回通向包厢的走廊。
  拿着钥匙的予潇,竟然不知该怎么办。她愣在大厅里,直到一个服务生走过来问她:“小姐,你需要什么饮品吗?”
  予潇讨厌别人在这种场合叫她小姐,她疾步走出大门。后半夜的大街上一片凉爽,有些醉醺醺的行人不怀好意地盯着她,仿佛她是一个可以招徕生意的街女。
  她连忙招呼一辆出租车,当司机问她去哪时,她略一沉吟,竟然说出了麻尔康家的地址。
  走进麻尔康豪华的家里,她有一种不由自主地向往,这里的一切都那么舒适安逸,她想起单位的宿舍心里就不由地排斥,那里不仅简陋,更多的是透着令人气恼和嫌恶的寒酸。
  她走进豪华的浴室里,调好水温,在花洒下静静地享受着水流对她身体的爱抚。她喜欢豪华,她喜欢富贵,她喜欢衣食无忧,她喜欢挥霍金钱的感觉。这些爱好,使她对麻尔康无法离去,因为她的所有梦想,麻尔康都能为她实现。她不敢想离开了麻尔康会是怎样的生活在等着她,至少,她已经渐渐地对CC的关心越来越少了。
  总是看到“宁可在宝马里哭,也不愿在自行车后面笑”这句话,她深知自己现在就是在宝马里受着煎熬,但是她比所有嘴上总念叨这句话的女孩都清楚,她虽然和麻尔康在一起的感觉,跟与一头畜牲没有两样,但是,由于富贵的诱惑,她觉得忍受牲畜对她不停地ling辱也不是特别困难的事。
  擦干了身上的水珠,她穿着一件薄薄的丝绸浴衣。在硕大空旷的客厅里,一个人静静地坐着。手边是一桶瑞士产的薄脆,吃在嘴里,绵软得仿佛能流出奶油来。她眯起眼睛,把薄脆含在舌面上,慢慢地品着它在舌头上一点点地变酥,然后再一点点地变软,最后化在她的舌面和两侧,这种感觉真是舒畅极了。
  就在这时,她听到大门一阵响动,接着就是一阵沉重踉跄的脚步声,然后又传来门扇被狠狠摔上的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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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黑暗交易(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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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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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看,就知道是麻尔康。
  他已经醉得几乎不能走到客厅的沙发旁。他在门厅里摇晃着身子,眼睛却眯着,仿佛他能站在那里晃动着睡觉似的。
  予潇等了一会,却听不到他的动静,扭头一看,麻尔康在门口摇晃得像一只快停下来的陀螺。她看他一动不动,知道他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只好站起来去扶他。
  予潇走到麻尔康身边,刚扶住他的胳膊想把他搀回到沙发上,谁知他却对着门厅的玄关肆意地撒出了小便。予潇吓得一声惊呼,连忙跳开,因为他的尿液溅满了予潇的小腿,打湿了她的浴裙。
  一身酒气的麻尔康撒完小便,然后摇晃着回到自己的卧房,一头扎进他那硕大的圆形大床,呼呼大睡。
  看到麻尔康这副令人反胃的样子,予潇不知该怎么办。她觉得腿上的尿点子像一只只往肉里钻的蚂蝗,刺得她小腿皮肤灼热地疼。她厌恶这种肮脏的感觉,不得不又走进浴室,拿起淋浴软管喷淋头仔细冲洗被搞脏的腿和脚,直到感觉舒服了才出来。
  回到卧室,看到麻尔康还像刚才一样,一动不动地像个死猪似的沉睡,鼾声又沉又闷,仿佛喉咙里塞进了一个仙人球,让他憋得出不来气。
  予潇厌恶他,从心里说,真的想一走了之。但是她觉得如果真的就这样走了,那明天麻尔康就得理了,他会没完没了地找她的麻烦。她想即便是这样一个混球,他就是再错,我予潇是什么样人呀,我不能错。她想到这里,就蹲下身子为麻尔康脱下鞋子,脱下潮湿粘涩的袜子。他是汗脚,扒下鞋子,一股噎死人的恶臭直钻入她的鼻孔,她忍不住地连连干呕。把他的衣服全脱下来以后,她又使出吃奶的劲才把他推到床里。安排好他的睡眠,予潇也感觉头晕眼花,身体疲软。她只好凑在床边,蜷缩起身子,睡下了。
  不知多久,忽然一声雷似的的声音,把予潇吓醒了。她抬头去看,只见麻尔康用腿捅她。她嘶哑地问:“出什么事啦?”
  麻尔康说:“给我拿水,我渴。”
  予潇揉着困倦的眼睛,起身为他去端水。他接过水,一口气喝了个干净,然后身子一歪,就又睡过去了。予潇放下杯子,走到床边一看麻尔康顺着枕头的方向睡着,她已经没有可以垫脑袋的地方。她不得不推推麻尔康:“换个方向睡呀,你这样我枕什么呀?”
  麻尔康一下子就暴怒了,他大叫着:“你干什么呀?我最恨别人在我睡觉的时候摇醒我!如果换别人,我大脚踹出去了!”
  予潇心里气得也想大叫,但是她知道这个时候的麻尔康就是一头牲畜,惹了他的火头上,他还真的会打人的。她只好一声不吭,蜷缩着身子,脑袋下面空空的睡在他身边,安静得就像一只标本蝴蝶。
  两个人就这样安静地躺着。予潇睡不着,她扑闪着大眼睛,脑子里很乱,却又很空。
  其实麻尔康也醒了。喝酒的人入眠快,但是睡得时间短,很快就清醒了,尽管身体和脑袋都不舒服,但是他却怎么也睡不着。他平躺了一会,觉得一个人躺着挺无聊,就用腿碰予潇:“喂,过来,过来和我说话。”
  予潇假装睡着了,不吭气。
  麻尔康就用手把予潇的腰肢一揽,揽进了自己的怀里。他搂着予潇,对着她的脸呵呵干笑着。予潇闭着眼,一声不吭,任凭麻尔康混合着烟臭和酒臭的口气喷到她的脸上。
  麻尔康见她装死,就用手去捅她的胳肢窝,予潇其实是没有痒痒肉的,但是她一开始的时候就和麻尔康装出怕痒痒的样子,所以她不得不继续假装着躲避、颤抖、大笑。
  麻尔康看她笑的样子,很得意:“我就不相信,搞你这样的,小菜啦!”
  然后他又举起一根手指头,摇晃着假装要去捅予潇的胳肢窝,予潇就连忙做出害怕的样子啊啊地大叫、躲避。两个人的情绪就一下子热乎起来了。
  予潇埋怨地说:“你睡醒了,我困死啦!你就知道害人,你是个害人虫唻!”
  麻尔康喜欢听她娇滴滴的声音,他把她揽到胸前,像抱着个孩子,他看着她的眼睛,说:“你才是个害人虫,你这个害人虫把我的雄才大略都废了!皇帝从此都不办公了!”
  予潇撇嘴不屑道:“皇帝不早朝能和你一样吗?”
  “哪不一样?我看就一样。”
  “人家那是和嫔妃嗳,你是和谁呀?”
  “和你呀。你也是我的那个什么飞嘛。”
  “谁和你呀!你也不瞧瞧你是块什么料。”
  麻尔康一下子就坐了起来,他怪叫着:“哎——你要反悔吗?赖账的都不得好死!你知道吗?”
  予潇哼了一声,说:“谁赖账了?我如果赖账了,能和你睡在一起吗?”
  麻尔康说:“睡在一起能说明什么呀?你和苏塘不是也睡在一起了吗?到最后你不是一样把他也给赖了?”
  予潇忽然觉得想起了一件事,她问:“我想知道,你究竟把CC怎么样了?”
  麻尔康搪塞着说:“放了,把他放了。你放心吧,我说话算话,不赖账的!”
  予潇有些失落地说:“那他为什么不和我联系呢?哪怕是一条短信也好呀。”
  麻尔康酸溜溜地说:“人家现在有麻点点呢,谁有工夫想你呀?”
  予潇一听,马上释然了,觉得自己和麻尔康睡在一张床上也有了充分的理由,毕竟是你CC先错的呀。想CC的事一多,她心里忽然就有些空空的,她对CC和麻点点在一起的情形竟然有些淡淡的醋意。为了让自己忘掉CC,她转过身,亲热地抱着麻尔康的脖子,娇滴滴地说:“你爱我一下下嘛”
  麻尔康一边投入地爱抚着她,一边含混不清地念叨着:“小爱人,小女人,小老婆,小屎粑粑,小屎橛子”
  予潇忽然觉得和麻尔康在一起也很开心,竟然也动情地呻吟起来,那种声音,她曾无数次地对着CC发出过。
  激情之后,两个人都疲惫地躺着不动。酒后的麻尔康身体虚弱得像一只吸满水的海绵,此刻被疲惫积压着,汗水全涌了出来,湿透了枕头和褥子。
  予潇一只手轻轻地抚mo着麻尔康,麻尔康沉浸在两个人的舒畅之中。他轻轻地问:“你,喜欢我吗?”
  “嗯。”
  “我们结婚吧。”
  “嗯。”
  “老婆。”
  “嗯?”
  “我是谁呢?”
  “老公吧”
  “明天我们就去领结婚证,噢!”
  予潇愣了好久,没有出声。
  “怎么不说话?你不愿意吗?”
  予潇转回身,看着他说:“就这样领结婚证吗?人家是个大姑娘吔,好好的就被你领回家了,连个什么仪式也没有吗?”
  麻尔康一头雾水:“什么仪式?”
  予潇慢慢说:“我们老家那是有好多仪式的,要先相亲,然后证亲,然后定亲,然后订婚,然后娘家认亲,然后公婆认亲,最后才是婚礼呐。”
  麻尔康一听头就大了:“哪那么多然后呀?不就是要彩礼嘛,我一次给够,总行了吧?”
  予潇听了,居然喜滋滋地伏到他的胸脯上,牙齿轻轻地咬着他的肉,麻尔康又来了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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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黑暗交易(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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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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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得真沉啊!
  被手机铃声震醒之后,予潇抬起头,才发现她和麻尔康还睡在那张硕大的圆床上。她此刻想动动身子,却发现自己被麻尔康死死地搂着,一动也不能动,仿佛两个人在比赛着古典式摔跤,保持着一个姿势,看谁先两肩着地。
  她想扭头看看,也不能够。她真的好奇怪,一晚上都是这样睡过来的吗?麻尔康的控制欲在睡梦里也丝毫没有放松。
  他终于醒了,闭着眼睛摸过来手机,迷迷糊糊地接听。
  “唔?”
  “你是个猪头吗?怎么这么长时间才接手机呀!”
  麻尔康一听就知道是麻点点,他努力克制着:“在睡觉,知道吗?睡觉呢。”
  麻点点一听气不打一处来:“你就知道吃喝嫖赌,看看现在几点了,你还在睡觉!马上给我过来,——你爹醒了!”
  合上手机,麻点点又踅回麻子庐的房间,看到她爸爸靠在床头,无精打采地一动不动。
  自打麻子庐气的脑溢血之后,他就一直处在昏迷状态,CT检查脑部有一片硬币大小的暗影,医生说,那就是出血部位。由于出血很少,脑压也不大,所以建议保守治疗。每天就是黄医生带着一个护士来测量一下血压、心跳,然后就是一瓶接一瓶地打点滴。
  麻子庐昏倒了,人事不省需要照顾。麻尔康说,自己也是个病人,肋骨都折断了,所以没有能力照顾爸爸。麻点点一听,对着麻尔康嗤之以鼻,她把身上的刀伤一包,就独自肩负起照顾她爸爸的全部任务。整整二十天,她没有出门,也没有办法出门,坚持做着照顾病人的各种琐事。麻子庐一直就处在植物人状态,一天睡二十多个小时,摇醒了就吃两口饭,不摇醒他可以几天几夜不吃不喝,而且也没有饥饿感。
  上午,麻点点给他喂完饭以后,就到隔壁房间里上网去了。就在这时,她听到一声含混的声音:“这是哪里谁呀谁在呀”
  麻点点吓了一跳,她急忙奔过去,一看她爸爸探起脑袋,瞪着一双迷离的眼睛,瞅着屋子像个迷路的人一样,东张西望的。
  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奔到他身边,对着他的脸大声喊:“啊!爸爸,你醒了吗?你好了吗?”
  麻子庐收回游移的目光,仔细看着麻点点,慢慢地认出她来。
  她兴奋地喊道:“老爸!你醒了吗?你看看我啊!”
  麻子庐显然不明白麻点点兴奋的原因,他有些愠怒地说:“喊什么吵得耳朵疼”
  麻点点有些不高兴地说:“你知道吗,你睡了二十多天,是我天天在这里给你说话、给你做饭、给你接屎接尿,二十天以来你除了偶尔眼珠转动一下,就基本上没有任何反应。你醒了,我能不高兴吗?哼!”
  麻子庐一听,拉下脸来,训斥道:“胡说!谁睡了二十多天?啊,越来越没有人样了!”
  麻点点马上大叫起来:“老爸!你真的不记得了吗?你真的昏睡了二十多天呀!”
  麻子庐根本不相信自己睡了二十多天。他也不和麻点点争辩了,努着身子想坐起来,结果他一点力气也没有,软塌塌地在床上像一滩稀泥。麻子庐这时有些意外地问:“你刚才说,我睡了多长时间?”
  麻点点抱怨地都囊:“谁知道呢,你想是几天就几天吧。”
  麻子庐不耐烦地说:“打电话,叫尔康来!快点。”
  麻点点走到她的电脑旁,拿起手机,拨打麻尔康的手机,好半天才声音嘶哑地说在睡觉。给麻尔康打完电话,麻点点走回来,坐到麻子庐床边上,她落寞地说:“老爸。”
  麻子庐转回头,不解地看着她:“怎么了?”
  麻点点委屈地说:“你病了,我心里难受。你病好了,我说真的还希望你病着。病着的你,才像个爸爸呢。”
  麻子庐粗暴地说:“你还希望爸爸得病?对了,你伸出胳膊来,让我看看你的那些刀伤,大姑娘家,不把皮肤爱护好,多丢人!”
  他靠在床头上,抓住麻点点的胳膊,左看右看,只有几条很细的红线,不仔细看竟然看不清。他有些不信自己的眼睛:“嗯?你的那些刀伤呢?你不是把自己割得血呲拉糊吗?怎么都没有了?是不是给我搞得什么障眼法,拿番茄酱吓唬人呢?”
  麻点点气恼地抽回手:“亏你能想出来!点点是那样的人吗?不信,我再给你割几刀看看!”
  麻子庐气呼呼地说不出话来。寻思了一会,又问:“我是不是睡了二十几天?”
  麻点点不耐烦地嚷嚷:“是啦!是啦!老爸,你要我怎样说你才信呢?”
  麻子庐问:“尔康的身体怎么样了?”
  “全好啦!现在他到处乱跑。就你病了,谁都没病!”
  麻子庐有些焦急地问:“那公司这些天怎么样了?”
  麻点点说:“我在24小时照顾你呀,我哪有时间去公司呢?”
  “那谁在打理公司呢?”
  麻点点想了想,说:“也许是予潇吧,也许是尔康。”
  麻子庐一听,更加着急地说:“快快,快叫尔康来!快快!”
  他问麻点点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这么虚弱,为什么一点力气也没有。他着急地叫麻点点给他做饭,可是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最想吃什么。喝了一盒内蒙的好牛奶,结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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